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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是博主个人诚信问题,二是网站没有监控到位。

    无论音频有多么火热,此时都还波及不到燕牧霖,博主一直没有将结果公布于众,想知道,等呀,等呀,等呀~不知博主不想公布结果,而是向他提供消息的人死活不愿意告诉他,只是给了个回复,到一定时间肯定会结果告诉他的。

    没日没夜待在录音棚里配音,燕牧霖每次结束工作出门都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今天也不例外,跟仍然留在录音棚里整理录音资料的几位工作人员告别后,燕牧霖揉揉自己的脸,秋老虎过后,夜晚的气温逐渐下降,人的体温感知能力是强大的,只要微风吹过就知道天气是变凉了还是变热了。

    当天晚上,月朗星稀,皓月当空,一轮明月挂在夜空中,周围是稀稀疏疏散落着几颗小星星,夜空极为唯美,难得一见。

    站在大厦门前花坛边上,仰头望着星空的燕牧霖有一刻晃神,忽然觉得,如此美好的时刻,他不应该直接回宿舍睡觉倒头就睡,他应该去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夜生活。

    缺少家人关爱,不知家庭生活为何物的燕牧霖,唯有在夜晚才会到酒吧里释放自我。在天朝,极少家长能够接受自己儿子喜欢同性这个事实,他们认为这是一种病,一种精神病。

    没错,燕牧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他还是纯零,要让他喜欢女人,那还真是别为难他了,以前在圈子里他都不敢向朋友公开自己的性向,一直隐忍着,每次去gay吧,他都是化妆打扮一翻,遇到还不错的他会跟人喝上两杯,玩一夜情,他却是做不到了,总之不知道哪根筋有问题,他没办法跟不认识的人滚到一张床上,并被人上。

    在燕牧霖的内心里,估计他本人也没有意识到,他性洁癖,他心里永远在构筑着一个梦,而那个梦就是他想要的一个完整的家庭。

    独身一人在异界,燕牧霖还是收起他的文艺范,乖乖拿起手机搜索附近是否有他要去的酒吧,再用导航走过去,太远了他怕赶不回来,打车,他现在是穷学生,还没拿到工钱,没钱没钱啊。

    走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自己是穷学生,是没钱去酒吧的,他快干瘪的钱包似乎没有几张可以用的钱,用信用卡么,他下个月要还得起才行。考虑到如此现实的问题,被打击得背脊都弯了点的燕牧霖只好掉头回他的临时宿舍,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摔。

    在返回的路上燕牧霖只好当作是夜晚出来散步了,正好晚饭吃得晚,真的就是散步、散步,但想想还是好心酸,哎。

    在燕牧霖沉浸在自己文艺青年的小情绪中时,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棍棒的打斗声响,如果他不走神的话,还是可以听到被打之人的各种闷声,还有水管被扔在地上的哐啷声响。

    继续往前走的燕牧霖终于意识自己走的这条街道太过安静,在他回过神的时候,只见他即将转角的街道突然窜出一道黑影,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向他冲来之人手直接扳他的肩膀,拉扯他的手臂转进他身侧店铺与店铺之间的间隙,对方另一只带着浓浓血腥味的手掌还紧紧捂住他的嘴!

    燕牧霖愣愣地盯着几个高壮的男人举着水管朝另一边冲去,而他则被身后死捂住他嘴的男人冷漠地警告:“别说话,否则我们都会死在他们的棍棒之下!”

    什么情况!

    他这是被挟持了?!

    与同学打过架的燕牧霖很快便冷静下来,没准是身后的男人的仇家,那些人拿的也不是砍刀,至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真是飞来横祸,他们打架斗殴,关他一个路人甲毛线事啊!

