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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太过极端,所以不得评委青睐,麦霸等于是冷手捡了热煎堆。

    得奖之后,节目组接到了多家媒体的采访要求,麦霸记歌词第二届沾光之外,我要出道也一样沾光,之后的广告赞助只会更多,要开新节目也更自由了。

    众人斗志昂扬,欢喜非常,作为拿奖的福星,顾菲和安琦一边一个坐在赖成军身旁,赖成军想起这个节目最早就是受了这两人的启发,要不是顾菲当初“拉皮条”,大概也不会启发他的灵感,今天也没这份光鲜,高兴之下,连那些黑历史也既往不咎了,对他们大加赞扬。

    安琦还有点意外惊喜之后的茫然,“早知道我就另外准备一首歌了,赖总,我唱那首外文歌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好像不太接地气的样子,也从没在这么大的厅、这么多人面前唱过,还都是行家……”

    赖成军安慰他,“你是歌手不是谐星,最重要的也不是接地气,今天唱得不错,等于帮节目打了活广告。”

    林百川也点头道,“颁奖礼唱这首没问题,但说到正在进行的节目,华文歌的比例还是应该加大一些,毕竟将来出唱片,一下子就来一整张外文专辑的可能性太小。”

    安琦点点头,“嗯,那我还是把华文歌多练练。”

    酒酣耳热之际,赖成军电话响了,接起来,居然是肖清容的。那边安静的背景跟这边形成强烈对比,赖成军走出去接,“还在医院呢?妈妈怎么样?”

    “多谢军哥关心,恢复得挺好的,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没事,不急,多住几天,完全ok了再出院。”赖成军心想肖清容也许是顾忌高额的住院费和酒店房费,于是让他宽心。

    “……对了,刚刚我看金獾奖直播,节目获奖了,恭喜军哥啊!”

    赖成军正想把这个好消息给他分享呢,见他居然主动来报喜,更加高兴,“嘿嘿同喜同喜,军功章里也有你的一半——对了,我事前不知道他们选来播的是你参赛的片段,没关系吧?”

    “没关系,我妈妈也看到了,还说连她的粤语发音都比我标准。”

    赖成军呵呵的笑起来。

    这时安琦推开包厢门叫他,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玩法抓壮丁。见他打电话,连忙退了回去。

    赖成军立刻对肖清容解释说,“哦,我们在聚餐呢,人挺多的,你要能来就好了。”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自己像是耙耳朵跟媳妇报备。不过,这感觉也不坏。

    肖清容知道他这边有事,也没说太久,结束了通话。

    获奖之后,年华台的麦霸记歌词和我要出道都沾了光,两个节目的主持人顾菲固然风头一时无两,而安琦作为参加了两个节目的明星选手,且在金獾奖上走了红毯、有精彩的现场表演,更是人气大增——他之前参加超级新人海选被简单粗暴的淘汰掉,如今也算是扬眉吐气,节目虽然才到10强,但已经有不少人把他看做冠军后备。

    当然,安琦吃过教训,也知道赖成军的脾性,于是不敢太过招摇,也总是教育粉丝低调,不要学超级新人那种搞小团体、窝里斗、黑人自黑的坏例子。

    正如赖成军的印象,除了安琦之外,林芳芳的侄儿白桦、s国艺人孙一鸣、短发女选手吕蓓的场内场外好评度都居前列。他一开始就对选手进行了教育,再加上这些选手大部分还算成熟安分,自然就没有超级新人的乱象了。

    不过,获奖之后,大概是节目红了,关注的人多了,以至于不河蟹的声音也多了起来。有顾名思义,说《我要出道》太商业、物欲横流的;有看了几分钟节目,说风格太高冷、不亲民的;也有觉得选手匠气太过、缺乏灵气的……

    看着这种相当有指涉有对比意味的言论,赖成军不用公关部同事分析,也明白其中部分是因为某些人被挡路了不高兴。

    不过,既然收视率不跌反升,选手们的人气越发看涨,广告商电话越来越多,就说明节目整体处于上升趋势,大方向是可喜的,且没有为了人气放低姿势,于是这些杂音也就不足以影响心情了。

