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待过他,他又会是何种感想?
紫楚梦并不是完全没有了记忆,他依昔还可以回忆起一些片段来,照他如此的情况看来,若用药物加以时日地调理,自会慢慢恢复过来。可是他不能这样做,所谓往事该忘便让他忘却,毕竟那并不是些好的回忆。
答应了紫楚梦与他一同回国,想来以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吧?那视他为妖孽的紫楚梦的父皇自不会如此轻易地让他与紫楚梦在一起的吧?想必他的父皇也定会想尽办法让紫楚梦离他而去吧?就像当初让紫如风背叛他一样。不过那倒无所谓,只要紫楚梦是坚贞不移地爱着他,毫无芥蒂地信任他,那自不会如他的皇叔紫如风般这般容易受他人挑拨而背叛于他。
想来紫楚梦该是深爱着他的,那日黄宣国的荒唐相遇,他还心心念念难忘叶倾城,以致于甚是荒唐地制造出了如今的冷秋寒来,墨莲想自己也该是深爱着紫楚梦的,若是不然,自己又怎会想去违背自己所立的誓约,抛弃一切的顾虑与他一同回紫轩国,明明那是个对他来说,异常令人伤心的地方。
只要是他们俩的爱够坚贞,就该是经得起考验的。默默在心中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然后自嘲的一笑,觉得自己怎会这般的多虑,紫楚梦是紫楚梦,自然与以往的紫如风不相同。
墨莲轻闭双眸,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想来此次紫轩国之行未必就是坏事,为了紫楚梦,为了他自己,还有为了寒儿,他自会去面对并处理好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被红纱隔开的外面的房中传来悉碎的脚步声,墨莲没有睁眼,想来该是冷月为他送来换洗的新衣。
透过红纱,看着那氤氲着水气的天然温泉浴池雾气朦朦,那他每天在心坎儿里想上不下千百遍的绝世美人正一身倦意地靠在浴池的边壁之上闭目养神,那张美丽非凡的脸庞因这温热的水气而爬几许诱人的红云,顺着那美丽的脸颊往下看去,是那会令人遐想无数的裸露身子,洁白的肌肤温润如玉,那相对于男人来讲,并不是显得格外宽厚的胸膛温和的起伏着,胸前两颗诱人的红色果实也随之起伏,隐约在水雾之中的男子就如同惑人心志,勾人心魂的美丽妖孽,使得那隔着红纱偷看的人儿心儿狂跳,血液沸腾,欲火燃烧。
终是难抵这生香活色的诱惑,刘草儿大胆地掀开红纱,缓缓地走近墨莲。
手如同着了魔般的不由自主的抚上墨莲光洁的脊背,使得墨莲轻轻颤动了一下。墨莲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只淡淡地对着他身后的人说道:“冷月,今日不需要你侍候着,放下衣物你便回吧。”
抚上了墨莲身上的手再也由不得刘草儿自身控制,脑子就像被掏空了般,由着自己狂乱的心志慢慢将手绕至墨莲的颈项,再慢慢延伸至他那看起来瘦削却异常坚韧的前胸。
墨莲警觉,没有他的允许没人敢对他如此放肆,冷月自是了解他的脾性,不会这般大胆。
猛得睁开了眼,一手抓过绕于胸前的那双不安分的手,用了少许力气便将身后这个大胆之徒甩进池中。
许是墨莲这突然的动作让对方措手不及,即便是此处的池中水并不是很深,刘草儿依然被呛了很多口,墨莲朝着那方那人落水的地方抬眼望去,见一抹翠绿色的身影挣扎于水池之中,少许时间之后,一张娇俏可人的脸蛋浮出水面,只是此时这张水嫩嫩的俏脸因为措不及防的呛了多口水而变得通红。
“草儿?你来此做甚?”墨莲先是一阵惊讶,再是一阵疑惑,在他的眼中,刘草儿虽然年纪不小,但由于他外表的关系,他自然而然便把他当做是一个小兄弟来看待,况且草儿一向乖巧,也为他分担了很多关于小秋寒方面的烦恼,自不会想到草儿会做出方才那般事来。
勉强挣扎着从水中站稳了脚,草儿仍是被水呛得直咳。墨莲游到草儿身边,一把将他攥过,让草儿轻轻地靠在自己的怀中,另一手轻柔地拍着草儿的背,让草儿慢慢缓过气来。他相信草儿方才大概是与他开玩笑,因为刘草儿本人就如同他的外貌一般年轻不堪世事,甚至可以说有些幼稚,时常会同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如此近地接近墨莲,还是头一次,轻轻靠在墨莲那裸露的让人即使看上一眼便会欲罢不能的胸膛之上,脸埋在墨莲袒露的胸怀中,这一切都让刘草儿心儿狂跳难抑。
