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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想法,只是一次没机会找到你的联系方式而已。”

    燕牧霖说道:“好,等我周末回来再商量时间。”

    两人相处愉快,抵达餐厅时,他们订的包间已经有人在等了,不是别人,正是薛佰屏的师兄,是个英俊有气场的男人,常年淫浸在官场上的那种,他应该不是像薛佰屏说的那样,是个普通的小官吧。

    薛佰屏兴奋地向他介绍他的新朋友燕牧霖,又将他的师兄介绍给燕牧霖认识,但燕牧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似乎对燕牧霖抱有淡淡的敌意,完全不知道这敌意从何而来。

    薛佰屏这个迟钝的完全没发现燕牧霖与他师兄邵诺诚两人僵持着,直到薛佰屏告诉邵诺诚他进《红楼梦》剧组当演员了。

    邵诺诚问薛佰屏:“那你演了哪个角色?”

    薛佰屏同样回答道:“你猜?”

    燕牧霖看出来邵诺诚是个精明能干的男人,他想对方不会陪薛佰屏玩如此幼稚的游戏,但,他居然想错了!

    邵诺诚居然陪着他玩你猜一猜的幼稚游戏……

    邵诺诚假装思考:“我猜是贾琏?不是?那是秦钟?不是啊……那你告诉我吧。”

    燕牧霖:“……”这才是真演技吧,睁眼说瞎话本领练得是如火纯青。

    燕牧霖默默地搓搓手臂,大冬天的说冷笑话,要冻死了。

    不过,邵诺诚的名字和他男神就差一个字,他俩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吧。

    一顿饭吃得燕牧霖非常没胃口,秀恩爱而不自知的薛佰屏还叫他多吃点,还说些以后还要靠他多多指导之类的废话,他这位师兄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燕牧霖恨不得现在也去攻占一下邵诺煜,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结束难受的晚餐后,燕牧霖便与薛佰屏分道扬飚,大冬天晚上燕牧霖也不好让阿亚出来接自己,只好自己打车回去。

    周文静像是掐时间似的来查岗,燕牧霖告诉她自己正要回去,知道他没有去酒吧,没有去夜店后才安心挂电话。

    站在车站附近,燕牧霖手机又没电,挥手打车,半小时还没有打到。

    寒风中还夹杂着小雨,鼻子都要冻红的燕牧霖悲催地发现自己没有带伞,他是完全没有带伞的习惯,唯有站在站台下继续等车,不仅回想起当年最艰苦的时候,到剧组找活干,大半夜下雪,跟朋友挤在军大衣等着当群众演员,没有比那更惨了。

    没有妈的孩子像根草……

    一把伞撑在他头顶,替他撑去寒风和吹到脸上的小雨。

    猛然转头,燕牧霖差点笑眯了眼,哽咽了半天才抖着声音说道:“……好巧。”

    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后燕牧霖差点掉下眼泪,最后还是收住了。

    只听见对方的如天籁般的沙哑嗓音说道:“走吧,我家就在附近,先到我那换身衣服。”

    燕牧霖点了点头:“好。”矫情拒绝那是偶像剧脑残女主才干的事。

    什么也不想说。

    好像被冻着了,头有点晕。

    邵诺煜参加一个宴会,周围尽是些名媛,总想往他身上蹭,特别不舒服,找人借口跟举办方说了下就走了,没想到在等红灯时一抬头又看见那个傻傻的孩子在无助的等车,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单薄又孤单,像是失去灵魂似的,使他那波澜不惊的心有了起伏。

    微疼。

    上车后邵诺煜将外套盖在燕牧霖身上,见他脸色发红,额头微烫,说道:“好像发烧了。”

    燕牧霖也摸了摸头:“难怪我觉得头晕晕的。”

    裴特助坐在驾驶座上问道:“需要去医院吗?”

