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个的(优优:这个那个的,你懂的…),他还要忍受水下小兄弟那种蛋疼,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齐优本来是想转过头来跟齐寻说说他长大了,让她给他洗澡,好像有一点点变扭了,却见他微微低着头,有气无力地垂着眼帘,不高兴地抿着唇,她几乎都能想象到这小孩黯淡的黑眸了,心一紧,齐优咬牙走了过去,想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她这三个儿子里,也就齐寻的全身上下她都是看遍了的,现在她矫情什么?更何况,只是帮他搓背而已,也不是洗全身啊。
“好了,不准疼嘴,妈咪这不是来了嘛。”齐优不自觉放柔了声音,语气颇为无奈,想想,齐寻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十八岁而已,别说是在她们血族根本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就是人类的年纪里,也是个刚刚成年的人罢了,看来,她以后还是要多多爱护他一点的,至少要等到他二十岁才行吧。
不知道为什么,决定了还要再像是护犊一般地守着齐寻两年,不优心里突然很暖和,像是接住了格外落下来的阳光,奇异的舒坦。
“……嗯。”齐寻傻傻地嗯了一声,意识到齐优愿意帮他洗澡的时候,已经是那双微凉的手透过薄薄的毛巾碰到他后背的时候!
齐优涂好了洗浴的东西,然后用毛巾轻轻擦了起来,那无意识地徘徊在脊骨上的有着纤手轮廓的触感,让齐寻全身酥麻,忍不住靠在了浴池的边缘,忍住差点舒服地要叫出来的声音,暗呼好险。
“呵呵,很舒服?”齐优这时候已经不尴尬了,见齐寻这个样子,便好笑地问道。其实要是去年,她一定没有多少犹豫就会帮齐寻洗澡搓背,只是这一年,齐傲、齐桀两人在对她的感情上的冲击和显露,才让她慢慢开始在意起了这些。
“唔,嗯。”齐寻混乱答了一下,然后抓起搭在一边的湿毛巾盖在了开始发烫的脸上,将身体往下滑了滑,然后说道,“妈咪我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好了。”
“啊?哦。”齐优不知道齐寻为什么突然又不要她搓背了,不过也没去在意,擦了擦双手,“那我也回房间洗澡了。”然后走了出去。
等房门“咔嚓”一声关住,齐寻才松口气,扯下了脸上的毛巾,暗骂自己一碰到齐优就自制力变差,下身简直要爆炸了!
他迅速而熟练地将右手伸了下去,准备先安慰安慰自己的小兄弟,却不想一个声音,吓得他差点阳痿!
“小寻,不要睡太熟,不然会晕倒的。小傲说的。”齐优推开房门,对着朦胧的雾气说道。
“额,哦,我、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齐寻咽了咽口水,平复不下那吓到了的小心脏,雾气中,他看见齐优转身离开的侧面背影,想到自己的右手还在……顿时yy一阵然后流鼻血了……(优优:就你这出息…)
一个小时后,齐寻才走出了卫生间,下身裹着浴巾,他扶着门框,无语擦汗,嘟囔着:“再被吓几次,我会不会不举?”那就亏大发了!他还没有吃到妈咪呢!(优优:我要说什么好?介个死性不改的色狼!)
八点钟…
八点半…
九点钟…
终于,某狼忍不住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毛线,妈咪怎么还不来?刚刚想暴起,突然一个念头滑过他的脑海,妈咪她……不会是泡澡太久,晕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齐寻立马开门就跑进了齐优的房间。
“咔嚓”齐寻脑中的一根线绷断,什么情况?他看着那柔和灯光照耀下的睡美人,嘴角、眼角、眉角、额角通通抽搐了起来,有没有搞错?!他在房间里等她,这不乖的妈咪竟然在自己房里呼呼睡着了?!
齐优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惊醒,因为对方的动作幅度太大,与平时的齐家三兄弟的行为不太一样,再察觉出那气息是熟识的小儿子的以后,她又意识模糊起来,揉了揉已经有些沉重的眼皮,她抓着被子闭着眼睛,撅嘴嘟囔道:“嗯……小寻……怎么还不睡?”
怎、么、还、不、睡?
齐寻几乎是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默念出了这几个字,这该被打小屁屁的臭女人,竟然还敢说?!
