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呢?难得糊涂啊。
“你说的对,是我太莽撞了,我回去再好好想想吧。”杨康说。
“你可不能走,我十一月就要完婚了,没有你,谁在酒席上为我挡酒?”天祚半开着玩笑。他也是真的不想自己的婚礼上,昔日好友却无法出席。
杨康终于一扫阴霾,哈哈一笑,言道:“也是,我要是走了,你这个包子还不被欺负死。”
= =“你能不能不要一不高兴了就拿我消遣?小爷我好歹是个亲王,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的爵位可比你阿玛都大!谁又能够欺负的了我?”天祚真心觉得他身边的人都有被害妄想症,而且不是害怕自己,是害怕他……
杨康一脸戏谑的笑容,大有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说的就是真相的无赖意思。
十一月,寒风彻骨,天祚正式迎娶了他的两个福晋。也不知道钦天监到底是怎么挑的日子,在这种糟糕的天气面前,天祚真的是一点结婚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满人结婚,特别还是天祚这个级别的亲王结婚,过程繁琐的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以为结婚只是忙碌一天的天祚表示,当时的他是有多傻多天真!唯一的好处大概是……他尼玛竟然就因为这点破事瘦下来了。
虽然康熙尼桑一再表示,天祚本身就没有胖过,完全是天祚自己每天没事干瞎琢磨出来的。
后来事实证明,真凶原来是镜子……
铜镜这玩意的坑爹程度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了的。虽然明朝时就有玻璃镜传入了中国,满清执掌天下之后皇室里也是有这种镜子的,只是天祚一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很在意这方面,身边也是一直跟着人伺候穿衣梳洗,照镜子的时候本来就少。他感觉自己圆的不忍直视,还是在郭络罗氏住的那儿屋里偶尔嫖了一眼郭络罗氏的铜镜子。
等这次大婚之前,康熙带着天祚清点要运送到王府里的东西的时候,刚好有三面玻璃镜子,天祚就照了一下……这才惊悚的发现,他被铜镜子坑惨了。
“我一直都跟你说,你不胖,可你就是不信。”康熙尼桑在一边满是戏谑,主要是他觉得天祚这么折腾的挺好玩的,索性也就没把话说的有多满,当然了,他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随着天祚婚期的临近,康熙也是各种的不舒坦,他巴不得给天祚找点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天祚能说什么?他这不是以为康熙怕伤害他感情,没敢直说嘛。就像是他在以前孤儿院里,哪怕问他话的小女孩就是个球,他也敢回答,你这样很漂亮,身材刚刚好。
结婚这日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袍大花的天祚就像是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倒不是不漂亮,但反而有点漂亮的过头了。虽然这个时候的清朝n代们都比较流行这种油头粉面的调调,但天祚就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他自小就长得像董鄂妃,长大了也没能完全刨去美女的影子。
康熙倒是觉得天祚这样的打扮很不错,粉粉嫩嫩的,就像是个待嫁的新娘子。
大红袍趁的天祚更加的白皙,宽松的袍子勾勒出的腰肢线条若隐若现,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水润润的,勾的人心痒难耐。
一句话就是,对于康熙来说,不论天祚什么样,都能勾起他很大的兴致。╮(╯_╰╭
黄道吉日,良辰美景,天祚从皇宫出来分别迎了两位新娘,绕着四九城锣鼓喧天的来了这么一遭,十里长街满是围观的人。天祚因为冬日寒冷糟糕的天气而冲散的心情终于有些找回来了,谁不想自己的婚礼办得热热闹闹,万众瞩目的呢?
京城外的近郊山头上,乌娜希一袭红裘,远眺北望。
“门主,既然已经到了,为何?”为何不进去呢?后面跟着的统一服装的门徒之一斗胆开口问道。
“想必那里一定很热闹。”乌娜希开口,却答非所问。常宁只答应帮她想办法瞒着这些年一直跟在她身后即是照顾又是监视的顺治两个月,条件之一就是,她不能进京,只能在京郊看看。乌娜希不敢小瞧常宁能力,她到底有没有违约,常宁总会有办法知道,到时候常宁要怎么折腾,连乌娜希自己心里都没底。
从接到天祚的信开始,乌娜希就在准备回京的事情,一个月的日夜兼程,现如今却只为远远的看上这么一眼,然后就要再次动身离开了。
早晚有天她会正大光明的回来,早晚!
接了新娘子入府,拜过了天地,天祚就把两位福晋送入了洞房。新福晋入府,还一来就是两个,幸好王府够大,当初建造的时候也建造的十分奇特,刚好一东一西各有一个院子,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设计的,这两个院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左右对称,而且是除了天祚的住处以外整个王府里最好的,到天祚院子的距离也差不多一样,真真让天祚想,当日那人不会早就料到了今日的局面吧?
