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难忍的,司徒岚耐心地将软膏涂满了整个花蕊,才尝试着往里边探去。
“唔……”林琰并没觉得有多疼,只是那股子异物感着实令人难受,不禁握紧了双手。
“子非……”司徒岚觉出他的僵硬,轻吻着他的后背,手指却是毫不留情地进出开拓。
原本紧闭的地方慢慢能够容纳了他的手指,又渐渐可以加到两根三根,林琰身上已经泛起了粉色,难耐地蹭着身下的丝被,一声声轻吟自喉间逸出,显然是那软膏里带着不小的催情药物。
终于到了,司徒岚将手指抽了出来,整个人压在林琰背上,腰间用力下沉,只听得“啊……”的一声,林琰疼的几乎撑不住了,身子颤抖着,“疼,司徒……”
司徒岚缓慢却坚定地向里挺近,一手探向林琰身下抚慰着,“子非,忍一下,这会子出去,下一次还是疼的……忍一忍……”
终于,整个儿全根没入。司徒岚看着眼前,几乎要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了,终于等到了。
温热细滑又紧致,司徒岚极度的欢愉之中仍是带着不满足,腰间开始用力,一下下地冲、撞起来。
林琰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打进了一根铁楔子,还是烧热了的。疼,除了疼还是疼。
“早知这样,打死也不能这样便宜了他……”
这个念头才冒了出来,忽觉身子里一热。林琰一怔,忍不住回头看司徒岚,却见他脸上神色古怪,显然也不相信这样的事情。
林琰试探着往前爬了两步,司徒岚的小兄弟便软着从身子里滑了出来,林琰忍不住了,扯过一旁的丝被咬着被角,笑道:“你比我,还更快些罢?”
司徒岚跪在那里咬牙切齿,忽然扑上前来怪叫了一声:“敢笑我?厉害的在后头!”
抓住林琰的脚踝将腿折了下去,又一次狠狠撞进林琰体内,这一次却是猛烈了不少。
林琰被撞的迷迷瞪瞪的,暗恨自己只图一时痛快。不知这一夜被折腾了多久,摆了多少让人难堪的姿势出来,也不知威胁了几次,司徒岚却是一改先前狗腿的样子,只一回又一回地深入浅出,撞击研磨,直到将人弄得险些哭了求饶才罢手。
………………我是捂着脸的分隔线……………………
林琰神智再次清醒之时,帐子外头已经透进了熹微的光亮。细细听着,雨仍是未停,淅淅沥沥的下着。
腰间发沉,林琰缓缓转过头去,见是司徒岚手臂横过了自己的腰。这厮如今睡得正香,眉宇间舒缓柔和,看着竟是比自己平日还要温柔。
回想起昨天的放浪形骸,林琰心里跳的快了些。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腿酸痛难忍,身后那处儿却好得多,并无太多不适。想来是司徒岚后来处理过了的缘故。
毕竟被折腾了大半夜,林琰不一刻便又睡着了。司徒岚却是睁开了眼,听着他轻浅的呼吸,嘴角勾了起来——果然,这个时候装睡比赔罪好过关。
林琰不是那造作之人,既是两个人心意相通,这么着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只是自己完全被司徒岚掌控着这还是头一遭儿,日后却是不可再开这样的例子。林琰如是想。
既是有雨,两个人便不急着回京城,安心地窝在别院里腻歪。因林琰提起了云宁往自己府里送节礼的事情,笑道:“东西虽小,只是我倒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礼也就不好回了。”
司徒岚拍掌大笑,“你说是何意思?”
林琰身上穿着浅紫色长衫,半靠在软榻上,腰间搭了一条薄毯,挑眉看着司徒岚。
司徒岚卖了半日关子,方才告诉了他。
云宁原本在那日撞见了黛玉后心里很是不安,又觉得不好意思,不好登门去向林琰说。司徒岚瞧着他那个样子,忙忙地将自己琢磨了多日的主意向云宁说了,“依我说,这有什么?不过是个误会罢了。你要是十分觉得过不去,干脆,你也没有娶妻,父皇不是成日念叨着要给你赐婚?这林姑娘出身不必说了,清贵着呢。就是人的模样儿性情,那也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了。你没了父母,她也正在守孝。不如先去父皇那里挂个号,等出了孝,就将林姑娘指给你做夫人,岂不是两全其美?况且你又是定了心要找个一心一意的人的,子非也断然舍不得自己妹妹去别人家里立规矩受委屈,这不是一好两好、好的不能再好?”