    可是他的命运现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燕牧霖也只能睁大双眼颤抖着双手等着,就算他是重生人士,可是面对死亡他还是无比的害怕,没有谁不怕死,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着长生不老,比如唐僧。

    背后男人因剧烈运动过后呼吸急促,胸膛抵在燕牧霖的后背,后者都能感到他胸膛散发出的热度,几乎要将燕牧霖的背部灼伤。

    直到听不见那些又喊又叫的仇人后,被追杀者才缓缓从间隙里探头出去观察外面的情况,他们在暗,对方在明,想要找到他们并不太容易。另外,如果他们现在不赶紧离开,等对方反应过来再倒回头,他们俩必死无疑,燕牧霖心道这个男人简直是个祸害。

    背后的男人声音低沉,有着属于成熟男性专属的浑厚磁性,是燕牧霖最喜欢的那种声音,虽然他是个配音演员,可是他不仅是颜控,还是声音控,不是处女座胜似处女座。

    男人的双唇贴在燕牧霖的耳边,问道:“你住哪儿?带我过去。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燕牧霖想回答,无奈对方将自己的嘴捂得太实,他根本没办法说话,冷静下来后他先是点点头表示听懂了,然后指指自己的嘴巴,眨巴眨巴眼睛。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男人松开了手:“抱歉,形势所逼。”

    燕牧霖回过头,借着昏黄的路灯,他只看清对方的轮廓,对方有一张线条明朗的冷峻脸庞,与其在酒吧被丑男搭讪,还不如带个冷酷帅哥回临时宿舍,反正今晚就只有他一个人。

    不管燕牧霖同不同意,他都得带男人回住所。

    然后,他们抄小路跑到宿舍楼下,小区的保安已经习惯燕牧霖的晚归,见他身后还跟着个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也没有说什么,小年轻也有自己的私生活,保安可不管这个。

    走进电梯,燕牧霖才注意到跟自己身侧的男人有点眼熟。

    他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嘴,一激动,话都说不清楚,舌头打结说道:“你是辣个司机!”

    手臂仍在流血地“邵司机”脸色略惨白,刚才脑袋被铁棍用力敲击了一下,头晕乎乎的,他强忍着没有出声,直到在光线强烈点的地方才认出是燕牧霖,放松下来后,他便头一歪倒在燕牧霖身上,昏倒过去了。

    燕牧霖慌忙间接住邵诺煜:“喂……”

    第14章 嗷呜

    燕牧霖现在的心情就跟买了多年彩票除了中个五块钱再也没中奖,突然有一天一个大奖砸下来般如梦似幻,他没想到与好心司机再次相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根本不敢想象,他前段时间还想着报答来着,现在居然有点措手不及。

    重点是,重点是,司机先生长相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帅!帅!帅!

    上次没有看到正面,这次看到了。

    硬朗线条的俊脸是他喜欢的型,身材修长,完美比例,再往下摸还有六块腹肌,口水直流,报答这种事情,可以用身体吗?

    一秒陷入风骚画风的燕牧霖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花痴时,将摸着俊男肌肉的手缓缓抽出来,有几分不舍,是真的不舍,眼下不是色眯眯的时候,还是先救人要紧。

    邵诺煜伤得不轻,小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后脑勺好像也被棍棒敲中,他这会儿很想报警并送对方去医院,可是对方还没有醒来,也不能做主送他去。

    在临时住宿的大厅时找到医药箱,燕牧霖将邵诺煜的袖子剪开后,用酒精将伤口边沿部分清理干净,其实地方其他并没有什么,如果两个小时后还是没有醒过来,他会考虑送对方去医院。

    还好,邵诺煜不是常人,被伤得这么重,半个小时后便醒过来了,睁开眼正好看到燕牧霖将沾染了他污血的棉花团扔到垃圾桶,又将酒精之类之物主放回到医药箱中。

    见他醒来燕牧霖眨了眨眼,不知怎么的邵诺煜似乎从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肯定没有没有看错,然而,邵诺煜唯有不动声色说道:“这是你家?”

    燕牧霖确实是有点失望,还要趁对方昏迷之际多摸一摸他的腹肌什么的,其实醒过来也是好事:“不是,是我临时住的地方。”

    邵诺煜挣扎着要起来,燕牧霖伸手扶他,前者刚想拒绝,但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头一动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立马闭了闭眼睛,幸好燕牧霖扶住他,将他扶了起来。

    “需要送你去医院吗?”燕牧霖皱眉头问道。

    天旋地转的感觉消失后,邵诺煜摆了摆没受伤的手说道:“没事。我手机刚才掉了,借你手机打个电话,这是什么小区?”

