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到脑后。
“看够了没有!”女子冷冷一言惊醒紫楚梦,发现了自己失态的紫楚梦竟觉得有些许不好意思。虽然在宫中已见过不少的绝色女子,但今日见眼前情景,还是失常了,紫楚梦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恢复了一往的神情。
只见那女子,捧起桌上的一坛酒,就住嘴里倒,那潇酒的模样倒像个翩翩美少年,紫楚梦走到那女子身旁坐下,捧起另一坛酒也直往嘴里倒,喝完后两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请问姑娘芳名,为何沦落成白日那模样?”
“可以告诉你我的名,但其他的事我都不会说!”那姑娘说话的声音也异常好听,但是太冷。
紫楚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表示让姑娘说。
“莲!”女子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果然那玉佩是眼前人所有,心中甚是欣喜,等会儿他定然将那玉佩要来。
“拿去!我不想欠人人情!”女子冷冷地递过一个极其精美的盒子。
紫楚梦接过那盒子,只见那盒子制作极其精美小巧,看起来十分贵重,黄灿灿的盒身应该是纯金打造,盒子上的各个角镶着剔透的玲珑碧玉,细看之下,发现盒身中央的那块玉上刻着“金镶玉”三字,果然名副其实,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瓶药,正在疑惑时,又听那女子说道“习武之人,人人想得到疗伤圣药——金镶玉!”
紫楚梦关上盒子,将此物还给了女子,虽然他是很喜欢这个东西,但相比那块玉佩,他还是会选择后者。看着女子疑惑不解的神情,楚梦不以为意,他从怀中慢慢掏出那块玉佩,在女子眼前一晃:“我不需要什么疗伤圣药,我只要这个!”
那名唤莲的女子看着紫楚梦手中的玉佩,并没有夺回,而是悄然走至紫楚梦身旁回以一个足以媚惑众生的笑,虽然她的眼神仍泠冰冰的,可是还是把紫楚梦给看呆了。
“此玉佩对你而言毫无用处,还是拿去那金镶玉更为实用!”虽是这样说,但女子依然没有夺回玉佩的意思,只是出言相劝,的确此玉佩也是一块稀世美玉,但必竟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疗伤圣药比玉佩实用得多。
“莫非姑娘不肯割爱?”
“你可要想清楚了,玉佩只是我的随身之物,并没有什么多大用处,而金镶玉,乃武中至宝,食下此物,不但可以包治百病且会百毒不侵,功力大涨。”莲姑娘显然是觉得眼前之人还分不清状况。
“我只要玉佩!”紫楚梦再一次重申自己的观点。
“那玉佩便送于你,咱们后会无期!”说完女子便转身离去。
第三章 少年倾城
红枫国宫中此时乱成了一锅粥,国主的爱女红叶公主突得怪病,不省人世,御医们束手无策,急得国主要大开杀戒,吓得那些已白胡子一大把的老御医们直喊:“老夫无能,国主恕罪!”
此时,也不知道是哪位官员向国主献了一计,让国主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此计曰:发布红枫国皇榜,召告天下有能之士,哪一位若能治好公主之病,愿赐于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与至高无上的地位。
的确皇榜上的这些条件确实十分诱人,但公主之病实在是奇怪之极,于是皇榜贴出半月有余,都不见人揭榜。
话说那日,紫楚梦游至红枫国都——红璃城,见街头一处人头窜动好不热闹,以为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于上挤进人群准备观看热闹。
只见眼前赫然显现一张皇榜,一旁的百姓们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叹息“听说红叶公主长得国色天香,要是死了,真是可惜啊!”
