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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出,直指天上。这东西果然比想像中更巨大,紫得发黑的茎干表示这东西经常充血,也就是说杨广极为好色,筋脉如盘龙柱般攀满了整个龙根,顶着一颗殷红的亀头,亀头晶亮浑圆,何止大如李子,几乎像鸭蛋般大了。李世民看得发呆,嚥了口涎液,意识到自身的危险才懂红着脸拼命躲开来,杨广自然是死抓住他,李世民的男根在握,马上就被控制,并被拉得更近。那笔直的阳物虽不比杨广的龙根壮大,但胜在青涩,颜色较浅,嫩红嫩红的,顶上鲜红如熟透的荔枝,兴奋时会微微一抖,杨广但觉比女子的禾幺处更可爱。轻轻用龙根逗了逗它,它果然应声弹动,并流出更多透明的汁液。李世民难过地别过了头,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下面一片的湿淋淋,淫液从自己那边被带到杨广那边,再由两根阳物的缠绵带回来。李世民不想去想,但偏偏最淫邪的思想现在都出现在他脑海里。不知为何,看着那具粗大的龙根他就觉得浑身燥热,他明明是男子,只是那处不如阳广的可观,但也万万不至於对那东西垂涎吧!他不知为什么自己会那样,明知那傢伙是最危险的东西,心底最深处,却不由自主的崇拜起那东西来。或许是杨广不停在舔他敏感的耳垂,舔得他六神无主,还是自己醉得透彻,已不知礼节为何物。

    千思万绪都不过是在一瞬之间,好色的杨广的技巧自是极为纯熟,他灵巧地逗弄着世民阿阳物最脆弱的地方,让那东西紧贴自己的龙根,热度相互流动,杨广看准李世民内心挣扎至最激烈的一刻,捏住他茎干与锥头之间的软沟,李世民当下像被刺了一下般动弹而起,下一刻就不能受控地丢出了热辣的男精。数道乳白而气味清淡的男精射了李世民颈上和脸上,杨广迫不及待凑头过去全数舔下,还吃得津津有味。

    「童男的米青液,最是补身!」

    李世民於高潮的余韵下未能恢复,瞇着眼看着杨广在自己身上又吃又舔,一时呕心起来,都不知为何他要吃那种肮髒的东西。更想不通的是为何自己竟在这淫人的手下得到了快乐。这么银荡的事也做得出,他还算是人么……他……实在太丢李家的脸……

    想到这里,方才高潮中所得到的快乐便显得再无耻不过。他又向杨广作了几下无意义的反抗,不果,几乎就想哭出来。但他没哭,他是堂堂男子,已经做出了那么羞家的事,若再在这淫人面前示弱只会代表他男人也不如。於是那口泪水只是噙在眼里,欲滴未滴,极是委屈。杨广看见他这模样,下身一紧,几乎就想当场上了他。但杨广他还是忍住了,他说过要驯养这匹野马,让他自愿要求自己佔有他,他要看到李世民自银荡地摇着屁股求他用他那巨大的龙根贯穿他的童男之躯。现在这样强要了,只是一时半刻的快乐,他杨广要的,是驯驹这份无上的成就感!

    但抱着这具可人的躯体又怎能忍得住呢?杨广光是抱着他,让那幼嫩的肌肤贴着自己的龙根,就觉得无比销魂。於是一双手便抱紧李世民的身体,下身来来回回在他下腹、阳物及会阴处乱捅乱擦。两根阳物互相磨擦,产生了热力。李世民刚发泄过的男根又因此沸腾起来。那艇硬如铁的龙根活像一支火折子,在自己身上又捅又磨,擦出了收拾不来的欲火。杨广的脸埋在自己颈窝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嚎。忽然杨广又将他翻转,压在地上,本是挺起的阳物因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而马上颓去了,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可是马上又迎来杨广的火龙。那东西时而在自己屁股上鞭打,时而又在他失去自由的手里胡乱的磨擦着,最后杨广让他双腿伸直,龙根就移到他臀部以下与双腿之间的空隙,直当那儿是他的后穴般菗揷起来。那硕大的亀头每下都用力顶到他脆弱敏感的春囊,李世民觉得自己几乎是在被一头野兽在弓虽暴,若不是为了家人,他早自尽去了。倏忽杨广在他身后一个痉挛,数道热辣的淫液便喷射到他的背臀上。淫液的份量比他的多很多,味道也更浓烈,那种又黏又肮髒的感觉让李世民呕心得打了个冷颤。

