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舒乐整张脸都白了白,下意识便要咬唇忍住。
而周绥却直接钳住舒乐的下颌,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在舒乐唇上吻了又吻。
将舒乐未出口的闷哼和低吟全部没入了唇齿之中。
现在已泄了瘾,神志又十分清醒,舒乐根本就不愿与周绥在之温容面前多做纠缠,整个人僵硬的厉害。
而周绥牢牢将舒乐控在怀中,自然感觉到了他与昨夜的不同。
舒乐挣不开周绥,只能伸手去推:“陛下……臣弟还在此处,望陛下……”
“望朕什么?”
为了掩人耳目,舒乐在凤栖宫中依旧着了女装,一条描金的绣带穿在腰间。
周绥的手在那条绣带上摆弄半晌,轻轻一拉,绣带便顷刻间散了开来。
虽然凤袍宽大,没有露出什么,但整件衣服却顿时垮在了舒乐身上。
只要他微微一动,便能露出些什么。
周绥亲自为舒乐理了理凤袍的领口,又在他唇角亲了一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望朕自重?小将军,你昨夜在朕怀里爽的人事不知之时,如何不叫朕自重?”
舒乐:“……”
可以,这个调调,他很喜欢。
舒乐面色越发难堪,刚刚被周绥亲出几分红艳的唇也迅速的褪去了血色。
他张了张口,哑声道:“臣昨夜不知……”
周绥轻声笑笑,将舒乐的一只手抓紧手掌里把玩,神色中满是兴味,又道:“不知什么?不知你是如何抱着朕求朕狠狠要你,还是不知你昨夜有多少风情?”
周绥似乎兴致上头,有些按耐不住,又倾身过去在舒乐颤抖的唇上辗转片刻:“小将军的身子真是令朕十分喜爱,有些姿势,怕是连你最喜欢的照月楼里那些花娘都摆不出来。”
舒乐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狠狠伸手扶住了一旁榻边的雕栏,似是只有这般才能勉强保持着自己的姿势。
周绥抱着他坐在榻中,居高临下的看了看至今仍跪在地上的温容,低声道:“若是梓童当真不记得了,朕可以缓缓说与你听听。”
“不!”
舒乐陡然发出一声拒绝,只是那声音只片刻后又弱了下去,他摇了摇头,“不,陛下……臣求求你……别说。”
周绥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舒乐如玉的面颊,柔声道:“朕的小将军总是这般喜欢撒娇。”
直到感觉到舒乐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周绥才似低哄般的道:“好吧,你今后听话一些,朕便不提了。”
舒乐扭过了脸,不再给温容一个眼神,亦没有再试图从周绥怀中挣出去,像是已经疲倦极了。
周绥缓缓拍着舒乐的背,这才对依旧跪着的温容道:“虽你与舒乐皆为舒弘毅之子,但如今舒乐已入主中宫。于情于理,你都应避嫌才是。”
温容双膝跪地,恭敬道:“陛下所言极是。今日是臣行事不周,还望陛下恕罪。”
周绥道:“今日看在皇后的份上,朕便不与你追究。若有下次,朕自不会轻饶你。”
温容又拜:“臣谢过陛下。”
周绥笑了笑,接过福全手中的暖茶亲自喂舒乐喝了几口,直到舒乐皱着眉说不要了,才又自己小饮几口,将茶盏又递与了福全。
周绥喜爱的揉弄着舒乐白皙修长的手指,像是随口般对温容道:“如今镇国将军府只有你一人手中握有虎符,整个府中荣誉皆系于你一人之身。”
“无论是你兄长舒乐,还是舒老将军,朕相信他们都希望你谨言慎行,尽到将军之责。”
温容又深深磕了个头:“陛下英明,臣自当牢记。”
周绥怎么看温容怎么都不顺眼,却也知道要恩威并重,赏了一句,“站起来说话吧。”
温容拍拍衣角,站起身来,依旧垂着头,一副任听教诲的姿态。
周绥抚了抚舒乐垂下来的乌发:“你与温容还有何要讲?”
舒乐冷淡的看了温容一眼:“臣没什么可讲。温容,你回去罢,无事不必再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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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正顺了周绥之意,他挥了挥手:“既然如此,你便退下罢。”
温容又拜了两人一次,视线不经意间略过舒乐,隐忍的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