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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小事,让冷月去便好!”冷月自动请缨,心中便更不是滋味,他的主人以往从不轻易为他人诊病,却不料为了这些个不知好歹的愚民这般上心。

    “此人病情有异,我怀疑他除却感染了疫病之外,还患有其他疾症,还是由我亲自去吧,若此时手上的烧伤不做及时处理,怕会加重病情。”说着墨莲便要朝门外走去。

    ”主人这样做可是值得?到头来,拯救紫轩国民的也只能是紫轩国的朝庭,功臣也只会是白大夫,而并非主人你!”冷月冒着对主人大不敬的危险说出自己的疑问,并愤愤地为墨莲不平。

    刚要踏出的步子停止了迈动,墨莲转过身去,用一种冷月平日甚是熟悉的冰冷的目光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亦是冷月所熟悉的清冷与威严。

    冷月下意识的感到一阵寒意,但他却并不后悔自己方才那番对墨莲所说话语。于是冷月一脸从容且固执地站在那方。

    ”最大的功劳注定是我寒翠宫的,功臣也定会是我寒翠宫主!因为寒翠宫需要这次机会,我冷墨莲也需要这次机会!”墨莲看着冷月坚定的说道,那由于多日来不曾好好休息过而明显带有倦意的绝美脸庞之上,有着令冷月不由心生敬畏的霸气,亦有着主人做为寒翠宫主的绝对自信。

    冷月愕然,原来主人一直以来都另有打算,既是如此,他的心也就宽松了不少。

    ”回去通报曲康子,叫他将小主人暂送进紫轩宫中安顿,随后命刘草儿与曲康子前往紫轩国国都以外的各城镇,巡察各地疫病的诊治状况。你与王小二暂且留在此处,帮忙照料此处的染病百姓。”墨莲用他生为寒翠宫一宫之主的绝对威严向冷月命令道。

    ”是,主人!……可是小主人他甚会认人,若不是他所识之人,小主人必定会哭闹不止,那偌大的紫轩皇宫,冷月怕小主人住不习惯。”冷月一边应承着墨莲的命令,一边又不免为他的小主人担忧起来。

    ”此时也由不得他了,偌大的整个紫轩国处处肆虐着瘟疫,虽疫情有所控制,但其传染速度仍不可觑,至今也只有那紫轩皇宫暂为干净安全,此时也唯有将寒儿送入宫中才最为安全。”冷秋寒毕竟是他的儿子,墨莲不得不为之着想,另外,也可借此机会,让寒儿与楚梦父子俩多建立一些父子感情。

    ”是,主人,冷月先行退下!”冷月不会违背冷墨莲的意思,更何况冷月觉得主人说得甚是有理,小主人年纪尚小,虽有些小脾气,但总比被染上疫病得好,说着便转身离去执行命令。

    ”顺便给我找套换洗的衣裳来,真是脏死了!”前半句,墨莲是对正欲离去的冷月说的,后半句则是墨莲自我的抱怨。说着用手捏起自己衣裳,睑色有些难看,他敢肯定,自他懂事以来,他从不曾让一件衣裳在他身上留过这般长的时间。(别忘了,此厮有洁癖。)

    待冷月领命离去后,墨莲便径直朝着前院走去,那个那日在宫门外个与他说话的孩童正在外面,此时他的爷爷的手被烫伤了,他得去看看。

    在一个靠着柱子的角落里,一男一女一个小孩围着一个己近古稀的瘦小老头。

    老头背靠着柱子坐着,一只手支撑在地面,另一只被烫得红肿不堪的手耷拉在腿上,眼睛半闭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模样甚是虚弱。

    那一男一女一小孩此时正围在老人身旁抹着眼泪,见墨莲的到来,一家人如同见到了救星,左一句白大夫右一句白大夫地叫着,那名唤宝儿的孩子更是奔过来一把抱住墨莲的腿,把那一张小睑上的鼻涕和泪水一古脑儿地粘在了墨莲的衣摆之上。

