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abo世界中的某alpha(受)带着身体穿到了哨向世界被判定为向导引发的j-i飞狗跳。
本文小受暴躁,丧心病狂,下手狠毒,武力值max,专业破坏气氛,执着认为自己是攻。
攻受互宠,受一直觉得自己是攻方,认为小攻是他老婆坚持撩攻,每天都在作死挑逗攻的路上狂奔。
“向导都是纤细敏感,他们宛若雨露下的娇花需要人耐心呵护”老师推着眼镜颇为嫌弃的看向屋中某位。众哨顺着目光向前,只见教室中唯一的向导,正打着哈欠把玩着匕首,眼中闪烁着狩猎的光。众哨表示呵呵哒,刚说完你柔弱敏感能不能配合一下。
cp:冷淡禁欲表达能力欠缺哨兵攻*暴躁不解风情alpha受
a就是a不会变成b也不会变成o,作者会解释设定,其实涉及到的主要是哨向设定,abo设定只针对受一人。
内容标签: 强强 边缘恋歌 星际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血辰,严华淼 ┃ 配角:除了攻受都是配角 ┃ 其它:向导,alpha。
☆、一个向导总攻
寂静的走廊里一位面容姣好的护士手持病例单在走廊里轻声哼唱,她步态轻盈动作微微扬起裙角,心情分外舒畅。
作为这向导塔里的护士,今天对于她来讲是一个极好的日子,那位让她头疼的也是塔里唯一的病人即将出院了,真是天大的喜事,也许为此应该点上些许烟花庆祝一下。
要知道自从他来了以后,每天自己都要多吃三碗饭,要问句为什么,只能你说为了攒足了体力和他斗智斗勇,为了防止被他气到低血糖发作,虽然自己似乎没有低血糖这种症状。
脚步停在门前,翻找一下自己的衣兜掏出一个指甲大小的磁片,紧张的环顾四周,深呼一口气开口到“没有人。”每次开门她都要格外小心以防止他那不安分的病人借机溜出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明天就自由了,我一定要去沙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从此告别这灰头土脸的日子,自从他来了以后自己就没有一天好过。
她站在这个岗位已经很长一阵了,就从来就没见过哪个病人对越狱如此执着,没法理解让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静养怎么就比杀了他还困难,索性这是最后一天了,走完这遭就真的解脱了,护士小姐咬住手帕热泪盈眶。“天堂啊,主啊,感谢您。”
她拿着芯片在门前轻轻一刷,门开了,映眼的房间宽敞明亮,风从窗外吹来携着阵阵花香,摆放在窗前的花瓣流溢着碎光点点,洁白的床铺一尘不染,空气里带着阳光的味道,整个房间透着温馨,可爱。
突然一道尖叫打破宁静,惊起树上鸟儿两三只,“人呐,天哪,人呐!”护士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的厉害。
“要冷静,冷静,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只要过了今天……。”过了今天自己就再也不用伺候这个祖宗了。
从衣领处摘下眼镜默默带上,伸手按住心脏确定它还在跳动,也没有因为惊吓过度跳出胸膛。在房间里草草的搜索一下,没有躲在角落,快步走到窗前扫了一眼窗外,一抬眼只见外面的树皮有摩擦过的痕迹。
“这里是三楼,他是病人不会跳窗户的。”护士小姐摆手这样给自己做着心里暗示,可是没有什么卵用,她身影刚从窗前撤开脸色就变的y-in沉吓人,疯狂的揉着自己的头,再这样的摧残下一头波浪卷变成爆炸头。
“才怪,那疯子除了正常事什么事没有干过。”几步冲到窗前啪的将窗子推开,眼睛扫过底下的草坪,还好没有血迹,千万不要让他再住院了,否则她都不清楚谁还能给予自己活下去的勇气。
只要没事就好,在他身上有自己按上定位是不可能跑不掉的,护士小姐推了推眼镜,镜片反s,he出一道亮光。
树荫下,鸟儿鸣叫,风卷过草地,带着散落的草j-in-g吹起又落下,风与树叶奏鸣着,静谧的场景总是让人心生惬意,一支手伸向天空将那飘起的草j-in-g捻住,微张嘴唇随意的叼住,紧闭的双眼因为这动作带上几分愉悦。
手指擦过胸前的衣针,那人睁开了眼,火焰的光彩闪烁在他的眼底,红色的发丝散乱在绿色草坪上显眼却又不觉得颜色冲突混乱。
“看来午休到此为止了。”真可惜原本还以为还能多享受一阵这外面的空气,结果却是这个样子,血辰坐起身望向蓝天“进来总是想起过去的日子。”算起来到这里已经有五年的光景,可这周边的一切还是难以让人生出亲切感。
就在五年前自己还是帝国的叛军统领,正值壮年的alpha,结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和一个家伙约架的路上他连人带着机甲被黑洞吞噬了,再睁眼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身体也跟着缩水了不少,他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感觉到本不应当存在的年轻富有活力的血液在肌肤下涌动,这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他带着身体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二十五岁的时候,至少白得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按道理这应该让人愉悦,但是对于他来讲真的很不爽,自从来到这里儿莫名奇妙的成为所谓的向导便遇到诸多不顺。
虽然不想承认,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血辰直到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些无法理解的异变,否则没办法解释那个东西的存在,抬眼就在不远处一团雪白雪白的‘棉花’正在草坪上弹跃着。
“腿真短。”血辰毫不留情的吐槽到,白白的一团委屈巴巴的转头,看向自己无良的伙伴,你竟然敢嫌弃我,你竟然敢,哭唧,异于平常的情绪传递给了血辰他有些无奈,挥了挥手说到,“过来,九歌。”
棉花团一生气,转过身给了他一圆滚滚的屁股,血辰摸了摸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迈开腿,伸手一捞,将那棉花团托在手上,揉弄几下捧到眼前“我错了,行不。”
九歌生气的叫了一声“咩~”奶声奶气的听的人心都化了。
正午的阳光投在二人的身上,男人如同一座j-i,ng美的大理石雕像,只是不同于大理石过于死板的颜色,他有着一身健康的麦色肌肤,璀璨的眸子如黑夜中的火种散发着夺人心神的光辉,单从相貌来讲这是一个接近完美的男人,长相英俊且富有攻击。
而此时他手中正抱着他的j-i,ng神体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绵羊,对方毛发蓬松散发着呆萌之气,画面美好,诡异的和谐,唯一不妥的就是,面前这个英挺的男人穿着一身病号服,眉宇间有些愁容。从身上摸了摸,叹了一口气“可惜没有烟。”将嘴里的草j-in-g吐出,从身后拿出一个吊瓶,看了看上面的成分有些不满,“没有酒j-i,ng,要不然喝上几口借酒消愁也算应景。”
