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肉文偌大的一个寝宫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
说真的,他开始有些害怕了。
不是怕忽然间被偷袭而失去命之类的事,他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他──那个少年。才不过短短的一天时间啊……也许连魔夜风自己都没发现,幕清幽在其心中的地位已经如此重要了。
“幕清幽!”终於直呼出他的名字,仿佛这样才更有震慑力,“出来!不然我杀光你们整个幕府!”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魔夜风的耐快要被磨光了。
眼睛攸的被一双手轻轻的捂住,幕清幽淡淡的声音在他靠著池边的耳旁响起,“既然怕失去我,那就不要把我丢进水里。”
怎麽,魔夜风一愣。他早就爬上去了?这不是站在浴池边上,还调皮的捂住自己的眼麽?
凶狠的扣住他的手腕,魔夜风用力将他往池中一拉。幕清幽也不示弱,一双腿精准的勾住骁王的健腰,不肯让自己再下落一分一毫。
“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她扬起脸,一双不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魔夜风。
被少年这样紧紧的夹住,两人的相互摩擦。感觉不到对方的变化,但是魔夜风自己是光著身子的。不知为什麽,被他这样一瞪,跨间的欲望像是抹了催情药一般迅速的膨胀,直挺挺的竖立起来,顶在幕清幽的裆间。
调笑的气氛转为尴尬,幕清幽有些错愕的看著骁王。“你……”她张了张口,却没有继续说。
在水中快要窒息的片刻,她忽然想起以前有人教过她。落水之後千万不能慌乱挣扎,这样只会越陷越深。要屏住呼吸放松身子,即便身子开始会下沈,用不了一会儿凭著浮力,人也是会自己浮上来的。静下心来照做之後,果然奏效。在魔夜风低头饮茶的空挡,她伸手攀住池壁用轻功翻身从水中悄无声息的跃出,之後偷偷的藏到其中一片帷幔之後。
会这样做,只是咽不下被他戏弄的这口气,所以就想装消失吓吓他。哪知,他不只是心里愤怒这麽简单,连他的‘那里’此时也变得就像在生气一般剑拔弩张。
“你刚才对我说什麽……”幽深的黑眸迎上对方刚刚露出野猫一样犀利眼神的小眼睛,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握紧他的肩膀。
“我,什麽也没说。”咬著下唇否认著,幕清幽决定不给他欲加之罪的机会。
“你对我说‘你’,而不是……‘王’?”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冷著一张俊脸,古铜的肌更贴近幕清幽的身体。
“那是口误。”
“你知道吗……你这口误可以让你丢了脑袋。”不以为然他的回答,魔夜风冷哼一声。
表面上,他是在追究与这少年之间的君臣之礼。事实上,魔夜风只是想回避自己竟然对一个少年起了反应的‘不正常’。
早在麒麟国的时候,他就知道有的达官贵人喜欢豢养娈童獬玩乐。更不用说在古书里早有断袖之癖的龙之说。但是,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妖人。就算是,也该找唇红齿白的男童。而不是像这样的被一个长相普通的少年逗得心猿意马。
正僵持不下时,外面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禀大王,刘大人进献的几位佳人已经送到,请大王验收。”
真是时候!
魔夜风与幕清幽一同在心中叫好。
若无其事的提著幕清幽的领子将他与自己一同带出了水面。魔夜风故意忽略跨间未消的欲火,指著床榻右边的蓝帷幔道,“那後面是你的房间,因为你要贴身保护我所以不能离得太远。你可以先去换衣服,洗个澡。整理好了自己一会儿让外面的小厮带你到斜殿见我。孤王让你见识点有意思的。”
“属下遵命。”
魔魅(限)18
骁王离开寝宫之後,幕清幽低下头看著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濡湿。伸手摸了摸脸颊边上面具粘著的地方,还好──没有脱落。
照他所指的方向,掀起蓝帷幔的一角走了进去,发现果然是别有天。收拾得乾乾净净的房间在靠里的地方陈列著一张古古香的木制床榻,纹理典雅而且泽温润。桌子上摆著解渴用的茶壶,用手测探一下居然是热的,看来已经有人将这里收拾过了。屋子很大,角落里放著一张绣著美人出浴图的梨木框屏风。屏风後摆著一个竹制的浴桶,浴桶对著笼头。拔下软木塞就从笼嘴中流下洗澡用的热水。这种设计幕清幽以前没有见过,现在看来设计者还真是体贴周到。
总体来说,幕清幽对新住所十分满意。但是,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整个房间都是用幽蓝的帷幔圈成的。该不会这骁王的寝宫都只是平地上的绸缎城吧?虽说绸缎可以很厚重,但是到了冬天岂不是要把人冻死?怀著这种好奇心,她凑近一面帷幔墙,伸出手去轻推。
咦?推不动!