    燕牧霖说道:“不用的,我吃点退烧药就行。”

    邵诺煜皱紧眉头:“先回去,吃点药,实在不好我送他去医院。”

    燕牧霖真诚地说道:“小事而已,没事的,谢谢。”

    邵诺煜还想说什么,但没说,只是搂着燕牧霖肩头的手紧了紧,燕牧霖脸更热了。

    大半夜遇到男神这种事他在心里偷着乐就行,哈哈哈哈哈……

    生病也没有关系的嘛,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咳咳咳……”

    邵诺煜:“……你真没事?”

    燕牧霖:“没事。”就是有点激动过度。

    等一下,刚才是说要去邵诺煜的家……的家……的家……

    请让我幸福的晕一下!

    不过,还没有让燕牧霖成功晕过去,邵诺煜的住处到了。

    本市地价最为昂贵的小区,物业最贴心服务周到的小区,有钱都未必能住进来的小区。

    燕牧霖也没有孱弱到需要人扶,他是自己走进去的,还有空闲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

    裴特助去给燕牧霖买退烧药,暂时没有跟进去。

    走进邵诺煜的家,布置温馨,淡淡地暖色调,令人全身心的都放松下来,坐下来的时候还是有拘谨,不过,邵诺煜脱下外套后,便转身去给他拿衣服。

    邵诺煜递给燕牧霖一套睡衣:“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吧,我的衣服可能会有点大。”

    “好。”

    在偌大的浴室换完衣服后,燕牧霖照了照镜子,邵诺煜的睡衣挺香,有他身上的味道。

    唔,多闻闻。

    “啊气!”有点痒,揉鼻子。

    还是穿上吧。

    出来时,裴特助将药送了过来,并且已经驱车离开。

    热水和药都准备好了,邵诺煜不容拒绝说道:“晚上你就住这儿,我让小裴回去了,他明天要出国,得回去准备。”

    燕牧霖点头:“嗯。”

    邵诺煜让燕牧霖吃药,他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看着美男转身,燕牧霖乖乖吃完药,歪在沙发上有点昏昏欲睡。

    邵诺煜的住处处处透着温馨,室内开着暖气,沙发上还有软呼呼的毯子,摆放着毛绒绒的布偶一具,就连吧台处的灯光都是暖色调,一股名为幸福的感觉将他全身包裹得紧紧的,燕牧霖歪在沙发睡着了。

    待邵诺煜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便看到燕牧霖睡在沙发上,索性拦腰抱起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动作略大,还是惊动了燕牧霖。

    被安置在床上的燕牧霖微微睁开双眼,有点迷糊地说道:“王子,你会吻睡美人吗?”

    邵诺煜轻抚他的发梢,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说道:“会。”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轻轻落在燕牧霖淡色的唇瓣上:“晚安。”

    睡梦中的燕牧霖做了一个梦,无关贾宝玉林黛玉。

    他看到骑着骠肥体壮骏马且英姿飒爽的诺煜王子手持缰绳从树林冲出,只见对方腰一弯,强健有力的大手一捞,便将他带到马上!

    王子……有点帅……

    然而,现实的真相是,王子大人此时正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汗水,以及口水。

    第35章 症状

    正值年轻的燕牧霖发个烧,很快就恢复正常,第二天又跟平常一样可以活蹦乱跳的,眼不晕,头不疼,一口气可以上五楼了。

    早晨,燕牧霖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瞬间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他是怎么睡到床上的,怎么发现好像不太有印象,又好像有点印象。

    但他记忆中的印象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好像问了那个谁一个极蠢的问题,对方好像有回答他?但是回答的内容他并不太记得。

    不如我们暂时选择性遗忘?真是个明智得不能更明智的选择!