烦闷,血辰抬手将吊瓶绑在树上伸手将另一端的针头刺入自己的静脉,整理了一下衣襟调整好状态,准备迎接下一刻的狂风暴雨。“谢谢你了。”将胸针拿起血辰亲了一下,作为叛军统领他当知道定位装置这种东西,只不过他没打算将这东西丢掉,毕竟带着它能让那位护士小姐安心,而且它还能帮助血辰知道那位护士小姐什么时候来找过他。
回想五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因为血辰之沙损坏过度不得不就近降落,而当时最近的是一个废弃星。迫于无奈只能在上面蹉跎了两年修理机甲,因缘巧合了解了一些这个世界的机械水平,及金属材料的应用方法。
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别的什么,这两个世界机甲制造方式出奇相似,文字也相通,这给血辰省了不少的麻烦。
在往后来自己开始以那个废弃星为大本营,做一个赏金猎人,接受军部的悬赏对那些深藏在星河深处的海盗头领进行剿灭并以此为生。
中间的种种小c-h-a曲暂时不说,只说在一个月前,觉醒的向导属性被发现,然后在自己配合下成功被送到了这个塔里,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他们判断自己——重度伤残。
然后……。“你怎么在这里,还不赶快回去,你究竟知不知道你伤的有多重,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血辰看向向这里跑来的护士,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然后就碰到了一个过于重视伤患且常年处于歇斯底里状态下的护士小姐。
眨眼间,那护士小姐就来到血辰身前,开口便质问到“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百二十七处激光伤,数百处冷刃伤,还有……。”
“我知道,我知道按道理我不应该活着。”血辰打断到,有多少伤,伤的多重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作为一个常年出入战场的alpha,他知道要多少次生死才能成今天这副模样。
时间在他身上倒退了,但他没有将那些伤口带走,它残存的痕迹让这里的医护人员每天都在想自己还能活多久。
实际上他们想太多了,作为一只alpha无论是恢复能力还是生命力都强大到超乎他们的想象,他们很难理解自己,因为他们设定不同。
每天医生都用看可怜孩子的眼神看着血辰蹦蹦跳跳,心想这孩子真是乐观又坚强。
可实际上他根本没事,一个没事的人被迫躺在床上喝药,点滴,接受保守治疗,每天还有一群人摆着哀悼脸围在身旁,血辰觉得自己没被逼疯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可是我活着,未来还会继续活着。”血辰转头看着护士,阳光打在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护士神情有些恍惚,这番情景使她忘记了面前这个男人给她添了多少麻烦。
“算了,我知道我说不过你,只不过这是最后一天了,而且下午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护士这辈子都无法明白为什么自己经手的这个向导总是和别人不同,如此重要的匹配仪式竟然这么不放在心上。
要知道向导对哨兵的匹配度可是决定了向导的未来,只要那小小的一滴血,今后是飞黄腾达还是被碾到泥里,全部都盖棺定论。
面前这个向导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护士觉得些许不安,虽然血辰给她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是她还是衷心希望对方能够有一个好的未来,因为她比别人更清楚这‘残破’的躯体里有着一颗多么高傲的魂。
“今天我有好好的接受治疗,还有谢谢你的好意。”血辰挥了挥手,挂在树上的吊瓶已然滴尽,时间就是在这不经意间流过。
拔出针头,血辰握住拳头,视线停驻在手腕上,这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决定自己,他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
“记得好好表现。”护士再三叮嘱,血辰却没有回答,反而开口问到,“你觉得所谓的向导是什么?”
护士愣了一下,思索答案,刚想开口,却发现那英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光影之中。
☆、匹配仪式
血辰一步步的踏入场地,在他前面已经聚集了数十向导,绯红的面庞,激动的神色,昭示着主人的心思,今天对于他们来讲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但对于血辰来讲是打毛线的好日子。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前面向导塔的负责人正神情激昂,再三的重复这日子的重要,但是血辰已经按了自动静音,否则耳朵非被这刷了n遍的话生生磨出茧不可。
周围的向导眼神怪异的打量着血辰这个新来的面孔,也许是他长得太不像向导了,在他们看来向导的标准都是温柔,谦和,俊逸,内敛,而不是这样尖利,张扬且锋芒毕露。
但是他们怎么看,跟血辰有什么关系,他在意的只是这无聊的会议能不能快点结束,简直是浪费生命。
有几个眼熟的走到血辰身旁,其中一个上下看了他几眼,神情高傲,血辰侧身扬了一下烈火般的头发。
“要我蹲低点吗?这样你能好看一点。”身高不够是硬伤,如你只到对方的肩膀却要摆出睥睨的姿势难度系数会很高。考虑到这一点,血辰不失友好的建议到。
“你。”那男孩气的脸色有些发白,血辰却不太在意,和小孩子斗嘴一点胜利感都没有。
“你会付出代价的。”骄傲的男孩开口,丢下这么一句俗套的话,拉了拉华丽的衣角,优雅从容的离开了,血辰看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我什么时候也这么幼稚了。”真是的,血辰没有将这些c-h-a曲放在眼里。
向导和哨兵的匹配仪式在这个世界被十分看重,哪怕这只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塔,受邀前来的人依旧不少,包括各大军团的将军,还有中心向导塔中首席向导,以及一些身家不菲的权贵。
他站在那里坐成一排,让血辰很想用一根棍把他们穿成一串,来的是谁不重要,在血辰眼里他们只不过是人,除了是人剩下的什么都不是。
无论是做为一个叛军首领,还是作为一个出身流放星的帝国少校在他眼里都没有太多权贵意识,权力那是什么,那只不过是统治弱者的工具。
而自己不在这个行列之中,血辰用右手覆在胸膛之上,他知道在那跳动的心脏上嵌着一颗机甲空间纽,里面有自己的伙伴血辰之沙,以及真正赖以生存的东西。