幕清幽心念一动,又顺著四面来回推试。才发现,这些帷幔後面有的是坚硬的墙壁,有的却是空气。四面帷幔的房间,三面後面都隐藏著墙壁,没有墙壁的那个自然就当做是门。
真了不起……她心里暗暗的想,偌大的一个寝宫。没有门,没有路,四处是眼花缭乱的帷幔。你顺著一个颜走,以为有了出口,谁知後面却是一堵冰冷的墙。若是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进,却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骁王的床榻。提气靠著轻功前进的话,不认得路也是白搭。如果生生的撞到一面墙上,不头破血流才怪呢!
就这样想著,她觉得很有趣。一边拔下软木塞为自己放著洗澡水,一边褪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赤著迈进浴桶之中,靠著桶边她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
这个骁王!了防刺客可真是费尽了心机。
将头沈入水中,借著水的热力温和的撕下脸上的面具。再抬起头来时,就已经是一张绝美的容颜。
魔魅(限)19
幕清幽用心的沐浴,很细心的洗净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因为她心里清楚,从今往後,她不再是那个整天盼著哥哥回来陪自己说话的幕清幽。而是一个少年,一个男人,一个武者。她代替自己的哥哥做了骁王的侍卫,从今以後就要担当起幕绝原本的责任──给自己,和家人永久的幸福。
而且,还有一件事。一件她宁愿深埋在心底再也不要想起却不得不面对的事。那个人──那个在她周围空无一人时总是带著优雅又淡漠的微笑,以一种温暖的姿态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是她脑海中最珍藏,也是最私密的记忆……
就这样呆愣愣的出了一会儿神,幕清幽叹了口气。双手撑著桶边,走了出来。
郑重的束好发,从柜子里拿出专门为骁王贴身侍卫准备的衣物。她重新戴上面具,贴紧领口的锁片,清矍飘逸的踏出了房间。
魔夜风安排的仆从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见到幕清幽便迅速的迎了上去。
“武者大人,请随我来,大王在斜殿等您。”
武者大人?幕清幽忍住想笑的冲动,不动声的点了点头。
跟在仆从後面,幕清幽发现他总是弯著背,小心翼翼的看著脚下的路,生怕一不留神踏错了方位。
“你,认得路?”她忍不住出声询问。
“小人一直跟在大王身边打点琐事,自是认得出入大王寝宫的路。”恭敬地回答著她的疑问,仆从脚下却没有停。两人一前一後的在众多颜的帷幔中穿梭,那迷茫的压迫感不亚於走死亡迷宫。
“那麽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麽走?”
对方仍旧是没有回头,“抱歉,武者大人。宫中每种身份的人进入大王寝宫的路是不同的。您是大王的贴身侍卫,只要一心一意跟在大王身边就成了,不必自己认路。”
委婉的拒绝混合著若有似无的警告,幕清幽皱著眉头看了看这个好像很不起眼的仆从,没有再多说什麽。听他的口气好像跟了魔夜风很久,也多少沾染了他疑心重的禀。
看著周围,她只觉得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这样一见,那骁王的城府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沈。防人之心更是楼上楼高不可测。她本来想偷偷的将走过的路记下来,哪知那些花花绿绿的帘子竟然是像会移位似的。明明眼看著刚走过去,再一回头和之前看过的颜已然不同。看来这里除了到处都是虚实难分的墙壁之分以外,恐怕还蕴含著五行之术之类的机关。
究竟是拥有怎样过去的一个人?
