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那他早就被气死了,“我只不过是对朋友的一种关心,你把整个家族扔给我,让我为本该是你来解决的问题伤脑筋,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八卦让我开心一下,你却这样小气。”
威尔森特冷笑一声,“殷彭,这一切是不是我强加于你,你心里面最清楚,你的野心,你的想法,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我是威尔森特,不是别人,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么?”
殷彭你没说话,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
“我们各取所需,这没什么不好,最起码对我来说这好极了,你是父亲最宠爱的‘儿子’,我们互惠互利,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所以,满足了的人啊,请你不要再用那种可怜巴巴的语气来抱怨,别说什么八卦了,你感兴趣的,只有利益和权势。”
“我只是为了家族。”殷彭纠正某人的观念。
“好吧好吧,你这个孝顺的‘儿子’,跟你一比我简直就是个败家子。”
“你知道就好。”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决定继续败下去。”威尔森特靠在椅背上,两腿交叠站在一起,一双灰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殷彭。“倚陌是我的,你最好不要碰他。”
“哇偶。”殷彭似真似假地往后躲了一下,“你是认真的?”
“……”威尔森特没有说话,起身离开,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是不是认真的,你会知道的。”
‘嘭’,门被狠狠地摔上,殷彭的视线变得有些深沉。
窗外的月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皎洁,没有污染的世界明净得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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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倚陌摆弄着拿回来的东西,正在想方设法地拼出一张合适的地图来,听见开门的声音,头也没抬就问。
“没什么。”威尔森特弯下腰,捡起被扔在门口垃圾篓里面的rh,往屋子里面走。“有什么结果么?”
“还没。”倚陌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威尔森特。“哦,该死的。”
威尔森特无视倚陌皱着的眉头,在茶几的储物台上放了一瓶,在浴室摆了一瓶,抱着其他的走向卧室。
倚陌嫌恶的撇了撇嘴,继续手中的活。“伯爵大人,我觉得你这样下去是会过劳死的。”把马丁靴上的皮革割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对比着葡萄酒瓶上的商标。
不对,还是不对。
“死在你身上?”威尔森特不以为意的接话,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相当自觉的放在趴在沙发上的某人的后腰上。
倚陌暗自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再接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殷彭最近都会呆在血族。”威尔森特抚摸着倚陌背上的纹印,淡淡的开口,华丽的男低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感觉。“他不可能把你的朋友带到这里来。”
倚陌摆弄着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的手顿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工作,没有说话。
“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威尔森特把手从倚陌的衣服下摆里抽出来,搂着那个精瘦的腰身,俯□去,“找到赵瑜。”
男人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倚陌的心跳有点乱,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的内容,还是气流带起的微弱震动。
“为什么要帮我?”倚陌的声音还是软软的,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威尔森特没有说话,只是凑过去,堵住那张浅色的唇。
想做就做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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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风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喝着刚刚泡好的花茶,胡乱换着台,心情舒爽地看着围着小熊围裙跪在地上擦地的某只,觉得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整个人都精神爽朗。
丫蛋刚刚在万恶的‘奴隶主’的压榨下,亲、手、把积存换下来的被单、床单、枕套神马的都洗干净,连口水都没喝,就开始擦地板。
老大啊,你的小弟被人欺负啦!你在哪里啊!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啊!
丫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委屈,是不是的仰起头看一眼靠在啥放上的‘奴隶主’,然后再哀怨的咬着嘴唇,扭头对付地板。
“那里再擦擦,上面还有印子。”软风好不客气地嗑着瓜子,一边看电视一边指挥某只打扫为卫生。
丫蛋愤恨地瞪了一眼万恶的压迫阶级,屁颠屁颠的爬了过去。
软风倒是不介意,乐呵呵的享受着某人不甘的白眼,又换了一个频道。
“喂,我说,你这个人也真是的,你们家族族长都要过400岁大寿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的呆在人界啊!”丫蛋愤恨地擦着地板,扭过头来怒视某人。
“专心点。”把剥好的瓜子仁放到盘子里,软风瞥了一眼龇牙咧嘴表示自己不满的某人,提醒道,“别把我地板擦穿了。”
“……”丫蛋的眼神更愤恨了,都快冒绿光了,两颗尖尖的犬牙若隐若现。
“乖,擦完地洗洗手过来吃瓜子。”说着,软风还指了指垒成那一座小山一样的瓜子仁。
好吧,算你还有点良心。
丫蛋吸了吸鼻子,手上的东西放轻了,选择性的无视了被自己擦得有些凹进去的地板砖,接着擦后面的。
软风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本来是想好好的把小家伙整理一顿的,但是看着他炸毛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逗他,打一棒子给个糖,才能保证某人的的情绪始终维持在炸毛的阶段,而不是气急了沉默是金。
扭头看着趴在地上那句极其具有欺诈性的身体,软风突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基因能让他长得这么超时空——接近两百岁的未成年,这是多麽惊恐的一件事情。
虽然纯种血的血族都是生长到一定时间,外表就不会发生变化,但是大多都是成年人甚至中年人的样子,像这样幼、齿的,一般都是人类小时候被初拥,所以才会定型。
难道丫蛋其实是一个异类?好吧,其实还有一种解释是基因突变。
果然知识是无止尽的,躲在自己的壳子里不接触外界的人早晚被淘汰,长江后浪推前浪,而慕斯那尔家……
海啸之前的风平浪静,没有多长时间就要被打破了。
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软风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抬脚架在茶几上,准备为某只的劳动腾地方。
‘嘭’
“啊!”