“所有人上前。”冗杂的启动发言终于迎来一个结尾,血辰觉得此时自己应该贴心一点给那向导塔的校长递杯温水润润喉咙,毕竟说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容易。
向导们排成一队亦步亦趋,像是一群奴隶被用一条无形的锁链绑住手脚,使得他们只能按照规定的路线前行,也许他们心里正在想,想这是见证命运的时候愿上天庇佑。
验证的方法很简单,所有向导滴下一滴血在仪器中,随后根据主脑快速匹配,所有匹配者的名字将最终出现在屏幕上向所有人展示。
匹配上的向导皆大欢喜,这意味着他们不会沦为无用被向导塔彻底遗弃,成为无数低等哨兵的临时伙伴,接受高强度j-i,ng神疏导任务,要知道没有人能在那种强度下撑过十年。
血辰看了看那最开始挑衅的男孩,此时的他正微合着眼眸,正如孔雀欣赏自己的翎羽,鸟儿欣赏自己的歌喉,作为这向导塔医疗分支的首席,他的骄傲是有缘由的。
整个向导塔分医疗分支与战斗分支两种,医疗分支是那些身体状况不适合战斗的向导的归宿,他们有除了战场的另一种价值,成为各大医院安抚暴躁哨兵的良药,亦或者成为某人的专职。
而血辰之所以被判别到医疗部,得益于那一百二十七处激光伤,他们可不认为一个已经重度伤残的向导可以再次投入战场。
血辰发着呆,前面的那个骄傲男孩小心的取了一滴血,滴在仪器上,然后一个个名字浮现在那屏幕上。
“天哪!”众人惊呼,向导们伸着脖子沸腾起来,“是封莫云,封少将,天哪,真是幸运儿,那是最年轻的少将啊。”瞬间从四面八方投来各色眼神,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有巴结。
在这目光的洗礼中,男孩始终带着得体的笑,只是颇为挑衅的看了血辰一眼。
“文音,恭喜你。”一位和他不太对头的向导强忍着不适与对方笑脸相迎,对方的人生轨迹已然不同,他是最年轻少将的向导,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众人高看一眼,因为无论做什么封少将都会和他统一立场,至少在这些向导眼中是这样。
“百分之七十七,很高的数值,不错。”塔上的老师和那边的校长欣慰的点点头,开口评价到。
这声音传到众人耳中,让那些没有测试的向导更加紧张。“战斗支的首席请上台。”声音呼唤了几次,文凯都没没有反应,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体弱的表弟会以这样的方式一鸣惊人。
从羡慕中衍生出的嫉妒,让人他的眼角有些红,台上呼唤了三声,但是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旁边的棕发男孩戳了他一下“首席,叫你上台呢。”
听到这声那男孩回了神,低着头眼睛扫过地面,平静了些许才抬头,一步步的走向那仪器。
他的身影看上去挺拔依旧,只是坐在台上的众位将军都是老油条,男孩的心思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都姓文,是一对兄弟吗?”向导塔的校长点了点头,“是的,他是我们这里最出彩的一对,所有的成绩都是a,建立的屏障也是最为牢靠的,相信未来他一定会为军团贡献一份力量。”
话空落落的掉在地上,军官们没有回应,向导塔的校长有些难看,却不敢抱怨什么,对方是中央的人,而自己只是这一个小地方塔的校长。
针戳破指尖,一滴鲜红的血从指尖滑落带着文凯的未来,滴答,文凯脸色有些苍白,手指颤抖的厉害。
那主脑的大屏幕上,一直显示着匹配中,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屏幕上的字没有任何的改变。
石沉大海,文凯觉得身体有些冷,时间一秒一秒的从这个场景中挤过,终于那屏幕上开始有人名浮动,然后文凯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之中,这都是谁?
没听过,没见过,一切都完了,天塌地陷,眼前恍惚,世界在摇摆,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崩坏,他强撑住身体,周围人的目光如芒在背,“好心。”的人将他搀扶而下,他不知道自己的脚站在哪里。
校长的脸有些难看,刚才有多夸赞对方,现在就有多打脸,一个首席匹配到的这都是什么。
这可怎么办,按道理战斗分支的首席,要和医疗分支的首席要一起作为优秀代表发言,现在这事情突然出现这种变故。
手下的一位助手凑上前“怎么处理。”校长用手扶住额头十分头,“先弄下去,弄下去。”曾经这位战斗首席就这样被带了下去,没有优秀哨兵匹配的他对于塔来讲就是一大块占地方的废料。
所有的人一一走过,来到那仪器前,有人飞上枝头有人落魄难当,除了感叹命运他们什么都做不到。
血辰上前,文音微笑着,偏着头打算看血辰怎么下台,“我会祝福你的,五科零蛋。”文音开口在血辰耳边开口。
没错,五颗零蛋就是血辰的战绩,他来塔参加的第一场考试,就以十科考试五科零蛋著称,但是偏偏在最重要的一科屏障建立上对方异军突起,将自己斩在马下,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当然这件事血辰根本不知道,他不在乎别人的恶意,因为总有办法让别人闭嘴。
至于五科零蛋,血辰也很无奈,作为战斗兵器而培养出来的他,跟本不知道要怎么来答,如何疏解哨兵暴躁情绪,如何应对暴走的哨兵,诸如此类的问题。
如果非要让他写出一二,他只能说往死里揍,如果揍一遍不能解决问题,只能证明揍的不够狠,他就不信了如果对方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还能惹出什么麻烦,你很暴躁,对不起我更暴躁。
这里的哨兵都极为优秀的,虽然文音的声音够小,但是很不幸还是被一些关注这里的哨兵注意到。
他们皱了皱眉,显得不太满意但也没开口说些什么,向导之间的事他们不便c-h-a手,而且他们也不像看上去的这么闲,会去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去找对方理论,但这一切不妨碍他们给这位医疗支的首席降了不少印象分。
视线落在争斗的另一人身上,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和这里所有人的穿着没什么两样,只是眉宇之间那抹骄傲却没有一分作假,他站的笔直似乎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动摇。
他好像真的不在乎,台上的几位高阶哨兵觉得有趣,下意识的将视线在那身影上停了片刻但也仅限于此。
血辰抬手啮破食指,他没兴趣在这件事上劳费心神,而且面前的这叫文音的家伙似乎不打算把针递给自己。
文音见到对方动作尤为不爽,他本以为可以通过这种手段拖延一阵,让后面的向导知道,这里有一个碍事的家伙耽误他们的时间。
这手段很拙劣,但是文音知道无论怎样那些人不会把矛头指向自己,他们现在巴结还来不及,只要自己表现出针对谁,自然有人愿意替他踩上一脚,他要做的只是表一个态。
鲜血滴落,按照程序进行检测,文音等着结果,是什么在他眼里无关紧要,反正无论怎样都不会有比自己更为出色的结果,自己的匹配结果已经是近几年的最优,除非他再创一个奇迹。
无聊的时间总是尤为漫长,血辰打了一个哈欠,抬头对那脸色十分难看的校长开口“我是病人,身体不适可以回去吗?”