    燕牧霖将手机递给他,并将小区名说了遍。只见邵诺煜在手机上输了个手机号,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说明自己的位置后便将手机还给燕牧霖。

    “今天谢谢你的帮忙,待会会有人接我回去。”邵诺煜客气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心里还想着今天那些来杀他的人是谁派来的,心里越发的阴暗,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其实是被莫名其妙被卷入追杀风波的,除了受点惊吓之外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他不会告诉对方自己摸了下对方的腹肌的,唔,坚决不会。现代社会对同性恋这种生物似乎还比较宽容,还可以领证来着。

    发现对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刚从生死线挣扎回来,燕牧霖只好说道:“那敢情好,你最好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我只是给你清洗了一下。”

    邵诺煜点了点头,对燕牧霖并不太热情,燕牧霖默默地坐在一旁,然后两个人就冷场了。

    燕牧霖:“……”

    邵诺煜:“……”

    你看我,我看你。

    燕牧霖终于想到一个问题:“哎,你叫什么名字?”

    坐在床沿地邵诺煜回道:“邵诺煜。”

    不了解该时代商界那些事儿的燕牧霖没想那么多,得到帅哥的名字后他还挺开心,看起来略傻:“我叫燕牧霖,我们还挺有缘分的。”不如相互留个电话号码?显然,后面这句话是燕牧霖只能在心里说说。就今日这个阵仗,他是万万不敢开口的,电视剧里一般被追杀的人背后都有些奇奇怪怪的秘密,太可怕了。

    空间不大的房间内倒不是静谧得可怕,而是邵诺煜的脸色依旧没有多少。

    邵诺煜头还在晕,有点想吐,并没有多说话,燕牧霖非常有眼色的给对方倒水。追杀一事,燕牧霖也不会多问,与他无关的事,他能不问就不问,省得对方讨厌自己。

    十分钟后,四个穿着黑色便服的男人出现在楼下,燕牧霖依依不舍地将邵诺煜送到楼下,问电话号码的问题怎么也说不出口,开车的是个面无表情的大块头儿司机,后面还跟着两辆黑色的矫车。

    如此豪华保镖阵容,燕牧霖不明白为什么邵诺煜还会被追杀,如今的城里人果然会玩,有钱人的世界让人想不通哪,上辈子他就没有想通过,现在更是想不明白。

    就在保镖要给邵诺煜关上车门时,燕牧霖还是没忍住,心中所想便脱口而出:“那个邵诺煜,你结婚了吗?”

    有点反胃的邵诺煜反应一秒后说道:“没有。”手指顿了下,本想留下电话,但是考虑到什么还是没有动,“再见。”知道他的名字后,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吧。

    邵董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句网络用语叫“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燕牧霖愣了愣,原来有漂亮腹肌的男人没有结婚,那就说明他其实是有机会的罗。

    看着车子关上门,并快速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晚风吹在燕牧霖身上,使之打了个冷颤才回过神来,等一下!

    啊!电话号码还是没有问到,蠢死了!

    带着失落的情绪燕牧霖滚回自己的房间洗澡睡觉,回想起与邵诺煜经历的事情,心脏又扑通扑通地狂跳,用力将被子往脖子上拉,一兴奋,便对着天花板发出狼嗷:“嗷呜~”

    喊出来后舒服多了,不管有没有要到电话号码,还是睡觉吧。

    孰不知隔壁正在睡觉的小情侣被一声狼嗷给闹醒。

    女的推了推男友:“你有没有听到好像有狼在叫?”

    被推的男友翻个身:“什么狼叫,做梦了吧,睡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女的也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睡懵了,翻个身继续睡觉。

    平复完情绪的燕牧霖是睡觉了,而邵诺煜却看着医生在他的手臂上缝了几针,医生说他的伤口边沿处理得还算及时,没有感染,又给他照了照头部,给出的结果是有轻微脑震荡,养个一周左右就差不多了。

    邵诺煜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自己名下的别墅,周围的保镖也瞬间多了起来。

    以往他受伤的消息会直接让他信任的特助去封锁,但是现在,他不会这么做了。

    带着浅淡的冷笑,邵诺煜用没有受伤的手点开搁在手机架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