“起来,你不是说要陪我睡觉的吗?”齐寻正上火,怎么可能让齐优安睡?立马跳到了她的床边,拉开被子就去扯她,动作不知不觉竟然像回到了当初那个五岁的小男孩一般。
“啊……”齐优昏昏沉沉地,似乎是想起有这么一件事情,于是挥挥手,“明天再说吧,妈咪困了呢?”说着就翻了个身,嘟囔了什么东西,抓着被角就去见周公了。
齐寻站在床边,脸一黑,怒火这个烧啊,这女人知不知道他期待这一刻快一天了!啊!依照他度分如年的感觉来计算,都可以海枯石烂了!
“喂喂喂,不准睡!”齐寻一手插着腰,一手去推齐优的肩膀,就是想吵得她不得安宁才好,一时间孩子脾气严重了起来,竟然忘记了去体谅心疼齐优了。
齐优其实一直没能睡着,见齐寻似乎不会罢休了,便在白色的被子里甩了甩渐渐清醒的脑袋,然后呼了口气,从被子里撑起了身体,转头就见小儿子不高兴地嘟着嘴,委委屈屈又无比不爽的样子,竟然轮到她无奈地笑了,多少年了,这情况没再发生过?
大概是七岁开始吧,齐寻就已经完全不会这般无理取闹了,现在一见他这小摸样,齐优先是愣了愣,然后忽而笑了,像是瞬间绽放的灿烂春花,美不胜收,温柔缱绻。
在齐寻浑浑噩噩的感觉之中,齐优将他拉近了自己的被子,抱着他如今已经变得大大的脑袋,轻轻抚摸着说道:“嗯,是妈咪不好,答应了怎么可以反悔呢?好了,宝贝睡觉吧。”说着,亲了亲齐寻的额头,又将他拉着躺在了一起,她的床很大,所以两个人一起睡一点问题都没有。
半分钟后,齐寻才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齐优的小脸,只觉得不太真实,然后想起刚刚自己的行为还有她哄孩子一般的话,顿时俊脸发烫,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真是羞愤欲死!
又是半分钟后,他镇定下来,感受了一下他们两人的睡姿,然后轻轻地调整了一下位置,一下子,齐优便乖乖地窝在了他自认为很宽阔的胸膛里,然后搂着小美人心满意足地勾起了樱花般漂亮的唇角。
满怀的玫瑰馨香,带着那么熟悉的气息,齐寻犹豫了一下,然后亲了亲她的唇角,终是没能落在那粉嫩而神圣的地方。
本来他想好了今天晚上怎么吃她豆腐,想好了怎么和她进行深一步的交流,为自己以后的表明心迹做好铺垫,可没想到,现在他只能搂着慢慢沉睡下去的人儿,独自欢喜到天明了。
不过,这样子似乎也不赖,只是他现在的心里充斥着满足的感觉,比为一个项目谈判了整整一周,到最后终于赢了还要舒爽,还有开心。
“妈咪……”齐寻甚至可以看到齐优落下了阴影的睫毛,和她皮肤上浅浅淡淡的细碎的绒毛,忍不住,他轻轻喊了出来。
“嗯……?”齐优并没有醒来,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声,害得齐寻以为自己吵醒了身边人。
“没事。”齐寻抱住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是觉得,妈咪很香……”
092◆宗政苍的区别待遇
一夜无梦,齐优这一晚睡得很香甜,所以早上起床的时候,根本没有怎么赖床。齐寻醒了以后,偶尔遵循一次早睡就要早起的良好生活习惯,他便叫醒了已经有睡醒迹象的齐优。
睡得美美的女人乖乖坐在了餐桌边,等着厨房里的美少年做好早点端出来,只是她没能发现,那美少年正一边熬着那该死的玉米浓汤一边翻白眼,你是睡舒坦了,可怜我顶着个小帐篷躺了一夜!这就算了,反正是他自己想要一起睡的,只是在卫生间里想好好解决一下的时候,你干什么叫魂一样的吵着要喝玉米浓汤啊!愤恨!
“吃吧!”齐寻脸色有些阴影,是明显的欲求不满,他将一盘子的三明治和牛奶放在了餐桌上,说道。
“我的汤汤呢?”齐优眨了眨漂亮的水眸,不高兴地嘟嘴,她明明有闻到玉米浓汤的味道的,怎么齐寻不把它端出来?想一个人独吞哇?!
要是齐寻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绝对会直呼“白眼狼”!