    不久,报纸上又爆出一则社会新闻,是超级新人某选手的粉被“偶像卖气不高,以后星途堪虑”的小道消息煽动,偷钱去囤了几十张唱片,被父母发现,又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说她偷同学钱……那期报纸还做了个专题,题名《你们够了没有?!》,矛头直指超级新人没完没了、变本加厉的低级推销手段。

    虽然报纸是有点夸张了,但赖成军还是心有余悸的想,还好这个新模式被数字台抢先拿去简单粗暴的用了,而自己无奈之下,也预见到这种方式的不可持续性,于是趁早走了别的路子,开辟出另一片天。

    在最初的吸引之后,渐渐冒出了不少声音批评数字台的选秀模式,金獾奖结果一出,更是一种印证,估计数字台现在也焦头烂额,但这本来就是他们节目最大的杀手锏,一旦放弃更没亮点,所以进退两难。

    不过,赖成军没有完全无视反面意见,让人整理了一些有见地的留言评论,发现我要出道因为摒弃了观众参与甚至决定权,从而避免了选手的恶性内斗,但另外一方面,确实让节目本身显得保守、封闭了一点,少了几分新颖,当然,如果这个时候再加上观众投票环节就显得太倒退了,赖成军是肯定不会干的,那要怎么增加这个灵活性呢?

    高层又开了会议。

    顾菲表示这个跟麦霸记歌词的最大区别就是一旦进棚,选手只可能越来越少,不可能越来越多,更不可能更换,当然有利于培养长期人气,势必会少了新鲜感,在所难免。

    网络部的同事说官网有专门开辟一个歌迷同乐区,不少节目的观众、粉丝把自己的翻唱或原创放上来交流,其中还不乏让人过耳不忘的,甚至一些人的人气都超过了十强的部分选手,问赖成军有无必要关闭网友上传,以免对节目造成冲击?

    赖成军说,“选手人数当然只会越来越少,毕竟不像麦霸那样每期换新人,但不表示节目不能多几个新面孔,毕竟新鲜的东西总能拯救审美疲劳——我们并不是像超级新人那样靠围观、刺激斗争来从中渔利,我们的终极目标是选拔人才,吸引好资源,有能力的人并不嫌多。”

    “那赖总的意思是,随便这些网友借我们的平台蹭人气?”

    “如果十强选手的人气随便就被论坛上传的几首歌给抢走,那只能说实力不如人,”赖成军忽然想到什么,“我们不仅不用阻止,甚至可以把他们请上节目露脸。”

    “啊?这样不好吧,万一他们的人气真的比我们的选手高怎么办?”有人担心。

    林百川却仿佛明白了什么,“赖总的意思是,与其让选手以后才明白山外有山,不如现在就来个震撼教育?”

    赖成军点点头,“嗯,对的,不光是民间高手,或者遗珠之憾,甚至已经出道的艺人,我们都可以请到节目中来跟十强比一比,让他们切身找到差距,这样也许比听老师几句点评还有用。”

    “已经出道的歌手也请来啊?我们的选手没几个能比过吧。”

    “就算比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人家是前辈嘛,但我看也不一定都比不过,有些艺人也就是出道早,包装的好,现场根本不能打。”

    “我们也别去找天王天后来自取其辱啊。”

    众人纷纷讨论开来。

    果然,当期的我要出道就预告了,下一期增加新形式,将邀请10位场外人士来跟10强pk,其中包括5位民间高手,5位线上艺人。

    获奖之后,节目人气高涨,赖成军分别收到了来自兄长和母亲的表扬,老妈甚至考虑把她在年华电视的股份转给小儿子,让他有更多的决策权,可以放手去做大。

    这些事当然都很可喜,更可喜的,是肖清容的母亲术后恢复良好,无明显排异免疫反应,肖清容也回到了学校。

    然后,某个周末的晚上,肖清容主动来了别墅。

    看着肖清容的表情,赖成军心知,这次要是再不吃,就真对不起自己了。

    ☆、76·正餐

    进了门,肖清容忽然想起什么,“啊,忘了准备礼物。”

    “什么礼物?”

