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能控制那东西。急中生智,他翻过身来,用力将下身敲往底下的石地。压迫让针钉直直刺在半硬的阳物上,李世民当下痛得叫了起来。冰冷的针扎入充血的男根之中,痛得他眼前一黑,一阵晕眩。不过那东西总算颓了下去,他咬紧牙关,以防万一地再往下用力压几次,直到男根完全委下才停止。多辛苦也好,他总算是赢过自己的欲望了。他勾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此时他以满身是汗,只顾不停喘息,根本留意不到身后多出现了一个人。
「世民贤姪,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待续)
后记:
男用的贞操带,好像是在十九世纪的英国还是法国发明的(爆)
这处的快乐锁跟贞操带作用一样,不过构造不同。这里套着阳物的是网状牛皮套,不是密封,还能勃起到一定程度。这样的设计可以让空气与血液流通,健康多了也卫生多了~(本来的设计的弊处之一是因血液不流通而引致不举)
诺诺出品必属佳品呀~!(爆)
其实正式的贞操带作用也是在防止晨勃,为了保持绝对的贞洁是连梦遗也不被准许的。所以那些钉子啊针啊什么的是真有其物,并非因为我变态才加上去哦~(至於世民自虐部份,就自然是因为我变态才加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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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初开(4)
──「太原起兵始末」改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把声音,直叫他背部一冷,冷彻入骨。
李世民警觉地翻过身来,果然望见那袭黄袍。虽然也是明黄色,不过剪裁比昨天那套简单多了,然而那九条龙依然毫不马虎的在他们应在的地方,想到这里,李世民下意识嚥了下涎液,目光自然放到杨广胯间那「第九条龙」上面。只见剪裁简单的龙袍鲜明地托出那藏在底下怒勃的龙根,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完全忘了君臣之礼,劈头就向杨广叫道:「走开!!不要过来!!」但此话虽辣,在他有气无力的语气下就变得一点压迫性都没有了。杨广摇头轻叹,道:「唉,世民,你这样说真伤朕的心!你可知朕一听到你醒了就马上过来看你?」他万般爱惜地走过去抱起他,李世民这次挣扎的力度明显大了,但手被绑住,怎斗得过杨广这成年男子,於是不挣够几下就被杨广以双臂锁住,兼之一手轻握他胯下的牛皮套,变相控制住他的去势,李世民当下动不了,只能由得他在自己脸上又舔又亲,一边说着那些侮辱自己的淫亵话儿:「唉,朕本来以为错过世民精彩的「晨起」过程,不料却看到更耐人寻味的一幕呢!」指的当然是李世民以自虐来硬生生泼熄欲火这画面。其实早在世民翻过身来杨广就到了,他在牢外观看着李世民在痛苦中隐隐带有一丝愉悦的表情,光是看着那深锁的眉头、陶醉的双眼,还有听着那蚀骨的呻吟声,就让杨广兴奋得龙跃九天。他及早锁住李世民这决定果然是对的,要不他一定会忍不住在他自动献身前强要了他!