在这个地方已经浪费了他七个小时二十一分钟零九秒,不,现在变成十秒了,血辰觉得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校长转过头舔了舔嘴唇看向身旁的士官,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那个,他是两个月前来的,之前一直是野生向导。”他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我们教的,我们真没教过一个匹配都没有的向导,这简直是耻辱,毕竟只有服务于哨兵的向导才有存在的意义。
坐在台上的众位哨兵,视线投在血辰身上,血辰却不打算理会这些人的目光,因为这事带来的恶意与善意都没有在意的必要,结果是什么,对他而言什么价值都没有。
此时场地中爆发了一阵尖叫,文音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就在刚才那屏幕上出现一个人的名字,然后人数就在不断增多,现在名字挤满半个屏幕,几乎全部位列将级而且这名单还在继续。
场面一时间有些失控,文音看着那屏幕上的一个名字良久失神,那名字和自己最高的匹配者一样,只不过后面显示的不是七十七,而是八十八。
讽刺天大的讽刺,自己最有力的盾瞬间成了敌人攻击的矛。但是幸运的是他并不知道,他眼里锋利的矛在血辰眼里什么都不是。
血辰扫了眼上面的数字,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开口说了一声“聒噪。”迈开腿毫无留念的向门外离去,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身后那些欢呼雀跃的人。
☆、哨兵or向导
那场景混乱的厉害,校长觉得脸有点疼,喊了几声希望能让底下的人安静下来,可是一锅沸水哪有那么容易凉。
台上的军官将视线停驻在血辰的脸上,那位青年看上去十分的不爽,脸色出奇的难看。
血辰用手将发丝别在耳后,眼睛闭上片刻后又睁开,长长的睫毛底下掩藏的是无法散去的y-in霾,将领口解开,冷哼一声,迈开腿,向着这华丽场地的出口前行,脚步声一下一下富有节奏的回响在这华美的场地之中。
身后欢呼疯狂的人群沦为背景,就像刚才对所有轻视同情不屑一顾,他对这众人的喜悦同样鄙夷,或许这是因为他对命运一向缺少敬重。
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相信命运,来自alpha的尊严让他对这一切尤为不喜,这场重大仪式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笑话,自己的价值还轮不到一群名字叫做哨兵的东西来衡量。
他是骄傲,甚至是自负的,但是又能怎样,这世界上告诫他要谦虚的人都被他送去了另一个世界。狂傲的资本来自于强健的体魄,头脑中的智慧,以及不屈的意志,而不是这荒谬的匹配度,和这可笑的命运。
校长回过神,却听到血辰的脚步声,见他正穿过人群脚步平稳的向外面离去。
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校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竟然战斗分支的首席出了这种事意料之外的事,何不让面前这个更优秀的顶上。
一拍脑袋,身体先于意识,校长步伐矫健,忽视周边的向导们抱怨,强行穿过拥挤的人群抓住血辰的小臂,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台上拖。
血辰低眉看了看抓着自己的胖手,好想把它卸下来,不过幸好理智回笼,这位暴躁的alpha没有把对方送到医院。
以最大的自制,克制住想要一脚踹开对方的冲动,血辰抬眼看了看那高台上的军官们,眼神停在了一个低头睡着觉的白发老人身上,原来他也来了,正好。
血辰迈动脚步,顺从的跟着校长来到台上,“静一静,各位。”校长呼喊了很多声,直到坐在台上的军官看不过去,也跟着来主持大局,场面才稍微平复了些。
文音的脸色有些发白,他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缓过神,此时和血辰同时站在一个台上,显得他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全身冷的厉害,前脚天堂,后脚地狱说的便是这种境遇。
按照仪式的流程,最后在坐的军官和向导将会对新一届的优秀新生进行表彰和鼓励,然后是新生发言。
血辰也清楚这个流程,不过他对这流程实在是不感兴趣,唯一在想的就是这些无聊的东西又要浪费自己多少生命。
文音上前,军官和向导们象征性的祝福了几句,也没太注意,只是他从始至终像失了魂僵硬的走过一圈,便缓缓退回原有的地方,嘴唇颤抖着,低着头不敢看血辰一眼。
没有注意文音的情况,他没兴趣猜小孩子有什么心理活动,准确的说在这之前他都不知道这是谁,也不打算知道。
军官们看着那青年一步步的走到自己近前,他的眼底带着无法掩饰的桀骜,这是一只鹰,一头狼,他们这样想这着。
富有侵略性的气息让那面对血辰的军官身体僵直,周身戒备处于高度的警惕之中,脚边那头花豹j-i,ng神体呲着牙发出低吼,这是警告。
突然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那危险气息瞬间散去,好像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觉,军官一愣,看着血辰那过于英俊的侧脸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回事,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向导产生这种情绪,低头看向自己的j-i,ng神体,用眼神责怪到,你发什么疯?