他的仇人能轻而易举的在他最喜好的女人身上下猛烈地丧魂散,意图让他死在不知不觉的欢愉中。而他的仇恨会让他这般防备的将自己不熟悉的人一律隔绝在这诡异的迷阵之中。
这一切都跟幕清幽无关。可是,她很好奇。
出了骁王的寝宫,又走了大约几百米,绕过装饰有假山,亭台和流水的花园。幕清幽终於来到了魔夜风口中的斜殿之前。
名字虽然叫做殿,实则是一个建在高处的露台。黄昏之时,从这里可以看到偏离地平线的落,因此得名斜。
抬头望著站在高台边上的男人,看著他被晚风吹拂著的长发,以及衣袂飘飘的模样。晃神之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一个传说。梳洗过的他显得神采奕奕,翩然中带著一丝邪魅。跟刚才在池中寻找自己的暴躁样完全不同。
才一会的功夫,魔夜风已然换上了一件白的王袍。乾净气息为他增添了一丝儒雅,如果不是眼见为实,别人几乎要忽略了他们的骁王其实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写的一手铁画银钩的好字,做得那能千古流传的好文章。
他看到她了。
在她凝神望著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另一种面的同时。他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薄唇微微嚅动著说出两个字,“上来。”
听不见声音,只有隐隐的唇形。
用著轻功提气跃上高台,幕清幽不偏不倚的落在魔夜风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你真慢,少年郎。”没有再看他,魔夜风只是迳自在一旁准备好的龙椅上坐下。
“如果王不把我丢在水里,也许会快一点。”毫不忌惮的说出心中所想,幕清幽并不担心此举会冒犯到他。
果然,魔夜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他看来,聪明的小孩子闹闹脾气也没什麽不好。毕竟,有胆量跟王闹脾气的人也没有几个。
“王上,现在可以开始了麽?”在一旁恭候著的下人见骁王要等的人已经到来,便上前小心的请示。
“让她们进来吧。”魔夜风身体微微倾斜著靠在软椅上,顺手拈起一旁的白玉酒杯。
“武者,给孤王斟酒。”故意将空杯递到幕清幽面前,薄唇勾起不易察觉的轻笑。
“是。”帮他倒满手中的酒杯,看著他满意的凑到唇边轻呷著,幕清幽真後悔没在里面下点让他欲死不能的毒。
这该死的男人,故意拿他寻开心。
这时,五六个风姿卓绝的女子踩著错落有致的莲步,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骁王面前,乖顺的站成一排。
她们之中,有的清丽纯美,有的娇羞可人,有的又艳照人……每个女子都是上乘的佳人,各有各勾人心魄的风韵。
幕清幽看了她们脸上飞起的潮红,心下已经明白了三四分。
该不会,是要她来参与侍寝宫女大选吧……
魔魅(限)20
“过来。”眯起黑眸看著这几个绝佳人,魔夜风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穿紫罗裙的女子身上。那女子长得极媚,一颦一笑都透著风。尤其是那隐隐约约向上勾起的唇角,每次的嗫嚅都像是在说,过来呀,过来吧……
发现骁王一瞬不瞬的注视著自己,女子并没有流露出一般姑娘的娇羞。而是慢悠悠的扬起长睫,更加刻意的用水气十足的大眼睛释放著自己的柔媚。只见她轻轻颔首,嫋娜的摆动腰肢来到骁王身前。
“王──”轻柔的嗓音从樱桃小口中逸出,她故意微撅起红唇,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等待男人的亲吻。
“你──叫什麽名字?”修长的手指托起女子的下巴,触碰之间让他感觉到所触之处的细致滑腻。於是,魔夜风毫不客气的沿著她的下颌继续向上来回摩挲著亵玩。
“回王,奴婢叫含笑。”
“含,笑?”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见她唇角勾的更娇。他大笑一声,伸臂一捞,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其他人。就这样直愣愣的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低下头印上自己的薄唇。
“嗯……唔……”气息突然间被骁王霸道的封住,含笑也有些措手不及。只觉得他毫不怜惜的在她的嫩唇上放肆啃咬,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浑身燥热。感觉他的大手已经扯开自己的衣襟,摊入兜衣之中直接握住高耸的丰。长舌也顶开她的齿与她做最著深入的纠缠。
“嗯……嗯……”被他当众卷著舌尖与他在唇外做著最煽情的舌吻,含笑的脸不禁一片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幕清幽在一旁冷冷的观看著两人举动,心里只觉得无聊。抬眼望去,不相的下人早就识相的离开了。只留下剩下的没被魔夜风抱在怀里亲近的女人,一个个脸上又是恐惧又是羡慕。
看来我在这里也是多馀的?
