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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块地到手了,也不能就那么搁着,他是打算用来做影视基地,于是相关工程也要尽快上马。

    这些事转移了赖成军的注意力,让他不会过度沉湎于干儿子的事。

    只是就算他刻意回避,但还是无法回避得了。

    比如,肖清容那首神曲,以及不同于众人的低调反而让他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我要出道届优胜者参加活动的时候,往往有媒体平台提到肖清容,甚至邀请肖清容参加的机会比安琦白桦他们还多。

    赖成军并没有太多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喜悦,只得再三让人发言,表示并非故弄玄虚,而是特殊个案,希望大家把更多的目光放在真正出道的这些艺人身上。

    当然,即使肖清容不去参加现场活动,但那首歌的后续收益还是没有断绝,赖成军让公司财务同以前一样,按合同约定比例将款项打到肖的账上。这样肖清容就算不出道,也有相对稳定可观的持续收入。

    顾菲成了炙手可热的主持人,不少电视台都高薪挖角,但她念及赖成军最初的知遇之恩,坚守阵地,赖成军自然也没有亏待她。

    有天公司高层开完会,顾菲特意留下来,赖成军看出来她有话跟自己说。

    果然,顾菲等其他人都走了,便状似不经意的说,“肖清容还是适合读书。”

    赖成军一愣,肖清容的个案被一些小报分析过,甚至有媒体猜测他是不是和公司高层有矛盾才会不签约之类的,年华台内部的员工见老板回避该人的问题,也不敢轻易踩这死穴,敢在他面前提起肖清容的,大概真的只有顾菲了。

    “是吗?”赖成军呵呵一笑,自从那次到现在,快有两三个月没联系过肖清容了,城南的别墅也好久没去了,“嗯,也对,他这么清白,还是别被咱这大染缸弄脏的好。”

    顾菲听出他的嘲讽意味,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打哈哈,“说来也怪,反而是他这样的被媒体追捧;那些送上门来的,观众还未必买账。”

    赖成军想起他们的死对头数字台,最终黔驴技穷,无休止的投票pk让观众粉转黑,拉低了整个电视台的人气,又舍不得资源,两届比赛的前几甲都没什么好发展,被合同限制得死死,为了生计甚至乔装打扮私下去车展当模特,还被眼尖粉丝认出,一整个掉价。

    想到对手的衰事,赖成军总算笑出来,心情好了点。

    顾菲顺了毛,不失时机的说,“其实吧,离开也不见得是坏事,也许只是为了更好的回来。”

    赖成军听出她话外之意,眯着眼睛盯了她一会儿,婉转的说,“你现在并不需要管这些。”

    顾菲是他亲手提拔上来的,在他面前没有底牌,叹息一声,“是,这不关我的事,但我厚着脸皮也算半个牵线的,并不想看着你们这样——”

    明人不说暗话,赖成军知道自己和肖清容那点子事未必瞒过眼前的人精,只能打个太极,“说到底,各有各的缘法。”

    见他不欲多谈,顾菲忙问,“等肖清容出国之后,账目还是像以前那么打吗?”

    赖成军一愣,“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啊……他真要走了?”

    “嗯,好像快了。”顾菲见老板脸色不好看,也不便多呆,“那我去跟财务知会一声,看有没有需要变动的。”

    顾菲离开之后,赖成军半天缓不过来。

    肖清容真要走了?

    这段时间尽管回避,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平静不下来。当晚他难得的回了趟别墅。

    然后,说意外也不意外,他见到了肖清容。

    ☆、84·离开

    肖清容比他先到,正在屋里看电视。

    赖成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都忘了你还有钥匙。”

    肖清容没接这句话,等他进了屋,忽然说,“我明天的飞机。”

    赖成军愣了一下,一口气堵了半天,才说,“我知道了,你可以滚——”

    一个“了”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忽然走过来的肖清容抱住,狠狠的亲了上来。

    好半天两人才分开,这时地点已经转换到了楼上卧室,赖成军光着身子,浑身颤栗,发现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他挑出情欲,口气更是不好,“你这是报恩呢,还是发情呢?”

