调皮,那我没必要变得那么老实,毁了它的名声。
我看他摸着我的后背,转头去看另外一台电脑的时候,抬起猫爪,瞄准键盘,开始一顿噼里啪啦。
等他惊叫着:“书生!你干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把他那个蹩脚的论证彻底清除了,打出了我的论证,不过因为他已经把我抱起来了,我没有打完。
如果他脑子够聪明,应该能看出这样的论证比他以前的好一百倍。
我闭上眼睛,准备等他把我扔在地上,反正这屋子里是地毯,掉地上也不会摔疼。
可他抱着我的手迟迟没有行动,我睁看眼睛看他,就见他反复看着电脑上新出来的几个行数字,嘴巴张大了,眼球不停转动,大脑应该在急速的运转着。
抱着我的手力度越来越紧。
我知道你兴奋,可别这么用力啊,我忍不住喵了一声表达我的不满。
他好像才回过神来:
“哎,对不起书生,你,你真的是我的幸运猫知道吗?这个我怎么没想到?你等一下。”他把我放在他的腿上,然后开始打键盘,我伸长脖子看着电脑屏幕,嗯,有点意思,看来他不是那么笨。
等他打完了,他高兴地站起来,双手架着我的前肢,原地转一圈来。
我只看到以他的脸为圆心,周围一切都在高度旋转,我只能从高处看他英俊的脸。
可就算他的脸在好看,也阻止不了我头晕。。
等他停下来把我放在地上的时候,我已经脚底像踩棉花一样,满眼都是星星了,我忍不住干呕了两下,埋怨地看着那个又盯着电脑的男人。
我可不受这样的委屈,我瞄准了他的腿准备给他来上一个爱的印记,可刚刚旋转的后遗症还没有停下来,我的牙齿只咬到了他的裤腿。
他伸手又把我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眼前还是有点晕,我窝在他的腿上,这里暖和的很,让我休息一下好了。
我发誓我本来只是想休息一下的,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抱着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们同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他惊了一下,还没有忘记把我抱住再接通电话:
“喂?啊,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他放下电话,把我举起来对视他的眼睛:
“怎么办?他来了。我看外面好像下雨了,不能让你出去。这样,你就在卧室里待着,不要出来,也不要抓门,你要是乖乖的,我给你最想吃的老鼠饼干。”
行啊,不用出去淋雨当然好,我喵了一声表示同意,看前面的影像似乎又有点模糊了。
他抱着我来到卧室,放我在地上,然后打开衣柜,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一个短裤。
这人身材还好,也是没多少肉,好在肌肉有一些。
从下往上看,这个角度看他的腿显得格外长。
他换好衣服,把原来的衣服胡乱塞进柜子,一路小跑地出了门,房门在他身后被关上了。
我审视了一下这件卧室,除了衣柜之外,还有一个单独的书柜,这个书柜就没那么细分,只是大略分了一下。
这张床倒是挺舒适的,够大够宽敞,我跳上床,踩着柔软的被褥,从枕头的位置钻进被子,假装自己还是人。
我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怎么没有女人的声音?来人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来做客那么紧张干什么,还换衣服。
难道是领导?不过着天都黑了,领导来他家做什么?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从舒服的床上下来,走到门前侧耳听着,外面隐约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不用忙了,我就是来看看你。”那个陌生男人说着。
“没有,只是一点水果,你先坐。”
“好。你那个论文写的怎么样了?”
“已经快结束了,你的呢?”
“我也快了,正在想最后的一段,我最不擅长些最后一段了。”
“我也是,感觉再难的学术问题都那么容易,除此之外都那么难。”
两个人接下来开始讨论的就是学术问题了,为了广大读者不至于困顿,我就不赘述了。
可我听懂那个男人在说什么了,他说的那个正在写的论文怎么那么耳熟?好像我曾经读过。
如果是我读过的,就是已经被发表了的,他这样叫抄袭。
不是,他好像就是抄袭!那篇,就是和我鸿雁传书的那个人发表的,我的论文!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两天身体状况欠佳,已经几天没碰电脑了,停更一次!
第4章 小偷
我要知道外面的人是谁!那个直接打碎了我所有美梦的人,让我彻底放弃自己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那个偷了我的论文的人,在我还是人的时候,一直不敢去看,不想知道,甚至把自己屏蔽起来几乎到了与世隔绝的地步。
那段时间我对人失望透了。
不单单是自己屡次尝试交往失败,别人嘲笑,我更是对自己生而为人的意义开始产生了质疑,我为什么活着?
我看不到我处在的价值,看不到一点生活的乐趣,没有人愿意关心我,甚至我的爸妈都只关注我的成绩,就算我拿了再多的第一名都不够!
那个人偷了我的论文,我甚至都不敢告诉爸妈。
我独自一个人承受着那些在我周围的蔑视的目光,那些“不小心”被我听到的话或者明目张胆地看着我说的那些话,那些对我能拿到博士的论文的质疑都让我不知所措。
我每次上课的时候都戴着蓝牙耳机,不想不看不听,上课纯粹只是为了完成那个出勤率。
那段时间痛苦的让我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恨不得再也不要醒过来好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骗了我两年的人。
我甚至到死那天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老天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让我再次遇到这个人,我竟然有种急切到满身都像是被燃烧了一般感觉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长得什么样子。
我开始用爪子挠门,用脑袋顶门,不停地喵喵叫着,希望我温和的男主人能过来把我放出去。
门外的谈话声停了下来,我叫的更大声,甚至有点嘶吼的感觉。
就听那个男人说道:“怎么,书生在里面?”听上去声音有点不自然。
“哦,外面下雨了,就没让他出去。”我的主人忙解释着,小心翼翼的。
“呵呵,没什么,下雨出去确实不好。”
我不管你好不好,我要看到你,我奋力地挠着门,感觉爪子都开始疼起来了。
在我叫的嗓子都有些哑的时候,我眼前的门开了。
那双黑色的拖鞋出现了,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