幕清幽不自在的捋了捋刚洗好还未完全风乾的头发,正思忖著要不要跟那些下人一样,也早早的走掉。哪知脚步刚刚向旁边挪了一小步,喑哑的声音就迅速跟随上来,“武者,你要去哪里?”
“我只是觉得作为您的侍卫,在这样私密的时刻应该回避一下。”她礼貌的装装门面。
“不需要,你我还有更私密的不也曾一起分享过麽……?”促狭的看著他,魔夜风暗示著在秘里和浮云公主欢的事。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面平静的在龙椅上坐好。而怀中的含笑,则像一只小猫一样乖顺的伏在他的膝上享受他温柔的抚摸。
“孤王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选一个侍婢。你看,这里有各种风情的女人。以後你留在宫中难保不会寂寞,而孤王就是要你不寂寞。”大度的挥挥手,魔夜风指向那一排姿万千的佳人。
不知!什麽,他很在意这个少年的心情。连他的需求,魔夜风都替他考虑到了。他就是要他完完全全死心塌地的留在宫中,陪在自己的身边。
幕清幽心中一惊。
要她找女人?开玩笑,那不是什麽都露馅了。她还没有找死到要急著拆穿自己的女儿身份。
“禀王上,清幽不需要女人。”她踏上一步,认真的说。
“哦?”挑起剑眉,魔夜风兴味盎然的斜睇著他。
“每个男人都需要女人,尤其是你还处在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直说出来不必害羞。”以为他是因在自己面前谈起男女之间的欢爱而感到不自在,魔夜风难得耐著子为他抒怀。
“清幽是认真的。”咬著牙,她只得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
没有接他的话,魔夜风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而後给那几位姑娘使了个颜。
几位佳人心领神会的走上前来,前後左右的缠上幕清幽。几只小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著。
“武者哥哥,别这样啊。你看看影儿,我不美麽?”一个姑娘将自己的脸埋在幕清幽的胸口。
“就是呀,一个不行的话,我们几个都愿意伺候您,您看可好?”另一个也娇滴滴的拉起她的手,左右摇摆著,和她撒起了娇。
“几位姑娘请自重,幕某是在无福消受。”见软的不行,幕清幽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不留情面的扫开女人们的拉扯,幕清幽孑然一身的退到一旁,面无表情的看著骁王。
“不满意?”没有继续对他劝说,魔夜风只是自顾自的退下含笑的上衣和肚兜。漫不经心的玩弄著女人美丽的胸部。那仿佛把女人真的当做一文不值的玩物的模样,让幕清幽看他的目光变得更冷。
魔魅(限)21
“大王,女人不是用来泄欲的玩物。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和爱,她们只想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碰触。不是彼此真心喜爱而得到的女人,清幽不要。”终於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幕清幽真是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但是这种快意没有维持多久,直到看著原本捻住含笑的尖来回揉捏的男人因这席话而停止了动作。幕清幽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怎样鲁莽的错误。
周围开始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死寂。
那些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不知所措的惊愕,接著却又一个接一个的低下了头,脸上浮现出了落寞的神情。就连被骁王爱抚得正舒爽的含笑,在听了幕清幽的话後。所谓快感也立时被一种向命运屈服的羞辱感所替代,最後只得咬著红唇不让眼泪滴落下来。
是啊──
她们有什麽?不过就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争来争去,像花朵一般努力绽放。迷住的也只是一个无心的男人。他喜新厌旧,他冷血无情,他从来不对任何单独的一个人多加留恋。这些她们都听说过,可是因为长得美却谁也都逃不开。还是被刘大人像献那些没有生命的金银珠宝那般被端上来任人亵玩。
在骁王眼中,这就是女人。廉价,且手到擒来。
含笑的身子被硬生生的推开了,她在地上滚了两下,便抓著自己的衣服遮住赤的胸脯退到一旁。
魔夜风站了起来,狭长的黑眸紧紧盯住幕清幽略显苍白的脸。他以一种磨人的缓慢速度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迫人的气势携带著死亡般的威胁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因为此时的他面无表情。
有的时候没有比有要更加可怕,因为你不会知道那看似平静的背後到底隐藏著多激烈的暗涌。
“王……”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幕清幽感到了自己的胆怯。
她本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是,被他用这种眼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换做是谁都会恐慌。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愤怒、疑惑、嗜血与侵略……比这更狂暴的,还有在他那高大的身躯上布满的浓郁杀气。
他想做什麽?杀了她吗?
