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叩了个头领旨了。
其实杨广早就看李渊不顺眼,为了给他加个罪名便听取了宇文化及的谗言,给予李渊一个不可达成的任务。李世民何尝不知杨广是有心刁难爹爹,但这实在不合情理。甫被安置,他就「呜呜」的叫起来,杨广似笑非笑地说:「世民想说话?」
李世民猛地点头,他答应了杨广不再咬舌,杨广才特赦他,把口枷拿下。带着涎液的白玉男形才刚被取出,李世民便叫道:「你不能这样做!三个月怎可能建一座宫殿!」
「朕金口已开,岂能出尔反尔?」杨广顺势将李世民抱到怀中亲吻那久未品尝的唇,李世民的舌因欠缺活动而变得迟缓起来,几乎都处於被动的位置,但他反抗得很激烈,整个身体都在扭动。他还不停槌打杨广的胸膛,力度却因营养不足而欠缺,杨广轻易将他制服在床上,手抓住他身上的红绳乱扯一把,李世民马上痛得叫了出来。久遗的吟声让杨广起了性,他舔着世民的脸,搂着他亲暱地说:「世民,现在朕就是你父王了,来,叫朕爹爹,像你叫李渊那样……」
此话一出李世民更觉反感,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妄想!!」说罢身子动得更厉害,杨广轻哼一声,用力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掌落在世民结实而有弹性的屁股上,手感极好。杨广佯怒道:「不听爹爹话的孩子就要打!」
李世民气昏了头,竟反骂道:「打啊!打死我!!打死我就不用被你这昏君淫辱了!!」
杨广瞪视着李世民恶狠狠的面容,本来可以就这样说一句话就砍了这不听话的小伙子,但他居然没有这样做。暴怒的龙颜忽而一笑,却是看得人冷彻入骨。
他怎会让李世民死。他死了,就少了样玩物。
「你以为朕会中计?」杨广捏住李世民的颈项,俯视着他如是说:「宫殿照建,你,照样是朕的囊中物。」
三个月建好一座宫殿完全是没可能的事。众将纷纷劝说起兵,但若现在起兵一定会中杨广下怀。名不正言不顺,李家只有死路一条。
这段日子杨广在附近的驿馆小住,李世民被安排到一房间里,好让杨广能随时传召,也以免他留在李家会思变作反。李世民应允不乱来后,身上的束缚就被解了下来,但在他身上使下的淫器从来没少过。杨广平日仍继续有无数女子服侍,有的是从迷楼随杨广过来,有的是在太原新鲜捉来的。这淫人的欲望似是永远消耗不尽,李世民心想若自己在那见鬼的车子里把持不住献了身,将不知有没有命再见到父亲。
不眠不休想了几天后,李世民终於想出以寺庙改建为宫殿这点子,他转折通知了李渊,一方面在杨广面前装作没有头绪。过了十天左右,杨广醉迷在太原的风情与女子当中,都就把宫殿的事搁下。在众人日夜赶工之下这晋阳宫勉强能建成。三个月限期将临时,经下人通传,杨广终於记起此事,知道李渊居然能赶上限期,心里就是一阵无名火,於是气沖沖赶到现场。一座巍然的宫殿光光鲜鲜地站立在自己面前,中央牌匾刻着「晋阳宫」三字。杨广不能以李渊抗旨为理由治他罪,气在心头,居然指此殿是预早建下的。李世民提出把钉子起出来看看就知宫殿的新旧,便在各部份起了十来口钉,果然口口皆新。杨广被李世民这么一摆,这口气怎也吞不下去,又隐隐感觉到这次李家能步过厄运是李世民的功劳。他面上是讚许李家,赏黄金万两,暗里却气得宜不得杀了李世民。但他怎会杀他?这么多个月已来,他已忍够这小子他的不识抬举,他决定强要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子。他下了道旨:「晋阳宫已建成,世民自然是要移居此处。人来,找司天鑑来,订定开阳之日。」
旁人皆以为杨广的意思是要订定宫殿开光的日子,只有李世民一人听得出他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定个日子,给自己开苞!这天终於要来了。李世民心里冰寒,下意识后退一步:「不……」