云宁听着他白话着,虽然没有说个准话儿,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撞见的那个纤细婀娜的女孩儿——虽是隔着花木,然他目力极好,黛玉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顾盼间风流婉转的样子竟是清清楚楚地印在了心里。
他为人不善说话,却很是心细。存了一段儿心思后再想起林琰和林若来,又是另一番的感觉。他想着日后要请得太上皇或者皇帝指婚并不难,只是未免有借势的嫌疑,不若先行讨好了林琰和林若两个。因此,这端午节里,安乐侯府头一遭儿,开始往京中人家送节礼了。
林琰听着司徒岚叙述经过,嘴角抽搐了两下,这个安乐侯,这是势在必得?那可不行,自己可还没有点头呐。
“年纪差的多了些。”
司徒岚将一只碧玉盏递给林琰,侧身坐在软榻沿儿上笑道,“不多,你妹子今年也有十四了罢?云宁才二十,这六岁哪里大了?”
林琰目光落在碧玉盏上,轻笑,“我的妹子,横竖是我做主。”
这司徒岚多年夙愿达成,自然欢喜无限。林琰与他经此,愈加亲密几分。那边云宁依旧搜肠刮肚,想着下一步如何去讨好未来的大舅子。这些且都不提,如今的荣国府里,却是炸开了锅。
自元春封妃后,每到节下必然有宫中的赏赐出来。东西不见得多好,难得是这份儿脸面。
哪知道今年左等右等,却是不见有内侍上门。贾母等人心里虽然有疑惑,却也并未多想。毕竟王夫人初二才进宫请安的,不过几日间,能有什么事情?
哪知道端午都过了,却还未见音信。王夫人犹自安慰:“老太太且别担心,许是娘娘那里事务繁杂,或是陪君伴驾的精力有限,一时忘了也是有的。横竖明日便是入宫请安的日子,我们递帖子进去请安便是了。”
贾母点头应了。果然,初六日,贾母带着邢夫人王夫人一大早起来便都按品大妆,坐了轿子往宫里去了。
谁知道帖子是递了进去,等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方才有小黄门来传话:“贤德妃娘娘因御前失仪,如今被皇上禁足呢。皇后娘娘说了,这个时候却是不能叫贤德妃与家眷见面的。老太君们只请回去,待贤德妃禁足日满,再行进来请安罢。”
作者有话要说:卡死我了,以后清水到底,写不好的还不如不写……(>_<) ,只有这个水平了,妹子们不要失望
☆、贾母求情
却说元春因御前失仪被禁了足,家眷不许进宫请安。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贾母王夫人等都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前两日娘娘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禁了足?小公公可是在玩笑?”王夫人颤着嘴唇道。
那小黄门眉清目秀的,神色颇不耐烦:“宜人这话何意?难道皇后娘娘的话还有误不成?”
“王氏,退下!”贾母到底经历多,虽是不免心里惊惶,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心知越是这些奴才越不能够得罪,忙斥退了王夫人,又看了一眼跟在护送几人过来的贾琏。
贾琏会意,忙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塞到那小黄门手中,陪笑道:“小公公莫怪,原是乍一听见这样的事情,我家二太太心急了些,哪里敢质疑皇后娘娘的话呢?”
