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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览的口味感兴趣。

    从远处隐约传来了吉他声,华大周边经常有人卖唱,除了下雨天,其他时候总能听到,大多是情歌。温览隐约想起过几天是情人节,驻足片刻,又急忙加快速度追上谢南群的脚步——可不能忘了回去做作业,计算太多的部分,就拜托对方帮忙吧。

    【注】《或许,或许,或许》,即《quizas quizas quizas》,西班牙语歌曲,曾用作电影《花样年华》插曲

    第39章 39

    天气逐渐转暖,蚊虫也似乎在一夜之间泛滥起来,即使开了空调,宿舍里的嗡嗡声始终不停。

    温览肉嫩,还特别容易招惹蚊子,一不留神就被咬了好几口,腿上慢慢红一大片,看上去颇为惊悚。怕挠破了更严重,他赶紧买了药膏,涂上厚厚一层才稍微舒服些,但前仆后继的蚊子却没那么轻易对付。

    “咳咳。”谢南群拎着电子驱蚊器回来,屋里已经充斥着极其浓烈的花露水味道,熏得他头昏脑涨。

    见状,温览赶紧把窗户打开,外头吹进来微凉的夜风,味道一点点散了。“这是什么?”他好奇地盯着谢南群手中的东西。

    对方蹲下身,把装好的驱蚊器插到桌底的电源口上:“你不是总被蚊子咬?我买了电子的驱蚊器,一直通电开着,药水没了就换新的。”蚊香太呛,而且怕着火,花露水又治标不治本,他深思熟虑后选择了网上好评甚多的这款工具。

    只是恰逢情人节,路上人太多了,他挤了很久才拿到快递。

    没一会,宿舍里的蚊子仿佛被什么驱赶了,慌慌张张往门外飞去。

    不过温览的手臂上还是多了几个红疙瘩,还正好在看不见的地方,他沾了点药膏想涂,又觉得瞎抹太浪费了。谢南群看着他发愣,无奈地接了过来,一把拉过对方的手,把手指按在一个个鼓起的红包上,或重或轻揉了起来。

    谢南群的手很暖,药膏却凉凉的,可以感觉出指腹有一点粗糙,大概是打篮球留下的痕迹,一下下摸在温览的肌肤上,弄得他微微发抖。

    造成这种结果的人没觉得什么不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确定没有遗漏,才松开温览的手臂,把药膏放回原处。正当他想顺手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一些,尽量减少蚊子骚扰的时候,头顶的灯忽然一闪,随后暗了下来,走廊外面也瞬间没入黑暗,只有墙根处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停电了?”听外头像突然炸开锅一般吵闹起来,谢南群走出宿舍,有很多与他一样想了解情况的人聚集到了走廊。

    温览摸出手机,大群里有人说图书馆也停电了,还有人被关在教学楼的电梯里了,正苦中作乐疯狂刷表情包。“好像全校都没电了。”他转过头,对站在门外的人喊道。

    既然是全校一起惨,谢南群也没话说,只希望电工赶紧修好损坏的地方,或者学校这边有什么应急措施。不过即使有小型发电机,肯定也是首先供应给教学区与图书馆,宿舍这边没那么幸运。

    “空调停了,又没有风扇……刚买的驱蚊器也用不上,算了,我给你扇扇子赶蚊子。”说完,他抽出对方塞在笔筒里的小折扇,这是两人去社团文化节时带回来的,没想到温览会留到现在。

    温览搬椅子到走廊,外面比宿舍要凉快,而且左邻右舍也都坐在外头了,够热闹。隔壁的人还对他招招手,调侃道:“今晚只能聚众观星了!”他记得温览是天文社的。

    抬头看了眼星空,温览也笑了:“还可以玩手机啊。”

    “啧,真不浪漫。”不过单身狗无处可去,也只剩下手机陪伴左右了。

    谢南群坐在他身旁,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握着手机,动作没平时利落,但该赢的游戏还是赢得痛快。反倒是温览觉得他会累,想抢回扇子,然后被轻巧地避开,头发被骤然强烈的风吹得飞起:“喂!”

    “都被蚊子咬成大红包了,安分点。”谢南群板起脸。

    给大腿喷上花露水,又挪到身旁这人的手脚,直到两人都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温览才缩回去,乖乖地坐着玩手机。“以前我没那么招蚊子的……”他嘴角往下垮。

    谢南群的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可能因为糖果篮子太甜了?所以血也好喝?”

    “还不如说我们住得太矮,周围还多树。”

    花露水的味道随风飘散,过了一会,隔壁宿舍有人过来询问能不能借去用,毕竟一群大老爷们忘性大,压根没想到要买驱蚊的东西,结果现在空调没了,被咬得坐立不安。

    “省着点用。”谢南群眉头紧皱,似乎预料到了还回来的时候,一大瓶可能只剩一点点。

    “好——来来来!兄弟们喷香水!”

    “滚犊子!”

    “没女朋友你就自己发骚?”

    看着那边吵吵闹闹,温览不禁失笑,抬手闻了闻,果然大家都变得很香了。

    第40章 40

    这回停电似乎很难处理,隔一会群里便有人问进展如何,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请同学们安心等待”,连辅导员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恢复供电。有些回家了的人才回复道:“我们家这里也停电了,可能是整个区电路故障,刚刚新闻都报道了。”

    “我手机都快自动关机了。”谢南群凑近看了眼,无奈地瘫在椅子上,把手机塞到裤兜。

    温览原本坐得端正,但瞄到地上飞快窜过去一只蟑螂,赶紧换成了抱膝坐着的姿势,虽然很少女,但不会有被虫子爬脚的危险。别的虫子他不怎么怕,最讨厌的是蟑螂,即使自小在南方长大也如此。他关了手机,小声打了个哈欠:“没事做好容易犯困……”

    刚才借了花露水的那位仁兄来还东西,正巧听到他吐槽,插嘴道:“哎,要不要一起打牌?或者玩狼人杀?”

    “狼人杀?”温览好奇地问。

    谢南群解释道:“一个游戏,分狼人、村民什么的,狼可以杀人,最后哪方还剩人就赢了。”当初班级欢迎会也玩,不过他与温览中途偷溜了,所以没参与。原本的狼人杀规则有点复杂,大家随便玩的话,就会尽量简化,中心思想不变就好。

    他又压低声音对温览说:“到时候我教你。”

    见识过对方一对一教学的本事,温览点点头,他自己对没尝试过的游戏也很有兴趣。

    于是,这一边宿舍的人几乎都被叫过来了,温览是新手,自然得到了特殊照顾,被允许在输的第一局免受惩罚。玩游戏当然要有奖惩才有趣,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趁停电了,起哄着狼人杀里头输了的阵营要挨个讲鬼故事,或者表演点其他才艺。

    第一局,温览是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