天祚哪里会想到这就是顺治傻爸特意安排的,只是顺治傻爸的意思是,一个给天祚的嫡福晋住,一个给天祚真心喜欢的人住,保不准天祚就会遇到他和董鄂妃之间的地位尴尬。
只能说,顺治傻爸是个想的很详细很彻底的好傻爸。
虽然把新娘迎进了王府,但天祚的新婚酒席却还是摆在了皇宫里的。康熙下的旨意,大臣们背后想破了脑袋也还是没能了解到圣上背后的深意,但人人还是要摆出皇上做的都是对的,就应该这么摆酒席的态度来。
天祚结婚,几乎是满朝文武,有头有脸的皇亲国戚都来庆贺,场面大到如何就不说了,光天祚把重要的几桌酒敬下来,就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一开始康熙在,大家都顾着几分面子,等康熙走了,那天祚就就彻底的被轮了。
先是一众叔叔伯伯,顺治的兄弟,皇太极兄弟的儿子,乌泱泱一大堆长辈不说,后面与天祚同辈的兄弟、堂兄弟那就更是凶残,因为基本都是和天祚同学一场的人,有的还是同在教育部为官的同事,彼此平时就都算说得上话,知道天祚就是个好欺负的软包子,那闹起来就没边了。
即便有杨康、纳兰、福全、七弟隆禧替天祚挡酒,最后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他们四人一起倒在了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里。
最后还是康熙身边的李德全来救场,就这样,天祚等人也都躺倒在酒桌底下了。
也因此,天祚就顺理成章的在康熙那里住了一晚,福全等人也都是留宿宫中,倒是没人说什么。只是这洞房花烛夜,没跟新娘子睡,反而和自己哥哥睡了一晚上,让天祚表示压力很大。
最悲剧的是,天祚当晚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确确实实是入了洞房的。
天祚被宫人搀扶着送进西暖阁的时候,康熙就已经怀有不纯目的的遣散了所有人,亲手伺候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天祚。醒酒茶什么的是不可能有了,不过康熙倒是扒了天祚衣服,给他擦了擦……脸和手。至于身上,康熙也是给擦了的,只是时间上略有出入。
红衣,红烛,美人如花,脸颊酡红,闭着的眼睛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薄唇轻启,呻吟声放-浪而又不做作。某处的帐篷早就支起来了,一个劲儿的蹭着。
本来今天就是大婚,天祚哪里会想到他根本就没能和他的福晋入成洞房,反而羊入虎口。
康熙看着这番美景表示,要是再能忍了,他就不是男人。安神香更是早早就已经点上了,这种东西用起来真是一回生两回熟,康熙早早的就已经用了提神的东西,根本就不怕。
衣服剥落,露出白皙的酮体,引入犯罪。
正是洞房花烛夜。
虽然并没有真的进入,但天祚的双腿还是得到了很好的利用的,在插-入的实操上无法跟上,那就只能通过插-入的方式变化来补足。换了好几个姿势,康熙算是狠狠的满足了一番,有好几次他都已经探入密地,多少刺入了一些,最后却又因为没有开发过于干涩而作罢。
一晌贪欢,看着全无知觉的天祚,康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既有羞愧感,却又发自心底的战栗,因为兴奋和激动。甚至在恍然间,康熙会觉得让天祚就这么成为自己的也没什么。
这种想法虽然最后还是被打住了,但连康熙都不是很肯定他还可以忍耐多久。
他就像是膜拜一般亲吻遍了天祚的全身,不断的在心里说着,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直至天色鱼白,康熙这才假意要沐浴要了热水进来给天祚擦了身体,顺便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洞房只有一次,康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
天祚今天的早朝是免了的,等天祚头痛欲裂、浑身都不怎么舒服的起来的时候,康熙早就去上朝了。天祚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他那双腿都不算他的了,略微酸痛不说,大腿根侧还有点说不上来的被蹭破了皮的感觉。
“爷,咱们先把早膳吃了?”卯兔在一边开口问道。
天祚摇摇头:“回府吧。”哪有第一天这么把新娘子撂倒一边的道理,他昨晚也真是喝的太迷糊,做事太过,怎么样也是要回家的啊,哪怕那个家对于他来说陌生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怎么能够因为某笃定的说会二更就不留言了呢?嘤嘤嘤,拿什么拯救你啊某的玻璃心>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三个福晋各怀心思,荣亲王,你可要小心接招了
撑起身子准备下地,天祚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又倒回到了床上。
宫女卯兔倒是十分淡定,训练有素的对太监子鼠说:“快去,把太医院的孙御医请来,主子这是又不舒服了。”
然后,卯兔就又指挥着旁的小宫女端上来一杯热茶,缓慢的喂给天祚,用来给他暖胃。
天祚身子一直不好,到冬天的时候尤甚。这几年因为练武,修习内功倒是好了一些,但大病小灾却也是没断,卯兔作为伺候了天祚这么多年的资深首席宫女,她有很高的话语权,以及对这种事情的应对能力。
事实上,早在她和天祚问是否要先把早膳吃了的时候,看天祚的脸色,她就猜差不多天祚这又是难受了,只是没有想到这次来的这么突然,又异常凶猛,天祚竟然都坐不起来,直接又到了回去。作为伺候主子的下人,卯兔不是不担心天祚的身体的,只是天祚每每都是这样,却从未真的有什么大事儿,她已经习惯了先稳定天祚,再找急忙慌。
过了一会儿,大腹便便的孙太医就赶来了,号脉问诊,这个流程大家都习惯了。孙太医就是天祚的主治御医,这么多年了,大家彼此都很熟。
“荣亲王昨夜饮酒过甚,对身体损耗很大,体乏,力不从心,加之又有些受凉,不碍事,待臣开几服药,养养就好了,还是老毛病。”孙太医回答的也是一如既往,只是他心底在犯嘀咕,昨晚荣亲王是在皇上这睡儿的,没有近女色,不应该肾虚啊,怎么……后他又想到该不会荣亲王这是本身,咳,不好说啊不好说。
天祚躺在床上点点头,其实不用孙御医说,他也能够猜到个大概,额头有点烫,浑身酸软无力,可不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浑身这么酸痛,估计是喝酒的过,喝酒伤身啊。
于是,康熙尼桑昨晚的不轨行迹就这样被带了过去。
当康熙下朝回来,在路上他他就已经知道了天祚又病了的消息。对此康熙虽然依旧忧心,但反而有点意料之中的意思,他昨晚那么折腾,不可能没有希望天祚能够因此生一场小病,好晚回府去面对福晋的意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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