情不自禁的倒退,直到背脊抵住了楼台边缘的栏杆。
“我本来是想让你高兴的,你知道麽。”离他越来越近,魔夜风宛如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带著冰冷的寒气贴上眼前少年瘦小的身躯。
“我……”张了张口,幕清幽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可是你说的话,却像个满口抱怨的娘们。”古铜的大掌抚上她的双肩,幕清幽立刻感到了一股抵抗不了的压力正在将自己向後推。
沈默的望著这个骁王,幕清幽用眼神和他做著微弱的抵抗。
“你不喜欢我要女人的方式麽?”魔夜风有些伤感的看著她,“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只亲近一个心里有我的女人。”
此时,幕清幽的身子已经向後探出栏杆大半,只要对方再多加一点力道,她必定会跌下这并不算矮的露台摔得非死即伤。
“因为,爱这种东西,我没有。”凑近幕清幽的耳朵,魔夜风喃喃的吐出这最後一句话。而後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收回了手上的力道转身离去。
只余幕清幽虚软的身子一点一点的顺著栏杆瘫软在地上,久久都不能挪动半分。
“来人,让武者见识一下,孤王眼中的‘爱’究竟是什麽!”气宇轩昂的重新坐在龙椅上,被风掀起的罩衫後摆飘荡在空中衬托他那邪魅又狂放的笑声。纯白的颜不再让他给人宁静儒雅的安抚,相反的,这种洁白到不吉利的清洁感,却让他更产生了想玷污的冲动。
在他的命令下,没过多少功夫,几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便走上楼来不由分说的将佳人们粗暴的按在地上,毫不留情的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
“啊!你做什麽?!不要……”
“救命……啊!不要这样……”
幕清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几个女子不一会儿就被男人们粗鲁的剥个精光。有的被迫打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接受男人深深地入。有的被转过身去趴窝在地面上,只有臀部被拖起来像狗一样被男人从後面激烈的抽著。而那个影儿,刚刚还靠在她胸口的女人此时正被残忍的抱起,背後紧抵著石柱挂在男人身上被同样蹂躏著。
这些男人身体强壮有力,肌分明。一根根坚挺的在女人们的小中来回的进出,不带任何感情只求欲望的发泄,发出靡的水声。
幕清幽好想闭上眼,却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的一部份像是被抽空了,耳边女人们被强暴的求饶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混合著一下一下的击打著她的心脏。
渐渐的,这些声音又像是慢慢消失了。空荡荡的周围只有魔夜风狂冷无情的笑声还绵延不断,不绝於耳……
她对上他的眼神,知道他是在用最下流的方式在惩罚自己。他看著她,那麽得意,那麽残忍。那眼神仿佛是在说,看吧,这才是爱,男女之间本来就是这麽一回事。
无力去反驳,幕清幽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短暂的挣扎之後她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失去了知觉。
魔魅(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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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恩……”沁凉的幽里,密室中却在上演火热的激情戏。皇甫浮云紧紧的搂著在自己身上狂猛律动的男人,呻吟声一浪盖过一浪,充分体现出对方的勇猛。
“怎麽样?小云儿,舒服麽,嗯?”魔夜风舔舐著被他抵在石壁上的女人的尖,胯间的更加重了挺进的力度。
抽出,入,抽出,再入。
时快时慢的节奏,让皇甫浮云完全被撑开的小里慢慢升起一股难耐的瘙痒,需要很热很硬的东西用力捣弄才能抚慰。
“撞我!撞我!嗯嗯……哥哥用力撞我!”女人哭喊著将自己雪白的大腿张的更大,不著寸缕的娇躯靠著冰冷的岩壁不断震动,兴奋得她肿胀的口不断滴下黏腻的水。
“小娃,说!是不是喜欢哥哥用大用力的你!”快意的进皇甫浮云紧致的嫩,魔夜风扭动著窄臀开始旋转著摇摆。紫红的热铁不断的进出将两片花瓣摩擦得更加鲜豔。被她丝滑的甬道紧紧吸住的快感,让魔夜风喘著粗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喜欢……啊……喜欢!妹妹好喜欢用下面吸哥哥的大啊……”不知羞耻的声浪与从女人的小嘴中逸出,她说完此话便立刻感到被得力度更大了。
看著不断在眼前上下跳动的丰,魔夜风腾空两只手一左一右的大力握住用力揉捏,仅仅靠两人身体的挤压和下半身的合来维持著不让浮云的身体向下滑落。
