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倪风的举动,女子显得很是意外,她不明白这个胡明派来追杀她的人,怎么突然放了自己,按常理来说,这人应该直接杀了她的。↑,
“我不是什么胡明派来的。”倪风看了一眼女子,道:“刚才只是见你在吸凡人的精气,想要教训教训你而已,现在跟我说说,你说的那个什么胡明为什么要追杀你?是不是你在吸凡人精气的时候被他发现了,才要追杀你?”
“你不是胡明派来的?”女子狐疑的看着倪风,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倪风低喝一声,双目中骤然一冷,让那女子身子不由得一颤,整个人好似被一头远古凶兽盯着一样,让她全身都不由得一寒。
“大神息怒!”女子连忙道:“胡明是我妖王谷谷主之子,如今谷主仙逝,胡明用卑鄙的手段获得了谷主之位,想要霸占小女子为妻,为此,胡明囚禁了我跟弟弟,为了救出舍弟,小女子只得拼尽全力,救出舍弟,逃出了妖王谷,只是小女子在妖王谷的时候受了重伤,才不得不借助凡人,吸他们的精气,用来疗伤。”
“小女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如有半点谎言,就让小女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女子最后又咬牙发誓道。
倪风没有理会这女子发的誓,而是抬起一只手来,一指点在女子的眉心之上,一道神识瞬间进入其体内,迅速在她体内转了一圈。
这女子没有说谎,她确实是受了重伤。
倪风收回手指,看着女子问道:“你的本体是什么?你叫什么?”
“小妖是一只白狐,名字叫白欣,舍弟是一只黑狐,名叫白群。”白欣老实的回道。
听到白狐二字,倪风不由得想到了天元界的白奶奶,顿时,看向白欣的目光也不再那么冰冷。
“小狐妖。我问你,刚才你跟那男的车里搞车震,是怎么回事,你吸取他的精元莫非还要身体结合不成?”倪风淡淡的问道。这是倪风奇怪的地方,以他的见识,妖族要吸取凡人的精气,根本无需交媾才是,怎么刚才还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莫非这狐狸精当真是个荡妇不成?在本主的记忆里,可是把狐狸精归类于浪荡一类的。
“回大神的话。”白欣面色微微一变,不知怎么的脸上有些潮红,低语道:“小女子并没有跟凡人交媾,只是因为刚才在酒吧门口有那么多人注意,所以才不得不施展个小法术,迷乱了那凡人,让他在车里折腾了一阵,但是舍弟却是真的跟那女子交媾的了。”
听完白欣的话后,倪风一直在沉吟着什么。目光也没有动一下,顿时,让白欣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开口道:“求大神放过舍弟,只要大神能放过舍弟,小妖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大神的大恩大德!”
“跟我说说你们妖王谷吧。”倪风乜了白欣一眼,淡淡的问道。
“妖王谷,在东海市北边,离东海市有两百里之遥,在一座名为镇妖山的大山之中。一般情况下,我们妖王谷都是关闭的,很少有人出来,小妖这次也是被逼无奈。才逃了出来……”
“说重点!”倪风没好气的打断了白欣的话,好像他不知道她是被逼出来的,真是!
“是。”白欣连忙道:“妖王谷是这近五千年才成立的,谷内居住的大部分都是狐妖,几千年来,大家都相处得极为融洽。只是,到了现在,胡明为了夺得谷主之位,竟然联合鬼族之人,把谷内反对他的人不是关了起来,就是被杀死了,当他成为谷主,万妖谷现在已经是元气大伤,后面的事情,大神想必已经清楚了。”
倪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一直如此吸取凡人的精气,养好伤后,继续过着四处躲藏的日子?”
“如今胡明的手下和鬼族的人一直在追寻我和小弟的下落,我们不四处躲藏,还能怎么办?谷内的兄弟姐妹死的死,关的关,小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万一哪天被抓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胡明糟蹋的!”白欣坚定不移,咬牙切齿的回道。
“胡明跟你有仇?难道做谷主夫人不好吗?”倪风问道。
“是,不瞒大神,我家有十口,父母和两个哥哥,四个姐姐,除了我跟小弟,其他人都被胡明害死了。”白欣身子颤抖,心里怒极,恨不得把胡明千刀万剐,道:“大神您说我能嫁给那个卑鄙无耻,毫无人性的杀人魔鬼吗?”
“二阶的修为,勉强可用,以后跟着我吧,反正我手下没有人,你的杀亲之仇,以后我给你报了。”倪风说着抬手在白欣身上点了几下,解除了禁锢。
“大神,您真的愿意替我报仇?”白欣双目一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倪风问道。
“只要你好好跟着我,没有二心,不但能给你报仇,而且我还能带你离开这个元力稀薄的地方,去往真正的大世界!”倪风回道。
“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要用自己的神魂向天发誓,如果敢对我有二心,就不得好死!”倪风双目灼灼,目光冰冷刺骨,让白欣面色瞬间苍白,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倪风的眼神,有着一股无上的威严,她的生死,仿佛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的畏惧!
倪风身上流淌着龙族的血脉,龙族,在妖族之中,那是无上的存在,虽然倪风这具身体中没有龙族的血脉,但是他的神魂,却是有着龙族的烙印,区区白狐小妖,根本无法抵抗倪风威严丝毫。
白欣是个聪明的女子,何况她还是狐族出生,狐族,可是很聪明的一个种族,她知道,如果今天她不答应倪风,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她从倪风的眼神之中,感受到了杀意,那绝不是开玩笑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倪风面前,她感觉自己异常的渺小,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之意,仿佛他说的话,就是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