蹲在脚边的花豹j-i,ng神体没理会明显是在推卸责任的自家主人,只是神情莫测的盯着面前这一团白花花,软绵绵的怪东西。
“九歌,回来。”那软绵绵的一坨似乎有些沮丧,面前这块花布怎么不陪自己玩。
“那不是花布,那是花豹。”血辰对自己的j-i,ng神体解释到,坐在位子上的哨兵睁大眼睛看着白团子轻盈的跳上桌子,然后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那个,它是什么?”军官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到,“一只羊,毛厚了一点。”军官转头呆愣的看着血辰,“你的j-i,ng神体?”
“对。”血辰抱住扑来的九歌,手指顺了顺它的毛,军官看了看血辰,又看了看他怀里的九歌。
“反差萌?”血辰开口,那个军官收起自己过于直白的视线,开口说“抱歉。”血辰接过他递给自己的勋章,捋了捋九歌的卷毛“我也觉得。”
没等那哨兵反应过来,血辰的身影就跨过了他的视线,他坐直身体摸了摸鼻子,觉得这向导似乎还是蛮有趣的,看了看那被放在书案前的匹配名单,在第三张的最后有着自己名字。争取一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吧,头上的那些将官可不是只挂一个空衔。
“我看你似乎不太开心。”一位向导在血辰的档案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血辰点头“只是觉得耻辱。”坐在位置上的向导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是从何谈起。
他身旁的一位哨兵听到这话觉得尤其好奇,“怎么说?”他靠在椅子上看向在那站的笔直的血辰,但是他却没有回答,接受完所有军官和受邀向导的祝贺,血辰和文音站到了一处。
校长主持这最优秀的两人进行一种类似获奖感言的废话,文音脸色苍白的走到台前,底下无数双眼投在自己身上,让人恐惧,面前这是一群怪物,一群吃人的怪物,可是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台上按照早已演练的开口,“我很荣幸,也很高兴……。”
一切演练如常,文音声音还算是平静,底下的人配合地听着,血辰也保持着沉默,只是偶尔抬眼看向那颤抖的背影,真不明白这一张除了写满人名,就没别的特点的破纸竟然有这样的威力,生生让一只开屏的孔雀变成落汤j-i。
血辰对这一切极为不屑,但他还不打算公开叫板这个世界的规则,尤其是在一帮没有丝毫反抗意识的奴隶面前。一切如常,让那位把血辰临时推出来的校长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是今天最为走运,也是最为英明的一件事。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啊,血辰小子你怎么在这儿。”那位从头睡到尾的将军抬头,血辰停下自己口头这些废话转向那位方将军微微点头。
揉了揉接近灰白的头发,看了看四周,“你们怎么也坐在这儿?”各位将官s_ao动了一阵,推出来一个顶事儿。
那位不幸被同僚推出来的倒霉蛋面颊通红,咳嗽两声,掩饰现在尴尬的处境,“那个什么……那个……。”
方邵将军扫了面前这半天吐不出半句话的军官一眼,将视线移到了校长身上,谄笑了几声凑上前,校长开口解释面前的这情况,虽然他竭力夸赞血辰,但很可惜血辰只来了两个月,身上的亮点更是乏善可陈。
听了这么一连串的话后,方将军感觉自己的大脑终于转过来了,“我记得这是向导塔,不招哨兵。”校长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那个,血辰同学是向导。”
宛若一个炸.弹被从半空丢了下来,方将军有些僵硬的将头掰了过来“你说什么?”,校长擦了擦头上的汗,有点哆嗦的开口:“血辰同学是一个向导。”
方邵转头看向血辰,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你觉得他看上去像向导?”校长头上的汗流的更厉害了,“那个,将军大人,他确实是向导。”
“老伙计,怎么,连向导和哨兵都分不清了?”坐在席位上的另一个年长的将军开口,脸上幸灾乐祸,方邵听到这讨厌的声儿,掏了掏耳朵,然后拖长声音开口,“人老了,你说啥我听不清楚。”
那开口的是在场唯二的将军,年轻的时候这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老了反而和好成了一对伴,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只是此时这位方将军的注意显然不在自己老伙计身上,他看着血辰开口问到“你是向导?”
“是。”血辰迎着他目光回答到,眼底是淡漠,对于他来讲无论是向导的身份还是哨兵的身份都不重要,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就是是。
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众人有着一瞬间的恍惚。“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优秀的哨兵。”方将军深呼一口气陈述到,竭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很重要吗?”血辰抬头看向方将军,“我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做到。”
做到那些连哨兵都无法做到的事,超越所有人的想象,打破所有的极限,所有的束缚,畏惧什么,这个身份所带来的困难吗?可笑。
方将军听到这话笑了“真符合你的风格,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是边陲53星群排名第一的赏金猎人,爱好斩王,机甲是血辰之沙。”
随着这一句话所有将官将视线投在血辰身上,他们看了看彼此,谁都没有料到面前的这个年纪不大的向导竟然是位赏金猎人,而且还是最混乱的边陲53星群的首名,这简直是难以想象,这历史上还没有哪个向导,能够在机甲c,ao作上站到与哨兵同等的位置上。
毕竟那个那个可是一个被称为鬼泣的地方,星盗成群,混乱残杀是常态。
见众位吃惊的眼神,那位方将军整理了一下衣襟“在场各位尽可能去试吧,在我手里还没有哪个人能让这小子栽跟头,当然试的前提是,你们不怕丢人。”
☆、家住疯人院
一场匹配仪式最后发展成全武行,虽然那些将官没有亲自登场,但是还是偷偷的示意了自己的下属进行了一翻试探,边陲53星云的首名值得他们好奇。
当然结果也正如方将军预料的那样,将官们神色凝重的离开了,把自己可怜的副官丢在了这里,而向导塔的医疗部因此迎来了十几位,难搞程度和血辰有一拼的哨兵伤患,护士小姐又要歇斯底里了。
此时我们的正主此时正靠着沙发,喝着烈酒打个哈气,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好玩不?”方将军开口到,“没意思。”血辰晃了晃杯中的烈性酒,随后仰头一饮而下。
方邵无奈的摊摊手,“要是让你觉得有意思了,估计他们就得准备棺材了,怎么在向导塔里的日子不舒坦?”
