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说你白眼狼一点也不为过,季氏待你如同亲儿子,你还能做出这种事情,你有什么事是不会做的吗?”
林雅婉的这句话明显刺激到了季澜,只见季澜瞳孔猛的一缩,神情突然变了,然后伸出手扼住了林雅婉的脖颈。
“你再说一遍?”季澜眼眸幽深,似乎发着绿油油的光,看着吓人。
林雅婉明显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不过还是嘴硬的骂道:“怎么了?我说你白眼狼……”不过林雅婉话还没说完,就说不出口了。
因为,季澜手上的力度更大了,直接掐的林雅婉说不出话来。
林雅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涨红到青紫,双手不停的扒着季澜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但都是无用功。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季珂脸色突然一变,季澜这是真的想把林雅婉给掐死,然后季珂立马站起了身走到两个人的身旁,伸出手抓住了季澜的手腕,厉声道:“放开她!”
似乎是听到了季珂的说话声,季澜回过了身,眼里的疯狂感渐渐消退,然后放开了手。
而重获自由的林雅婉,在一旁疯狂的咳嗽着,看季澜的眼神仿佛像在看魔鬼。
“你走吧。”季珂蹙着眉头,对着一旁的林雅婉说道。
林雅婉听到这句话连忙站起身就要走,似乎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但是在最后却又看了一眼季珂,眼里满怀不知名的深意。
而两个人都没注意到,餐桌底下多出来了一个微型摄像机,蓝色反光的镜面发出了一种名为算计的微光。
第一百零三章:撒个小谎
林雅婉走了,包厢里又只剩下季澜和季珂两人,只见季澜慢慢坐回了位置上,眼里的神色懵懂,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劲来。
季珂也重新坐回了位置上,看了一眼面前的季澜,没说话。
季珂虽然没出声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变的凝重了,眉头也蹙了起来,眼里都带上了淡淡的苦恼。
没想到,季澜刚刚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全身的戾气,眼神残暴吓人,看起来很陌生。
而且,季珂也没有想到,季澜竟然会把事情做这么绝,吞并了林氏不说,还要让林雅婉净身出户。
据季珂所知,季澜辞去季氏ceo一位后,就开设了自己的公司,名为三水间,三水间取自他的字——澜。
季澜开了自己的公司以后,季氏虽有在旁帮助,但是给予最大资源支持的应该是林氏。
季澜和林雅婉联姻以后,林氏用自己十二分的资源帮助季澜发展三水间,季澜也是个人才,不负众望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带领自己的公司三水间在a市的商业圈里杀出了一片天地。
林氏会如此大力的支持季澜,应该和林雅婉脱不了关系,虽然季珂和林雅婉不对盘,但是也能感受得到林雅婉对季澜的一片真心。
在他们没结婚之前,林雅婉就对季澜穷追不舍,讨好的程度可以想象。
然而就是这样,季澜竟然能毫不犹豫的把对方娘家的公司吞并不说,离婚还要求她净身出户,这种举动非常不绅士,甚至是狼心狗肺,骂他一句“白眼狼”其实不为过。
季珂看季澜眼里的迷茫慢慢消退,眼里变的一片清明,就知道他已经缓过劲来了。
然后季珂伸手端起面前的红茶抿了一口,然后道:“终于没人打扰了,现在我可以说话了吧?”
“嗯。”季澜答应了一声,坐直了身子,从刚刚有些颓废的状态中调整了过来。
“行,”季珂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中的红茶放了下来,看着坐在对面季澜的眼睛道:“我也懒得绕弯子,就直奔主题吧,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攻击季氏。
“我……我……”季澜的眼里有犹豫,满脸的纠结难以掩饰,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焉的,季珂有点不耐烦,不想看季澜做姿态。
做的时候毫不犹豫,说的时候为什么就吞吞吐吐了?
两者之间,明明是前者的难度更大一点吧。
“我的耐心挺有限的,别没完没了了。”季珂出声道,语气很不好,脸上的不耐之色也表达的淋漓尽致。
见状,季澜有些焦急的道:“珂珂,你听我解释。”
“那就解释啊,我听着呢。”季珂答应了一句。
然后就听见季澜道:“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是二叔,威胁我,非要我这么做。”
季珂听的心里有点想笑,面上却不动神色的问道:“然后呢?”
季澜看季珂脸上的表情,以为他是信了,便继续编造道:“二叔竟然拿你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照做,就对你不利。你知道的,我有多在意你,不能容忍有人对你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来。”
季珂没回话,但是眼神表达出的意思是让季澜继续接着说下去。
然后季澜就继续道:“所以我想着先假装配合他,最后的时候翻盘。”
季珂的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这是他内心作思考时候的动作,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季珂出声问道:“怎么翻盘?”
“你不再控制我手下的人,假装不知晓这件事,让我单独和二叔斗。”季澜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变了,季澜真的变了,看着面前如此陌生而熟悉的他,季珂眼里滑过了浓浓的失望。
这个时候,如果季珂相信了季澜的话,那就是天下第一大傻逼了。
按照他说的,自己假装看不见,然后任由他胡作非为,最后把季氏掌握在手解决危机,然后再还给他?
可能吗?
不可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能。
季珂咧嘴笑了笑,然后又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受到二房的威胁?”
季澜没想到季珂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就前不久,大概三个月前的样子。”
季珂眯了眯眼睛,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我,大家一起解决不是更容易点吗?”
“我以为自己可以,”季澜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道:“而且,那个时候,你都不理我。”话语里带着点点的委屈和难过,季澜甚至还底下了头。
你看,他满脸的认真,看不出任何破绽,如果不是自己知道真相,说不定就信了呢?
季珂突然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季澜,眼前的这个男人,虚伪,冷酷,残暴,没心没肺,和那个温柔如水的少年,简直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而且,季珂从来没有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