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陆鼎原的怀里。“你要是这么想表现,”陆鼎原一抬眼,正好看到韩量一幅看好戏的表情,甚至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浅淡笑意,不由心里来气,“不如表现给我们大家看看吧!”说着,直接将人扔到了隔着几丈远的韩量的怀里。
韩量看着被陆鼎原单手扔到自己怀里的人,瞬间有些呆愣。他知道事情不寻常,却没想到会扯到自己身上。“表演?”不由喃喃自语道。
“没错,你们就给大家助助兴吧!”陆鼎原挂上邪佞的笑,身子前倾,一副“我在等”的模样。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随着陆鼎原的一句话,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小的多,淅淅索索的听不清众人在议论些什么。
“……”韩量回给陆鼎原一个狂肆的笑容,什么也没说,双手一伸一扯间,只听“嘶嚓”的一声,原本在春香身上那身剪裁合体又轻薄魅惑的衣裳瞬间变成两扇布片,飘离了春香纤细的肩膀。伴随着春香“啊”的一声惊呼,那嫩滑柔弱的身子,如白杏仁一样被剥落在众人眼前,只着一件单裤。
全场瞬间再次静默。
“叮……”的一声,接着“嘶嚓”又一声起,春香被翻转过身,就连身上最后一件单裤也不复存在。
“不……”哽咽的声音响起,春香双手捂着胯间,深埋着头,身子瑟瑟发抖,再不见刚刚的魅惑与娇娆。
韩量一手揽过春香的腰,贴向自己,“怎么说不呢?”一手抬起春香的头,让他面向众人,“大家可都还等着我们表演呢!”说着,双眼眸光直直射向陆鼎原。
陆鼎原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但是没说话,姿势也没变,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韩量这回是真的笑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们开始吧!”说着,抬着春香下颌的手便滑向了他的胸前,狠狠的揉捏,唇舌也卷上了春香的耳括,啮咬着。
“不……”春香这次是真的哭了。屈辱、恐惧、疼痛,瞬间让他的小脸染满了泪水。
要说春香也实在是无辜,他到广寒宫的时间也才三个多月,于这里的一些规矩是知表但不知底的。就说这摆宴一事吧,广寒宫往年通常一年只摆两次宴,一次是过年,一次就是陆大宫主的生辰。而因为陆鼎原的生辰在年底,所以这两次宴的时间其实是相当近的,也就相隔三两个月的时间。此间年宴刚过去不到半年,离陆鼎原生辰也尚早,加之春香平时仗着自己姿色较好,为人稍有些娇蛮,便也没人主动告诉过他──陆鼎原是招惹不得的。
在这宫里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除了少年时身边还有些莺莺燕燕外,这些年,是越发的不近情色了。而摆宴一事,总是要有些人歌舞助兴的,陆鼎原又不爱招外人进得宫来,所以几乎此事就落在了众宠姬身上。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去招惹陆鼎原的人,每每被他喝令到场中娱乐众人,而像此次直接用丢的,倒也是第一次。本来也没什么,都是些青楼出身的男官女伶,谁不会唱几段小曲、跳几曲艳舞?但坏就坏在,今次赶上的是韩量这个穿越过来的主!
在韩量的认知里,陪着喝喝酒、唱唱歌,间或让人掐两把腰、摸两下屁股,根本连个三陪都算不上!在他的概念里,妓──就是用来做的,无论男女!所以当他听陆鼎原说“助助兴”时,便就听成了“助助性”,并在大脑里直接等同于了“做给大家看”!
韩量是不会觉得什么,毕竟在现代的社会里,什么没见识过?再说他又不是被做的那一个,做给大家看而已,他真的不介意。
问题是韩量虽不介意,但现场众人的接受尺度却远没有那么大。要知道,在往日的助兴节目中,露个香肩已经可以让众人大吹口哨,跳脱衣舞脱到肚兜亵裤更是已经接近底线的最大尺度,而像这样直接便赤裸相见的,简直闻所未闻。所以顷刻间,全场再次鸦雀无声,众人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于是,全场只剩下春香嘤嘤的哭泣声,和他足下时断时续的铃声越发的清晰。
“呵……不用哭成这样吧?”韩量呵笑出声,“这样会扫大家的兴的,再哭下去我可要惩罚你了!”韩量一边说着,一边放过已经被他咬的满是齿印的红肿的耳垂,唇齿向春香的脖颈肩膀处一路转战而去。
受到惊吓哭到双眼模糊的春香根本没听清韩量说什么,他双手捂着胯下只顾抖,即使出身妓馆的他也没见过这阵仗,更别说被当众亵玩的还是他自己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真不乖。”韩量轻笑,原本揽在春香腰间的大手滑到后腰处一压,春香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在他的手劲下塌了下去,股部自然的上翘。“啪~”韩量顺势一掌,拍得众人皆惊。一个清晰的掌印,红红肿肿的在春香白皙的股部显现出来。“不要……”春香股部一痛,哭的更凶了。
韩量却并没有因为春香的哭叫而停手,反而笑的更开心了,“啪……啪……”接着又是两掌。玩弄春香胸部红樱的手指向上直接扣入他的口中翻搅,却并不是为了做润滑的准备,因为同时,韩量拍打他屁股的手已经直接伸了两指挤入他干涩的甬道。
嗜虐成性14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