血辰将被杯子放下,重心后移使全身陷入了沙发之中,没有说话,方邵早就习惯了这人的散漫,也没有开口纠正他这极为不雅的坐姿。
“你觉得这向导塔像是什么?”方邵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外面绿草如茵,“疯人院。”在沙发中的那一团人形物体这么形容。
“噗,哈,我料到你会说是牢笼,是枷锁,是束缚,但是唯独没有想到你会说是疯人院。”放下窗帘遮住阳光,血辰闭上了眼。
“知道是疯人院怎么还来,别跟我说你是被向导塔的那些小兵捕获的,我虽然老了记性不好,但还没有那么好骗。”
血辰闭着眼蹭了蹭身后的枕头“为什么不呢?”任由身体陷入软绵绵的质地中,他显得不以为意。“你小子,我还不了解,边陲53星群玩腻歪了,想到联邦主星上溜一圈?”
血辰嘴角上挑,但没有回话。“真是可怜,不知道首都星又要有多少人倒霉,碰上你这么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
“倒霉?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应该感到幸运,因为我给了他们了解外面的机会,免得他们在高塔里死掉。”血辰睁开眼毫不留念的起身,眼底闪动着炙热的火焰。alpha骨血在呼唤征服,去占领,去毁灭。
“有的时候真心觉得你是一个危险的家伙,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的在意,老头子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情绪了。”方将军透过血辰的瞳好像在看谁。
“我答应过我的老师,这辈子不和军队扯上关系,也不与军队为敌,所以对于这点你大可放心。”只可惜后来自己两个诺言都违背了,因缘巧合下自己加入了军队,然后又在另一个契机下自己叛离了。
“你打算怎么去,依靠匹配吗?你的匹配列表中没有方家的人,要不然我还真能把你塞到方家去,虽然老头子离开那里很久了,但是只要开口那些小辈还是要听的。”
方将军神情沮丧,连带着他的j-i,ng神体那只坐在角落里的棕熊也低着头,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抠着地板。
“什么时候动身?”血辰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比起这些他更关心另一件事,于是坐直看向这位慈祥的长辈。
“啧,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没错就是这几天了,星巢那些家伙躁动的厉害。”那些家伙一直对现在切蛋糕的方法不太满意,或者说让他们满意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人的贪念是没有止境的。
“我们需要加强与帝国的合作,只是不知道这次打头阵的是谁。”方将军虽然这么说,但他太清楚了一般这种倒霉的差事都会落到向导头上,尤其是一点根基都没有的,视线在血辰身上停了一停。
血辰明白他视线中蕴含的意思,“派我去,确定那不是破坏两国和平吗?”方将军揉了揉太阳x,ue,“我也希望。”,希望那些人不要那么蠢,把炸.药塞礼物盒子里送去,要不然事情就有意思了,打开礼物盒子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分分钟被糊一脸血。
到时候用不了几天帝国和联邦就能在和星巢开战前打上一仗,先分一下谁是大哥,这听起来就不太美妙,毕竟联邦要和比帝国的军事实力,实在是自不量力。
“最近向导塔里不太.安宁,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血辰虽然对这里不喜,但也不算是漠不关心。
“恐怕是,选派人的事应该已经传出来了,你安分些别惹事,要是让上面的哪些抓到你的把柄,事情会很麻烦。”
各大家族之间有着自己的利益联盟,突然来了血辰这么一个多余选项对他们来讲不是什么好事,匹配者这种东西他们向来不缺。
血辰拂了一下头发“这里的向导没那么大的能量,就算想要改变什么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
就在几个小时后血辰为这句话付出了惨重代价,正所谓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永远无法猜到你队友智商的下限。
而最可怕的是这猪一样的队友还不分敌我,拉着敌人捅了你一刀,还指望你感恩戴德。
血辰起身视线扫过周围,地板一尘不染,天花板整洁的厉害,窗户完整而明亮,外面的阳光璀璨夺目,这一切美好却不值得眷恋,血辰评价到。
对于他来讲,最是自在的地方是战场,最好的味道是劣质香烟,而最让人享受的是高浓度的伏特加在舌尖上燃烧,炙烤五脏六腑,周身熨帖的感觉。
到了联邦主星后离自己的好日子恐怕就更远了,果然无论怎样自己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这过于安逸的生活。
感觉刀尖在锈蚀,身体在霉变,无力改变,安逸真的不适合他这个骨血里流淌着暴虐因子的家伙。征服毁灭他为之而生,为之而死,可是这里偏偏就没有这种供给他生存的养料。
渴望动乱,渴望流血,方邵说的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压抑本性到现在这个地步对他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消耗,会被逼疯的迟早,他这么觉得。
这个地方真不适合自己,血辰面如寒霜,如果不是那个倒霉的黑洞自己不会跑到这里,这是什么世界,人妖遍地,还有一群脑子不知道被谁啃了的向导。
作为abo世界里的一只alpha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世界女哨兵为什不长jj,只能说设定不同果然不能愉快的玩耍吗?(abo世界中女性alpha有jj,除了女o和男a剩下都是双x_i,ng)
血辰没有理解哨兵和向导只是哨向能力的划分,而不是性别的划分,事实上直至现在他都无法带入向导这个角色。
不过这不妨碍他知道,这两个讨厌的字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而且让自己被一群奇怪的人惦记上了,一群白痴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自己绵软可欺。
估计不是他们喝多了,就是神经错乱了,竟然打算娶一个alpha,呵呵,血辰觉得也许需要给这些不男不女连信息素都没有的人妖们一点教训。
“你在想什么?”方将军看着面前杀气外泄的血辰,汗毛有点冷,这个向导脾气诡异,爱好诡异,现在连心思也变得诡异难猜了。
血辰靠在桌前,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在想那些向导打算怎么解决现在这种情况。”
