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要求相当严格。也因为这个规则,让显国的识字人数年年升高,识字的人数比例已经是天下了。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有闲心去统计这个数据,这个数据在显国的人、天下的人一无所知之时发生了。
夙夜缭和池渊来到了擎苍的身后,每次看到晓都的不夜风光,流转着星光般的璀璨的灯火,就无法不骄傲,这就是我显国的王都啊,就算比显国强大又如何,他们拥有着天下无双的王都,那些强大的国家比不上的不夜之都。
空艇停留在了王都某一处的停落点,专属于王的停落地点。已经是夜晚,擎苍让夙夜缭和池渊回自己的宅邸休息,接见浮国的使者也是明天的事情。
天色已晚,擎苍没有去母亲梓夫人那里看望,也没有去正室和妾室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回到寝宫,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王宫先进设备带来的便利,躺在自己的床上。
埋在枕头上,闭上眼,没有多想的就睡了。
夙夜缭离开王宫,回到了自己的宅邸,他可没有擎苍的温柔会顾虑其他人的想法,打扰其他人的休息是很不道德的意识。
在守门侍卫恭迎的声音中,夙夜缭下马走进自家宅邸的大门,听到响声还未休息,正要休息的仆人们一个个出来迎接,睡下得就算了,可是作为夙夜缭后院的女人们不一样,听到夙夜缭回来的消息,就算是休息了也要起来,万一,大人回来就到自个房里了呢?所以起来,梳洗,忙得不得了。
她们就算被夙夜缭宠爱,可是夙夜缭没有给她们任何一个身份,所以他们没有出现在大门,正所迎接夙夜缭的资格,只能在后院里等候。
看着门口,她们心心盼着、念着的人是否会来到自己的小院。
夙夜缭只有一人,他不可能在一个晚上照顾到他所有的女人,只有一个女人可以在这一晚得到这份殊荣。
是哪个女人,夙夜缭没有去考虑,随便进了一个院子,在女人喜悦的目光中,抱住女人。
和他的君王的旅行,那个人离他离得那么近,没有其他的渠道去纾解肮脏的,所以才会在那天那样放肆。
他知道他的君王在刻意的回避自己,虽然脸上不显,可是眼神不再直视,甚至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独处的机会,和他的君王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其他人在场。
我的王啊,你可知道每当看到你避开的视线时,我的心有多悲哀,握紧了手,才能让自己不露声色。
那一天错了吗?自己实在是太过了,可是无法忍耐啊,我想要您,想了多少年了?在那样一个机会摆在面前的时候,渴望您的我怎么忍耐。
夙夜缭的手在女人身上移动,女人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可是原本想纾解的夙夜缭却觉提不起兴致。
那一天,手上的触感,热度,形状,无法忘怀,耳边的喘息,咬牙切齿却不成调的虚弱拒绝话语,因为自己的举动发出的高昂短音,迷蒙的双眼,羞涩混杂着难耐愉悦的表情,手腕上没有力道的抗拒。当时的自己真的想将那人扑倒,肆意妄为。
那不是虚幻,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罪,让他沉沦。
下、身火热,那是对着另一个人产生的,冲入女人的身体,本能的舒适,内心一片空虚,如果是那个人多好,如果是那个人多好…
他会温柔的吻遍那人的全身,还是饥渴的啃食那人的身体,确定的是不会放过一处,就像那人昏迷的时候他所做过的一样,他会让那人感觉到极致的快乐,就像那天那人在自己的手里和嘴里喷发一样,他会让那人发出诱人的声音,他会让那人冷俊的脸变得妩媚,他会让那人哭着低吟,他会让那人沉沦到和他一样的欲、望里。
夙夜缭,你真的肮脏无比,如此污秽的你怎么有资格靠近那人。
那么是不是,当那人不再是他的君王的时候,他就可以对那人做尽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
抽出自己的东西,看也不看被自己折腾的女人一眼,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身上的味道洗掉。
躺在床上,将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遮挡住眼,掩盖了表情,嘴角微勾的弧度,看起来就像嘲笑。
夙夜缭你疯的够彻底,说要珍惜那人,说不会背叛那人,但是看看你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擎苍…”花瓣般的唇吐出禁忌的名讳,“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哀切的渴求着,可是他的问题得不到回到。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办,如此的爱您,渴求您,却得不到您,碰触不到您,反复折磨的理智和,我已经疯了。真的真的,如果背叛您可以得到您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做,就算被您用厌恶憎恨的眼神看着,只要能够得到您,似乎也值得了。
可以吻遍您的身躯,抓住您的手腕,和你十指相扣,和您的肌肤亲密的接触,可以看到您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可以贪婪的索求您,一遍又一遍,就算您说不要也不放手…
“混蛋。”这是对自己的咒骂,怎么可以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夙夜缭你不是疯狂的野兽,给我冷静下来,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为什么不熬到死为止。
明天起来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您是我的君王,我是您的臣子,这份心思不会让您知道。
放下手,起身,从暗格里拿出那件外袍,抱在怀里,埋首其中,闭上眼,希望今晚您能入我梦中,就算是虚幻的救赎也好。
百一十九章
第二天,舒舒服服睡了一晚的擎苍穿上了正式的礼服,毕竟要接见外国时节,还是一个比显国强大的国家,慎重一点是应该的,坐在首位,看着坐下的群臣。
