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吗?
“啊——”胸前传来一阵刺痛,拉回了他的思绪,迫使他睁开眼去瞪连绝清。
连绝清也是一脸不悦地指控:“你在发呆?”
“是又如何?”云季修冷冷地问。
连绝清眯起眼,“我这么卖力讨你欢心,你却给我发呆??”
他哼了两声,云季修便升起了不舒服的感觉,“你卖力是你的事,我发呆是我的事,难道你连我的思想也要管吗?”
连绝清不怒反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管你的思想!我要让你没时间发呆,只能和我一起沉沦!”
他伸出一手,狠狠地扭捏着云季修胸前的一边突起,一点情都不留。
云季修吃痛,但却倔强地只是发出闷哼声,就是不服输。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没有一点柔情可言,活像两只在斗气的公鸡,斗鸡眼里只有彼此的存在。
突然,连绝清笑了出来,手中的劲也放小了,就在云季修暗吐口气的同时,他却又突然俯下身,用双唇代替手指含住了粉红色的小突起。
灵活的舌尖有技巧地逗弄着颤抖的突起,直到它挺立,由xx的花蕾绽放成为鲜红的花朵。
云季修可以不怕疼,但却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极尽的快感折磨着他,又不甘心就这么呻吟出来,紧握双拳,指甲刺入了掌心都不自知。他痛苦地扭曲了俊脸,只能用深呼吸来掩饰自己的失控。
连绝清冷冷一笑,手往下伸到他的私密处,没有预兆地就猛地用力握住……
“啊——”云季修终于忍不住轻吟了出来,额际冒出涔涔冷汗。
私密处被钳制住,这是男人最致命的弱点,就像是把命脉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般,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连绝清满意他的表现,唇角勾起笑,覆上他张开的唇,探入舌尖狂吻,下面的手则有规律地开始了动作……
(此处省略大量篇幅,你们懂的……)
云季修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连绝清从浴室里面出来。
他刚洗完澡,只是简单地围着一条浴巾,裸露出光洁的上身,低头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懒洋洋地走到吧台前。
云季修轻咳了几声,发现喉咙很是干涩,下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口水,才勉强感觉到舒服点。
四肢还是被绑着,手腕脚踝都被勒得生疼,想必定是红肿了,说不定还蹭脱了皮。
身体已经没有了黏湿的感觉,看来是被人清理过了。
至于是谁,不言而喻。
他闭了闭眼,不得不回想起昏睡前自己又被无情地侵犯数次的记忆,有些寒心,有些厌恶。
连绝清听到了他的咳嗽声,抬头看了一眼,绿眸闪了闪,扔掉擦头发的毛巾,拿起吧台上的一枚体温计,向床边走来。
云季修听到了声音,立即睁开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连绝清坐在床沿,将体温计甩了几下,然后凑过身子来,示意他张嘴。
云季修有些诧异,他没事拿根体温计做什么?
连绝清看出了他的疑惑,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拿体温计割你的肉吗?张嘴,我要测量你的体温。”
“有问题吗?”云季修问道,被他觑着空儿插入了体温计。
“你昨晚发高烧了,虽然半夜里退了烧,医生给你开了两天的药,你比须按时吃,体温也必须量,至少三天都确定没再烧,那就ok了。”
发烧?
云季修愣了,原来他发烧了啊~~
敛下眉,近距离地看着含在口中的体温计,想着他昨晚肯定有在照顾自己吧?这么一想,原本怨恨的心倒是比较没那么多悲哀了,而是感到暖暖的。
他掀起眼皮,看到连绝清也正低头看着自己,绿眸中满是专注,不禁感到脸上一热,极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现在什么时候了?”随口问,意在转移话题。
“晚上八点。”
才过了一天……
不知道队里是不是找他找疯了?大望抓到了吗?毒品都收缴了吗?
他难耐地挣了挣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较为干缓的原因,手腕处传来尖锐的疼痛,让他皱了下眉。
连绝清顺势看了过去,“别动,你摩擦破了皮,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你再这么乱动,小心伤口又裂开!”
还不是他给害的?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云季修哼了一声,道:“这是我的手,与你何干?”嘴里含着东西,又因为说话急,把语调弄得含糊不清。
连绝清眯了眯眼,但听到他口音的奇异,又莞尔一笑,将体温计抽出,抬高看了看,“三十七度五,没什么大问题,看来是退了。”
云季修嘲讽道:“幸好没事,不然若是警方知道了,你的罪名就又多了一条。”
连绝清扔掉体温计,单手猛地扣起了他的下巴,用力捏紧,嘿嘿冷笑:“连你的身体我都敢上,你以为我会怕这些小小的罪名,给你看病是我心疼你,舍不得看你发烧痛苦,但如果你不稀罕,我又何必辛苦装好人?”
云季修的下巴被用力拉扯着,头被抬离了枕头,绑着他手腕的细绳更收紧了,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沁出冷汗,但他没露在脸上,冷冷地瞪着连绝清,“不装好人,你又能做什么?真敢杀了我?”
连绝清不怒反笑,“警官大人好胆识,这么和我说话,也是你们警察学校训练出来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云季修本能地紧闭牙关咬住下唇,感觉到自己的下颌骨几乎要被捏碎了,额际冷汗掉得更多。
但他却倔强地不叫出声。
连绝清恶意地道:“不怕疼,在床上却会配合我呻吟,叫得多大声你自己知道,原来也不过只是个陪人上床的软骨头!”
