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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口,避开火|炮的攻击范围,从下游包抄攻击。

    轻骑对抗,李言亲自冲锋在前,火|枪手在侧面胶着。李言手握利剑,以一敌二,祁兵退至河岸,李言追击。战马惊起水花四溅,涛怒湍急,身下的马被水流惊得不断扬起马蹄,胡乱嘶鸣。李言控住不知险些摔下马,起身踩在马背上紧握手中的剑朝祁兵刺去。祁兵后仰躲过剑刃,李言抬腿将他们踢下马摔进河里,自己也落在水中。

    游到岸上,浑身湿透,北风紧紧地吹着,冷得禁不住寒颤。李言与两名祁兵交战,刀剑碰撞的摩擦声掩盖在惊涛骇浪中。

    上游轰炸声不断,下游的轻骑惊慌溃败,李言正要擒拿两名祁兵主将。突然,祁兵的火|炮部队赶至下游,炮口对着下游的芜兵,点燃引线。

    李言打退祁兵准备躲到岸边,谁料祁兵拼死缠住一个上前阻挡他的路,一个在后纠缠,前后包围,就是死也要拉着李言被炸。

    众人惊慌,“陛下,来不及了快趴下。”孙昌宜急得大吼,生怕水声太大李言听不见。

    两个人像水鬼一样死死缠着李言,刀刀攻击致命部位,将李言逼至炮口,愈是想挣脱愈是挣脱不开。

    火|炮轰隆一声,千钧一发之际,苏瑜驾着马赶过来斩杀两名祁兵,扑下马将李言护在怀里。□□直直炸向苏瑜,周身满是尘土,还有被炸飞的尸体,血肉飞溅。

    孙昌宜赶紧冲过来,大喊陛下。

    李言什么都听不见,耳朵里只嗡嗡作响,只觉得神经和大脑像是浸水短路了。回过神来拼命地摇晃压在身上的苏瑜,苏瑜缓过劲来睁开眼睛看着李言急切地问道:“可否受伤?”

    说完起身查看李言的身体见没有大碍赶紧上马率领余下兵马撤回阵地,祁兵伤亡众多,此战虽然李言命悬一线但所幸还算是险胜。

    祁兵损失惨重,欲撤回东北休整。只是祁皇一道诏令下来,命所有将士誓死进攻,不得后退。临阵脱逃者,斩立决。

    意思是,不要命了也要继续打。

    第54章 苦战

    芜兵撤回阵营休息整顿,众人一路上忙于跑路没想那么多,等坐下来喘口气后深觉奇怪。尤其是孙昌宜是左想不通右想不通,明明亲眼瞧见那火|炮正对着苏瑜,明明周围的尸体都炸飞了,怎么苏瑜就纹丝不动分毫未伤呢。正苦思冥想着,抬头就瞧见李言急冲冲地拉着苏瑜回帐。

    李言按着苏瑜坐下,左看右看,每一处都不放过,除了衣服上的泥土和血渍确实没有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瑜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李言蹙着眉头,嗔怪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苏瑜用指腹擦掉李言脸上的血和泥,“我不会有事的,护着你我愿意。”

    李言莫名升起一股怒火,责怪自己没用也责怪苏瑜莽撞,“我不想,我舍不得。”

    苏瑜摩挲着李言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郑重说道:“即便我真的会受伤我也甘愿护着你,我宁愿因你而死,也不愿你受伤一分。”

    李言没有答话,只是暗自恼火。眉头紧皱,额头渗出几滴冷汗。苏瑜看着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起身拉过他坐在床边,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体,抬起手臂见袖管上好大一块被血浸湿。苏瑜轻轻地挽起袖子,手臂上一大块已经血肉模糊,应该是被炸伤的。苏瑜皱着眉头,责怪自己没有好好地护着他。

    李言捏着他的胳膊,安慰道:“没事的,上点药就好了。”

    苏瑜转身去翻药箱,瓶瓶罐罐拿了好几瓶端着走过来,用纱巾浸湿药酒后轻轻地擦拭伤口。李言疼得紧闭双眼低喘着,忍不住发抖,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来。苏瑜将手臂伸到李言嘴边,说道:“疼就咬着我。”

    李言睁开眼睛,一只手握着苏瑜的手臂扯出一丝笑意,“先生亲亲我就不疼了。”

    苏瑜看着他,愣了一息。随后凑上前吻着李言,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深地吻着。将自己所有的自责、懊恼、心疼悉数渡到他嘴里,满满当当全都给他。

    两人正缠绵缱绻难舍难分之际,帐外忽然一声“陛下”惊得两人慌乱地分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人正是孙昌宜。

    孙昌宜本想来看看两人受伤了没有,只是一进来就看见两人的头紧挨着,可是两人脸上并未受伤啊,要检查需要挨这么近吗。正暗自纳闷着,李言咳嗽一声调整好神态,随后问道:“孙将军有何事?”

    遨游九霄的思绪被李言的问话拉了回来,孙昌宜回答:“哦,就是来看看陛下有没有受伤。”

    李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朕无碍,孙将军作战辛苦,且先回去歇着吧。”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可惜对方并没有接收到。

    孙昌宜坐下来,又说:“微臣也无碍,风火轮的车轮有些损伤,要修整只怕需要些时日。”

    李言点点头,“命中郎将即刻添置材料修补。”这是第二次下逐客令了,可惜对方还是没有接收到。

    孙昌宜再问:“陛下…”

    “车轮既有损伤还需劳烦孙将军前去查看修补,不可拖延。”李言不等他说完立刻下第三道逐客令,看来太委婉的说法对方不理解,只有下死命令支走他了。

    孙昌宜以为皇帝急着修好风火轮抗敌,忙起身说:“确实不能耽搁,那微臣就先告退了。”转身退下,监工去了。

    见人已经走没影了,李言转过头来看苏瑜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苏瑜整理好药瓶,站在桌边,见人走了也转身要逃。

    李言赶紧拉住他的衣襟,晃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的情|欲赤|裸裸地摆在他眼前:“先生,我想。”

    苏瑜咽了下口水,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别过脸不看李言,吞吞吐吐地说道:“这是白日。”

    李言继续摇晃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又不是没做过。”

    苏瑜眼神躲闪:“这是在营帐。”

    李言直勾勾地盯着他,依旧不依不饶:“又不是没做过。”语气比刚才还媚几分,像是故意提醒苏瑜想起些什么。

    苏瑜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果断拒绝,“你受伤了,不行。”

    见苏瑜就是不上钩,李言只好悻悻地噘嘴说道:“那先生再亲我一下。”

    苏瑜凑过去嘬了一口,李言才百般不愿地松开他的衣襟,身体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

    祁兵接到皇帝的命令后,即刻整顿兵马率领队伍继续进攻。此时,祁国增派的二十万援军以及十几架火|炮车也抵达至主帐,所有人马四面八方地围攻芜兵。

    东南西北都有大量敌军来袭,粮草弹药准备充足。可芜兵这边只有偷来的一架火|炮和前两天刚送来的三架兵部造出来的小火|炮,弹药也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