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春武以前就常常半夜来,趁著夜深人静没人注意的时候,拾掇拾掇牢房。有的人的善良是有节制有选择的,有的人的善良则没有,显然赵春武就属於後者。所以赵春武很容易的就进了大门。
一路上所有牢房里关押的人都睡得很熟,赵春武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顺利到了关这全有道的石室。石室里一片狼藉,洒落的饭菜已经弄得满地油腻了,摔破的碗碟被踩碎,一地的碎片混合著斑驳干涸的血迹。
全有道赤裸得蜷缩在角落,显然已经累极,但睡得仍是不安稳,眉头紧皱、双拳紧握,嘴里还在开开阖阖得不知念叨些什麽。赵春武走过去,没有意外得在全有道身上看到了新添的若干伤口,甚至有的伤口中还夹杂著碗碟的碎片。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赵春武默默地拿了家夥收拾了满地的污浊,又出去找了些干净的布和伤药,回来默默地给全有道清理伤口。就在伤口快要清理完了的时候,不知是休息够了,,还是被赵春武叨扰的,全有道突然醒了过来。
赵春武望进全有道遍布腥红血丝的双眼中,那里风暴狂袭,赵春武心口突得一缩,疼得他皱眉。
全有道也没什麽新鲜的,沙哑得已经叫喊不出来的嗓子嘟囔著“给我”,就伸手去扒赵春武的裤子。赵春武这次没躲,由著全有道施为,手中仍是处理著全有道身上的伤口。
等把全有道的伤都清理过并上了药,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叼著他的命根子,辗转难耐的哼咛,几乎要哭出来。
原来刚刚赵春武全部心思都在全有道的伤口上,即便全有道在那里又吸又吮的,他竟是没有挺立的。此时见到全有道眼里闪动的水光,赵春武身子狠狠一抖,竟是有一种被雷击了的感觉,当下兄弟就立了。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脆弱,即使全有道疯狂的时候也没有的脆弱。“你,饿了吧?”手抚著全有道污浊的乱发,赵春武很轻很轻的说。
全有道哪管此人在说什麽,感到面前的东西终於有了反应,高兴得“嗳”一声就狠狠吮了起来,手里也没闲著得狠狠捋著面前的肉具,就想让它赶快射出那股浊白。
“唔!”单身了三十四年的赵春武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虽然不是童子身,但大多也不过就是左右手的问题,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他,突然被唇舌这般伺候,没两三下就丢盔弃甲了。
全有道将赵春武浓稠的东西咕噜噜地饮下去,却仍是不知足的,唇舌仍旧不放松地紧衔著,但待填饱的又岂是只有肚子?全有道後xue一张一合的迅速收缩著,饥渴得他一人难以满足,此时却没有多出的一根男根可以填满他,全有道急得哼咛,眼睛又冒出水光,一手甚至自己探去後xue鼓弄。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6
赵春武才射过的男根又不听使唤的硬了,看全有道自己鼓弄得辛苦,赵春武伸出手去帮他,但无奈总是不得法,急得全有道一把将人推倒,跨坐了上去。
“唔……”
“哈……”
过於急切的坐下去,让两个人瞬间都是一抖,赵春武是没感受过那样的紧致,全有道则是空虚得部位终於被填满。
其实白日里刚被十几个人轮流伺候过的後xue能紧致到哪里去?早就变得松软。但对赵春武那个从没做过这事的憨人来说,却是正好受用的。真要是给他个处子,以他的憨楞和把子力气,不把人折腾死才怪。
赵春武虽然受用,却到底没做过这事,虽说见过配猪崽儿配狗崽儿,但都好像是母的在下面,公的骑在後背上,以现在这种姿势,赵春武只有呆愣的份!
全有道等了又等,又是拧腰又是摆股,怎麽都等不到体nei巨物的律动,一著急下,自己开始驰骋起来。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随著全有道一上一下的蹲坐,赵春武也慢慢找到了方法,跟著全有道的节奏开始挺动腰部。全有道受用,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哼叫起来,不仅如此,双臂还紧抱著赵春武的头颈,张口到处胡乱吻著,说是吻,其实就是到处胡啃乱咬。
赵春武搂紧全有道,迎著全有道的唇吻上去。却不知为何,明明是激情难耐的时刻,赵春武却落下泪来。他不嫌弃全身污垢多日没净身的全有道脏,也不嫌弃全有道已经变成人尽可夫的身子,他只是心痛,莫名的。他明知道,在这里的人都是和广寒宫有著莫大仇怨的,也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曾经几度差点要了主人的命……但不知道为何,他无法和著广寒宫所有的人一起同仇敌忾,他甚至无法多讨厌全有道一点。看著这样的全有道,他除了心痛,就是心疼。
赵春武一晚上连著要了全有道三次。全有道到底白日累著了,也早没了夕日的功夫抵著,仅三次便沈沈睡去,眉头虽还是皱著,拳头还是攥著,嘴里却不嘟囔了,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赵春武却没那麽好命,看著全有道的狼藉,终是於心不忍,打了两盆热水来给他擦洗。却也不敢弄得太干净明显,怕天明了被人看出来,全有道会被欺负得更惨。所以也就随便抹擦了头脸和四肢,头发也顺便捋顺了些,仅这样,两盆水就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