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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诺诺在七岁以前是住在农村里的,后来才搬到城里。而也就是在他七岁时发生的一件事情才促使了这次搬家。杨诺诺自小身体就不好,杨妈妈 听了老人家的话,就把他当做女孩子来养,扎了耳洞,梳了羊角辫,衣服也都是女孩子的花衣裳花裙子,就这样,杨诺诺也算是平平安安地长大了。一开始,村里的小孩子们都以为杨诺诺是女孩子,后来知道他原来是男孩子,一起玩的同伴们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于是杨诺诺就被疏远了……杨诺诺觉得即委屈又伤心,有一天,和几个男孩吵起来了,杨诺诺被激到,决定一个人去后山的山洞“探险”——这个山洞村里人是严禁自家小孩去,就连大人自己也不会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山洞就成为了村里的一个禁忌了。当时杨诺诺真的是被激到了,一点都不害怕……要说杨诺诺究竟在山洞里看到了什么,他是不记得了,只是后来那些男孩子等不到他回来。才觉得不对劲,跑去告诉了大人——等 大人们赶到时,找到的是已经昏迷过去的杨诺诺。那个时候杨诺诺的父母都在城里工作,杨诺诺是放在老家给老奶奶照顾的,也就是留守儿童。杨奶奶就和农村里的很多老人家一样,很信一些神鬼的东西——这次遇到了这种事,早就吓着了,杨诺诺回到家怎么也醒不过来,杨奶奶认为肯定是撞到鬼神了,于是她请人给杨诺诺叫魂,这一叫别说还真的有效,杨诺诺很快就清醒过来,一边到处求神拜佛,后来居然问到了一个邻村的一个神婆,那神婆说同里有大仙。杨奶奶就拜托村里几个青壮年人去洞里看,还真的在洞里挖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牌位。后来的事也就神婆教的,神婆说杨诺诺冲撞了大仙,要想大仙息怒,就得跟大仙结上亲家——杨爸爸和杨妈妈对于这件事肯定是反对的,他们认为还是带杨诺诺去看病比较重要,而且杨诺诺还只是个小男孩啊,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可是杨奶奶很坚持,奶奶认为,自个我的孙子变成这样就是和洞里的大仙有关,如果不照做唯一的孙子可能就会丧命。杨家爸妈没法,想想也就是个仪式,杨诺诺能好是最好,不能好也让老人家死心,他们再带杨诺诺回城里。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场奇怪的冥婚才进行了。七岁的杨诺诺和一个牌位举行了一场不算盛大但是冥婚。也不知道真的是如神婆说的大仙显灵还是怎么的,杨诺诺第二天竟然就痊愈了,杨家一家人都很高兴。但是经过了这件事,杨爸爸和杨妈妈再也不放心把杨诺诺放在村子里,他们决定带儿子还有杨奶奶去城里过活,但是杨奶奶死活不肯跟他们去城里,只让他们孙子带走——她也是怕了,就算孙子不能再留在身边,平安就好。

    “……我跟你爸妈在b城生活,也很少回老家,直到四年前我奶奶去世了,回去就更少了。”杨诺诺叹口气,“那件事我本来是真的忘了的……”

    “你上次回家的时候回去过?”姜芋问。

    杨诺诺点头,“这件事太诡异了,我心里老觉得很不舒服。我回家以后,从我爸妈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我跟他们说回老家祭拜奶奶……其实我去祭拜奶奶以后偷偷地去那个山洞看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我就觉得那个山洞里面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引我进去……我有点吓到了,马上就离开了,直接回了学校……没想到后来会……”

    “其实那个神婆让你们那么做可以说对也可以说不对,进行冥婚是可以保全你,让你不受阴邪侵扰,但是冥婚也是婚礼的一种,既然举行了仪式,那它肯定是有一定的效应的……就算当时没能怎么样,总有一天必须要兑现……”

    “学长,这是什么意思?……”杨诺诺现在只能信任姜芋了。

    “还不明白吗?你现在就是兑现当日的婚事,真的要举行婚礼了。”姜芋说。

    “怎么可能?那个、那个就是个牌位……”杨诺诺急忙道。

    “那个是牌位,可是你和牌位举行过仪式了,那它就不只是单纯的牌位了,它是你的另一半了。”姜芋看着他。

    “学长……那怎么办?”杨诺诺他只记得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房间了,不管他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屋子里又很昏暗,这种感觉太恐怖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小鬼我还好应付,但是这个……”从进来这里开始,姜芋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好好劝我的夫人成亲的吗?”

    随着一道威严的声音,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人像是被周围的灯光一齐打在身上一样,特别地显眼——一身的大红色新郎服(当然是古代的)穿在将近两米的高大身体上,那视觉效果还真的不好形容——来人的脸如果只看左边的话确实俊美非常,但是右边却因为交错的两道伤疤显得狰狞,两边脸组合在一起,只觉得让人觉得更加恐怖——尤其是对杨诺诺来说。

    “为什么要劝?你这样算是强娶吧?”姜芋丝毫不惧,“人家可是非常不愿意。”

    那“人”大踏步走进来,他行动的时候,似乎地面都在震动——杨诺诺往姜芋身后缩了缩。

    他停在姜芋和杨诺诺面前,却是看着杨诺诺,“为什么不愿意?”