“呵呵,才了你几次,就已经离不开哥哥了?”黑眸邪恶的睨著眼前的美人,看到她潮红的双颊染满了欲,嘴角翕合著淌著来不及吞咽的唾。那副靡的模样让他身下的胀得更大。
满意的抱著她来到石床上向後躺下,在走路的过程中他的欲棒依旧没有退出她的身体,迅猛的做著小幅度的快速抽。
“呃哦……嗯!”他呻吟著加大抽送的弧度,将她流出的捣成白的细沫。‘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里,魔夜风扶著浮云的肩膀,和她摆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哥哥累了,换你骑我。”邪邪的丢下命令,魔夜风向後靠著,仅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看著两人合的地方。欣赏被她的小吸进吐出的美丽景。
“哦……嗯嗯……好大,云儿被哥哥得好舒服……”扭著自己的纤腰坐在魔夜风的胯间上下运动著,皇甫浮云乖顺的骑著自己的亲哥哥,那高频率的动作和激昂的叫声就像是她在用对方的来一样不知满足。
她快速的骑了一会儿身下的男人,觉得花心越来越痒。便忍不住自己扭动起来,小紧紧衔住巨大的用腰力在他的身上来回画‘8’。
“哈恩……哈……啊!”看著皇甫浮云的眼白微微向上翻起,魔夜风知道她的快要到了。迅猛的一个翻身,将女人重新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魔夜风狠狠地将自己的直进直出的顶进已经在抽搐的小。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而後又全部抽出,大力的在她腿心耸弄著。终於,在这样被抽了几十下之後,被他的龙头撞磨到花心的深处,浮云尖叫一声达到了……
“你爽了哥哥还硬著呢,”魔夜风冷笑著看了她一眼,毫不怜惜她尚且沈浸在的馀韵中没有回神,迳自抽动起埋在她痉挛小中继续著她,“你看,哥哥被你吸得那麽紧。你也舍不得我的对吧,乖云儿。”
不等她的回答,魔夜风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与尖来回摩擦,自己则表情鸷的盯著她的小飞速挺动著下身。就这样,不知又了她几百下,魔夜风终於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欲棒将热在皇甫浮云的身上。
不理会密室内的春光燃烧的多麽的热情,幕清幽在口把守著,根本没心思去听这兄妹两人又玩得多麽过火。只见她懒散的靠在边,一只腿叠在另一只上。不断的从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拿出瓜子无聊的磕著。
要说这皇甫浮云真是让她无语。
一个女人前一阵还撕心裂肺的挣扎著骂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禽兽变态,现在刚被魔夜风调教过几次,又转口大叫我要我要。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善变也不是这麽个变法。
这两天魔夜风有事没事就上这里来和自己的亲妹妹欢好,自己则倒楣的成了他的随从跟进跟出的。看著皇甫浮云这顺从劲,後将她接入寝宫直接封为侍寝女官幕清幽也绝不会惊讶。
真不明白,这男女间那档子事到底有什麽好。可以让一个人完全背离道德和秉,一心一意的只求身体上的满足。骁王是床第之间的高手,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但是此时,她的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要去思索。
那天晕倒在斜殿,心里的恐惧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馀悸。但是後来,是谁将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呢?她想不清楚,也问不明白。当时出现过的下人都说不知道,没看见。但是她的的确确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有一个人像捧玻璃一般将她轻柔的拦在怀里。那股熟悉的气味,温柔的动作绝对不会只是她的错觉。
是他麽……
想到那个人,幕清幽不由得攥紧自己的拳头,心跳的加快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既紧张又兴奋。只有他会那样的抱著她,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但是,这似乎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再也不会。永永远远──
伤感的低下头,一股热流哽咽在喉咙里发泄不出来。她不能哭,可是她好想哭。
“在想什麽?”一个温柔低沈的声音不经意的出现在她身後,不用回头,除了骁王不会再有别人。
“没什麽。”收敛起自己的情绪,顺手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要吃麽?”