“你怎会来此?”见草儿已缓过气来,墨莲将草儿推离了自己的身子,用他那一双在水雾中显得尤为迷离妩媚的眸子盯着刘草儿,语气平淡,并不见得是发怒与质问。
墨莲比草儿整整高出一个头来,此时的他站在池中,那池水亦不过是没过他的膝盖处,以致于将他整具完好的美妙身体全数裸露而出,墨莲倒也无所谓,他从来都是如此,只是一具皮囊,谁爱看便看了去,堂堂一个男子汉也不拘于此小节,若不是他的相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自也不会喜欢那般遮遮掩掩。
但墨莲又何曾知道,此时的自己,对于早对他倾心已久的刘草儿又是何等的诱惑。一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墨莲那裸露在外的娇好身姿,刘草儿不由自主热血沸腾,他只是外貌生的年轻些,却是个真真正正的成年男子,自然会对自己所喜爱的人有渴望。
被硬生生推开的刘草儿心中感动一阵莫明的空虚与失望,他是多么希望就如刚才一样依偎在墨莲的怀中,最好永远都不要让他离开他。
“你明日可是要随紫楚梦一同去往紫轩国?”刘草儿硬生生地将自己的眼睛从墨莲那裸露在水外令人一看便遐想无数的身子上移至他那张绝美的脸上,故装镇静的,却不曾意识到自己此时是答非所问。
“嗯!”墨莲点头,随即便转身走回到刚才他一直坐在那方的池壁之前,像是没有发生过方才的事一般,再次摆回了方才那个懒洋洋的姿势,再次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温热的泉水将他团团包围的惬意。
“不要去!”刘草儿依然站在原地,话语坚定,语中似乎还带有一种隐隐的怨恨。
“为何?”墨莲问,不带任何表情,眼依然闭着。今日的草儿有点不寻常,只是他也懒得去多想。
“你莫不是忘了当年紫如风之事?紫轩国之于你本就是个伤心之地,况且那紫轩国的老国主为了紫如风这事肯定还对你怀恨在心,那紫楚梦看起来对你是这般情深意浓,那你又可曾想过,他当初为何要服下忘情丹?当日他自已要求服下忘情丹,说是要将你全然忘却,不留痕迹,想必他的心中是异常地恨你的吧?你此去紫轩国就不怕重蹈覆辙?”刘草儿几乎是吼着说出此话的,只要一想到墨莲要同该死的紫楚梦在一起,他整个人便会变得异常的激奋起来。
墨莲一怔,不知刘草儿为何会如此激动的对他说出这般话来,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对面那抹翠绿的身影,只见草儿那一张脸不知是因方才的剧烈咳嗽还是因刚刚的激动而爬满红晕,被水打湿的衣裳紧紧裹在他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同样被水湿透的发丝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着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墨莲,那眼中藏着不知明的复杂情绪。
“我知道!”墨莲不可否认刘草儿的话让他方才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又泛了涟漪,只是他既然下了决心,自然就不再去计较后果,想来那紫楚梦并不是个轻易放弃之人,他该去相信紫楚梦的,所以墨莲也异常坚决地申述了一遍自己的决心。
“墨莲,紫楚梦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他若爱你就不会服下忘情丹。”刘草儿仍不死心地劝道。
“那是我伤他在先,他服忘情丹情有可原!”墨莲有些心虚地辨解着,他实在是无法忽视忘情丹一事。
刘草儿发了狂似地趟着水走至墨莲跟前,弯下身子,双手扣在墨莲裸露在外的双肩之上,力道之大超出他自己想象,他无可否认他就要疯了:“那此次紫楚梦若是没有出现在此地?若是他没有来府中拜访?你亦不知道他服了忘情丹之事?你也会这般情愿的同他回紫轩国,去面对那些你本不想去面对的事情吗?”