身体遭受着痛苦,还要被他用言语讽刺,云季修只觉得脑筋发热,却出不了口反驳,心里憋屈得难受。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突然被敲响了。
连绝清猛地放开了他,随手拉过被他放在角落的被单将他盖住,起身走去开门。
云季修大口喘着气,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下颌传来的剧烈疼痛。该死,骨头不会被错位了吧?
连绝清在门边和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又走了回来,手上多了几支小药瓶,透明的玻璃表面里,装着的是淡黄色的液体。
只见他一边兴味地看着云季修,一边朝他走来,嘴里啧啧声道:“看我为警官大人准备了什么?”
云季修抬起头看他,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连绝清站在床边,俯视他,脸上笑得很欠扁,“从日本专门进口来的三支强力春药,你知道日本人有多变态的,不用我说明了吧?一般的男人绝对抵抗不了它的趋强效果,不知道用在警官大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云季修脸色惨白,盯着那三支药瓶,仿佛见了鬼一样。
连绝清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次性针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组装起来,邪魅的绿眸直盯着他的反应,将他惊惧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么美丽的人儿,一旦被来药控制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会求饶吗?会主动吗?还是会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止呢?啊……想到就让人蛋疼……
他眯起眼,感受到自己下身又起了反应,手上的动作却自始至终缓慢如斯,好像并不急着赶时间。 终于,他将一支药水吸进了针筒里,抓过云季修的一只手臂,在内手肘找到了血管,将针筒猛地刺入。
“你……会后悔的!”云季修咬着牙瞪他,“绝对会!”
卷三 20 萌翻了
体内被注入了春药,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电影里和小说里的描述是,身体会变得火热,双眼迷蒙,脸色绯红一片,温度逐渐升高,性意识会突然被人唤醒,即使没有性经验,人也会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产生一种伪快感,这时候,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人,男人或者女人,都会放下以前所有的各种冷静、矜持、贞洁,变成一个只会索欢的淫娃荡妇……
连绝清就是想要看他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着,四肢却不能自救,最后不得不向他求饶……
云季修当然知道这几乎是必经的乔段,所以,当药水被注入体内后,他就用愤恨的眼神直盯着连绝清,恨得牙痒痒,心里想着,等我获得自由那一刻,就是你的噩运到来的时候!
那种恨意,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云季修还记得,时常在回想的时候发怔,然后发出一声轻笑。
那其实不是春药,而是退烧后稳定体温的特效药,连绝清特地从日本进口来的,也算是花费了心思。
至于为什么骗他说是春药,后来连绝清的解释是,很想看看警官大人在主观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情况下,会不会本能地向他索欢,他好赚着便宜~~
结果,两人都没想到,那药的副作用就是,人在恢复期间会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直到药效过去。
而这药效,需要两天才会缓解。
所以,当云季修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连绝清懊恼不已的神情,黑着脸对他说:“d,早知道这样就什么药也不给你用,我直接上……”
可惜,晚了。
按照约定,他只能放了云季修,因为三天已过~~
云季修和肖胜被同时押上车,蒙上双眼,手倒没绑着,不过,加长型的轿车里不但有连绝清,还有他几个持枪的手下。
他们不知道有连绝清在旁边,虽然感觉到低气压在车内盘旋,只是以为那是持枪的几个人所特有的阴沉。
“云副,”肖胜凑过来轻声问道:“这三天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也虐待你了?”
也?云季修愣了下,“他们虐待你?”
“何止虐待!简直惨无人道!!”肖胜气愤填膺,伸出脚踢了下前座。
云季修沉下脸来,该死的连绝清竟然说话不算数,说好了用他顶替肖胜的,难道他食言了,也对肖胜下手?
肖胜开口骂道:“这帮变态,太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了,云副,这叫什么罪名?袭警?虐警?可以判多少年?等我们把他们都抓进去后,我非要一天挠他每个人十次痒痒不可!”
“挠……痒痒?”
“是啊!他们弄了个什么机器,把我衣服脱了绑在上面,好多条线接在我身上很多地方,一天二十个小时开动机器……痒死我了!”
“……”
“后来我看到机器上的一行字:挠痒痒机……d,谁发明这种变态机器的啊??”
“……”云季修白了脸,没一会儿又憋红了,“小肖,那晚他们把你抓进调教室里,是怎么对你的?”
“那晚?也是挠痒痒啊。”肖胜恨恨地道:“他们怎么知道我最怕痒痒了?还个个都往我最痒的地方挠,简直就是人渣!”
“……”云季修忍不住了,握起拳头挥了过去,气得脸都绿了,“那你干嘛叫得像是被人强j???”
就因为叫得像强j,所以害他……
可怜的肖胜捂着头,至死都不可能明白,为什么云副会因为他被人挠痒痒而大发雷霆……
他们的争执被旁边的连绝清看在眼里,这时再也忍不住爆笑了。
云季修僵了。他也在车里?
下车的时候,云季修被解开了蒙巾,顾不上先看自己身在何处,一眼就找到了站在身后几步开外的连绝清,微眯着眼道:“你叫连绝清?你记住,我不会忘记这三天的!”
连绝清双手插在裤带中,笑得很暖昧地看着他,“云警官,真巧,我也不打算忘记。”
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就开始纠缠不清了……
……
多年后,回忆起这段经历,两人心境已经不同,也早就不知道这到底是孽缘还是彼此感情的开始。
所以,当云季修脸色平静地对他说“我不是同性恋”时,连绝清无法反驳,却只想笑,“其实,你和我一样。”
云季修哼了声,“什么一样?”
“我也不是同性恋,”连绝清耸耸肩,一边咀嚼口中的食物,一边抬眼看他。
“不是?那你开那种酒吧?”
“那是尤亮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