    这一切不由得让墨莲大感不适,墨莲本就喜静,也更喜净,而此时这一家人却围着他又哭又叫,甚至还带着令他极度不适地拉扯,那孩子则更了不得,搞得他本就脏乱不堪的白衣又多了两种污渍——鼻涕和泪水。

    墨莲一对好看的眉不由得便蹙在了一起,一张漂亮的脸绷得紧紧的,对着这一男一女两夫妇便责备起来:”在下已讲过多次,切勿在此处大声喧华,这四周皆是病人,他们需要充分的休息。再则,你等的病势虽有好转,却未曾根治,切忌大喜大悲影响以下的治疗,你两人先行带着孩子去休息,这里自然有在下照看着!”说着,墨莲”扯”下贴在他腿上的宝儿,本也想对其进行一番责备,不料看到小家伙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就不由得软下心来:”你且随你父母回去休息吧!”

    ”那爷爷他会死吗?”宝儿睁着一双泪眼童言无忌地问道。

    ”有白大夫在,你爷爷自然不会有事!”一个瘦小的男人抢先答道。

    ”是啊!是啊!白大夫医术如此高明又怎会医不好宝儿爷爷呢?我们这里所有的病人自从进到这里后又可曾见过这里死过一人?这不全亏了白大夫高超的医术吗?”那个憨厚的中年男人也在一旁说道,话语之中带着十足的诚意,憨厚的脸庞之上有着无法抹去的对墨莲的敬意。

    或许是憨厚的老实人正说出了大家心思,所以四周的百姓纷纷表示赞同老实人讲的话。

    对于这些话墨莲表面表现得甚为淡然,但在心底却暗自有些欣喜,百姓越能认同这个白大夫,那么他就越能接近成功。

    绷着张脸再次以病人需要安静的理由让众人安静地闭嘴后,墨莲才俯下身去看宝儿爷爷那被烫烧的手,显然那手上的伤是因为不小心碰到一旁燃着”紫笕藤”的火炉而起,而老人脸上那难过的神情也怕是因为疼痛而起。

    所以当墨莲为老人那烫伤的手抹上药又包扎好后,老人的神色也就跟着迅速地缓和了下来。

    待为老人处理好手上的烫伤后,墨莲又仔细地为老人诊起脉来,且边诊脉边问起老人来:”平日可是会经常感觉胸闷且有时会喘不上气?”

    老人惊讶地点头,那神情似乎在说你怎么知道的。

    墨莲没有在意老人诧异的眼神,继续说道:”老人家心胸之内有浊气沉淀,致使血气受阻于五脏之中无法畅通,其脉象虚实难见,平滑皆有之,实属杂乱,想必这该是老人家多年来的陈疾。”(这病症是小碧胡诌的,请不要追究其真实性。)

    听着墨莲的诊断结果,老人频频点头,那有些苍桑的双眼中尽是赞许的目光。

    ”老朽此病的确是沉积多年的旧疾,多年之中老朽也曾寻过多方名医,都不曾诊出个所以然来,没想到白大夫这么快就能为老朽找出病因!”老人夸奖到,一双老眼中都仿佛放着光,嘴角尽是赞许加敬佩的笑意。

    墨莲不语,一抹淡淡的笑意打算结束对老人的诊治。

    当墨莲正欲起身离去时,老人一句话叫墨莲暂时停止了以下举动:”你就是冷墨莲吧?”

    墨莲微微一怔,但神情却仍是一贯的镇定自若,他并不怕被人识破身分,而是对这位年近古稀的老人竟然能觉察出他是冷墨莲而感觉惊诧。

    墨莲仍然不语,只是一双美目却不自觉地看向那老人。

    老人漾开一丝讳莫如深的笑,说道;”试问这天下间谁还能集如此美貌与医术于一身呢?除却寒翠宫主冷墨莲,怕是别无他人了吧?”