李世民这孩子在一夜之间对床第之事通晓了很多,他一被杨广捉住那男人的弱点就动也不敢动了,脑里自动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杨广视线才触到他身下,他人就下意识躲了躲,手摸上去,他人就整个颤抖起来。昨夜的调教果然没有白费,他的身体,已经是敏感成这样。
李世民对自己又恼又恨,为何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区区触碰,都会让他感觉到像有快感沖上心胸似的,变得再不能像平时那么理智,注意力都放到被玩弄着的地方,就像此时,杨广握着他的男根手掌里把玩着,他那处的敏感度当下提升。突然,杨广残忍地挤压起来,铁针四方八面往那不堪一击的昂扬刺去,那下痛得世民整个人绷紧僵住,脸色刷白,冷汗直流。那种痛强烈得像刺破了自己的心脉!他紧闭着眼,完全不敢低下头看,狠抽了口气,还来不及喊痛,杨广又捏了一把。这下他终於如愿狠呼出声,拳头握紧,青筋暴现,指尖几乎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不!!!不要!!」
「世民不是喜欢痛么?朕这样捏,刚好刺在最受痛的地方……唉,真可怜,你看你痛得泪都流了……」杨广一边舔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水,一边毫不留力地捏住顶处那锥头,那处偏偏最多针钉,刺痛的感觉集中到脆弱的锥头上,其实何止是痛,那是一种痛得酥麻的感觉,弄得他整个人都软弱无力了。李世民痛得无暇再理会杨广下流的说话,现在他只想胯间那邪恶的手能放过他,怎样也好,不要再捏了……他要死了……
「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你放手……放……」
杨广稍稍缓了下来,以一种极温柔又极藏杀机的声音说:「……那世民还敢不敢顶撞朕?还敢不敢骂朕变态?」
李世民只知若自己再跟杨广对抗的话杨广就这样捏爆他的男根也有可能,却见身下那粗大的手中居然出现了一丝丝鲜血,李世民真个慌了,他咬紧下唇,好不容易才摇起头来,以示不敢。杨广逗得兴起,怎会安於这样的屈服。他以下身顶顶世民的腿间,提醒他昨晚的噩耗,李世民当下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忙开口道:「臣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杨广这才放开手,离开前还不忙在那可怜的阳物上拍打一下,活像打畜生一般。李世民痛得缩了一下,杨广有点不耐烦地说:「真是下贱,不弄痛你都不懂乖的……现在乖乖的听朕话不是挺好?只要你肯乖,朕一定不会亏待你。」
感觉到那刚打完自己的大手又抚上自己的腿间,在屁股上游来游去,晴色的意味又浓烈起来,李世民微头一皱,不安地惊叫起来:「皇上!」
杨广淫笑着,手底就一直抚住世民春囊下的开关位置:「有什么好怕呢,你早晚是属於朕的……来,乖乖的,朕实在忍得难受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宫人从外面走来,就在牢外跪下:「皇上,唐国公李渊求见!」
这么一来,杨广把玩李世民的兴致都被打扰了。龙颜一怒,他低骂道:「那老傢伙……!」
李世民听到这消息真是高兴得差点笑出来,但又不敢太张扬,只好沉住了气。然而杨广从他扬起的眉和微勾往上的唇角就看穿他,忽而另一个恶念生起,他望着李世民雀跃的神情,李世民也发觉他在看着自己,当下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心虚地把目光放到别处去。杨广笑了出声,语气竟出奇地柔和,还抚着他的头发,笑道:「怕什么,朕又没说不让你们见面。不过怎能光着身子去呢?人来,拿套适用的衣服来!」
李世民本来以为杨广当真肯让爹接他回去,但宫人服侍他穿上那套衣服后他就知杨广是存心要羞辱他。那衣服看上去没什么特别,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裤子其实是开裆的,那牛皮套刚好露了出来,之上套上单单一层衣物,下摆勉强能被掩住,然而仍会支出一柄异物,而走起路时下摆一飘一扬,套在胯间的快乐锁若隐若现,根本和没穿没两样。说到走路,李世民之前一直被绑住,根本没怎样走,他现在才知戴上了那傢伙走路根本是种折磨。他每走一步粗糙的金属都会磨擦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弄得他再不能大步流星地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将磨擦减到最低。也别说那牛皮套了,那磨人的东西,身体每动一下,那些钉子就轻轻刺他一下,如此微弱的刺激轻易就让他年轻的身体起反应,李世民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个一夜之间变得那么不要脸的身体……