小黄门扫了一眼银票,塞到了袖子里,笑道:“这话奴才听见倒是无事,只是不好传出去的。这里乃是皇宫,宜人说话还是该当心才是。”
“是是,多谢小公公提点。”贾琏满面笑容,“但不知,贤德妃娘娘的事情,是何时出的?我家老太太年事已高,最是不禁吓。还望小公公能告知一二,在下感激不尽的。”
小黄门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道:“也没两天呢,就是初三时候的事情。”
说完,也不待贾琏再开口,忙转身急急地走了。
贾琏也不敢唤住,只得回头看着贾母讨主意。
跟着贾母来的邢夫人王夫人一个惊慌失措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一个脸色灰败目光呆滞,唯有贾母面上如常,只沉声道:“回府去说。”
贾琏忙过去搀着她上了车,又伺候着邢夫人王夫人两个也上了后头的车,方才自己翻身上了马,命车夫打道回府了。
才一进来府门,贾母立时便命贾琏去请了贾赦贾珍贾政等人过来。邢夫人王夫人两个也不敢怠慢,忙着一边一个扶着贾母回了上房。
元春乃是整个贾家的支柱,她这里一出了事情,贾赦也顾不得与姨娘丫头们胡闹了,贾政也无心与清们谈经论古了,都急急忙忙赶到了贾母的院子。便是贾珍,也前后脚地带着尤氏过来了。
一时屋子里聚满了人,除了李纨带着迎春姐妹们外,就连宝玉也站在了贾母的身边儿。
贾政最是着急,“方才琏儿说得不清不楚,到底是因何事娘娘被禁足了?”
贾赦贾珍都是一脸焦急,贾琏便将那小黄门的话说了,“说是御前失仪,只是到底如何,咱们却打听不出来了。”
贾赦捋着颌下稀疏的短须,皱眉晃脑:“琏儿你糊涂!这究竟是皇上下的令要娘娘禁足呢,还是皇后娘娘下令禁足的?这总能打听一二罢?”
贾珍点头附和道:“大老爷言之有理。若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倒是好说了。若是皇上……”
吸了口冷气,“不知道咱们家里如今可还有哪些个门路可走动走动?好歹咱们心里得有个底。这御前失仪,想来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到底是何事惹怒了上头,才是根本呐。”
王夫人拭着眼泪道:“娘娘自来就最规矩的,她在宫里熬了这几年,好容易得了皇上的眼,又如何会去惹皇上?上回还跟我说及她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的,如今怎么就……”
“行了,你哭上一会子,难不成娘娘就好了?”贾母近来赶上的糟心事情太多,正是为元春焦急上火之时,王夫人这一哭一诉越发让她心烦意乱,当下也未给王夫人留了面子,斥责了一句。
凤姐儿和宝玉都忙过去劝慰王夫人。
贾母便不再看她,只瞧着底下贾赦贾政等人叹道:“娘娘一人在宫里苦熬多年,方才有了今日之尊贵。我们两府荣耀,皆系于娘娘一身。如今咱们只商量法子,都在这里呢,也都想想,日常来往的人家里可有能够代为打听一二的。”
凤姐儿忙道:“宫里的夏太监,与咱们府里一直是有来往的。”
“还有如今伺候着太上皇的戴公公。”贾珍也说道,“上回蓉儿的龙禁卫名额,还是他帮着弄的。”
贾母尚未说话,王夫人忙道:“既然这样,珍儿和琏儿就且去使人问问。”
贾珍贾琏两个对视一眼,这二太太想来是真着急了,那夏太监和戴公公都是宫里伺候的,如何就能轻易见着了?
贾母也想到了,略一沉吟,看向贾珍贾琏两个:“你们兄弟素日里打点着咱们两府的外务,怎么说?”
贾珍估摸着贾琏不好说话,便开口道:“老太太,戴公公虽是宫里排的上号的总管,只是他轻易并不能够出来的。想来那夏太监也是一样。再者,他们就算能出来,也得到了有事儿时候才肯出来。在咱们来说却是进不去宫里找的。因此依我想着,还不能实在地就指望着他们两个。”
贾政皱眉道:“这……倒是有些个难办了。”
“老爷什么话?难道,就由着娘娘在宫里受苦不成?”王夫人眼泪汪汪抢白道。
贾母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凤姐儿忽然插话道:“老太太,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夏太监打发人来跟我说,看中了一座宅子,手里银子又不宽裕,跟咱们这里借了两千银子。”
邢夫人原本还低头擦眼睛,听了这话眼皮一抬,直直地看着凤姐儿,露出一抹冷笑。凤姐儿正瞧着贾母,也未看见。
贾母忙问:“可知道宅子在何处?”
凤姐儿点了点头。
贾母舒了口气,看着贾琏道:“你赶紧收拾收拾,这就往夏太监家里去一趟。”
贾琏知道事不能缓,答应了一声赶紧去了。这里贾母因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