“答非所问,你一定不在想这件事,就那些向导还没有分量让你放在心上,说吧你小子想干啥,提前知会老头我一声,免的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听到这话血辰抬头看了看外面,“世界吗?”这个讨厌的,不同的,无法理解的世界,让人想要撕裂,征服或者毁灭。
方将军习惯了血辰的不在状态,有的时候他的真的无法理解,一个本应充满活力的青年人为什么会这样死气沉沉,不,也许不应该这么说,应该问究竟是什么束缚住了面前这头猛兽,使一颗向往自由的心这样困苦不堪。
披着人皮的凶兽,这是他给血辰的评价。
在黑夜中一双明亮的眼猛然睁开,星辰的光辉映在他的眼底,掀开被布从床上坐起,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
“滴滴,主人现在是凌晨三点,察觉到您的脑电波一直处于一种异常状态,请问是否将你的身体情况上报,根据联邦法一百九十七条,每一个向导都是联邦的财富……。”
电子音还没有结束,就听砰的一声,紧接着一阵刺啦的的声响,然后就是一片寂静,夜空明亮透彻。
“嗯,安静了,我讨厌别人在没睡醒的时候吵我,这次把你送去维修的时候一定跟维修人员说好,给你加上这条程序。”手被抽离,那可怜的机器人就这样报废,回归伟大的出生地生产场。
血辰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夜景,现在是凌晨三点了吗?时间真快,从和那老头谈话完已经十三天了,可是每天晚上那天的场景都在他的睡梦中重播。
“是过于在意了吗?”那老头是自己在这个陌生世界上少数熟识的人,实在是不希望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只是近来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血辰掏了掏自己的裤兜,取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在危机中养成的警觉,让他连睡觉都不曾解开衣物,武器更是时刻放在枕边。
将烟夹在手指之间敲了几下桌子最终没有舍得“就这一根了,留下还能有一个念想,这个世界可找不到这种烟。”幸好自己没有随身携带,要不然就这一根都会被那护士没收,以绝了他这个念想。
“有什么要来。”血辰感觉到风中传来躁动的气息。突然手腕上的光脑亮了两下,光屏在没有得到任何允许的情况下弹出,这很不正常。
血辰扫了一眼上面的信息,短短的十几个字,“速到机甲发s,he区集合,情况紧急,速来速来。”附在这通知上的还有一个立体的道路图,方位地点甚是详尽。
“有意思,有意思。”血辰掐着烟的一端摆弄了两下对着外面的星空笑到。
☆、找天使去天国
“疯了,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导塔驻军统领目眦尽裂,今天正在发生的一切简直超过了他的理解,他在这儿驻军这么多年从未面对过这种情况。
转头看向前面的屏幕,那上面十几艘星舰正在向这里逼近,来者不善,他们想要这里的向导,这并不奇怪,只是这样大规模有序的出动,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们打劫过有向导的飞船,抓捕过那些野生向导,但是还没有听说过有谁公然瞄上这防御最为牢固的向导塔。
“见鬼。”领军用力的锤击桌面,咬紧牙关“防御罩呢,还是没有办法展开吗?”
“是的,大校,我们的防御罩系统被人蓄意破坏,目前还在修补中。”底下的小兵迅速回答到。
“时间。”领军抬头,呼出一口气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敌人的炮口直指这里,士兵们不畏惧死亡,那是属于他们的光荣,但是他们在这里不是为了战死而是为了保护身后的那些珍贵的向导。
“十三个小时,请下令。”那士兵站的笔直,双眼坚定,他知道时间紧急,希望渺茫,他们整个防御系统都受到了不小的破坏,这是显然是有人内部为之。
不过不管是谁,外面的那些家伙绝对不会等自己这些人将防御系统修好再战。他们只会趁火打劫,为今之计只有舍弃修补防御,全员拼死一搏,为向导们的撤离争取足够的时间。
面前乌压压的战舰让人头皮发麻,对方目的明确早有准备,而自己这边对比上只有一半不到的兵力,胜负输赢一眼可见,必败,众人心里明白。
“集合所有向导,把所有后勤兵都叫上,开放权限让他们用k92机带着向导火速撤离,马上执行。”领军快速的分析了一遍形式,下达了最终的命令。
“牲口。”领军挥手将桌面所有的文件扫下,他知道在这个塔里一定出现了叛徒,否则那些混蛋绝对不会目标如此清晰直指向导塔,也不会恰好选在今天在防御系统瘫痪的时候动手。
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否则,领军眼底散发着嗜血的光。
就这样片刻后所有向导都接到了通知,有人惊慌,有人不放在心上,也有人分外开心。
好日子就要来了,只要逃离这个塔,他们就自由了,不会被派到帝国做交换品,不会远离故土家乡。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没有任何的回旋,却没有料到还有从天而降的好事,一群冒险者(星盗)仗义执言竟然答应带他们离开,帮助他们摆脱困境,真的是再善良不过了,他们这样想到。
如果此时领军能够听到这些向导的心声一定会被气的吐血,本以为叛徒会是士兵中的一个,实际上却是这些向导利用哨兵们的懈怠给敌人搭了桥,狠狠地捅了自己人一刀。
“祈祷,那些善良的人能够一切顺利。”一位向导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希望我们能够摆脱困境,一切都能好起来。”另外一位向导同样祷告到。
蜡烛在这片小天地里燃烧,为向导们的脸颊镀上暖光,为了防止士兵们找到自己,他们特地寻了这么一个地方在这里建立了坚固的屏障,屏蔽哨兵的感知使得没人能够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向导们在这一方天地里等待英雄(死神)的降临。
你永远不知道你的队友会挖什么坑给你,一位不是名人的人曾经说到,但这是真理毋庸置疑。
血辰将视线停k92机甲上,这机甲以血薄著称,除了灵敏度勉强可以几乎就没有还能看的过去的地方。
“能换一个吗?”血辰满怀希冀,他现在的心情就好比上战场本来需要一匹宝马良驹,结果却对方牵来一头拉磨的驴,然后那牵驴的人将缰绳往自己手里一塞开口到,“兄弟你不要大意的上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妻小。”
要你照顾,不是你我也不会死啊,肝疼,肾疼,全身疼,哪儿哪儿都疼,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快上吧,没有时间挑了。”那士兵以为血辰对这机甲的外貌不满,他还不知道自己要载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飞向星空,时间容不得思索太多,他不由分说跳上机甲拉住血辰往里面塞。
血辰无奈只能认命,果然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吧,尽管在这之前他从未驾驶过这么脆的机甲,但他自信能在这机甲报废之前解决问题。