杨广一直搂住他的腰而行,美其名是怕世民跌倒,事实是那手不停在他腰间及臀股抚来抚去,取尽便宜。他讚歎地说:「世民腰细才能刚好戴起这个大小的「快乐锁」,可是屁股却那么翘,合得起腰,却合不起股。不知这皮套对世民的男根会否太小呢?你知道吗?如果空间不够、血气不通,会对男根不好,若世民以后有什么不妥当那朕怎向你老爹交待呢?」
这番话根本就是猫哭耗子,李世民根本没好气回应他,他把心力都放在适应走路的姿势以及想法子离开魔爪,杨广见他不答话,就惩罚性地以中指隔着他会阴处的皮革顶了一下,虽然隔了一层,但感觉一样鲜明。快感像电流般滋的一下让他全身颤栗,杨广眼见他作了反应才肯住手,他低头在世民耳边细语道:「是不是很讨厌朕?」
李世民听罢冷笑一声,这下倒答得大声:「臣不敢,臣怎么敢!!」
杨广扯住他的衣领逼他靠近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你最清楚。你想快些儿解脱的话,等下见到你爹爹就好生给朕乖一点,你若不听话,莫怪朕要逼你更讨厌我。」
李世民咬牙切齿地低吟道:「君要臣死,世民还能说什么。」
杨广听了不怒反笑,却是那种嘲讽的笑意:「好!世民那么有骨气,也不妨让你爹爹和兄弟陪你一起去吧?」
李世民听罢心里凉了一截。是的,杨广手上有他全家,若他一个不高兴,当真会杀了他全家,首当其冲就是现在在殿上的父亲。李世民当下了收敛起来,默不作声,杨广便以食指抬起他的头嘲笑道:「怎样,你这孝子是否要你全家来陪你奉君之命?」
(待续)
后记:
话说此文的长度已到了可怕的程度,单是这篇就二万多字还未完,若整个系列能完成大概能比上朔月。
此文也是越写越细腻的,因为卯上了劲,比起“紊情乱色”,“晋阳初开”之所以长是因为多了很多心理描写和对白。但其实实际的慎入动作没多少,爆。
越写越长,和生活压力也有关系。唉唉唉~大家有空要留言给偶哦~!没空请给票票吧~不过比起票偶还是喜欢看留言啊~说真的啦~!!
晋阳初开(5)
──「太原起兵始末」改李世民苦笑道:「世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识时务者为俊傑,你爹会为了你这懂事的儿子而高兴的。」
说着说着已到了李渊所在的偏殿,李世民跟着杨广从后堂而出,到了放着龙椅的台上。龙椅边,宫娥早在两旁准备,斟茶递水,扇风抹汗,即便只是接见一个人也那么够气派。杨广施施然坐到那宽大的龙椅上,给李世民丢了个眼神。李世民顿了一下,看着龙椅良久,才机械性地坐到了边上。
殿上的李渊见着杨广,反射性躬身一拜,一句「参见皇上」还未说完,见着自己儿子竟坐到杨广身旁,便骂道:「世民!你这样跟皇上坐在一起,成何体统?快下来!」
李世民当然知这不合礼数,他又何尝不想快快离开那淫亵的傢伙,但为了爹、为了李家,他不得不顺杨广的意。他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他父亲,任由杨广的手在自己大腿根处摸来摸去。李渊这才见到他胯间顶起了那柄东西,当下是又气又羞。李渊真怨歎自己怎么生了个那么银荡的儿子。身为李家的人,居然给个男人摸摸就勃起,实在是太丢脸了!
杨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李渊生气,他就逗得更乐。手覆到了世民那因皮套而隆了起来的下胯,乐此不疲地逗弄着,还故作羨慕地问:「李渊,朕真个要问你,你是怎样教儿子的?教得他如此诱人,光这副无可挑剔的身体就叫人没话好说了,想不到就连那反应都那么给人惊喜。你这儿子压根儿比女人更好玩,真是叫朕爱不释手……」
松松的襟口一扯就开,杨广轻易把手放了进去,一下就捏住,继而自然是一连串的抚弄、揉按。李世民不敢咬唇,生怕杨广不欢喜,於是只能以自己的定力将吟声硬生生吞下去。心里一直有把声音告诉自己不要作出反应,但他血气方刚的身体怎会听话,杨广每个逗弄他都照单全收了。在父亲的视线下他居然被那淫人搞得兴奋起来,杨广那些侮辱的话语一句句地落在自己耳里,屈辱的同时,身体的敏感度竟也倍数递增,他感觉自己真是连个人都不如了,此刻他只是一具没有尊严的玩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