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这两天就像是没了魂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就是,很慌,很急,很痒痒。说不上来为什么。”
妈妈把我放在厨房的花盆搬回来后坐在我身边:“我知道你是怎么了,你是害了相思病了。没想到你们才三天没见就病成这个样子。”
“是吗?这就是相思病吗?”我愕然地看着我的妈妈,我从来没有相思过,怎么知道相思病是什么样子?
“你们不紧张吗?明天要去看他爸妈。”我尝试转移话题。
“我们有什么可紧张的?应该是他们紧张才对,是他们邀请我们的。我倒是很好奇,他的爸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妈妈拉着我的手,一直不停地抚摸着。
“看王梓就知道了,他爸妈长相应该不错,人也应该是很豁达的。我倒是担心,我们家境一般,如果将来真的在一起了,我们儿子是不是就矮他一头啊?我怕到时候会受欺负。”爸爸有些忧心地说着。
我马上反驳:“怎么会?王梓不会欺负我的。”
“你怎么知道?相爱是短暂的,生活不只是爱情这么简单,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生活琐事,总会让你们之间有分歧,就算是再幸福的家庭也有争吵的时候。”
“我什么都听他的就不会有分歧了。”这个答案对我来说早就是唯一的答案了。
“那你呢?你就不是你了,没有自己的生活很快他就会厌烦你的。你要有自己的主见,做正确的事,不能只是他的附属品。”
“我不懂,也许以后会懂。现在我只想都听他的。”
爸爸叹了口气,心疼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这个傻儿子,怕是最傻的人了。
到了约定好的那天,我们穿戴整齐开车到了王梓家。
门口的草坪被用心地修剪过,一些新买了的菊花被摆放在草坪周围,让整个院子变得色彩缤纷。进了房间,他发现里面的布置也变了样子,最显眼的是他们家的沙发被换成了更大的更柔软的,足够两个人并列躺在上面的。
我看到沙发幻想着和他躺在上面的样子,脸腾地红了起来。
王梓轻拥着我,站在我身后:“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声音那么的撩人,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这时候爸妈已经和王梓的爸妈互相介绍,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很快就有了共同的话题,聊儿子。
先是互相说自己儿子的短处,夸奖对方儿子,然后又反过来,最后开始把我们小时候的糗事都拿出来聊,如果他们坐在旁边,估计地缝都不够钻的。
我很快和王梓一起躲进了厨房,帮着忙碌。
很多食材已经提前处理过了,我看着他熟练地烹饪的动作,挽起袖子露出来的手臂上面微微的汗迹让他变得格外性感,我竟然有种就地把他扑倒的冲动。
好不容易克制住我的冲动,用忙碌转移我的注意力,跑里跑外地把餐桌布置在院子里,借着秋季的微风和温和而又不燥热的阳光,院子里舒服极了。
隔壁的女人听到这里发出的声音,好几次推开门探出头,又回去了。最后一次,她终于忍不住走出来,手里抱着她的狗,那狗看到我还是汪汪地叫个不停。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是谁?”
“我?我是他爱人。”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身体站直,让自己尽量显得高大起来,这话说出来,感觉那么的自豪。
女人突然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你真会开玩笑,你是他朋友吧?这是有什么活动吗?可不可以邀请我啊?”女人抛过来一个媚眼儿,扭着身子准备出门不请自来。
王梓端着一盘子红烧肉的到院子里,正听到我们的话:
“抱歉,今天是家庭聚会,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会邀请你的。”他放下手里的盘子,搂着我,亲了亲我的嘴唇,我的手不听使唤地直接环住他的脖子,狠狠地亲回去。
我完全顾不得旁边的观众,这是我今天看到他最想做的一件事了。
女人哎呀叫了一声,她被这一幕惊呆了,脚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踩进了石头缝里,整个断了。
“你们,真的?我的天啊,我的天啊。”说着她慌忙地一瘸一拐跑回自己的房子,刚才摔倒时掉在地上的狗都顾不得了。
当我们都坐在院子里的时候,一阵阵音乐声,周围的花香,桌子上的菜香,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让我激动起来,此刻我觉得无比的幸福。
就在我们高谈阔论的时候,那只黑猫书生瘸着腿跑了进来。
我第一个看到它,这是我变回人后第一次看到它。我马上把它抱起来,检查它的腿,发现那儿有一条伤痕。
王梓也走了过来,书生从嘴里吐出来一个东西,喵喵地叫着。
那是一颗扣子。
我看着这颗扣子,觉得有些眼熟,很快脑子里调动的记忆让我想起是谁,我几乎和王梓同时开口:
“井然!”
“书生,你怎么遇到他的?”我直接开口问书生,好像它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人。
猫咪只是叫着,声音听上去很痛苦。
王梓跟着我问了一句:“井然在这附近吗?”
书生又叫了一声,头转向院子外面。
我和王梓抱着书生快步走出院子,沿着小路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在那里东张希望的井然。
他的样子更惨,脸上有几条抓痕,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衣服敞开着,腿上似乎因为摔倒也有很多淤泥。
他看到我和王梓抱着书生,眼睛瞪大了,一脸难以置信:
“你,你们,你们唆使它整我的是不是?这只猫早就该死了,偏偏不死,阴魂不散的围着我,破坏我的好事。是你们唆使的对不对?你们最好看好它,否则哪一天我就把它扒皮去骨喂狗。”
“原来一直是你在虐待书生的?”王梓看着猫咪拱起背的样子,又看了看对面看着他同样仇视的井然。
“我没说,谁说我虐待它了?你不要胡说八道。”那个无赖耍赖地说着,眼神却一直狠狠地盯着书生。
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爸妈看着这一幕,王梓爸妈走到儿子身边说道:
“王梓,你的猫可不是一般的猫,我记得上次看到它在夜里像是飞起来了。”王妈妈煞有介事地说着。
“对啊,我听它好像在和我说话。”王梓爸爸配合着。
“真的这么神?”我妈不甘示弱,多半信以为真。
王梓笑着说道:
“你们还不知道,它曾经救了路成一命。让路成的灵魂暂时待在它的身体里。它的本事不止这些,它对我说,很快就能给人下咒了。”
“真的?”我一脸惊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王梓。
“它刚才告诉我,井然一会儿会被车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