    完事后杨广坐在李世民腰上休息了一会,望见自己在世民背上画的淫图,便不自觉要淫笑几声。他伸手在李世民屁股上乱揉,彷彿要涂匀那些淫液似的,然后在上面拍打一下。他看着李世民手感形状都绝佳的臀部,下身又硬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忍住了,他从李世民身上退了下来,故作愁情地摇头道:「唉,朕的世民那么惹人垂涎,只怕一时忍不住手,在时机未到时朕就会强要了你。就算朕忍得住,身边的大臣也未必忍得住。让他们就这样强要了你,那朕何来开苞的快乐?世民呀世民,你这诱人的小妖精。你想想看吧,宇文化及他终日跟随朕,见多了你,就会想上了你,杨素那老头子也会想,说不定就连我老表你老爹也会想一嚐儿子的味道,那到时我世民无瑕的身体被人沾污了,吃的肉木奉子多了,还怎会记得朕的龙根?」杨广故作伤心地说着这些淫秽得不得了的话儿,听得李世民鸡皮疙瘩,呕心得要死。敏感的身体却又起了反应,不由得的酥软起来。杨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知自己刚才的调教已有成效。他清了清喉咙,意气风发地拍拍双手,往外头叫道:「人来,把「那东西」拿来!」

    (待续)

    后记:

    好变态……迪迪看后一直说「童男好好玩」,嗯,其实偶写着写着也想玩,爆。不过写得最爽还是杨广的变态台词唷!爽爆!

    这回写了本身想放在后面但后来发觉用了「那东西」后还是玩不了的事情……就是杨广对世民做的种不插入的假动作,学名不明,不过个人觉得实在是爽极啊……话说,这是跟初哥爽最好的做法……

    另,我的文档中留下了这样的忠告(我写文时写的):「可爱的读者,本文经过极度夸饰,那处大如李子已经是超人了,还大如鸭蛋,大概是癌症的先兆(爆!)」

    家里的小朋友不要学哦~~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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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阳初开(3)

    ──「太原起兵始末」改一直侍候在外的宫人走进牢里递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锦盒,杨广抱着世民,粗豪地以单手打开盒子。只见里头放着一具以金属和牛皮制成的物体,金属部份黑黑亮亮的,非铜非铁,大概是乌金,成了个粗如马颈的环状。环的中间支出一块弧形的乌金片,金属片尽头接着用牛皮绳织成的略长的网套。杨广用食指勾住牛皮部份把整个东西撩了出来,李世民双眼直望着那东西,看清楚了整个的构造,突然,就打从心底的寒了起来。

    「世民贤姪,可知这是什么?」

    「这……」他已不敢说下去。看着那丁字型的淫具,那金属的环状刚好可以套在自己腰上;牛皮部份,大概依着阳物的形状而制;后接的弧形乌金片,分明跟股沟的曲线一样……

    「这宝贝,朕取了个名字,叫「快乐锁」。并非说被锁着的人会很愉快,而是看着这被锁的人得不到快乐,会让人感到特别兴奋喜悦……」

    李世民眼中已充满着恐惧的神色,最后一分理智让他腾起了腿向杨广起了一踢,然后打算逃走,可惜他醉意尚盛,又刚历高潮,双脚根本软弱无力。这击不但没凑效,还给杨广抓住脚踝,禾幺处被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览无遗,他羞耻地闭起双眼,不愿再看。杨广竟低下头去,埋首他双腿间变态万分地在那菊花也似的幽穴用力闻了一下,还伸出舌头来回舔弄。

    「世民,我可爱的世民……你只能是属於朕的……你的处穴,只能为朕而开启……」

    杨广一边说着,李世民一边相应地感觉到被舔弄着的后穴发热发烫起来,他终於忍不住大叫道:「我死也不要!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放我回去──」

    接着,李世民只知眼前一花。是他先被掴了一巴,跌到地上,再被按制着。反抗也再反抗不来。

    「唉,我天真的世民,要是别人,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你就是恃着朕宠你,不舍得教训么?这就错了,越野的马,越是要驯。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比朕更加变态……好,就由这玩意儿来告诉你……」