‘的拉拉……’
‘哗哒哒哒、哒’
“软!风!”丫蛋咬牙切齿的把扣在自己脑袋上的盘子拿下来。‘嚯’地站起来,手里的抹布想都没想就狠狠地扔在了某人的脸上。“你丫的才用后脑勺吃瓜子呢!你太过分了!我不就是毁了你一个床单么?我洗了,我洗了。我洗了!你还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你个心眼针尖大的!”
丫蛋生气的解下围裙,‘唰’一下消失在了客厅里。
“别,那什么,我……”软风拿下脸上的抹布,伸出手就要拦,却只碰到了某只的衣角。
“该死!”紧紧地把抹布攥在手里,脏水顺着软风的指头缝里面流了出来。被丫蛋摔碎的盘子还在颤抖,侯爵大人亲手一颗一颗剥出来的的白嫩的瓜子仁散落了一地,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某只刚刚擦过的地板上。
流年不利!
软风气氛的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一边,一脚把茶几踢飞了起来。
‘嘭。’
“哎呦喂。”千弋捂着脑门哀嚎一声,蹲了下来,“什么情况啊这是!不欢迎你说一声啊!”
牧师先生刚刚打开门,想要进屋,就被飞来茶几给打了回去,“软风,我看透你丫的了!”
“滚!”你丫的?又是你丫的!侯爵叉着腰,大吼一声。
“呀呵!”千弋一听,气就上来了,“我就偏不走了。”说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里是软软自己求的人设,给我很久了,三张太麻烦,我拼到一起了,今天show出来给大家看看……【至于那个是软风,那个是小蝙蝠……乃们自己看吧。
☆、叁拾捌
“到底有什么事。”软风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千弋。
“我只是来看看你。”牧师摊了摊手,然后继续玩手中的《圣经》。
侯爵大人用脚把地上散落的瓜子仁拨到一边,重现坐回到沙发上,看着一边的牧师,“你以为我是傻瓜?”
“不,我从来没有这么想。但是人家都说,连按中的男人是弱智,我只是想测试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千弋无辜的眨了眨眼镜,然后挑着眉,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散落在地上的东西,笑得意味深长。
软风愣了一下,随后送给对方一对凶狠的眼刀,“你或许很闲?”
“不,恰恰与你说的相反,我很忙,忙的焦头烂额,可是看看你,却还是在这里悠闲地和小人调、情,好吧,虽然据我观察结果并不怎么温馨。”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开动一下你那个被初恋糊了猪油的脑子。”千弋在心中饭了无数个白眼,“你把我们的合作方案跟米田共一样的排出体外了么?”
软风嘴角抽了抽,好吧,这事还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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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在你忙碌的时候过得飞快,倚陌和威尔森特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了那块地图上面,事实上,他们拼出了好几种方法,到底哪个才是正确的谁也说不清楚,软风帮他们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很慷慨了,本来人家家族的事情就不需要他们插手,现在这种状况只不过是为了双重保险。
两个人一边研究地图,一边还在谋划逃跑路线——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这种事情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历史上冤死的最不乏开国功臣,虽然说软风不敢直截了当的安放罪名,但是,谁知道在干掉老秃驴的时候会不会突然发生什么‘意外’。
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殷彭作为斯姆维拉家的当家人,并不参与这次宴会,而作为代表的威尔森特则是作为‘使臣’到访,这一点,倒是很像古代的中国。
倚陌这几天都在专心致志地投身于各种拼图工作,当然,还有逃跑工作。
威尔森特对赵瑜的调查过程并没有保密,事实上,基本上所有的消息都是第一时间给了倚陌,对此,倚陌表示将信将疑——谁知道这些消息是不是假的。他可以不向威尔森特隐瞒自己想要找到赵瑜的意愿,但是没有办法相信一个想方设法困住自己的血族中的纯血贵族所提供的信息。
不是不信任,而是,有些时候,人心隔肚皮,越是知道威尔森特对自己的感情,越是会想,他究竟为什么要帮助我逃离这个世界。
他想不出答案,所以选择沉默。
威尔森特当然知道倚陌没的想法,他介意,但是选择理解,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太短,有时候威尔森特也会想,他的心动究竟是因为什么,而他对倚陌的感情,到底又是什么。
这是说不清楚的事情,一些的占有欲,一些的控制欲,一些的色、情思想,一些的孤独寂寞。
怎么看来看去,这都像是两个单身太久的人的寂寥擦枪走火,看起来总是离真情实感有些飘渺的差距。
床,依旧每天都上。爱,依旧每天都做。谁都没有戳破中间这层纱。互相说情话,那又怎么样?两个人都是情场老手,说出那些话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随意。
说者无意,听者,或许也是无心。
话虽如此,但是两个人对于现状还都是很满意的,最起码很轻松,两个人之间也足够忠诚,没有什么吵闹,而且马上就要来临的巨大考验所带来的压力,也有了发泄的出口。
这样很好,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就像是经常说情话的炮、友,和平而亲密稳定的在一起,两个月,在他们过于漫长的生命力来说,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插曲。
“准备的怎么样了?”房间门被推开,殷彭环胸靠在门上。
“不怎么样。”倚陌帮威尔森特整理领带,头也不回的冲身后的人说。
威尔森特没说话,伸手,帮面前的人整好衬衣领子,让脖颈处的吻痕清晰地露了出来。
殷彭看这威尔森特下意识的动作,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