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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d放音乐。

    哟,竟然有棒子国女团的专辑,想象一下詹某人对着一张张整容过度的脸流哈喇子,胡一下简直爽歪歪!

    资本家的公寓挺远,路上又碰上销魂的堵车,胡一下到目的地时都已经过了晚饭饭点,进了这陌生的家门也不客气,件事就是翻冰箱找吃的。

    看着厨房烟尘不染的干净样,胡一下完全预料到冰箱会是如何空空如也,不料一开冰箱门,竟看见了整整两格的甜品。而且都是些女人爱吃的、分量小但卖相好的。

    想象一下詹某人顶着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川脸拿着精致的小叉子吃蛋糕,胡一下接受无能。惊诧的后果是胃口大开,转眼就消灭掉一整格甜品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衣帽间就在客厅左手边,胡一下很快找到,随便收了几套正装、便服和行政助理特别嘱咐的搭配用的手表和领夹,当然,还有某人的小裤裤。

    衣物统统团一团塞进行李箱,大功告成!

    琢磨着还有一格甜点没有消灭掉,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胡一下决定把冷静call来。

    幸好记得她的号码,准确无误地拨通。可惜,冷小妞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我还在电视台面试呢。”

    “什么鬼工作啊面试一整天?”

    “台里准备新开一挡时尚栏目限我们零点前交出5件作品,不跟你说了,挂啦!”胡一下都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要出差6天,电话那端就已只剩下忙音。

    胡一下只得悻悻然挂机,百无聊赖之下索性参观参观公寓。首选之地,当然是传说中男人的闺房。

    卧室纤尘不染没一点人气,连附属酒柜里都见不到半点灰尘,胡一下刚准备表扬一下某人注意卫生,打开卧室附属的小房间,她却是当场愣住。

    小房间真是乱的可以,布局像是冲洗照片的暗房,却是一间被损毁的一塌糊涂的暗房,杂七杂八的东西堆了一地。

    唯一完好的,或许只有墙上那幅相框了。镶嵌的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背影,和一地红枫。相框足足占据半面墙,视觉冲击力不小,胡一下怔了片刻,刚想仔细瞧瞧,手机就响了。

    实在不怪胡一下胆子小,只能怪这铃声太吓人,森森的詹某人录制的铃声:“接,电,话,接,电,话……”

    胡一下满头黑线地接起。

    “小胡?”听到行政助理的声音,她终于可以缓一口气。

    说实在的,行政助理的声音也温暖不到哪儿去,几乎是与某人近似度百分百的紧绷冷硬:“你快赶来xx酒店,带上詹总的行李。”

    “怎么了?”

    “银行酒会出了点状况,詹总被人……”这才意识到没必要和她解释,话锋一转,“总之你尽快赶来。”

    被人不当回事地撂了电话,胡一下却破天荒没有腹诽,只怪行政助理断句断的太让人浮想联翩。

    詹总被人……ooxx,xxoo,oooo,还是xxxx?

    胡一下顶着一头基情四射的联想马不停蹄赶往酒店,到达大堂前台,刚开口问了句银行业酒会在哪儿,服务员就已经把一张套房副卡递给她,同时到她手里的,还有行政助理的字条:我在酒会现场处理事情,你直接去套房找副总。

    套房?难道詹某人真被人……抱着如此香艳无比的预感,胡一下直奔套房。

    可惜,实情注定要让她失望,胡一下进了套房找寻半天,终于明白这儿不会有犯罪现场可看,一切井然有序,只除了搭在沙发上的那套沾满酒液和食物残渍的衣服。

    昂贵的衣料让人太容易辨认其主人是谁。胡一下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寻找这位主人。不知不觉往里走,透过虚掩的卧室门朝里瞄一眼,隐约能看见附属卫浴间里的景象。

    虽然她所处的角度不太好,但好在有面穿衣镜竖在卫浴间斜对面。胡一下指天发誓自己不是故意要看某人半`裸的。

    其实此刻的詹亦杨也不算半`裸,他身上起码还有件浴衣,可浴衣前襟大开,腹部以上都露着。

    被衣服包着的胸腰臀腿哪有这一幕精彩?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就这么斜倚着洗手台,似乎在等人。

    等谁?