    肖清容也没跟他唇枪舌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手下动作却不停,将他按倒在大床上,熟门熟路的进入了。

    赖成军觉得自己应该挣扎,应该义正言辞的让他滚,可恨身体不自觉,没几下就随着他的节奏动起来,心里想着他马上要走了,更是一阵失落,没注意间就被他攻城陷地。

    肖清容没有往死里做,一次之后就放过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赖成军犯贱的去逗他,“自己爽了就行了?我还没出来呢,你这工作做的不到位啊。”一边说,一边故意用自己硬挺的前端去蹭他大腿。

    肖清容的大腿光滑结实,赖成军蹭了几下,越发犯馋,想着这小子自从翻身之后就习惯了上位,他觉得干儿子喜欢就好,也渐渐被开发出后面的快感,就不怎么计较谁上谁下。这会儿看着干儿子呆呆的样子,心中又生出邪火来,眼神也变了。

    肖清容对上他的眼神,一愣,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想法。

    赖成军心想,就算自己想过瘾估计也够呛,他明天要走,已经在节省体力了,哪可能——

    还没想完,就惊讶的看着肖清容默默的翻了个身,将身后袒露在他眼前。

    赖成军看着这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来了力气,刚刚肖清容也没有把他做太狠,于是立刻抓住机会,扑了上去。

    “这才对嘛,有来有往——”

    肖清容打断他的淫笑,“要做就快点,我等会儿还要回去。”

    赖成军恨恨的道,“偏不让你走,做得你下不了床。”

    话虽这么说,但动作还是很小心,给他扩张好了才徐徐进入。

    肖清容对于这久违的感觉显然有些陌生,将头埋在枕头里面,身子随着他而动。赖成军舔着他的脖颈、肩背、手臂、腰身,恨不得把他囫囵入肚。

    肖清容没说话,赖成军也放弃了虚张声势。

    液体砸在光洁的背上,肖清容感觉到,扭头看过来,赖成军想要遮挡已经来不及,被他看见了红红的眼睛。

    肖清容的表情有些诡异,干爹居然哭了?

    “你——”

    “别说话。”赖成军狠狠的道,加大了下身撞击的力度。

    肖清容的问话被顶了回去,只得转回头。

    赖成军也没真舍得下狠手,略过了过瘾,就喷发出来,离开了肖清容,下床去洗浴。

    水声也是一种防御。

    但肖清容没让他逃离太久,过一会儿也走进来,和他一起洗。

    肖清容在水雾中抱着他,用舌头描摹着他的五官。

    赖成军又觉得他像一只笨拙的讨好主人的大狗,被逗乐了些。

    洗了好一会儿,肖清容关掉水,两人回到床上,面对面的躺着。

    赖成军顺着他的背,忍不住问,“……你能不走吗?”

    自己也知道此时这句话问了等于白问,而且很像那种古早粤语长片的怨妇口吻。

    果然,肖清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切尽在不言中。

    赖成军笑了两声,“呵呵,最后的晚餐?”

    没有得到回答,他意兴阑珊的转过身去,“走的时候记得关门,还有,钥匙也留下吧。”

    在干儿子面前暴露了太多的软弱,都不像他自己了。

    说出这句话,觉得对干儿子、对自己都是无比的解脱,再加上刚才几个回合的折腾,赖成军沉沉的睡去,都没听见干儿子离开的动静。

    等他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只有冷冷的床铺。

    床头放着那人留下的钥匙。

    ——圈在一只圆润的玉镯里面。

    赖成军低落的情绪被那只镯子给雷笑了。

    分手费?