没错,血辰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这机甲还能再次使用,更没打算让面前这个士兵来驾驶。
看周围匆匆的人影,血辰大概猜得出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让他搞不明白的是究竟出了什么情况,让这里的领军在没有交火前就如此着急,要先将向导们转移。
从这机甲的选择来看领军的头脑还算清醒,k92机甲有着较高的舒适度对向导身体的冲击最小,换上其他别的机甲恐怕会给向导的身体带来无法逆转的伤害。
而且这种机甲出了名的皮脆,没错这是一个优点,这意味着对方出手要格外小心,因为只要一炮这机甲分分钟就能变成碎片,而死了的向导对他们没有任何的价值。
如果不想白忙活一场,他们只能选择最笨,威胁力最低的攻击手段。看向面前这士兵那没有任何茧的双手,血辰认识到这应该是一个后勤文职人员。
事实上血辰猜的很对,因为人员有限,那些战斗部的都被派去阻拦敌人,移送向导这件事只能交由这些后勤来做,前面战场实力过于悬殊,他们实在是分身乏术没有更多的力量了。
汗水浸s-hi掌心,士兵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鼓动着的耳膜,伸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作为一个文职人员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应对面前这情况。
会死吗?战场。他听到心在询问,他知道这很丧气,他本不应该这样发问。不,我会活下去的,一定会,可是尽管这样安慰到身体还是在抖的厉害。
“预计弹s,he,10,9,8,……。”血辰叹了一口气,伸手按住那士兵的手,直视他的双眼,“没事还有我。”
血辰自信还不至于折在这里,虽然没有驾驶过,但这也不代表一群小喽喽就能解决自己这个星辰之刃,赏金猎人中的首名。
现在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这架机甲能够承受哪种强度的驾驶,怎么样能在开废它之前安全降落。
耳边传来的安慰,和手背上传来的触感让那士兵热泪盈眶,果然所有的向导都是温柔的存在,真是太美好了,简直就是天使。
天使?用不了多久士兵就会明白被现实扇耳光是什么感觉,那是要多酸爽有多酸爽,想要见天使可以,你得先去天国。
有了血辰的‘鼓励’士兵自信许多,飞船上还有一个向导,我不能让他失望,不能给他带来危险,我要拼尽生命,赌上一切来保护他,勇气犹如吹胀了的气球满盈盈的塞在胸腔之中。
“3,2,1发s,he。”机甲从轨道滑出,士兵的身体被惯性向后靠了一下,脸色瞬间有些难看,这不是他第一次c,ao纵机甲,但是这次和所有的都不一样,这次作为后勤部队的他要直面敌人的炮火。
血辰坐在远处身影挺拔,翘起腿看着汗水从对方侧脸滑过,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吗?
他忘记了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他早已是帝国的少校,冲锋在前,深入包围,行走在刀锋之上,出入于无人之境,是一把利器,是绝世的神兵。
冲破大气眼前的是一片星空,陨石在外面悠哉悠哉的散步,不管外面的情况如何紧迫,星辰触手可及,陌生的景象让人迷茫,可是供后勤兵观察的时间着实有限。
还没有反应过来,迎面驶来七架机甲,携着硝烟的味道向这里逼近,矛头直指这里。
“危险,被锁定为攻击目标。”冰冷的机器声唤醒了士兵的意识,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快跑k92机甲最大的优点就是敏捷此时这优点被充分的发挥,闪避,侧转虽然僵硬,但还算规矩没生出什么意外。
直到现在,机甲停在半空周围一圈上上下下都是敌人,所有的通路全都被堵死,士兵手指僵硬,被抓到就彻底完了,星盗们是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的,他们不会有优待俘虏这么一说。
血辰坐在原位低头摆弄着手指好像面前的这一切和他没有一点的关系,他只是一个路人。
“我们撕开一个口子,你快冲。”友方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进行紧急的增员,三架战斗机甲加入战场,瞬间这里被炮火吞噬。
手指在那键上翻飞,呼吸节奏变得越发紊乱,脸憋红着手腕上青筋一跳一跳,“啪。”机甲小幅度的震动一下,血辰玩弄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帘起身上前拉住哪那士兵的胳膊。
突然传来的阻力让士兵愣了一下转头只见那个陌生向导火焰般的瞳。身体被强制拉起,然后风包容了自己,什么情况,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丢到了刚刚向导所在的位置上。
刚想挣扎起身却听到那个向导开口“乖,做好。”,然后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甩到了墙上,身上的骨架一散,这机甲以一种逼近极限的方式加速,瞬间横穿了那布满双方炮火的战场。
交战的双方停下攻击,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另一个开口说到,“好像有一道光。”
“对,一道光。”,“不是,我是说现在,快闪。”话音刚落却为时已晚,一道激光穿过二人的机甲,一个被穿透了动力室,另一个驾驶舱变成了一地飞灰,里面的人再也没有机会思考那是什么。
☆、猜疯子的想法
下手干净利落,坐在c,ao作室内的血辰面色平静,好像只是随手做了一件最为普通的事,就像喝水,吃饭一样。
“报告机甲破损,移交权限。” “机甲破损百分之十五,控制权移交中。”血辰的手指在机甲控制键上上下翻飞,短短数秒就破解了这机甲的内部防御系统夺取了机甲控制权。
“这是什么c,ao作,酷。”外面的战斗组士兵调整了一下角度,外控的侦查系统捕捉到了血辰的动作,只见那k92机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向后翻转了一百八躲过那攻击然后架上枪口,一道激光喷s,he而出,划破战场,撕裂星空,动作行云流水。
“后勤兵竟然有这种c,ao作能力!”战斗组觉得三观受到了重击,回想过去的日子,自己没有的罪过那些坐在办公室的家伙们吧?
想了想,应该,大概没有吧?不过此时想这件事已经晚了,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他们只能改变未来,比如说在接下来不让自己显得太low。
“动手。”三架机甲分头行动成扇状与对手短兵相接,霎时火光四s,he,刀剑摩擦发出刺啦的声响,“呸!那帮小子”手指在键盘上跳动,机甲宛若利刃c-h-a入战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