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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下不能出事……”

    “小叶子……”

    “还真是个忠心的仆人啊。”姜芋摇头,“不过这种话还真是骗小孩子,就因为是个小太监,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谢流望着那两人的身影,脸上出现些微的动容,“小叶子……”

    这时,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两人这次是站在了一个花木丛生的院子里——

    “姜芋,你说后来怎么样了?”谢流侧头问姜芋。

    “你说呢?”姜芋反问,“殿下后来还活着的话,总得有人代替他死的,毕竟,那可是亡国之君的血脉。”

    “可是……”谢流突然看着一个方向顿住了,他抓住姜芋的手臂,“姜芋,那个人……”

    姜芋顺着谢流说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穿着铠甲的高大男人走过来,那个男人身形魁梧,走路也是步步生威,浑身自带着一股凛冽慑人的气势,他的那张脸相较一般东方男人要英气得多,即使外貌并不是十分出众俊俏,只是那气势摆在那儿——

    “这样看他比在画上的要生动多了。”姜芋道,“这个人看来是个武将,而且官位不低……”

    “我之前梦到他的时候他都是穿着比较随意,并没有穿着军装。”

    “难道是那个你被救下了?这个人是那个神月国的将士?”敢情不是真正的亡国?

    “我只怕不是那么简单……”谢流看着那个男人经过他们走进了院子里的房间。

    “我们跟进去看看。”

    姜芋和谢流跟着走进了房间,因为他们现在是灵体,所以可以穿墙穿门而过。

    “将军。”里面还有另外的几个人,但是因为谢流看不清那些人的脸,所以姜芋也看不清。

    “怎么样了?”男人在床边坐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姜芋和谢流凑过去看,不是别人,正是殿下。

    “只是受了皮外伤昏迷了,并无大碍。”其中一人回答。

    “那就好。”男人的手轻抚着殿下的脸颊。

    “将军,还是把他送走吧,”另一个人说,“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将军把敌国的遗脉留在身边恐怕……”

    “我都不怕了你们怕什么?”男人沉声道,“而且此事知道的人也就几个,难道我不相信你们?”

    “可是将军,他毕竟是神月国的王子殿下,那就是我们秦苍国的敌人,把他留在身边一日,恐怕将军……”

    “都啰嗦什么?”男人很不耐烦,“你们太吵了,都给我滚出去。”

    “……是,将军。”

    姜芋看向谢流,“这样看的话,他算是那个你的仇人,你们在以后会那样纠缠,这还真是冤孽啊。”

    谢流别开脸,“我只想知道,那个我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被杀……还有,为什么我会一直陷在这个梦里。”

    “恐怕和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姜芋道,“他是你唯一能看清楚的人,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

    姜芋感觉心中一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谢流低头,他和姜芋连在一起的那根红线正在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梦要醒了,自然这联系就要断了。”姜芋微笑,“放心,你会自然醒,我会有引路的烛光指引……”

    谢流听不到姜芋接下来的话,他已经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梁定担心的眼神。

    “谢流,你醒了。”

    谢流转头,看到旁边的姜芋还闭着眼睛——“姜芋……”

    “叫我吗?”姜芋慢慢睁开眼睛,琉璃般的眸色很是吸引人——“饿死我了,有没有早饭可以吃啊?”

    谢流笑了。

    呆芋卷 缘起第十六章 就这么点烫不会把你烫熟的

    章节字数:3602

    “找到了吗?”姜芋从书堆里抬起头来,问正在电脑前搜寻信息的梁定。

    “没有。”梁定抬头,一只手按着自己的眉心,“根本就没有神月国和秦苍国的信息,你那里呢?”

    “别提了,历史书地理书我都翻遍了,连那些杂记游记都大致翻了,什么都没有提到。”姜芋支撑着下巴,眼睛里满是疲倦。

    “就连同音的字我们也找过了,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谢流也有些泄气——“难道真的只是梦而已?”

    “如果只是梦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姜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的酸疼处,“中国的历史几千年,王朝更替不说,大国小国数不胜数,不一定每个都记载在册,而且历史本来就掌握在当权者的手里。”

    “你看起来小孩般的模样,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挺不相称的。”梁定笑道。

    “小孩般的模样?你不就是说我个小人小吗?”姜芋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们那些有钱人的弯绕肠子我是不懂,但是这些东西你们倒不一定比我知道得多。”

    “是是,你确实是才高八斗的资优生。”梁定愣了下马上接话道。

    “说话拗里拗气的……”姜芋别开脸,“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回家一趟。”

    “这就要回家了?不是要一起吃饭吗?”梁定问。

    “对啊,我还和厨房打过招呼,说要加菜呢。”谢流道。

    “不了,我都已经两天没回去了,不知道家里怎么样,我和酱油仔就回去了。”如果是以前,姜芋和酱油仔一直在外面都没有关系,但是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危险系数不定的疆在——

    “那好,明天再见吧。”

    姜芋带着酱油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小芋,你回来了。”薛青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嗯。”姜芋往楼上看了看,“疆呢?”