    等她。

    等她干嘛?

    等她来送衣服。

    胡一下脑中这么一推理,立马得出结论:她绝对不能这么快送衣服进去!

    心里啧啧叹着,低头摸出手机,调好了照相功能忙不迭抬头:咦!人呢?

    此刻镜子里折射出的,是空空如也的卫浴间,胡一下正准备定睛寻找——

    “好看么?”某人一如既往无起无伏的声音传来。

    客官不可以16

    已经被吓习惯了的胡同志决定奋起反击,用半秒钟消化掉诧异,然后满含遗憾地叹气:“腿短腰粗一身横肉,动物园的大猩猩都比这儿好看。”

    门里瞬间安静。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飘来一股冷空气,胡一下不禁打了个冷颤,就在这时,门开了。

    詹亦杨就这么一声不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胡一下英勇迎视,默默为自己打气:你的眼神杀不死我。

    胡一下正与某人强大的眼力攻势较量着,套房门外突然传来动静,开门声之后响起的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美人半`裸在前,不明人士脚步在后,胡一下倒没觉得不知所措,反观詹亦杨,神色一紧,二话不说把她扯进卧室。

    胡一下就这么被他藏在门后,外头的状况她没法窥看,只听行政助理的声音随后响起:“我在玄关看到这行李箱,可胡特助……”

    被前辈心心念念的感觉真好,胡同志刚要探出脑袋,就被詹某人按了回去,行政助理话还没完,詹亦杨已探出身子接过行李箱,砰一声关上门。

    胡同志不肯配合,这就要拉门出去,转眼就被某人提着衣领,拎小鸡似地拎了回来。

    “干嘛鬼鬼祟祟的?我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迟早会做。”

    ⊙﹏⊙

    这回的震惊,胡一下没本事消化了。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他默不作声的,就这么蓦地伸手撑住胡一下身后的墙壁,头一低,鼻尖差点撞在胡一下鼻尖上:“你说呢?”

    胡一下赶忙侧头,他的呼吸越来越多近,蒸腾着胡一下颈侧那一小块皮肤,提示她,这男人在朝自己俯身。

    “你,你别乱来,我,我会叫哦!”

    电视剧里的恶霸一般都怎么回答来着?——胡一下竟还有精力分神想这个——叫破喉咙都没人会来救你?

    可她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到,这才后知后觉地偷偷眯开一条眼缝:咦?这人怎么再度消失了?

    恰逢此时耳畔响起行李箱的拉链声,胡一下循声看去,终于找到神出鬼没的某人。他正站在床边,背对她换衣。

    某人换衣服的速度会不会太神速了点?才一会儿工夫,长裤都已经换好了,正在穿衬衣。

    胡一下还是知道要捂眼睛装装样子的,可谁叫她经受不住男人魔鬼身材的诱惑,刚悄悄张开指缝准备最后看那么一眼,这不,又被詹某人抓了现行。

    他这回倒是没再言语调`戏她,慢条斯理地系领带,看一眼墙角的座钟:“我回酒会处理些事情,等我们都走了你再出来。”

    他都敢在例会时新娘抱把她抱走,怎么现在担心被行政助理看到他们共处一室?胡一下想不通,他也没等她反应,拎着西装外套就去开门。

    “搞得好像金屋藏娇一样。”

    她低头喃喃自语,话音一落就见他顿住了脚步。

    “金屋藏娇?”

    他突然而起的声音吓得胡一下不敢再出声,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她彻底石化:“那你愿不愿意?”

    什么意思?直到他离开卧室,胡一下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表——白?