    起来时燕牧霖昨天的衣服已经洗干净叠好搁在床头,床的另一边不似有人睡过的痕迹,燕牧霖竟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如果,如果他把王子给睡了,那真是太罪过,没睡过就好,没睡过就好。

    快速爬起来的燕牧霖冲进了浴室,解决完生理需求问题后,转头便看到盥洗池边上放着挤好的牙膏的牙刷和水杯,燕牧霖眨眨眼睛,一大早就被感动成这样,今天还能不能好好走出这个门了啊,不管是邵诺煜是亲自动手挤牙膏,还是他找佣人挤的,燕牧霖都已经被感动得唏哩哗啦的,连洗了好几把脸,他今天情绪过于激动了点。

    瞅着时间,早上七点。

    距离出发去节目组汇合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燕牧霖发现自己的时间可能不够,便加快自己换衣服的时间,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感慨了。

    一紧张步子就快,冲到大厅时,燕牧霖看到坐在落地窗的椅子上边喝茶边用电脑处理事务的邵诺煜,他一身家庭休闲服,外面搭了件v领羊毛衫,精神奕奕,完全看不出他昨天晚上几乎一夜没睡,当然,这一点燕牧霖并不知道,只当他也是刚起来而已。

    一起来,燕牧霖便向邵诺煜道谢:“昨天晚上,麻烦您了。”

    邵诺煜轻笑:“举手之劳而已,早上喝牛奶还是喝茶?”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燕牧霖也喜欢喝茶,可是他不懂茶道,跟他谈茶道,那只能说是对牛弹琴,给他品好茶,那也就是牛嚼牡丹,他选择性说了喝牛奶,牛奶营养又健康,还不用去区分他是高雅还是庸俗的品味。

    邵诺煜转身进厨房,给他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对站在窗边欣赏风景的燕牧霖朝朝手,说道:“过来吃早餐。”

    早餐是小笼包、小晶饺,以及肉粥,看起来简单,但却又非常丰盛,燕牧霖一个没注意,差点吃撑,再次道过谢,燕牧霖说他现在要回去了,八点钟还要出发去节目组,九点必须到。

    邵诺煜抬头看了看时间,说道:“刚才你的经纪人打过电话过来,我让她直接到小区门口来接你,行李她会让助理帮你收拾好,你在这儿安心等就行。”

    燕牧霖呆呆地望着他:“你刚才没说……”

    邵诺煜朝他眨眼:“那怪我罗?”

    燕牧霖:“不,不是的。”他此时就坐在邵诺煜的对面,他又不是近视眼,邵诺煜的每个动作他都尽收眼底,这个眨眼都是击中他内心的小恶魔,非常非常想将对方扑倒。

    当然不能怪王子!

    他安排简直好到不行,燕牧霖除了想扑倒对方舔对方的俊脸之外,还想再感动一番。

    两人解决完早餐后,邵诺煜也换了衣服准备去公司,燕牧霖在他回房间换衣服之际,发现对方进的是他早上起来的那间房,待邵诺煜出来时,燕牧霖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对吗?”

    燕牧霖摇头,微微结巴说道:“我,昨晚睡的是你的卧室?”

    邵诺煜点头:“是的,昨晚佣人不在,没有人收拾客房,就只好让你睡我的卧室。”

    燕牧霖问得直白:“那你昨晚睡哪儿?”

    邵诺煜整理了下领带,笑了笑,并未回答,如果他现在告诉燕牧霖他昨晚给对方擦汗加擦口水,他会羞愤欲死吧,所以,他还是决定不说了。

    燕牧霖继续问:“……牙膏是你挤的?”

    邵诺煜继续保持和煦般地微笑:“嗯,有问题?”

    燕牧霖略小声说道:“你对所有住你家的人都这么好么?”他就是想问清楚。

    邵诺煜朝站在他面前的燕牧霖靠近两步,两人面对面站着,邵诺煜比燕牧霖高大半个头,在燕牧霖抬头的时候,趁其不备快速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这样你清醒点没?”

    被王子吻过的发着呆不知该做何反应地燕牧霖:“……”

    他吻了我!

    他吻了我!

    他吻了我!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邵诺煜轻笑出声:“吸气。”

    燕牧霖:吸气。

    邵诺煜再说:“呼气。”

    燕牧霖:呼气。

    终于可以喘得上气了,顺畅了,燕牧霖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丢脸,羞的。

    “差两分钟八点,你该出发了。”邵诺煜的声音如魔似幻,燕牧霖听的是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他补充道,“到我住所住过的人只有你。”

    开车将燕牧霖送到小区门口,邵诺煜在燕牧霖关上门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