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分明就是身上发生了惊天的变故,他每日愁眉不展,自己再蠢笨也看得出他一颗心完全陷在那人身上,如今又有了他的骨肉,究竟有什麽道理两人不能在一起非得分开?
他心中好奇,也暂时做不了什麽,只能等麒硕麒庚回来,再另行打算。
兄弟俩回的挺快,而且只身回来,并没把儿子带回来。
他们进屋刚想叫宝贝儿,便被柳宜生使了个噤声的手势,拉他们到了屋外,才把西门晴的事情说与他们听。
“就是这样,我这徒弟世上就我一个亲人,我不管他那便没人管了。他肯定要在这儿住下,你们自己说怎麽办吧……”柳宜生的意思是,希望两人不要出现在西门晴面前,怕吓到他,当然他还有些小心思,若是让徒弟知道自己也是别的男人的媳妇儿,而且还是两个男人的,实在是有些没有面子。
麒硕眯起了眼睛,危险地看着他说:“小柳儿,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徒弟来了,所以你的相公们便见不得人了是吧?”
“不是这个意思!”柳宜生捶了他一下,当然不会承认:“晴儿他受了那麽多惊吓,你们出现不利於他稳定心思生产,到时我徒弟一尸两命你们赔的起吗?”
狠话说完,怀柔政策也要跟上,柳宜生看兄弟两个面色不善,摆出笑脸哄他们道:“好哥哥们,你们就委屈委屈嘛,反正儿子在他们爷爷那儿乐不思蜀,你们是神兽,变了身躺在野外都没有问题,马儿不都是睡马房的……咳咳,我是说……大不了我补偿你们嘛……”
见他撒娇起来,两人脸色稍微好了一点,麒庚不爽地咬了口他的手,龇牙问:“你先说说打算如何补偿我们?”
柳宜生翻了个白眼,他也就随口一说,现在被问起,一时想不出如何敷衍他们。
“其实我们睡外边问题也不大,不过你每天晚上要来陪我们,也不看让我们一人受苦。”
现在正是炎炎夏日,晚上睡野外反倒是十分清凉,麒硕心里想着某些坏主意,对麒庚做了个别争了,本山人自有妙计的眼神,把这事儿给答应下来了。
柳宜生心中嘘了一下,见两人如此合作,奖励一般在两人唇上连亲好几下,又保证晚上一定去好好陪他们,才得以抽身去照顾西门晴。
“麒硕,你真放任小柳儿把我们哥俩个赶出来?”
“呵呵,他不是要我们变兽身在野外睡觉麽?我们干脆用兽身和他一块儿睡好了。”
“你是说?”
“小希小望都那麽大了,小柳儿也该再个我们生个孩子了,你说呢?”
作家的话:
(10鲜币)93.说怀就怀(上)
当晚,柳宜生看徒弟睡下,依言去约定的地方找两人,发现他们还当真以兽形站着等他,笑着拍拍他们油光发亮,雄壮无比的马背说:“这马儿真好看,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食夜草麽?”
“是啊,我们等我们的小夜草送上门来让我们吃呢。”黑鬃毛的那只说话了,显然是麒硕的声音,高头大马的黑色种马扭过头来用粗糙的大舌头舔他的脖子,把他舔得痒得直发笑。
一边棕色鬃毛的那只也不甘示弱,加入逗他的阵营,柳宜生一个不慎,便摔倒在湿漉漉的青草上,看两匹马儿鼻腔中呼出粗壮的雄性气息,突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
他往後退去,摇头说:“不行的,你们变回来,我不要和你们交配,会有宝宝。”
麒庚的蹄子不轻不重地踩着他不让他走,麒硕则凑到他耳边安抚道:“小柳儿不愿意再给哥哥们生宝宝麽?”
柳宜生头摇成了拨浪鼓,当年怀孕的日子,吃了多少苦头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根本不想经历第二次。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小希和小望,一点都不觉得有必要再生一个孩子。
“小柳儿这可由不得你,我们都变身了,你以为你还逃得掉?”麒庚才不管他怎麽拒绝,蹄子一拨拉小柳儿薄薄的衣服便散了开来。
柳宜生双手环住身子还想抵抗,又哪里是两匹雄壮种马的对手,不消片刻在荒郊野外光裸着身子,颤抖着等待被雄性侵占。
银色的月光晒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双手被麒庚的蹄子压在头顶,露出两颗熟红的茱萸,在月光下柔弱地挺立着。
这地方等生了孩子,便能产出香甜的乳汁喂养他们的孩子,也喂养他们的饥渴。两匹马儿都吞咽了下口水,没有客气一人一个乳粒,用他们粗糙宽大的兽舌舔了上去。
“唔让开……”被雄性浓厚的气味压制,经历过交配的柳宜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浑身都是酥软的,更何况敏感的乳粒被比两人人形时候还要厚上许多的舌头舔弄。
左边的乳头因为被口腔火热的麒庚用舌尖顶钻,右边的乳头又同时被麒硕微微发凉的口腔叼住,一冷一热的触感瞬间激得他身子一阵麻痒,难受得扭动身子不让他们舔,可这麽一扭反而把乳粒摩擦在两只野兽厚实的嘴唇上,磨来磨去,坚硬的像两颗小石头,仿佛再多刺激几下便能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