红枫国的红叶公主,那个小时候曾来过紫轩国做客的小公主,那个聪明美丽的小可爱不知道是得什么怪病?正是思索间,只见一身材高挑,头戴一顶垂着纱缦帽子的白衣男子上前揭去了皇榜,引起周围一片哗然,只是那男子揭去皇榜后并未在此地多逗留一时,对于周围对他揭皇榜一事的七嘴八舌像没有听到似的急速离去。只是那白衣人身形如女子般娇柔,身材比例匀称,那细致的柳腰仿佛一握便会断似的,之所以称为男子,是因为他此时正穿着男装,若说是女子,他那娇柔的身子骨却比一般的女子要高出许多,看走路的样子,虽是娇柔,但却绝对英气十足。紫楚梦突然产生了想见一见这位揭榜之人的芦山真容的念头,于是他决定他要去皇宫探望探望那位美丽的红叶公主。
红枫国红叶公主寝宫。
宫女、太监、御医、国主、国后连同来自紫轩国的来探望公主的大皇子紫楚梦都以一种绝对惊艳的目光盯着为公主医治的男子身上,眼前这位男子英俊非凡,不,不能说是英俊,只能以美丽,或是倾城倾国,风华绝代来形容,但他浑身却也散发着一种不能被人突视的绝对男子飒爽气概。仅仅经过一日的施针加汤药诊治,公主便已经有了意识,他们从没来见过如此惊艳的男子,更没想到这样一位年轻的拥有这绝世容貌的人却有着高超的医术。
国主、国后喜出望外,拉着慢慢转醒的公主便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倾诉着衷肠。紫楚梦看着已悄然离去的美丽男子,也悄然地跟了上去。
皇宫御药房。
叶倾城在御药房中来回的忙着,手不停地从成排的堆堆草药中抓出一味放入药灌中,神情专注认真,以至于都没有看到他的身边已经站了一个人。看到这个不速来客叶倾城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此人怎么会在此,因为他昨日已经向国主言明,药房中如果没有他的同意是不能随便进人的。
还没等到他破口大骂,那不速之客便问了一句没来由的话:“请问公子,家中可还有姐妹?”
于是叶倾城一愣,莫非眼前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有病,他们初次见面,不问他的姓名也就罢了,倒是问起他有无姐妹来了。
“我们认识吗?”想想医者父母心,他也不想跟一个脑袋有问题的人计较。
“不认识!”沉默片刻后,紫楚梦接着又道:“好像又是认识的,请问公子,你可有一个名叫莲的姐妹?”
“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知道你来此有何事?在下没有兄弟姐妹,更没有一个名叫莲的姐妹,请阁下速速离开御药房,在下还要为公主煎药!”确定眼前的人可能是认错人,叶倾城便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没有吗?紫楚梦沉默了,天下竟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同样倾城倾国,同样美艳非凡,让他不得不把这两人想到一起。那日客栈的莲姑娘确是女子不错,可眼前的人虽然拥有几乎相同的绝代之容,但也确是个男子没错,况且他的身形比莲姑娘高出许多,那声音也确是男子的声音,那样也就是说,也不可能是莲女扮男装。
“你还要在这里愣多久啊,还不走!”一道极不友善的声音从紫楚梦的背后响起,紫楚梦也突回转神来,自嘲般的笑了笑,看来他真是认错人了啊。
突然一张美丽无比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眯着眼睛仔细地将他上下地打量起来,一边猛得抓起他的手腕把起脉来。突然被这么一张美丽的脸近距离地看着,又被那纤纤玉手握着手腕,紫楚梦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倍,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脑袋上冲,最可怕的是他的胯下之物尽起了反应。
“我还道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没想到你是肝火过旺,淫火上身,需不需在下为你开几副药!”叶倾城放下紫楚梦的手,巧笑嫣然,跟没事人似的说着他的诊断结果。
“不需要!”紫楚梦逃也似的离开了药房,他需要赶快找个地方冷却一下身体,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真不敢相信,他对着一个男人尽会有了反应,虽然那男人拥有比女人还娇艳的美貌,但始终也是一个男人。
紫楚梦刚逃开不远,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在下叶倾城,如果有需要这几日可到药房找我!”