    “恭喜军哥获奖啊。”

    “不用了,”赖成军看着他,“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当然是调笑惯了,很自然就出口,一出口才隐隐觉得自己踩雷了……他对肖清容此行的来意心中有数,本来不想点破,但这么一说,好像就是暗指肖清容主动送上门来了。

    肖清容顿了一下,也没接下去,就默默的往楼上走。

    赖成军跟在他后面上楼,觉得气氛有点……怎么说,诡异?

    如果是能够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进行,当然比较理想,现在有点像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本想问问肖母如何,但又觉得不合适,何况肖清容既然来了,大概也说明肖母那边暂时可以放心吧。

    根据他对肖清容的了解,明白他不想欠别人,于是这就急着来还债了?

    虽然有点小小的遗憾,但赖成军也没有奢望太多,何况,他既然都送上门了,自己再退货,也太打击人了,肖清容不见得会感谢,那还是让他“还债”好了。

    千头万绪之下,饶是赖成军也说不出什么缓和气氛的话,只得看着肖清容默默去了浴室。

    心烦意乱之下想抽根烟放松,但重生之后重视健康,烟也戒了,除非应酬万不得已,平时基本不沾。

    良久,带着水汽的肖清容走了出来,倒没光着,身上松松的披了一件浴衣,胸膛、大腿的春光毫不掩饰的露出来。

    赖成军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见此美景,喉头一动,拍拍身旁的床铺,肖清容默默走过来,上了床。

    刚刚肖清容洗澡的时候,赖成军组织了半天语言,但后来连一句成形的话也没总结出来,平时在公司开会、或上辈子调戏小情人的口才都没了,反正说多错多,索性就行动大过语言了。

    肖清容上了床,有些无措,见赖成军让他上来之后就一动不动,觉得大概干爹在暗示自己应该主动,于是心一横,伸手拉开自己的浴衣,朝赖成军靠了过去。

    肖想多时、软玉温香的美味到了跟前,赖成军便也放下那些无谓的念头,用力将他扯进怀中,狠狠的吻了上去。

    床头开着一盏小灯,既不至于太过明亮让人尴尬,也足以看清那人的青涩稚嫩。

    重生之后,饿到现在一年有余,赖成军回首往事,也不得不佩服自己惊人的自制力。至于上辈子的损友,约他几次碰壁之后,惊呼“二少果然洗心革面了”,渐渐也就不带他玩了。

    赖成军倒不觉得有多损失。上辈子他的病搞不好就是在某次重口味聚会中的招,一群不事生产、追求感官极度刺激的富二代损友,少几个也是有利无害。

    怀中的青年动了一下,赖成军才发现自己有点走神,连忙甩甩头顾回正事。

    饿了这么久,一来就是终极大餐,他体内的血液都在冲动的叫嚣着,但理智又让他隐忍,并不想吓坏干儿子,于是努力控制着节奏,争取把前戏做足,不给干儿子留下阴影。

    ——毕竟不是一期一会,他还想着跟干儿子长久一点呢。

    这一年多虽然实践少,但赖成军还是轻轻松松捡回老手的经验,把怀中的青年吻的气喘吁吁、脸红失神,而两人的下面也都蓄势待发。

    赖成军欣赏了一会儿他迷离的样子,才变换姿势,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套子和润滑剂。都是新开封的,他甚至当着肖清容的面也没掩饰这一点,或者说故意让他看到这个细节。

    刚刚有些失神的青年这会儿又精神了,仔细的盯着他的动作,让赖成军生出一种荒谬感,仿佛自己成了他的所谓“带教老师”,正在跟他讲解手术步骤似的。

    赖成军当然是想过不戴套——重生之后他没开过荤,对肖清容也有信心,两人都健康,安全的方面没有问题,自己上辈子也偏好不受阻隔的感觉(不能不说这也是中招的原因),但后来还是作罢,就算自己过得了心里这关,也难免让肖清容膈应,毕竟人还是学医的,防护做到位比较好。

    准备好了自己,他看了肖清容一眼,肖清容这时才有些懵懂的转过身,跪趴在床上。

    赖成军带着一种身处梦中的不真实感,小心翼翼的凑上去,抱着他的腰,舔舐着他的背脊,肖清容光滑结实的身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