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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
    来年代很久远了。”

    “前段时间修缮过,这可是地标,市政府很看重的。”谢南群回答。

    “真漂亮。”

    大概是身处这样的建筑,两人都放轻了声音,等参观完内部,也没有逗留太久,而是走到广场上逗起了鸽子。这里凭门票可以换一小包鸽食,温览倒了点在掌心,然后鸽子争先恐后飞上来,啄食干净。

    谢南群在旁边拍照:“来,看这边,笑一笑……”

    正巧,钟声慢悠悠响起,两人不约而同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正门顶上。过了许久,听到最后一声飘散在风里,才并肩离开。

    教堂周围有一条很适合漫步的大街,街道两旁尽是颇具异国风情的店,有卖吃食的,也有卖本地工艺品的,沿街还有众多或精致或徒有其形的冰雕。这个时节,寒冷完全阻挡不住游客的兴致,街上依然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两人没打算找地方正经坐下来吃饭,一边走,一边买各种小吃。温览在冰棍店待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尝试,结果把自己冷得牙齿直发酸。冰棍店也开在满具特色的建筑里,两三层的楼房,有或尖或圆或红或深青的屋顶,楼上的花园被枯萎的藤蔓爬满了铁栅栏,还遮住了一个小天使雕塑的半边脸。

    这里的店名都很奇特,除了中文,还有外文标注,谢南群挨个介绍给温览听。“我才知道你还会这个——”温览的关注点歪了。

    谢南群咧嘴一笑:“你群哥会的东西多着呢。”又贴近他耳边,低声说,“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温览掐了一把他的胳膊。

    走到街道中段,有一群小孩围在深红色的房子前,吵吵闹闹,原来是书店搞活动,小人书配巧克力。温览也凑热闹,意外地翻到了几本自己曾看过的,花钱买下来了。谢南群则剥开巧克力的包装纸,自己咬了一口,感觉是甜的,才塞到对方嘴里。

    离开书店,有音乐声从上方传来,两人抬起头,发现是路边一栋房子的阁楼上有几个女生在跳交谊舞。她们两两成对,一边嬉笑,一边展现曼妙的身姿,旁边还有个拉风琴的中年女人,笑容满面。谢南群没看几眼,对温览说道:“不是本地人呢。”

    楼下卖小饰品的店主听到他俩的对话:“哦,那是来表演的外国姑娘,晚上能看到她们在街上跳舞,可好看了。”

    逐渐到了街道后半段,谢南群忽然牵着人拐进一家卖泥塑的店,说:“上次送你的泥塑小人,就是在这里定做的。”然后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对方认得他,走到后头拿出来一对接吻鱼的彩塑,胖嘟嘟的,显得非常可爱。

    “你什么时候让人……”温览很惊讶。

    谢南群摸摸鼻子:“也不算很早之前,喜欢吗?”

    “喜欢。”

    拿上包装好的泥塑,两人逛到街尾,能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剧院,据说上演完最后一场舞台剧,这里就要被拆除。“去看看?”温览提议。

    于是他们买了票,进场后,发现里头人很多,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坐下。女主演一登场,温览就瞪大了眼睛,这明显是他见过的人——那个在霞州遇见的紫藤。因为这部剧不需要很夸张的扮相,所以紫藤画了个不浓的妆容,穿的也简单,演一个被虚构出来的女人,是男主角的幻想,贤妻良母,心底却是疯狂地渴求真正的爱情,有血有肉的关系。

    演出结束时,演员们都出来谢幕,紫藤站在最中央,依然笑得很灿烂。温览上前和她攀谈,才知道对方在国外转悠了一圈,发觉还是国内舒服,因此选择从北往南一路演,最终回到霞州。

    “唉,太累啦,还是找个地方安顿自己。”紫藤披着长发。

    温览不清楚书店老板是否还在等她,犹豫半晌,还是隐晦地提及那首小诗。没想到紫藤顿时来了兴趣:“你看过?哦,那是他写给我的……这次我回去,就是要追他。”说到这,她笑了笑,“可惜我不会写诗,到时候给他唱首歌吧,我自己想的歌词和调子。有机会我想和他在大教堂结婚,我要好好努力。”

    “祝你心想事成。”温览笑了笑。

    这是旁人的爱情,他只能送上祝福,无论结局是幸福还是遗憾,无论是重逢抑或再一次分离。

    临走前,紫藤送他一朵绢花,是道具的玫瑰:“你和你男朋友很配。”她还俏皮地眨眨眼。

    谢南群挑眉:“谢谢。”

    夜幕降临,两人又逛回了街上,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大教堂,驻足在此,所见所感与白天时大不相同。在灯光和黑夜衬托下,原本就很庄严肃穆的教堂,显得更为高贵而圣洁。温览忍不住开口:“国外的教堂也那么漂亮吗?”

    “嗯,各处有各处的好看。”谢南群没听出他话外之音。

    温览踮起脚,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有点冷:“花园教堂呢?”

    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谢南群低下头:“当然漂亮,比这更漂亮。”

    不远处,热烈的欢笑声、音乐声传来,是巡演的外国女生们,各个穿着夸张又不失性感的衣服,好像不怕冷,在大街上以舞蹈的姿态前行。

    第141章 141

    除夕这天,一家人终于齐聚在老宅,谢北珺并未如爸妈所愿,带她的“朋友”回来,这令谢妈妈非常失望。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情绪,转过头,她就开始鼓捣起了窗花和对联,还有贴在门上的门神画。

    “原来要自己剪的吗?”温览很惊讶。

    谢妈妈双手翻飞,很快做出一幅鲤鱼图,栩栩如生,完全不是一般家庭剪窗花的水平:“这是传统……其实我们也有好几年没做过了,这次家里多了你,自然要体会一下家庭活动啊!”

    一旁的谢南群倒是显得笨手笨脚,一不小心就剪坏了纸,干脆丢下,凑到温览身旁与他小声谈笑,或者说,单方面地骚扰对方。

    谢北珺和谢爸爸向来不参与这些,拿着对联在门外贴,时不时吵两句,一个说往上移,一个说向左靠。脚边还有一只目光灼灼的旋风,偶尔顽皮地咬一口没贴牢垂下来的对联,结果被谢北珺揪着后颈肉斥责了一顿,顿时装作恹恹地趴在地上。

    温览头一回剪窗花,挑了最简单的图案,没多久,便看着手掌上的作品笑眯眯的:“妈妈,看,这样就可以了吗?”

    谢妈妈抬头:“哎,真漂亮!”又鄙夷地扫一眼人高马大却连剪刀都握不好的儿子,“你快去厨房看看馅料什么的准备好了没,待会要包饺子。”这也是过年的习俗之一,北方人多吃饺子,全家热热闹闹围在桌旁亲手做,更有一番乐趣。

    谢南群被嫌弃习惯了,立即起身。他和谢北珺都是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人,一个从小到大热衷学习和运动,一个缺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