「不什么?」杨广旁若无人地一手将他搂在怀中,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是属於朕的,做那么多小动作以为朕不知道?世民那么高兴的谋划建好这宫殿,自然是因为期待着被朕佔有吧?朕就成全你,用这粗大无朋的龙根捅烂你那下贱的淫穴……」
李世民木然看着杨广找人给他订了「开阳之日」,并在之前十天要他茹素,以清泉及鲜花沐浴,又找人来给他打理身上毛发,其间快乐锁被取下几次,但杨广却没让他发泄。说起来他这正值年少的身体已有四个月没发泄过。李世民怎忠直也好,想要身寸米青的欲望日益强大,某程度上,能甩下这锁子也总算是个解脱。李世民心里已没了主意,没想到这天这么快就要来。更没想到事情要来了他能这样心如止水,或许是哀莫大於心死,就连父亲也见过自己的淫相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怜?他李世民是天下间最下流最不要脸的人,他实在不知自己为何还要活着。
李渊默默看着儿子将要被送入虎口,苦对方是皇帝,他实在也爱莫能助。杨广耐力极好,反正已等了那么久,也不在意那短短十天。谁不知在开阳仪式前一天,事情居然出了变卦。
(待续)
后记:
好久没更新,喵,偶好忙。(噢现在功课还未做好啦~不过这些东西,长做长有,爆)偶一边温习一边开岔想着世民,只好来止止痒……呜~偶发觉此篇不必存在的对话太多,主要是描写世民的心理,反而历史部份草草带过。这篇实在是太亢长了,我要应斩得斩……
本回末世民说被自己父亲见过自己的淫行自己就是最下流的人,这想法实在是天真到不行,如果他知道偶给他安排了的路就不会这样想而直接想死掉了~哇哈哈!!
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会让大家想咬死我。来吧来吧来咬吧谁叫我要保住世民的贞操……(噢,只是为了将来在好时机时才用而已,世民你不必感激我啦)
民:这大恩大德世民一定会报……报仇那般给你报了啊!!(怒)
晋阳初开(11)
──「太原起兵始末」改第十一天的一大早,李世民就被特别小心地照顾着。下人无微不至地给他洗身子,还在他耳垂、颈项、腋下、乳首和腿内侧涂上香油。说心灰意冷是一回事,当那五六双手一直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捏时,他的情欲就这样轻易被带起,男根在皮套内肆意膨胀。到了现在,他的抵受力已大得可让钉刺陷入皮肉里而继续保持勃起,在疼痛与屈辱的同时,他居然可以没种得这样也能得到快乐。
或许被杨广上是他始终要走的路。如今身体已被调教成这么没骨气,他也只剩下被杨广淫辱这一条路,永不翻身。李世民,难道你还想带着这样的身体回李家吗?现在根本不是杨广奸淫你,而是你自己已妥协了。就算爹爹让你回去,你又过不过得了自己那关……
是的,今后,他只能成为杨广的玩物,待他玩厌自己时,就在迷楼里那些淫秽的笑声中浑浑噩噩终此一生……
扰攘了两个时辰,被置到床上之时,倘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人。那些人给他戴上口枷防止他自尽,又将他双手反绑在后。李世民身上除了那该死的快乐锁外就只披着一件薄透的纱衣。纱衣透现出他美好的胴体,他的长发被一丝不茍地披在肩上,就连发髻也没束,这么样子,李世民想,杨广就是要揪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舔他的肉木奉也不会有阻碍。其实他又何必这样呢,他根本不会反抗,待他沾污了自己就什么都完了。反抗,都是多余……当他那粗大的肉根贯穿自己之时──李世民打了个哆嗦,他是次感到害怕。
杨广的肉木奉粗得像小孩的前臂,插弄过自己那玉根完全比较不来,那东西放了进去,大概内脏都要被捅破了。他实在不敢想像杨广粗暴地菗揷他,甚至捅至他体内那一点时,那会是多大的痛苦……
脑中满满都是杨广的龙根,这时他但觉胯间暗痛,他居然又再充血起来。该死……该死!!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他怎么连心都变得那么肮髒了?