“还烫着,等你吃完了这些,最后吃。”齐寻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等下我要去公司,你呢?”他的意思是和他一起去公司,好方便他就近看护,免得小妈咪又出门惹祸,惹祸不要紧,就怕招狼!他算是总结出经验了,只要这女人一出门,准得和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撞到,他这个气啊!
“嗯?”齐优刚刚咬住三明治的一角,听齐寻这么一问,也不继续啃了,就这么叼在嘴里,歪着小脑袋,想了起来,“锦陌花开”筹备得差不多了,还比预想的进程要快,过几天就可以参加那边办的场茶会,并且正选在玉无意茶会的前一天。
明天齐傲就能回家,而后天就是齐桀的生日,正好可以帮他们把生日的事情办了……于是,她想来想去,郁闷坏了,怎么回事,似乎来了京城以后,她就闲的蛋疼啊。
“怎么了?”齐寻额上挂了黑线,不就是问她今天想干什么,怎么才半分钟的时间,就换了这么多种脸色,到最后竟然垂头丧气起来?
“没事……只是觉得最近好无聊,原来不工作的日子就是这么无聊的,唔,我以前怎么没觉得?”齐优啊呜一口咬下了含了半分钟的三明治,然后趴在了玻璃桌面上,“而且我这几天没力气……去修炼的话,效果更加不好。”而事实是,最近的力量又到了一个阶段的瓶颈,要是今天去修炼,好死不死地突破这个瓶颈的话,那么那万般的痛苦,就没有力气和毅力去忍受了。
“嗯?这么说来,妈咪,我好像还不知道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齐寻突然对此感兴趣了起来。
齐优支起了身子,用手射撑在玻璃上,雪白的指背抵住了下巴,嘟嘴说道:“也没什么,喝喝茶聊聊天,偶尔帮父王收拾几个碍眼的家伙。”哦,她没说的是,还有时不时地闯闯祸,然后留给哥哥去收——
哥哥……
这个称呼,无论如何,她都改不了,即使他很可能是杀了父王母后的人,即使他夺走了自己的王位,即使他将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见齐优一瞬间暗淡下去的眸光,齐寻暗骂自己好奇个什么劲儿!好端端的怎么就想着要去问她以前的事情呢,“妈咪,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我们出去玩?吃蛋糕和冰激凌好不好?”齐寻忙放下了刀叉,转到齐优身边,问道。
齐优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抬起头,望进了对方那双有些焦急有些心疼的眼眸,抿唇笑了,抱住他的脖子,她撒着娇:“不了,妈咪没事的。嗯,我想小桀了,今天去那边看他吧,我还没去过海防军区呢,听说那边的秩序不怎么好,很混乱,不知道小桀过得好不好。”
虽然不高兴听到妈咪总是嘴里挂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特别是那个男人还是凯觎她的男人,只是被带着玫瑰香气的玉臂环着,他也不好发作,或者说根本发作不起来,他只得弯腰将她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将盘子移近一点,说道:“先吃东西。我看你还是和我一起出门好,二哥他在的那个军区,我总觉得有些古怪,你去那里,我不放心。再说了,新兵训练都毕竟忙碌,你可能会扑个空。”
他以为自己这样说,齐优就会乖乖不去找齐桀了,却不想,她安静地啃完了一整个三明治,咕咚咕咚地喝完一大杯牛奶,然后在自己的袖子上擦了擦嘴巴后,跳下了他的膝盖,转身就说:“没关系,我就去看一下,有时间的话,就去邵东香那边。”
齐寻脸一僵,然后冷哼了一句“随你”,就进房门换衣服了。
门外齐优也撇撇嘴,小寻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昨晚上也是,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齐寻嘶吼到底是谁爱撒娇啊!)
她是不知道那海防军区怎么走的,这些天京城的路她还是没记清楚多少条,所以她只能打车去那边了,为了避免再发生上次忘记带钱的囧况,她不但带了包包,还在她那小口袋里装了几张红票票,检查完毕以后,才又拍了拍小口袋,到门口去换鞋子。
“妈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了?”齐寻见齐优竟然会在出门前,检查这检查那的,感到颇为惊奇,便放下了报纸,问道。
报纸是刚刚送来的晨间的报纸,上面大篇幅地挂着国次贷危机的英文报导,和他预料的情况差不多,次贷危机来了,而他因为做好了准备,受到的冲击不是很大,反而利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