魔夜风幽幽的走到他的面前,眉心之间有明显叠起的摺痕,“你在这里吃瓜子?”这小子还真是会给他制造意外,不止喜欢顶撞他并且还胆大如斗。
“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以做。”耸了耸肩膀,幕清幽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想哭的情绪後才抬眼望著他。
自从那天她在斜殿昏了过去以後,魔夜风对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没有追究她以下犯上,反而绝口不再提那天的事。这麽轻易的放过她,让幕清幽著实有些愕然。
“现在你有事了。”魔夜风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去给云儿喂些水,她叫的累了。”
望著对方英俊又反复无常的笑脸,幕清幽看出骁王今天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皇甫浮云不再反抗他的缘故吧。这对兄妹,一样的怪胎。
走进密室从桌子上倒了杯水,幕清幽抬起浮云公主的头将杯口凑到她的唇间,“公主,喝水吧。”
打量著这个满身红痕和手印的女人,幕清幽轻轻叹了口气 。
听到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原本紧闭的眼眸的皇甫浮云突然睁开了双眼定定的看著喂自己喝水的这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
“你想说什麽麽?”也许是同为女人的心有灵犀,幕清幽将耳朵凑到了她的唇边。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最终皇甫浮云还是蠕动著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救──我──”
心下一惊,幕清幽本能的回过身去查看魔夜风在不在身边。
还好,他还站在口不知在做些什麽。
“我无能为力。”看著她渴望的眼眸,幕清幽只能轻声拒绝。
“不,”皇甫浮云摇摇头,“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只要你稍微出一点力,我就有办法逃回自己的国家去……”伸手抓住幕清幽的袖子,她又凑近了一点恳求的说,“求求你,帮帮我……他,是个恶魔……”
原来一切所谓的改变只是公主的曲意逢迎,这个女人一直在忍耐著就是!了等待一个恰当的逃跑机会。
沈吟了片刻,幕清幽没有急著挥开对方的手。这更加深了女人的希望,她抓紧时机继续说,“什麽条件都可以,我什麽都能给你。”
“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幕清幽眼睛里闪烁著精明的光,她的内心已有了自己的盘算。
“真的?”公主喜出望外的看著她,却不敢欢呼出声。
“当然,”幕清幽俯下身子小声的说,“但是我也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你说……”
“帮我带两个人一起走。”
魔魅(限)23
皇甫浮云消失了。
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从戒备森严的骁王宫殿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怎麽从那个有著绝无可能被击破的铁门的山里出去的,更没有人晓得她是如何在像迷魂阵一般的地方找到出路的。因为整个宫殿里,知道她被囚禁在骁王专门藏匿重要犯人的忘忧里的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死人──只除了一个。
“你已经看了我快一个时辰了,想说什麽?”幕清幽双手抱在胸前,皱著眉瞪著目光一直胶著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
“怎麽,不让看?”邪气的笑在魔夜风的脸上迅速晕染开。他今天似乎没什麽事情,也一直没有传唤女人。这麽安静的待在寝宫里,在幕清幽看来实在是反常。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麽。”故意忽略那令她呼吸困难的目光,幕清幽看著横卧在床榻上一边用指尖拨弄著玉盘中的樱桃,一边用眼睛对她不离不弃的男人。看到他松散开的衣襟,露出古铜的结识肌肤。绷紧的肌显示出他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麽漫不经心。
“哦?”狭长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眯起,魔夜风将一颗樱桃送到唇间用长舌勾卷进去细细咀嚼。如果说唇薄无情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那麽他一定是相当冷酷无情的男人。但是他的唇,薄得感,薄得魅惑,怎麽看都是诱人堕落的形状。
“这麽说,你心里有事情是我应该知道的?”
