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竹也没有要程牧回答的意思,笑呵呵转头看向了舞台。
只是一句低语说的细弱蚊蝇,但程牧听到了。
她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好的结局。”
程牧微微有些蹙眉。
他这一路走的太过顺遂,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仔细想想,身边的人,江禟也好,禾阳也罢,谁不是经历过一段黑暗的时光之后才成长的呢。
程牧也不知道该和祁婉竹说些什么,只是学着江禟的样子,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以示安慰。
姑娘有所察觉地偏过头来,道谢的话还没说上一句,就看到刚才还在努力安慰自己的人已经转而倒在了旁边男人身上,正笑的甜。
嘛,算了。有人天生就是命好,都说傻人有傻福,古人诚不欺我。
这场演出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宗睿表演结束后就没什么事了,和大家一块坐在观众席上,欣赏了半个晚上的歌舞,眼看着身边腻歪的江禟和程牧,真是恨到牙根痒。一连给江熙发了好几条微信消息,那人都没回复。一场晚会真是看得如坐针毡,有几次宗睿都想说,直接分手得了,异地恋就挺惨的了,他这跨国恋,惨上加惨。
演出结束后,宗睿依然闷闷不乐,随着人流一起涌出大礼堂。
许是天意作美,天气预报了好几天的雪花终于是在17年最后一刻飘飘荡荡地落下。
江禟看程牧都出门了也没把衣服拉链拉上,宠溺地揉揉少年脑袋,细心替他把围巾带好,又把衣服穿好,最后又从兜里掏出衣服手套给人戴上,捏捏少年有些泛红的脸颊,说:“17年也过去了啊。”
程牧笑的开心:“是啊,第一次看你的书,是在07年的暑假。”十年时光就这样静悄悄流逝过去。
经历时不觉有他,而今回想起才恍然发觉,这一路走来,一个懵懵懂懂,一个跌跌撞撞,可终究还是在第十年的现在相交到了一起。
程牧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也不知自己家人能否接受江禟这样一个人做他的男朋友。
可总觉得,只要握上这人的手,便是多少风雨打在身上,就都是暖的。
所以,第一次的,在朋友们面前,程牧把手伸进了江禟的衣兜,闭眼吻上了那人的唇。
只是单纯的,美好的,一吻。
为了留住过去,也为了迎接将来。
宗睿看着两人相拥着,有些不是滋味地掏出手机,给远在加过的江熙打了电话。
那人接的很快,开口便道一句“宝贝,新年快乐。抬头看看前面,是不是有诗和远方?”
而后猛然抬头,便看到皑皑雪花之中,昏黄灯光之下,有人正一步步朝他走来。
霎时间,恍若云雨初霁了霓虹,夏花绚烂了天空,心里眼里唯余一人,眉梢眼底尽是欢喜。
被这人抱到怀里的那一刻,宗睿忽然觉得,什么惨不惨的,只要这个人还在,就够了。
祁婉竹笑着掏出手机,提议道:“我们合张照吧!”
纪念这相遇的年月。
六人齐齐站到了一起,江禟揽着程牧的腰身,江熙直接把宗睿抱在怀里在他头上比出个兔子耳朵。祁婉竹和季恺分站两边,笑的灿烂。
一声:“2017!”
画面在手机定格。
连同头顶飘落的雪花。
再见过去,你好未来。
(全文终)
作者有话说
啊,因为小说是2017年写的,当时正好写到年末,所以最后结局的定格就在2017的最后一天啦~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年了,很开心能在2018年认识看文的鱼鱼宝贝们!
今年的最后一天也要结束啦,那我把去年的祝福再写一遍吧:
希望大家的2018没有遗憾,也希望未来大家各自安好。
明天会有小橙子儿和江老师的元旦彩蛋,十点在长佩和微博准时上传,记得来看哦~
微博:两碗粗茶
么么哒大家(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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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一下另一本系列文《他是年少欢喜》,糖裹冰渣的小短文,但是更新十分缓慢_(:зゝ∠)_
大家可以屯着!
元旦彩蛋
2019年:
不知不觉,已是一年过去,前两天才下过一场大雪,马路两旁的桂花树,叶子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白。
到了元旦当天,反而艳阳高照,晒在身上暖融融的。不知不觉,研究生已经读了一年半,只剩半年就要毕业了。两人确定关系后就不太方便再住江禟的员工宿舍了,毕竟学校人多眼杂。
江禟干脆在学校外的小区租了一套公寓,两人一起住着。
程牧本来想分摊一半房租,江禟说以后多干点儿活抵房租就得了,到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r_ou_偿。每次被惨兮兮折腾的时候,程牧真是一边哭,一边很想打死他!
此时,快到中午,程牧抱着本书坐在卧室的飘窗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铺设在他头顶,每一丝头发都像镀了一层光。耳机里放着最近特别喜欢的歌,听说是江熙一个小徒弟唱的,声音柔和空灵,被网友戏称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喉咙。
江禟靠在床头,笔记本放在腿上,正一手拿着资料,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
转头就看见沐浴阳光里的少年,头一点一点的,眼睛也微微眯起。空调的风吹在他身上,怀里的书页一下下抬起又落下,时不时发出几声声响。
江禟合上笔记本放到一旁,轻手轻脚下床,扯了个毯子盖到他身上。
程牧习惯了北方的暖气,在上海总觉得冬天难熬。江禟每天在屋里开着空调,还买了取暖器放到地上,才勉强让程牧手上不那么冰了。
靠在阳光里的少年被这细微的响动弄醒,眼睛睁开的时候还带着茫然,看到江禟的脸,眨巴眨巴,摘了耳机:“老师,你忙完了?”
