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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

    “你带我出宫,我就把它还给你,在四六街里转悠转悠就行,我又不走远。”我把腰带藏在了身后,按住他的脑袋威胁道:“不然我就给你指婚!我把红豆加红枣打包成一对儿送给你!”

    红豆和红枣听闻此“噩耗”吓得抱在一起直叫唤,徐长治到底被我的不要脸给镇住了,咬牙切齿地去备了马车,借由公务之名,把我夹带着出了宫。我嬉皮笑脸地扒着车窗冲正在赶车的徐长治吼话:“你说你长得挺不错的,怎么那俩丫头看不上你啊?这可不行,你得学学怎么怜香惜玉。”

    “早知道不把药里的黄连给您挑出来了...”徐长治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我的药一直那么苦是有问题的!

    我跟徐长治绕着大街来回转。吃了糖火烧,给大侄子买了小风车,又包了些点心回去。一直到晌午,我也没邂逅上“苏大人”。

    我们寻了个包子铺解决午饭。徐长治连吃两笼小笼包,打了个饱嗝对我说:“殿...少爷。您今儿出来到底想干啥啊!”

    我伤感眺望:“等一个等不来的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哎哟卧槽我的头!”

    我的后脑勺被一人的胳膊肘怼出一个包来。我转身怒目而视,与一彪形刀疤脸大汉打了个对眼。我慌忙把脖子缩了回来,讪笑道:“抱歉抱歉。打扰您的胳膊发挥了...”

    大汉哼了一声,没再鸟我。我凑到徐长治身边寻求庇佑。徐长治附在我耳边道:“殿下。您之前私会崇王的勇气都哪儿去了?”

    “就着饭吃了。”我端着小米粥吸噜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王一向爱好和平。”

    徐长治吃饱喝足,打算带我离开此地。谁知刚要起身,我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影,一个斗大的包子呼在了我脸上。就我脸上的残留物来看,应当是个胡萝卜鸡蛋馅儿的。

    徐长治拿过抹布给我擦了擦脸,紧接着,铺子里头忽然一阵躁动,叫骂与打斗声震耳欲聋。食客们纷纷夺门而出,徐长治揪着我飞速撤离。我瞠目结舌地自言自语道:“我这剧本拿错了吧?拿的某位知名柯姓人士的剧本?!怎么我走到哪儿,哪儿出事。”

    “奶奶的!敢抢老子的生意!”刚刚那位大汉揪着个精巴干瘦小青年就要打。那位小青年被薅得里倒歪斜,却不忘顶嘴:“我凭本事挣钱吃饭,你凭什么打人!”

    徐长治扯了扯我:“赶紧走吧。市井无赖闹事罢了。”

    我不依,指着那被打得满地找牙的瘦子说道:“你难道不路见不平一声吼吗?!”

    徐长治无奈地拔出刀刚要吼,我忽然看清了那在地上来回翻滚的瘦子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一巴掌把徐长治给推了出去:

    “快快快,快救人!他是吏部尚书的干儿子!翰林院的苏学士!”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我们小五确实有主角光环啊!

    小五:“你是说走到哪儿倒霉到哪儿的光环吗?”

    第45章 【认栽】

    我们在苏学士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成功地把他给救了下来。苏学士左眼一个乌眼青,右眼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看了我半天终于认出我是何人:“殿...”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聚众闹事!”我捂住了要剧透的苏学士的嘴,正义凛然地吼道。

    大汉躺在地上哀嚎:“你们还他妈直接拿刀砍呢!有没有王法了!”

    “老子就...”我本想说“老子就是王法”,然而这台词怎么听怎么像是反派。徐长治举着鲜血淋漓的大刀回道:“放心,出不了人命。”,然后一甩大刀,飞了围观群众一身血点子。

    “杀人啦!快报官啊!”围观群众顿时被吓得抱头乱窜。紧接着,一队官兵匆匆赶来。苏学士抓着我袖子让我赶紧跑。我面不改色地把他拉了回来:“本王为什么要跑?本王乃摄政王!这群人在鸿濛城中寻衅滋事,本王今天就教教他们,什么叫王法!”

    我怕个球啊!北朝廷我是老大!这都城是本王的“前院”。殴打朝廷命官本就是大罪,本王不过仗义相救罢了。

    我跟徐长治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原地。待那群官兵走到了跟前,我高视阔步指着带队的喊道:“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

    然后我们哥仨就被抓走了。

    我们被一路扭送进了大牢里。我抓着牢门撕心裂肺地喊道:“我是摄政王!黎王岑越!你们胆敢关我!”

    狱卒啐了我一口:“你是摄政王?那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呢!闹市之中耍大刀,我看你们几个真是活腻了。”

    “耍刀的又不是我!”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我把徐长治拉到身前:“这位可是御前带刀侍卫,皇宫里头横着走。他耍耍大刀怎的了!”

    狱卒翻了个大白眼,直接拍屁股走人了。一边走还一边骂:“瞅着挺有钱的,结果是个傻子。”

    “你才傻呢!叫你们京兆尹来见本王!”我气急败坏地蹦跶着。徐长治揽着我的肩膀沉声道:“殿下。如果微臣没记错的话。京兆尹被您给关天牢里了,眼下正等着秋后问斩呢。新任京兆尹尚未选定,微臣估摸着,皇宫外头算是没人认识您了。”

    “你咋不早说!”我差点没哭出来。这可完了,我这位摄政王在自己的地盘里栽了。传出去怎么见人?文武百官怎么看我?尤其是那几个史官,每天都憋着往小册子上记我的坏话,我那些个黑料早就够他出个单本了,再加上这么一出戏,我算是给他创造了一个写电视连续剧的机会。

    我吼破喉咙也没人鸟我,只能悻悻地蹲在墙角里跟徐长治和苏学士抱团取暖。苏学士问我有没有带能证明身份的腰牌。我倒也想有那玩意。问题是,“摄政王”的腰牌,在之前溜出宫找钟伯琛的时候,忘在他家里了;“黎王”的腰牌,在会大哥的时候送给药铺老板了。我现在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剩下了玉玺,可惜玉玺大兄弟躺在宫里的书案上睡得正开心,并没有带出来。

    我又问苏学士为何会被打,又为何会出现在包子铺里。苏学士回道:“殿下。那铺子是微臣...不,应当说草民开的。打我的那个就是街口卖烧饼的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