    质地不错,小白脸出手还挺大方。

    赖成军将钥匙往柜子里一扔。对着镯子看了半天,最后将它压在枕头下面。

    ——————————

    又一个暑假,第二届《我要出道》正式开播。

    届的优胜者或出唱片,或拍电视,或主持节目,除了个别资质有限的,在电视台的资源和栽培下,大多叫好又叫座,名利双收。

    而《我要出道》以其形式的新颖正面、选手的良性发展、观众的死忠口碑、业内的欣赏支持,毫无悬念的摘下了该年的金獾奖最佳综艺节目奖。

    年华台因为节目满档,广告也多的排不下,不得不一再分出子台,主打综艺、影视、音乐、体育、新闻……

    东南那块地建成了影视基地,正式启用,部以选秀节目为题材的贺岁电影取得了数亿的票房。

    年华影视更收购了两家唱片公司,成立了专门的音乐公司,为旗下艺人打造了影视歌一条龙平台。

    赖成军跟大哥合作,以本城为中心建立的数家电影主题娱乐城也大获成功,成为华国娱乐业当之无愧的大佬。

    ——and what?

    赖成军关上邮箱,天可怜见,几年过去,他总算用上了趁手的爪机。

    但肖清容还保持着那个古早的习惯,依然用电子邮箱,每周一次的给他这个干爹汇报学习生活。

    有时候公司高层员工看见老板捧着手机莫名其妙的笑出来,还以为他最近又谈妥了什么大案子,或者公司股价又上升了多少,但是,赖总的好心情,其实是因为看到干儿子的最新来信,“……做完实验,数据不错,买了一个冰淇淋,很美味,你能尝尝就好了……”

    肖清容并没有一走了之,那只镯子也不是分手费。

    这几年里,肖清容尽管学业繁重,还是尽量争取利用节假日回来,看母亲,也看他。

    肖母出了一趟国,本想给儿子当陪读母亲的,但发现外国过于地大物博,人烟稀少,想找人叨叨家常也难,见儿子很能照顾自己,于是放心的回国呆着。

    赖成军知道肖清容学习忙,奖学金够用但也省着花,于是自己也在不忙的时候过去探亲。

    这不,离上次见面又有大半年了,赖成军心急火燎的让秘书给自己订了机票,收拾之际,却接到肖母的电话,麻烦让他过去一趟。

    “赖总,正好您要过去,就顺便帮我带点东西给小容吧。”肖母早已准备了一袋国外买不到的家乡货,贵精不贵多。

    赖成军讪笑着,“阿姨真是辛苦了,要买什么,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去准备不就好了。”

    术后,肖母一直适应良好,并未出现排斥反应,肖清容有个远房堂妹在这个城市读大学,周末会来吃顿饭,平时有钟点工帮忙做点重活,其他时间,肖母养养花看看电视,和居民区的老姐妹跳跳广场舞,倒也过的舒心,貌似最近跟一个丧偶的工程师走得近,两人还学上了国标舞……

    肖清容知道那位叔叔,人品修养都挺好,对此是喜闻乐见的,至于他那个渣爹,跟扶正小三生的儿子不好学不上进,忙得焦头烂额,也没脸再来骚扰前妻母子。

    ——对于这一切,赖成军也觉得甚是欣慰。

    只是当着干儿子的亲妈,还是多少有点不安,觉得自己拐带了她的宝贝儿子。

    赖成军怔忪间,肖母已经从房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赖成军定睛一瞧,那不是——

    他疑惑的看向肖母,“……阿姨,这是?”

    “小容跟我说了你们的事。”

    面对着肖母,赖成军简直恨不得钻地洞,但顾不得自己,马上说,“对不起,阿姨,但我对小容是真心的,不会让他受委屈,你放心——”

    肖母叹息一声,“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接受的,小容跟我做了不少工作,这几次回来主要也是说这事,还让我先别去找你……我也是有天一觉醒来,忽然就想通了,毕竟,人活于世,最重要的不过是健康快乐,小容既然认定了你,我也相信他;何况,这些年来,你对他,你对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都看在眼里的,当真不容易,知道你不是玩玩……我们小家小户的倒没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