    他拍拍双手,四名宫人应声进来,分边抓起李世民四肢。李世民虽为军人,满身壮肉,本对着四个阉人应该还能打得过去,但此时不同彼时,他怎挣扎也不能摆脱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广以双手拉开那「快乐锁」,套到自己腰间,想不到不可调节的乌金环子竟像度身订造般合身。弧形乌金片扣在屁股,略嫌紧了点,他这才感觉乌金片上有大小有如一个手指位的小洞,大概用来排泄。牛皮绳套在阳物上,竟感觉到皮套内侧镶了些冷冰冰的东西,不时碰到自己颓去的阳物。

    最后听到「啪」的一声,上锁了,锁口大概在会阴、牛皮与金属相接之处。

    宫人完成任务放开他时皆满面是汗,他们放心放手是因为知道李世民已不会挣扎。那张年青俊俏的脸早失去血色,李世民好想问那些冷冰冰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他不好意思问出口,而杨广大多会给他戏谑的答案。但见杨广脸带得逞笑容,围着他走了两个圈,讚歎地说:「不错!戴住这宝贝更特显了世民贤姪这漂亮的蜂腰。嗯,这根可爱的男物还能从皮绳间的孔洞窥到一些,若隐若现的,真好看!不过朕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最好看的时候,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

    李世民看着杨广变态的眼神就觉得呕心。其实自己戴着这东西还有能力勃起么?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想甩开杨广在他身上遗下那阵燥热的感觉,那自然是没有可能。杨广笑了两声,蹲到他身前,在他耳边暧昧地说:「朕就看你能熬多久,啊……世民现在刚满二八,理应血气方刚,不知待到明儿卯时,你会觉得自己变态点呢,还是朕变态点?」他伸手在皮套上弹了一下,又是一阵冰冷得近乎刺痛的感觉。观得世民难受的皱起眉来,杨广哈哈一笑,见逗得差不多了,就拂拂龙袍,准备摆驾回宫,临行前如是说:「好好休息吧。你若乖了,朕明天就给你换上高床软枕……」

    李世民傲然地沉默着,杨广直到离开了才把那一口一直忍住的气吁出。这时他已是满额冷汗,心里乱成一团,但他身为军人,明白到临危时最不能做的就是自乱阵脚。牢外尚有人看管着,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恐怕也难突围,剩下的只有智取一条路。他想着想着,因着酒精的作用与情事中的体力消耗,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呜啊啊啊!!!」

    唤醒他的是一下剧痛,那下剧痛由下身直冲脑门,世民睁大双眼,不能自控地喉叫了出来。他完全不知是什么回事,回过神时,只知全身冒汗,反射性地望向胯间,只见半勃起的阳物被套在那牛皮套之中,身体由上至下都没穿寸缕,唯独有腰间被架着那可怕的「快乐锁」。回想到下体激烈的痛楚,他这才知道昨晚感觉到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什么。原来牛皮套各个交错位里都巧妙地套住一口尖钉,在外面看不到,当勃起时,细钉会从四方八面刺在阳巨上,尤其是钉向铃口那一下,巨大的痛楚会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出来。

    世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晨勃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从来只有在睡醒时找到痕迹,未试过亲眼望见自己晨勃。现在看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傢伙在那皮制的牢笼里,跃跃欲动,不禁就想起昨儿杨广说过那句话……

    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

    「……妈的!」

    他终於明白杨广昨晚为什么说卯时他就会知道为什么自己有多变态。在牢房最高的地方有一小口窗子,外面透入了熹微的晨光,大概已差不多是卯时。身下的阳物因痛楚而不能完全勃起,膨胀到刚好抵住钉子,却不能再进一步。李世民倒宁可那东西彻底委作一团,总好过像现在这样活像个变态般在痛苦之下勃起。他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来冷静冷静,但或许真的是血气方刚,又或许是因为世民身为军人,对痛楚的承受力很强,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很快就适应那锥心蚀骨的痛楚,竟又不要脸地膨涨起来,钉尖插入阳物,痛的同时,居然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是无耻到极点了,然而双手尚被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