不需要特别吩咐,昨晚得到王回宫消息的众人也知道今天上朝王会做什么事情,王就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所以每个人都穿得非常正式,庄重。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浮国的侍者。
说起那个浮国的使者,王都的官员们心里都有一股气,那个使者的气焰太嚣张,太高傲了,虽说人家也有资格这样,谁叫他来自当今之世最强的浮国,众人因此忍耐,但是这里是他们的国家,对侍者保持最基本的礼遇那是显国的风度,可要想心里甘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作为接待浮国使者的主要官员,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让那个高傲的侍者见识显国的特殊,不夜的灯火,方便的自来水,用对他国来说相当奢华的瓷片装修的干净卫生间等等,看着那个使者的惊叹,脸皮抽搐的样子,心里就高兴,就得意啊。
最强之国又怎么样,你们的生活绝对比不上在显国过得舒服安逸。
在殿上,擎苍先和大臣们谈了些他不在期间的重要事项和处理方式,池家家主久经政事,处理的事情没有让擎苍觉得不对的,这些议题很快就结束,作为接待浮国侍者的官员说出了浮国使者到来的消息,请求王的接见。
这件事其实大家都知道,不过过程还是要走一下的,起码要做给不知情的人看,我们的王不是因为那个使者专门回来的。
在擎苍命人通传浮国使者进殿的时候,各位大臣正襟危坐,他们要展示出显国的大气,绝对不可以让那个讨厌的使者小看了。
浮国使者捧着装着浮国之王国书的盒子进入殿内,他的性格虽然不被显国众人所喜,但是毕竟是世家出身,进殿之后的礼仪规范一丝不差,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先是代表浮国之王表达了对显国之王的问候,接着就是场面话,最后才是重点,也是来到显国的目的,恭敬的将盒子放在地上,往前一推,身子跪着后退。
显国殿上的侍者走出一位,小心的拿起盒子,奉到擎苍伸手可及之处,退回了原来的位子。
将刻着浮国御印的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浮国新王送来的请帖,将帖子打开,擎苍看起了内容。
“显国御王亲启:吾将登位浮国之主,诚邀显国御王前来观礼。”这样的内容已经足够了,可是偏偏在这个内容之后,浮国之王又写了几乎挑衅一般的话语。
这封请帖是否是浮王亲笔,擎苍不知道,不过内容绝对是浮王授意的,就算是再傲慢的臣子,只要他是臣子,面对他国之王一定会有着一定的敬意,作为一个大国,有着自己的礼仪,如此放肆的言语怎么能出现在正式的邀函上,没有臣子敢放肆到这个程度,有这样的言词出现,一定出自浮王的授意,狂妄的挑衅。
擎苍没有生气,看着最后的落款,在心里微微叹气,这位浮王就是原来浮国的少主,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那位浮王不管是心计深沉,还是本性如此,都是他不想面对的一种人。
“尊敬的显王,请问对我王的邀请,您如何回复?”使者眯着眼的微笑,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邀请函上是什么样的内容,作为使臣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种挑衅的狂傲,是属于浮国的强大,对于自己的国家,最强大的浮国,使者觉得有资格骄傲。
对于这几日,在晓都遇到太多在浮国见不到的东西表露出的惊讶、羡慕和嫉妒,让侍者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被一个根基不稳的大国侮辱了,这个国家怎么可能有资格和浮国较劲,他们竟然还敢侮辱他,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显国御王,你不接受邀请,那么我就嘲笑你的资格,你接受了,哼,会在浮国好好招待你的。
擎苍放下请帖,看着浮国使臣,那没有波动的眼神,冷峻的面容,让使者莫名有些心虚,惶恐的低下头,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得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王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那样平淡的看着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错了?为什么会如此惶恐?
“厉王的邀请我接受了,再准备好礼物之后,明日就可以动身了。”擎苍没有和属下商量,自己决定了这件事,至于礼物,作为一国之都,王的所在,国内什么好东西不奉献给王,只是一天的时间,礼物绝对可以准备好。
“是,是。”使者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恭顺,没有了报复的念头。
“使者一路辛苦,下去休息吧。”
“是。”面对擎苍感觉到了压力的使者,对于能够离开这个地方十二万分的愿意。
“王,”王决定是参加登位典礼,并不让人觉得奇怪,有了空艇,就算是前往遥远的浮国也花不到向以前一样一年半载的时间,可是毕竟是在其他的国家,王的安全还是要注意的,“臣去安排护卫。”作为武将之首的近家家主立刻表示去挑选精锐,保护王的安全。
“不用了,这两百人就从禁军中出吧。”擎苍示意不用。
两百人?什么两百人?
“王,两百人是什么意思?”直爽的近家家主问出满朝臣子的疑问。
“这个啊,你们自己看。”擎苍发觉自己的臣子们对此事一无所知,将手上的请帖交给身旁的使者,让他拿给臣子们看看。
作为提问者的近家家主个有幸目睹请帖,行,恩,很正式,但是下面的内容让近家家主黑了脸色。
“欺人太甚,王,您怎么可以答应?”近家家主怒了,怒到开始质疑作为王的擎苍的决定。
其他人皱眉,夙夜缭更是眯着眼看着近家家主,眼中闪过冷芒,倒是作为被质疑对象的擎苍没有生气,他知道近家家主是关心他的安危。
侍者及时的抢救下近家家主手上的请帖,让它免遭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