    “杨学弟,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姜芋转头对杨诺诺说。

    杨诺诺咽了咽口水,仰视眼前的“人”,“首先,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其次,我是人呢,你……你不是人!”他的眼神好恐怖啊……

    他盯着杨诺诺,突然哈哈大笑,“这有什么问题?我与你,本来就是有十世情缘,这是第十世,不管你我是不是人,是什么人,这些都不是问题……而且……”这次他是看向姜芋,“这是东方鬼帝亲自许的婚……”

    姜芋一怔——连五方鬼帝之一的东方鬼都搬出来了,这家伙绝对不是一般“鬼”,而且,人家都说了是十世情缘,这种事自己这个凡夫俗子确实没有办法来插一脚……

    “学长……”杨诺诺拉扯姜芋的手臂——什么十世情缘,什么东方鬼帝啊……

    “那个杨学弟啊,你跟我过来。”姜芋拉着杨诺诺走到角落里,两个人小声讨论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了,杨诺诺才不情不愿地被姜芋拉过来——

    “说好了?”他看着他们,态度散漫。

    “你先报上姓名吧。”姜芋说,“再说一下你是干什么的。”

    “我叫程傲,是东方鬼帝所治桃止山的守山神。”其实这里的守山神就是山鬼头头。

    “桃止山的守山神……那为什么你的牌位会在杨学弟老家的山洞里?”姜芋问。

    “我的墓在那山洞之下。”简单解释了一下。

    “呐,反正只是一个仪式,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姜芋把杨诺诺推到眼前,“我们的意思是,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怎么说也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

    “什么意思?”

    “杨学弟和你不管前几世怎么样,但是这一世却毫无接触,就像人间的夫妻一样,肯定是要彼此熟悉的吧。”姜芋继续说。

    杨诺诺一脸别扭。

    “你是想让我取消婚礼?”程傲挑眉。

    “当然不是……”姜芋微笑道,“婚礼可以举行啊,只是正式婚礼以后,你们应该给彼此一个熟悉对方的机会,要不然……这和山贼抢压寨夫人有什么差别?”

    程傲沉默了会儿,才看向杨诺诺,声音放柔了些,“你怎么想?”

    杨诺诺张了张嘴,最后才十分别扭地说,“我同意学长的话。”反正现在已经赶鸭子上架了。

    程傲点头,“那好,就这样决定了。”说着,他向杨诺诺伸出手。

    “学长……”杨诺诺回头看姜芋。

    姜芋看他的表情好像自己是要推他进火坑一样,只得叹气,“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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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诺诺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姜芋的视线——

    “学长……”

    “总算醒了。”姜芋道,“怎么样,还好吧?”

    杨诺诺起身,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但是一看就是真实的世界里,他松了一口气,抬头对姜芋说,“学长,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一个好恐怖好恐怖的梦……”

    姜芋对他露出微笑,“你觉得那只是个梦吗?”

    “……”

    第三十一章你以为是张生来找莺莺啊?……

    “你怎么又……”姜芋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优哉优哉地坐在自己床上的梁定——这位少爷怎么又来了……

    “我每次来你都在洗澡。”梁定抬头道。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是这个时间来……”姜芋皱眉,“我说你这算什么,你下次来能不能挑下正常点的时间啊?你以为是张生来找莺莺啊?……”姜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马上发现了自己话里的不对劲——这意思好像太……

    “好,我是张生没关系,只要你是崔莺莺。”梁定笑道。

    “神经病。”姜芋把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向他扔过去。

    梁定接过那块毛巾,站起身走到姜芋面前,“小于,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吗?”

    “有很久没见吗?”姜芋不以为然——其实他是在意识到梁定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只是梁定那家伙现在本来就行踪不定的,又和那个什么公主有扯不清的关系……

    “差不多半个月了……从你去那个什么村去看古墓开始……”梁定看着他,见姜芋不为所动,叹口气,伸手抱住姜芋,“小芋,我好想你啊……”

    “又来……”姜芋推开他,“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

    “这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只是语言无以表达我对你的思念……”梁定道。

    “你脑袋里装的就是这些肉麻话吗?”姜芋翻了个白眼,“说吧,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是因为想你……”

    “s!”姜芋瞪他,“你回来也这么长时间了,不回你自己的家,也不跟熟人见面,只跟着那个公主四处溜达……你到底是在做什么,想要做什么?”

    梁定注视着姜芋,才说,“终于还是问了啊。我不回家是因为……不想让爸妈觉得儿子终于回来了,让他们开心以后再失望……至于小景他们,只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他们现在应该知道我平安,这就够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是公主的贴身保镖,公主去哪我就要跟到哪,所以我有很多的不确定性。”

    姜芋眉皱得更紧了,“你脑子坏掉了?好好宝贵大少爷不做,要去做人家的保镖?你真的看上人家公主,想要做驸马?”

    姜芋的话梁定倒是没有半丝恼意,反而大笑,“小芋,你不会真的是吃醋了吧?”

    “你能正经一点吗?”姜芋从他的手里拿过自己的毛巾擦头发,“算了,懒得理你。”

    “别啊,你理我吧。”梁定在身后拉位姜芋的手臂。

    姜芋转过身,“你说不说,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刚见到的时候就想要问的,但是后来被他忽悠过去了……

    梁定叹口气,“简单地说,就是我当初在经过他们国家的时候出了事,是公主的父亲也就是国王帮忙,我才没事……所以,也就是我欠他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