李世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样的自己……就是让他回到李家,他也没那样的勇气留下去……
外面传来一阵嘈吵声。他知道要来了,杨广这就要来毁了他……他坐在床上,垂着眼等那个人上前来将他推下、像头野兽般逼自己与他交合……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爹爹,娘亲,你们的世民今天就要死去了。你们的恩,世民来生再报……
「世民!!」
熟悉的声音让李世民猛地抬起头,眼前居然是喘嘘嘘地跑进来的李渊。李世民先是呆了一下,定了定神,果然是他父亲。
「世民,爹爹来救你!」
李世民也没管那么多了,本能性就雀跃地向前倾,一声爹爹不能如愿叫出。李渊麻利地解开他的口枷,一手将那白玉男形摔在地上,又用匕首割开他身后的绳子。李渊马上疼惜地抱着他:「世民……一直以来,苦了你……」
李世民没有答腔,只是摇了摇头。他咬着唇才能艰难地忍住不哭。这段日子是他人生最痛苦的一段,他怎也不能说瞎话,但因不想爹爹担心,才勉强摇头。他紧紧回抱李渊,也没在意身上几近没有衣物。四月多来,这是他次那么近地触碰自己的父亲。但沉浸在温情中不够半刻他就忽然惊醒,不管李渊神色複杂,就低声说:「爹爹为何在这里?快走!杨广不会放过你的!」
只见李渊过了一会才回神过来,正色道:「皇上已经走了,宇文化及突然来报,说高丽入侵,皇上气上三丈,现在已没闲情理你。来,我们走。这里是爹的地盘,没人会拦我们的!」
李世民才想跟他父亲前去,谁之甫站起来胯间那锁子就提醒了他的身份。李世民猛然一顿,颓然坐回床上:「爹,还是不行,世民……世民已等同杨广的妃子,你这样带我走,等同犯上,会连累李家的……」
「癡儿,爹爹最疼爱你,怎舍得你在那邪人的魔爪下被凌辱?就是为了你而起兵叛变爹爹也在所不惜了,现在天下群雄并起,隋室大势已去,就算起兵也是明正言顺!来,跟爹爹走。」李渊再次拉起李世民的手,李世民走了两步,又倒了下来,完全归咎於那该死的快乐锁。现在他下身勃起着,还要被皮套内的钉刺戳弄,简直一步一痛。李世民难堪地合起双腿,摇头道:「我……走不来……」
李渊望见世民胯间,那个可怕的快乐锁活生生地锁着世民充盈的阳物。却见世民脸颊绯红,羞涩地将自己埋起。发肤微微透着桂花香气,醉人至极。看着李世民如此可人的一面,李渊又再对这年轻的身体起了欲望,不禁想起当天在皇宫中见到世民被杨广把玩的情景,李渊已忘记当时意淫儿子的羞耻,此刻他居然想像杨广一样去佔有李世民这引人犯罪的身体。对,世民的后穴……那暴君一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可以拥有了……
李渊望着那快乐锁中膨胀的阳物,迷迷糊糊地说:「爹爹给你解了它。」
「不可能,这淫器要用钥匙开启,乱开的话……」
「世间哪有解不开的东西?爹爹不许你戴着这淫器回家。」李渊让世民坐回床上,他人则蹲坐到世民双腿之间,轻轻拉开世民双腿,见着他胯间粉色的肌肤,那处因香油的关系,透着迷人的桂花香气。爹爹的视线直直落到自己挺拔的阳物上,李世民只觉一阵潮热,羞愧与难耐成了一种快感,感觉到皮套又紧了些,李世民因痛楚而低呜一声。
李世民低声叫道:「爹爹,不要看……」
那处实在难看死了,男人的骄傲被那么可耻的东西困住,李世民实在对不起养他育他的父亲。同时间,李渊的视线让他想起了杨广,想到杨广,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作了反应,从大腿根处慢慢热起。
李渊观察着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