    墨莲淡漠一笑,不肯定亦不否认:”在下会为老人家开个治疗旧疾的方子,等会可让你儿子去取药!”抛下一句淡淡的话语,墨莲便转身离去了。

    老人看着墨莲远去的背影,轻声叹道:”如此好的一个人又怎会是妖孽?这么美这么优秀又这么有胆识的人即便是身为男子,也是值得国主陛下去爱的啊!”

    老人话音刚落,便听从门外传进:”国主陛下驾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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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碧难道是乌鸭嘴吗?只是写了个瘟疫,却不料最近当真出现了什么“猪流感”。

    呵呵,太巧了。

    第六十六章 国主诱惑

    身为一国之主的陛下不顾被传染上疫病的危险,躯尊降贵驾临到此处疾病横行的这方小小破旧老祠堂,来视察疫病的诊治情况,亲自探望各染病之民的这一举动,无不让百姓感动万分,且是受宠若惊,一时之间整个原本死气沉沉的收容病患的祠堂迅速沸腾起来,那山呼万岁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几欲响彻天际。

    待年轻俊逸的国主陛下一一关切完此处的受灾的百姓后,便以询问疫情诊治状况为由,匆匆地向着这破旧老祠堂深处内房,即这破旧祠堂之中唯一的一个独立单间,白大夫的药房及其休息之所走去。

    看着国主陛下匆匆而去的背影,角落里的宝儿爷爷嘴角漾起一丝微笑,眼中隐含着几丝赞许与祝福的韵意,自言自语道:”试问天下间还有谁比得上冷墨莲如此美貌无双,医术无双,又如此为国主着想,更如此深明大意?除却冷墨莲,又有谁配得上如此仪表堂堂,如此爱民如子,如此情深意重的国主陛下?”

    “族长,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坐在老人一旁的一个年青小伙子显然还未从国主陛下亲临此处的喜悦中出来,一脸笑嘻嘻地问着角落里的宝儿爷爷,亦是他们王氏宗族的族长。

    “我在说其实只要两人彼此相爱,又彼此都如此优秀,即便是两人都是男人又怎么样呢?”王族长幽幽地说道,神情有些了然的淡定。

    “族长,你想通了?我早说两个男人相爱没有什么的嘛,听说那个黑耀国,男子跟男子都可以成亲的呢,真想不通,起先你这么反对这样的事,还叫上族里的人上宫外门要杀什么迷惑国主的男妖孽,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啊?”小伙子睁大双眼,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眼前的老顽固族长,脸上满是不解的疑惑与难掩的诧异。

    族长佯装怒意,用手不客气地在这个聒躁小伙子的脑袋上敲了一记,骂道:“臭小子,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通情理且顽固不化的一个老头吗?”

    小伙子“哎哟”了一声,嘟想嘴不甘愿地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不通情理顽固不化!”

    “臭小子,你还敢顶嘴!”老族长说着便要举起手再次给这个小伙子来上一记,却不料被小伙子给躲开了,还甚至调皮地朝着族长做了一个鬼脸,害得族长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族长真是奇怪,那会儿还不是死活说男子与男子相恋,有违天道吗?怎么就突然想通了呢?听说国主陛下就喜欢一个叫冷墨莲的美得像妖孽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要说美啊,真的是谁都无法跟里面的那个白大夫相比,这个白大夫可是他小豆子活这十五年来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个人了啊!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老族长是见到国主陛下去找白大夫后才说出这样的话的,美得不像话的白大夫与国主陛下,男子与男子,莫非……小豆子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摸着被老族长敲痛的头顶,嘴巴亦像被塞了一个鸡蛋般张得圆圆的,双目圆睁,同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老族长,那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时而疑惑,时而惊讶,时而皱眉,时而傻笑:“莫非白大夫就是冷……冷……”

    老族长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