    “他还在看电视。”

    “他对电视倒是乐衷得很,”姜芋知道没事就放心了,“那天我拿来的血袋他喝了几袋了?”

    “晚上的时候就喝完了。”

    “全喝完了?”姜芋脸色一变,“我不是说过那是一个星期的份吗?”

    薛青缩了缩头,“我们有想要控制他的食量的,可是……”虽然他们是鬼,但是疆力量都比他们要强……

    “我就知道……”姜芋心疼——那可都是钱啊……“算了,除了这个,他这几天还有没有哪里不对?”

    “其他的也还好,就是疆他……他都不肯去洗澡……”这就是他们所烦恼的了,姜芋临走前一再交代要让疆每天去洗澡保持清洁,酱油仔在的时候还可以压制一下,可是后来这里就完全是疆的天下了,谁也不能也不敢违逆他……

    “他还真的是反了。”姜芋咬牙切齿,“我去楼上看看。”

    姜芋来到楼上的时候,疆还在盯着电视看——

    “疆!”姜芋出现的时候气势汹汹的,杜舟几个看到姜芋回来都松了口气——总算是回来了。

    疆听到姜芋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到姜芋时眼睛一亮,然后就扑过去了——“小、小芋……”

    还没有碰到姜芋的身体,就因为横在眼前的木剑而后退了——疆瞪着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姜芋,“小、小芋……”

    “我说过了,不干净的时候不要碰我。”姜芋冷着脸,“我临走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要每天洗澡,你那个时候不是还点头了吗?”即使是酱油仔,姜芋自己每天洗澡的时候都会带着它一起洗,而疆是一只僵尸,姜芋心里就更加觉得他有每天把自己打理干净的必要了,要不然就是脏兮兮的丧尸了——

    “我……”疆下面的话因为姜芋凌厉的眼神而吞了回去。

    “行了,跟我去浴室,我要看着你洗澡。”姜芋用木剑指着疆,抬着下巴逼着他进浴室。

    看到疆有些委屈地缩进了浴室,酱油仔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嚎了几声——谁让他抢走小芋的注意力的……(画外音:酱油仔,现在他也是在吸引姜芋注意力啊)

    浴室里,疆望着浴缸里已经放好的热水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怎么也不肯靠近——

    “干什么?快点脱衣服下去。”姜芋不耐烦地催促。

    “小芋,这、这个很烫……”疆说话还是不那么顺,但是对于自己的意见还是表达得很清楚的。

    “烫怎么了?当然是要热水才能洗得干净了。”姜芋用木剑戳戳他的背,“快点,下去。”

    “小芋,我、我不喜欢热、热水……”对于身为僵尸的疆来说,一切热的东西(除了热血)之外,全都是十分可恶的。

    “你放心,就这么点烫不会把你烫熟的。”姜芋撇嘴,“我都陪着你洗澡了,你有什么不满的?”

    疆听到姜芋这么说,扭过头盯着他,“小芋,你、你要和我一起、一起洗吗?”

    姜芋的反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你身上那么脏,要我和你一起洗澡?”

    疆听了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可、可是你每天都和、和那只禽兽一起、一起……”

    “禽兽?”姜芋愣了下才明白过来他是指酱油仔,不由拧了拧眉,“酱油仔不是禽兽,我和酱油仔从小就是一起洗澡的,酱油仔可比你干净多了。”再次对疆表示了嫌弃。

    “汪汪!”酱油仔本来就是扒在门口边沿的,本来他听到疆称呼自己“禽兽”的时候就龇牙咧嘴了,如果不是姜芋在里面,它早就扑上去跟疆撕咬一番了——后来听到姜芋对自己的肯定,那心里都美得冒泡了——小芋还是和自己好。

    “酱油仔,你去把我们买过来的菜交给薛厨,让他处理一下。”姜芋转过头对酱油仔命令道。

    “汪!”酱油仔十分得意地一扭身就跑了。

    疆望着酱油仔离去的方向,神色阴沉——这只禽兽,最碍眼了。

    “别磨蹭了,现在水应该凉了一些了,可以下水了。”姜芋把木剑扔到一边,然后挽起自己的衣袖,“你乖乖下水,我帮你搓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姜芋还是看出了疆在别扭——有的时候酱油仔也会别扭,但是只要自己给一点甜头就没事了,所以姜芋也就拿同样的方法来对付疆了。

    听到姜芋要给自己搓澡,疆乐了,也顾不得什么烫不烫了,马上扒掉自己身上属于姜芋的外套,结果因为扒得太急了,硬是把那件衣服给撕了一大条口子——

    一听到那个“刺啦”一声,姜芋就皱眉了——“怎么又这样了?这都是第三件了……你知不知道衣服很贵的啊?”姜芋,你这套衣服是地摊货,加在一起一百都不到……

    疆看着手里的衣服条,表情无辜——他也没想要撕破的,可是就是这样破了,说到底是衣服太脆弱了……

    “算了,下去吧。”姜芋也懒得计较了——捡了这么个东西回来,就知道是花钱的货,偏偏自己还不能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