墨莲再次呆愣,草儿的话字字见血,的确,若是此次不曾与紫楚梦相逢,相信他们该是老死都不相往来的吧?更不用提会下了如此大的决心同他去紫轩国面对那些他不想面对的事情。
像是不愿再因为刘草儿的这些话语所动摇,墨莲下意识的镇定了自己那颗有些虚飘的心,为了紫楚梦他愿意一搏。
抚开刘草儿那双紧扣住他双肩上的手,墨莲缓缓站起身来,却被刘草儿抱了个正着。
刘草儿从墨莲的背后紧紧搂着他的腰,他再也无法忍受:“墨莲,离开紫楚梦,我会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
墨莲的身子在僵了数秒后,就马上做出反应,他毫不留情地抚开紧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踏出浴池,冷冷地抛下一句:“我们不合适!”后,径自拾起池边的一件罗衣披于身上以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冷墨莲,伴在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不会是紫楚梦。”刘草儿看着墨莲远去的身形,恨恨地又似在起誓般地自言自语道,双手狠狠拍打在池中,飞溅起好大一片水花,刘草儿觉得自己不该让紫楚梦死,而是应该让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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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实在对不起大家,由于还在疗养之中,没那么快更新。对不起。
关于有亲提到写写冷月的故事,我想只能等偶另开新坑了吧。
不能再写番外了,番外写多了已经有人有意见了。
第五十章 月夜阴谋
微风轻拂的夜,晴空明朗,月明星亮。
恰恰是在这般惬意的夜中,在这方紫轩国国都的荒郊林中上演着一出黑暗的阴谋之戏。
“两日后,紫楚梦将同冷墨莲一起回到紫轩国中。”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冷冷地对站于他一旁的罩于斗篷之中的人说道。
“那又与我何干?”身披一件黑色斗篷的人声音低沉,一张脸隐在宽大斗篷的帽子中看不真切,只觉得说话时亦同对面的黑衣男子一般的冷漠。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侧过身正面看着那罩于斗篷之下的男人,表情阴狠清冷又带着些不恭的揶揄:“你忘了紫如风是怎么死的吗?你不恨冷墨莲了吗?”
许是紫如风这个名字对那个隐于斗篷之中的男子来说有些不寻常,那“斗篷”显然有了一时的恍神,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僵硬,只是极讨厌对面那黑衣人的阴狠表情,故又轻微的侧过了身去,又像是掩饰自己此时因听到紫如风而失态的神情,冷冰冰地说道:“那又如何?”
“那你就不想要紫楚梦了?”黑衣男子笑,只是笑得异常的狡诈,一张如同婴孩般粉嫩的脸上闪着与之极不相符的事故与清冷,一双大大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异常的明亮,此时正死死地盯着身旁侧过身去的身穿斗篷的男人。
像是被说中心事般,那“斗篷”猛得转回了身,不可思议地看着黑衣人,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你怎会知道?”
“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师兄,你那点心事又怎能瞒得了我,从你初见紫楚梦开始,我便知道你动了心,他有着与紫如风相似的相貌,有着他们紫家人特有的气质。若不是你想接近紫楚梦,凭你的个性又怎会大费周章来此做他们的国师?莫不是说你突然改了心性,想要这样一个虚浮的头衔来满足你那颗本就不虚浮的心吗?”黑衣的男子阴狠狠地笑着说出自己的见解,看着对方时的眼中闪着难以掩饰的不屑之色。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吗?”穿斗篷的男人冷冷地说道,用手拉了拉戴于头上的连着斗篷的帽子,从而将自己的脸更深地隐于斗篷的帽中,枉想让对方看不真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