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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跟着变了一变,有些敷衍的随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我被人抓住了。”

    “什么人?”

    “一个叫shiki的男人。”

    通讯器传来一阵刺耳的兹啦声,emma的声音徒然变得激动,“你到底在干什么!那个男人就是统帅着维斯基欧的王!”

    akira差点没拿稳通讯器,就连露草也怔了怔,他是真的没想到shiki就是传说中的“王”,所以他追逐的那个“疯狂”的人到底是谁?

    露草刚要抢过通讯器问几句,伸出的手突然动作一顿,继而改成去抓akira的手,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人拉到窗边,“有人过来了,不是shiki。”

    akira猜想会不会是emma,但随后觉得不太可能,她动作再快也不至于这边还没挂掉通讯那头就到了。

    露草推开窗户,牢牢抓住他的手臂就这样的带着他跳到了对面十几米高的天台上,akira因为受惊没抓住通讯器,通讯器直接摔到楼下碎了一地。

    “你你你你你你你……”akira的脸色很难看,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以人类之躯直接跳到这么高的地方的事实。

    露草没对他解释,神色凝重的看向自己过来的方向。

    很快就有个人同样从窗户那头跳上来,动作自然的跟风一样轻巧。

    akira呼吸一乱,他认识这个人,是曾经在小巷深处偶遇并交给他一只皮箱的男人。akira知道他和shiki之间似乎有点联系,于是说,“如果你要找shiki的话,他不在。”

    那个男人脸上没有表情,就连呈微弧的浅茶色头发也跟无机质似的,好像下一个瞬间就会彻底融化到这个灰色的世界中去。

    看上去没气力的人动作出乎意料的快,眨眼间就出现在akira面前,抓住了他的胳膊。

    但另一只小小的手阻止了他想带走akira的意图,男人面无表情的朝露草看过去,淡蓝色的眼睛和玻璃珠一样,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只是单纯的映入望见的一切景物。

    露草莫名想起shiki说过的话:

    【你目睹过真正的疯狂吗?】

    【舍弃了一切人类应有感情的人最后所抱有的,纯粹的疯狂。】

    【没有防备,也没有攻击性,乍看之下甚至怀疑他有没有战斗能力。】

    【我始终不曾忘记当时那男人的眼睛,一次也没有。】

    【里面什么也没有,连光也没有,既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纯粹的虚无。】

    【那个男人的性命,一定要亲手把他捏碎。】

    不知道为什么,露草有种shiki指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确信。

    “来。”男人朝露出三勾玉写轮眼的露草的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他那只手上,两个人的皮肤都是不健康的白色,同时出现在一起竟找不到半点违和感。

    露草心中盘算了些什么,收回了写轮眼,拉着akira跟他走了,如果忽视身上那件大了好几号的shiki的风衣,场面还是很潇洒的。

    三人一路来到市区,转过几个街角,来到了一处空地,地上布满着混泥土块和废弃钢材,应该是什么建筑物的废墟。

    男人走到一根横倒在地的半截石柱旁坐下,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死气沉沉,同那双眼睛一样毫无生气。

    许久不曾出屋的露草抬头望向依旧乌云密布的灰暗天空,然后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男人看向一脸想要离开的akira,淡淡的问,“你害怕shiki吗?”

    “如果被他知道的话,我们都会被他杀掉的。”

    “那是,不可能的。”

    一直沉默着的露草终于说话了,“你是想说shiki杀不了你,对吗?”

    akira睁大眼看着露草,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里还有shiki杀不了的人?

    男人没有任何表情,用平缓的声调叙说道,“妄自尊大将招致自身的毁灭,那时,注定败北……过于激烈的情感,将成为绊脚石。”

    露草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虎牙,“果然shiki说的人是你呢。”

    男人缓缓将视线挪到露草身上,“那个男人,杀不了我。”

    “但我可以杀了你,你也不用对我说什么复杂的话,我不是那边的akira,不会被这些话动摇。”话说这么说,可露草不会真的动手,既然他是shiki在追逐的人,那么他杀了他只会多此一举。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颜色。”

    “都说我是学渣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了,你在瞧不起文盲吗?”还想跟男人好好扯皮扯皮,露草忽然感知到某处出现异常灵压,像是穿界门被打开时产生的波动,心中一喜,立马把所有事都拋到脑后,丢下尔康手的akira管自己离开了。

    顺着灵压,露草很顺利的找到了大家,目光在卯之花烈、朽木白哉和浮竹十四郎间徘徊,最后一头扑进浮竹的怀里,一抽一抽的假哭起来,本来就在这里被人欺负,既然有人哄,为什么不哭?

    浮竹果然手忙脚乱的安慰他。

    白哉也难得没有冷言冷语,露草身上除了村正就只有一件完全不和尺的风衣,这样的情况他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

    浮竹一边安抚一边问,“不过露草,你为什么不用穿界门回尸魂界呢?”

    怀里的人一僵,显然没有想到这点,其他人皆没辙的叹了口气。

    “那么快点回去吧,老师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呢。”

    露草没有抬脚,闷声说,“对不起……我还要处理一些事。”

    “没关系,一护君他们也应该快到了,到时和他一起回家吧,不过回去之后记得要交一份报告给老师。”

    “……我没忘记的话会写的……”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等露草回到刚才的地方形势完全变了,一男一女两个没见过的人倒在血泊中,akira被原地复活的处刑人抓住了,shiki被怒气支配正和之前那个男人对峙。

    和shiki不同,男人由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情感起伏,冷漠到像是一台机器,“莱茵是经由我的血液稀释到数十分之一所制成,你一直憎恨着我体内的血液,能让人得到不实力量的血,是你软弱的象征。接纳这血液,就要去面对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对你而言是一大试炼,你能够跨越这道关卡吗?”

    “我为了得到力量杀了数不清的人,就连骨肉至亲也不例外!”shiki松开了那把平日里十分珍惜的刀,浑身的气势在那个瞬间爆发,一下子冲到男人面前,扣住他的肩膀,指尖好似要掐进血肉中去。

    露草听到这句话已经觉得不对劲了,联想到那日shiki的反常,所以说他是真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