好一个叶倾城,尽敢戏弄本王,紫楚梦在心中暗骂了一声。
第四章 血玉之鼎
治好公主之怪病仅仅只用了三日,叶倾城被传得神乎奇神,没有人知道公主所得何病,也没人知道叶倾城是用了什么药方让公主药到病除,总之这令群医无策的怪病,被这个年轻而又俊美非凡的叶倾城给治好了,于是在这灵空大地之上多了一位传奇人物——美丽与智慧的化身,拥有高超医术的叶倾城叶神医。
几日后的红枫国皇宫大殿内,文武百官拥席而坐,这为庆祝公主病愈而设的宴席热闹非凡,紫轩国大皇子的紫楚梦被尊为上宾,被安排就坐于贵宾之席,作为医治好公主的恩人神医叶倾城自然也是被奉为上宾,同样被安排在紫楚梦边上的贵宾席之上。
被奉为红枫国上宾的人,自然要受到红枫国子民的热情款待,酒席来往之皆是些来敬酒的文武百官,与其说是来敬酒倒不如说是想近距离的瞻仰瞻仰这位貌似天仙般的神医,而这神医也会毫不吝啬赏于他们一丝微笑,迷得那此敬酒的官员顿时神魂颠得。
“叶神医真是为这宴席上省了不少酒啊!”紫楚梦耐住性子一面应付着那些来往敬酒的文武官一面与坐于他一旁的叶倾城“亲切”地攀谈起来。
“大皇子,此话何解?”
“神医一笑便可醉倒一大片人,又何须饮酒?”
听此话,叶倾城笑意更欢:“可是大皇子不是没少喝吗?”
的确看着眼前的个个空酒壶,紫楚梦没有少喝酒,对来往敬酒的官员们也是一一应付着,自己还不断地喝着闷酒。他真不应该坐在此人身边,整个大殿的目光都时不时朝着这边射来,虽然这些目光之中,也少不了对他这个大皇子的欣赏之色,但更多的是对他旁边之人的热情灼热。只见那叶倾城神色不慌,应付自如,俨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都怪叶倾城,害得连他也跟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被人欣赏着。紫楚梦顿觉心中百火燃烧,只得借酒灭火。
“本王擅制面具,改明儿为神医做一个可好?”要忍耐,要忍耐。
“要面具何用?”叶倾城明知故问。
“可以暂时遮一遮你这天姿国色,免得这天下的男男女女被你勾去了魂魄,个个变成行尸走啊!”紫楚梦咬牙切齿地说着恭维的话。
叶倾城微微一笑,举起酒坏:“多谢大皇子的夸奖,小人敬皇子一杯!”
该死,看来真的得做个面具给他带上,眼前之人总能让人在倾刻间神魂颠倒,举着杯子过了良久,紫楚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杯酒像有仇似的被灌进自己的肚中。正为自己的尴尬而无所适从之时,从大殿的主位上传来了红枫国主那威严的声音。
“公主病愈,乃我国之喜,治愈公主乃全凭叶神医之功,朕曾召告天下,谁若能治得公主之病,朕便赐于他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与至高无上的权位,朕今日特封叶倾城为我红枫国大御医,统领众御医,赐一品封号,赐神医府座,良田百亩,黄金万两。”
殿下哗然一片,有过御医的,但没有见过一品封号的御医,向来御医的最高品级只有五品。
瞬间,席间几乎是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叶倾城,有羡慕的有惊艳的有嫉妒的。只见叶倾城缓缓起身走至大殿中跪下:“请国主收回成命,草民乃一介山野,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再则家师临终遣言便让草民行遍天下,悬壶济世,草民不敢违背师父老人家的遣愿,请国主收回成命!”
叶倾城的宛拒,令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出意外,包括紫楚梦。毕竟很少有人能拒绝这样诱人的条件,当然国主也甚是意外:“莫非朕所开的条件叶爱卿不满意?”
“国主恕罪,草民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