江禟捏捏他脸蛋儿,凑近了,在他颊侧轻吻过去,笑声浅浅响在耳边:“没,媳妇在呢,心猿意马。”
一个称呼,让程牧红了脸,抬手推推凑过来的人:“谁,谁是媳妇了!”
江禟单膝跪在飘窗旁,一手撑着墙面,往少年身上缓缓压去,“当然是你了,难不成还有第二个人给我上?”
程牧手上书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书……掉了……老师。”说着,眼睛看着地上半开的书,胳膊动了几下,忽然被江禟握住。散在胸前的耳机线不知什么时候被江禟拿去,转手就把他垂着的胳膊绑在了飘窗上。
程牧:!
想抬手解开,却忽然被男人握住另一只手腕。
灼热的气息打在他颈窝,像是燃了一团火。他听到江禟低沉而宠溺的声音,撒娇般哄着他,说:“乖,别解开,我们还没在飘窗上试过呢。”
程牧吓得脖子一缩,险些把自己撞在身后的墙体。飘窗上没有任何遮挡,转眼便能看到外面寂静的街道。
江禟翻身上来,一腿卡在他双腿间,膝盖在裆处缓缓蹭弄。那力气很小,甚至时有时无,可程牧却觉得脑袋嗡一声炸了。
难耐地动动身子,红着脸低了头,“那……你把窗帘拉好……”
江禟噗嗤一声笑,知道他害羞,一抬手就把窗帘拉上了。
浅蓝色的窗帘,上面裁剪着星星形状的小洞,太阳光透过洞口照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一个又一个光斑。程牧半闭了眼,弓起身子蹭在江禟膝盖上。
声音里像是含了水汽:“老师……”
他今天穿了件嫩黄色的睡衣,因为码数太大,穿在身上松松夸夸,稍稍一动便衣衫不整。江禟看准少年歪斜的衣领,低下身来,吻在软软的肩窝。指尖勾着衣服下摆,一路滑到胸前两点凸起,来回揉捏,直到两颗小r-u头都挺立起来。
听着身下少年越发粗重的呼吸,低头交换一个缠绵的深吻。
三两下剥了少年衣服,江禟把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滑过大腿内侧,一点点撩拨着根部的嫩r_ou_。轻轻勾着内裤边缘,手指悄悄探到里面,滑过囊袋,缓缓攀上已经硬起来的小可爱。
“宝贝儿,抬屁股,不脱内裤怎么让你爽?”江禟笑着打趣,手上动作不停地上下lū 动。
程牧听话地抬起腰身,江禟顺势剥了内裤,直接退到脚腕,低头含在已经开始渗着白浊的龟*上。
“嗯……”程牧一双胳膊都动不了,全身的气血都涌到了下半身,身下是灭顶的快感。
江禟手指顺着少年j-i,ng瘦的腰线缓缓向下,剥开t-u,nr_ou_,探进里面的x,ue口。经历过太多次情事的x,ue口,被轻轻一碰便立刻收缩起来。江禟眼里神色暗了几分,从一旁的柜子上摸出润滑剂,挤到手上,顺着后面x,ue口探进去,指尖一圈圈打在肠壁。每弄一次,身下人就忍不住地战栗一下。
明明进去的是手指,却在里面肆意勾弄,里面痒痒的,想要更多来填补,偏偏这人却只是搔痒一般扫过去。程牧被撩拨的眼睛都红了,呜咽出声。
“呜……可,可以了……你进来吧……”
江禟一声轻笑,也脱了衣服,把程牧腿抬起,拿过窗边的靠垫,垫在他腰上,托起他屁股,把粗大的性器抵在已经润滑过的x,ue口。
“这么久了,床上都没叫过我,你老公很不开心,知不知道?”
程牧抬抬身子,低垂着眼不去看他,吸吸鼻子,问:“叫你,什么……?”
江禟扶着他t-u,n瓣缓缓c-h-a进去,弯下身子咬在少年艳红的嘴唇,坏笑着挺身c-h-a到最深:“应该叫什么,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嗯?”
程牧一声轻吟,手紧紧握着江禟胳膊:“轻,轻一点儿……”
江禟又一个挺身,手指抚在他脸颊,明明动作轻柔的不行,说出来的话却分外s_ao:“是不是我媳妇?不承认我可就不干了哦,小橙子儿。”
程牧被顶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也不是疼,就是……那个地方,特别敏感。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了!程牧才不信江禟真能忍,可偏偏江禟手指使劲儿撩拨着两人x,ue口相连的部位,里面那个明明撑的越来越大,可就是死活不动。
最后程牧摆着腰,哭着求饶:“呜……是,我是媳妇……”
江禟一个挺身又送到最深处,飞快地抽c-h-a。勾起程牧脖子,狠狠咬在他唇上。舌尖纠缠,与下面一同发出 y-糜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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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说老公我爱你。”
程牧乖顺地承受着他越来越快的抽c-h-a,起身抱住江禟后背,双唇抵在他柔软的耳唇上,说着:“老公,我爱你……”
和江禟一起s,he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