突然被他掷地有声的将了一军,幕清幽敏感的察觉到他看她的方式已经在逐渐变冷。
於是她快速走近他,单膝跪下。像所有忠心护主的侍卫一样恭敬地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说,“ 属下并没有事情欺瞒大王,如果有什麽误会还请王明示。”
不敢抬头,但幕清幽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最坏的状况就是他已经知道皇甫浮云逃走的事情。而且,很明显,除了自己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机会和能力。
她其实也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这样顺利。浮云公主只是托她将一个描画精致的小瓷瓶放到骁国的海边,然後打开瓶塞。没过两天,麒麟国的死士就追踪到了这里并救走了公主。据说,那是一种用来追踪的香料,无无味却能远飘万里。 只不过一定要放在靠水的位置才能起到作用。
公主的这个要求,还真的只是一个举手之劳。
幕清幽眼观地面,虽然知道自己大致已经徘徊在危险的边缘,但是心里却还是踏实的。
浮云没有食言,一并带走了幕绝和青儿,并承诺会用麒麟国贵族的礼遇来安置他们。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放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没有了後顾之忧。
“你真的不知道孤王在说什麽麽?”音之中蕴含了风雨欲来的示警,魔夜风拂开果盘,用手掌撑著床榻坐了起来。
“属下的确不知,”幕清幽咬定自己什麽都没做,“若是……”
“嘘──”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魔夜风将一根手指竖起在唇前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紧接著大手抄起他的发丝,朝自己的方向扯过来。
幕清幽只感到头发几乎要被他扯得脱离头皮,疼痛让她屈服的不得不向前跌撞,狼狈的扑到魔夜风眼前。那距离近的只要她稍微一抬头就能吻上他光洁的下巴。
“若是谎言,就不用多说了。”冷冷的说著,魔夜风抓紧他的发猛地向後一拉,著少年仰视著自己的脸。
“告诉我,她在哪?”他的鼻尖对著他的,黑眸里有著克制後的恼火。仿佛他再不说,就要被撕扯成一团血模糊的碎片。
“你不是一向对我很宽容。”如此急迫的时刻,幕清幽反而笑出声,“为何你今却这麽慌张。”
再装下去也没有什麽意思,她现在倒是觉得很快乐,因为能看见这个恶魔如此失控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见他终於承认了,魔夜风不怒反笑。松手放开对他的桎梏,他的眼中有著猎奇的兴奋光芒。
“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还是她用了什麽下贱的手段勾引了你,才让你如此的背叛我?”黑丝缎一般的长发荡漾在他的身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发邪魅。
魔夜风打量著发丝凌乱的少年,见他脸不红气不喘,明明忌惮著却又隐藏极深,心下的兴奋又加深了一分。
“并没有。”幕清幽也不再顾及君臣之礼,直接站了起来,还用手掸掸因为下跪而沾染上的灰尘。
“你不用瞒我,”魔夜风一副了然於胸的样子对他说,“除了你喜欢挂在嘴边的那种情情爱爱的东西,我找不出任何其他理由。”
“也许我只是!了好玩。”幕清幽耸耸肩,满不在乎。
“好玩?”魔夜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在她的眼前晃动,“少年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麽?”
“我当然知道。”忍不住和他叫板,幕清幽倔强的回答说。
冷笑一声,魔夜风忽然伸手抽出放置在一旁的长剑,身影浮动精准的刺向幕清幽的咽喉。
“那麽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没有想到对方忽然出手,幕清幽连忙施展轻功向後倒退。却敌不过他脚下的迅速,当感到後背已经贴上墙壁的时刻,她情不自禁睁大了眼睛。
有心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流点血,魔夜风见他不能继续後退了却也没收手上穿刺的力道。
只不过他心里明白,他这一击最多划破他一点皮,命之忧还是没有的。
“嗯哼……”
幕清幽闷哼一声,而时间就将在这一瞬定格。
两个人对望著,同时陷入一片沈默。
魔夜风只感到自己的剑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不能再刺入半分。转而看向幕清幽,才发现这少年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他先开口,打破这场沈默。
“没事。”幕清幽佯装冷静,此时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和这个男人。
而他却不肯放过她。只见魔夜风用难以想像的速度攫住她的身子,并用身体施力将她狠狠地压在墙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