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邪佞地挠了挠她的脚板,让她痒得娇哼一声,只好乖乖把另一条腿伸过去。
男人满意一笑,将她双脚夹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摩擦着,“就这样摩着。”
你是魔鬼嘛?封庭安很想破口大骂他一句,奈何场合不对,只好软下声音,“就一会会?”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优雅地切牛排,不理睬她。
不久之后,表演者便来了,坐在一张板凳上双腿夹着大提琴,忘情地演奏起来。
谁又知道,餐桌底下藏了怎样一副好生银靡的画面。
一会儿的功夫,封庭安就累得不行,停下了动作,双脚却还是包住他热热的硬物。
用口脱下他的裤子,被肉棒打脸颊(车震1)
封庭安咬住叉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好累了……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
听前半句话时,季青临不满地蹙了蹙眉,听后半句话时,又转而得意,“女人不都喜欢持久的么?”
“再说,搞脏了地板怎么办?”
这话说得她忍不住偷偷瞥一眼拉着大提琴的人,生怕她听到。
呀,这男人怎么这么坏,还敢当众说这些,她想立马穿上鞋子走人了。
虽然脚板是隔着一层布料揉弄他的肉棒,但那物的温度实在高得吓人,她的脸都要和那里一样发热了。
吃完牛排后,封庭安颤抖着双手把刀叉放在桌面上,强装淡定地抿了一口红酒,“走了吗?”
“不急。”他轻捻起高脚杯,伸到桌子中央,“还有甜品。”
瞧她,着急到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他半举在空中的高脚杯,她竟然还鬼使神差地也举起杯子跟他的碰了碰。
撞邪了撞邪了。
不,这是爱情的力量。
瞧她,一边吃牛排还要一边给他按摩男根,就算累得慌羞得紧也还是配合他的动作。
封庭安,你真的完完全全栽在这个男人的手裡了。她如是想着,脚下的动作不觉重了几分。
季青临闷哼,险些缴械投降。
不等甜品上桌,他把拉琴的人赶出去,一把拉起裤头拉链,抓起封庭安的手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封庭安还没来得及穿好鞋子便被他粗暴地扯起来,幸好她穿高跟鞋的资历深厚,才不至于狼狈地扑街。
来到地下车库,季青临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把她塞进去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一下子被两人占据,空气变得稀薄起来,一呼一吸的声音一分不落的落在两人耳里。
他猴急地扯着她的连衣裙,握住她的小手搁在自己胯下,一轻一重地揉捏着。
刚褪下她的裙子,两颗贴了乳贴的乃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季青临直接埋头,隔着乳贴啃咬着她的乃尖儿,又啃又舔,惹得女人阵阵娇喘。
“把它……撕下……”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丝,不住按着他的脑袋,希望他更猛烈的爱抚。
大掌滑到花xue前,季青临用牙齿把乳贴撕下,一手把贴着花xue的布料扯成一条,像麻绳一样摩挲着她最娇嫩的私处,刺激她敏感的肉核。
“啊……”
“想不想要?”他又恶劣地拉起被拉成条状的nei裤,失去了刺激的花xue饥渴地流出一股爱液,顺着大腿滴落在车座上。
“要……”她难耐地摆动身子,不等季青临问她要什么,便乖巧地主动答道,“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呵。”季青临暗哑着嗓音轻笑一声,“帮我脱下来。”
纤手搭在皮带上,刚想解开,便被男人无情拍开。
“用嘴。”
呜呜呜……这男人一定是魔鬼。
“那你快点把手插进去。”
还敢讨价还价?
揪住nei裤的手一松,nei裤顺着弹力用力打在花xue前,女人又是一阵呻吟。
“快点脱。”
“不……你先插进去。”她可是很有骨气的。他不插,她就不帮他脱,大不了憋死他。
没想到女人的小固执,季青临无奈地摇摇头,伸出食指插了进去,低眉看着她噘嘴的可爱表情,食指微微动了动,“这下能帮我脱了吧?”
怎知封庭安又摇了摇头,“再插一根……就一根。”
季青临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有洁癖,掐死她就没人给他洩火,他绝对毫不犹豫地这样做。
再插入一根手指后,封庭安终于乖乖地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