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麻烦爹你照顾一二了。”麒硕一锤定音,朝麒庚使了个叫地收拾了东西。
麒天佑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儿子和孙子肯定是留不住的,只能抱着他的两个乖孙猛亲,期期艾艾地说:“小宝贝一定要常常回来看爷爷,不然爷爷一定会想你们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白头发都长出来的。”
两个小孩被爷爷逗得嘻嘻笑,祖孙三人亲密不已。
“儿子啊,你们当真不和慕言告别了麽?好歹他再不对,对两个孩子还是十分好的,你们这样不告而别,会不会有点……过分?”麒天佑小心翼翼地边哄着孙子边问道。
麒硕没搭话,忙着打包的麒庚只是翻了个白眼说:“爹你是真天真假天真?祭司大人若是知道我们要把孩子带走还不生生吃了我们?”
麒天佑无奈叹气,心想你们说走就走他确实不会吃了你们,可是对我……
唉罢了,反正两人关系早已跌到谷底,也没办法更差了。
那一厢,柳宜生却是浑然不知自己和爱人孩子就快团聚了。他的生活简单而充实,每日悉心教导着西门晴,几乎把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西门晴一点都不辜负他的希望,师徒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在柳宜生的心里,西门晴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徒弟,还是他的弟弟,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能保护这个柔弱的孩子,让他不至於被如狼似虎的那些妹妹们欺负了去。
一日,柳宜生与往常一样去西门家寻西门晴,刚进门便被管家告知,柳师傅今日不必授课了,阿晴身子不适,无法下床,等他身子好了,会对柳师傅另行通知,到时再麻烦柳师傅登门。
一听西门晴病了,柳宜生好看的眉就皱了起来,心中不无担心。他知道西门晴身子骨并不是太好,可是昨日见人还是好好的,气色红润,未见异常,如何一夜过去,便得了急症无法下床?
他爱徒心切,对管家说:“晴儿不适,不如让我这个做师傅的去照顾他,想来西门家都是大忙人,要抽出人手特意照料一个病人,看着也比较为难。”
这话带刺,好像西门家如何亏待了西门晴一般。管家脸色拉下,不耐烦地答道:“多谢柳师傅关心了。不过这毕竟是西门家自己的事情,柳师傅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11鲜币)71.人心险恶(上)
“那好,我便不管闲事了。”柳宜生笑了下,人皮面具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让管家看得心里一毛。
他转身欲走,却不是回家,而是乘着管家转身关门的时候,不着声息地杀了个回马枪,将迷药快速地在管家鼻口一晃,扶着迷迷糊糊的管家进了西门家。
天公作美,西门家不知出了什麽事情,原本柳宜生还担心扶着管家找藏身的地方一路一定会遇到别人,到时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可今日却是奇怪,长廊上一个人都看不到,柳宜生顺顺利利地把管家丢在花园的假山洞里,回眸一笑,管家你就好好的睡吧,方才用的药名唤天仙醉,别说是你了,便是天上的神仙也得睡上个十二个时辰。
接下来当然是去找他的乖徒儿,进了那个偏僻荒凉的小院,却发现哪里有一点荒凉可言,几乎西门家叫的上名号的人,全集中在了那个地方,颇有点“蓬筚生辉”的感觉。
柳宜生知道自己不方便硬闯进去,还是先看看发生了什麽事再说。这事肯定是有蹊跷的,他才不会信西门晴是生病了大夥儿才来看望他的,西门家的人对他不闻不问,别说生病了,就算是快不行了也未必有人会真的关心他。
他用轻功跳上了屋檐,这才看清屋nei发生了什麽。
只见nei屋里,西门晴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像在不断抽泣的样子。
而一身红衣,柳眉倒竖,颐指气使地站着,气势十足地指着西门晴,不是他最小的妹妹西门盈又是谁。
她对坐在太师椅上的西门夫人控诉,女孩子的声音尖锐,满是恶意:“娘,你今日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小剑人,竟然偷了爹爹送给盈儿最喜欢的双节鞭,害女儿苦找。”
“是啊,娘,今日他能吃了雄心豹子胆偷盈妹妹鞭子敢的鞭子,明日就敢用鞭子打我们,我就跟爹爹说了不可以让他学功夫的,爹爹不听我的,看吧,才学了多久就会偷东西了。”
在一边帮腔说着风凉话的是比西门晴才小一岁的大妹妹西门雪,她生得和西门夫人很像,也是一标致的美人,只是说的话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像是不把她的哥哥置於死地她都不会满意似的。
听他们说话恶毒,柳宜生眉毛一挑,刚想下去把西门晴扶起来不让他再受委屈,就听西门家母开口了,柳宜生想她如何也算是一家的女主人,应该起码会公平对待孩子吧,於是收了动作,想听她如何说再决定下一步动作。
西门家母悠哉哉地喝着仆人递上的热茶,轻轻滑着陶瓷杯的杯盖,声音稳重却凉薄:“晴儿,你倒是说说,西门家那麽多年,可有亏待过你?抬头说。”
西门晴早已哭成了个泪人,但是大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