    还是他的小秘养成计划?胡一下越想头越大,一种强烈的预感笼罩住她:接下来的6日行,自己很可能会小命难保。

    直到她回家取自己的行李,再到后来她坐上豪华舱的机位,这种古怪的感觉一直跟随着她,以至于平常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她,听行政助理聊酒会八卦,她都提不起兴致。

    “那个投机客怪我们公司的商业决策害他倾家荡产,瞅准副总又泼酒又泼……小胡?小胡?”

    “啊啊我在听呢,继续,继续。”胡一下捏自己太阳穴,免得自己再走神。

    “说也奇怪,副总竟然叫保安别为难那个疯子,都没报警,就这么放他走了。”

    开罪了詹某人后果应该很严重不是?天下奇闻!这么一听,胡一下终于来了兴致,“怎么会这样?”

    “听说副总还在华尔街任职的时候因为决策太激进遭人报复,结果……”

    “结果什么?”她认识的人怎么都有吊人胃口的癖好?

    “结果害得他朋友……”

    詹某人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从卫生间回来。好戏听到一半再没下文,胡一下心痒难耐有如蚂蚁在挠,小命难保不难保的事儿早丢到九霄云外,整个航程都在祈祷詹某人再去趟厕所。

    可惜,詹某人一回座就再没离开过,行政助理又得继续帮衬着处理公务,留胡同志一个人在那儿心痒难耐。

    时间一挨就挨到机场,接待人员恭候多时,一行人马不停蹄赶往下榻酒店。

    眼看都已凌晨,其他人不是睡眼惺忪就是满脸疲惫,胡一下难得的神采奕奕,可她连和行政助理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捞着,就被人塞进了她的套房。

    胡同志心心念念都是行政助理那番话,下了机连手机都忘了开,独自一人待在套房,这才记起手机还关着。

    一开机就有短信狂轰滥炸而来。全是冷静来的:

    姐过一面了,出来吃宵夜庆祝下。

    死哪去了?还没回家?

    你贴在冰箱上的字条鬼画符一样,鬼都不认得你写了些什么。

    快开机!

    胡一下忙不迭用套房座机回电话。听闻她正身处异国,冷静似乎一点也不诧异:“你还知道用座机可以省点国际漫游话费,大小姐,有进步哦!”

    胡一下一点都不耽误,今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往冷静耳朵里倒。冷静听得一愣一愣,终于失了冷静,在那端频频尖叫:“许方舟?天!”

    “等等!詹bt那话啥意思?”

    冷静迅速替她整理了思绪:“不是有国外猎头挖角姓许的和林诺娅那妞吗,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没出国?”

    关于许方舟,胡一下支支吾吾的全没答上来,最后才腆着脸为自己辩驳:“我一看到他就想躲,哪敢跟他说话?”

    冷静彻底败给了胡同志,无奈只能转移话题:“那詹bt呢?他是准备吃了你就甩,还是准备打持久战?”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

    “天!”胡一下几乎能猜到冷小妞抚额叹气的样子,“詹bt怎么会看上一条草履虫?”

    遭到鄙视的胡同志扁着嘴不作声,冷静无奈之下只好草草丢出结论:“许方舟呢你就别顾及了,你们谁也不亏欠谁,犯不着躲着他。至于你那上司……你小命还是好保的,你身上那层膜保不保得住,那就很难说了。”

    冷静的结论令胡同志无比惊悚,冷静却一如既往杀伐决断:“别净想些杂七杂八的,好好睡一觉,挂咯。哦对了,记得随时向我汇报战况。”

    胡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冷静就把电话给搁了。只剩她,一边听着忙音一边咀嚼着两个字:战况?

    挂上电话,看看时间,胡一下盘算着起码可以睡三、四个小时。可惜她一身厚重秋装跟这里的热带气候一点都不搭,虽然从机场到酒店一路都待在空调车里,还是出了一身汗。

    浑身粘腻睡着难受,胡一下索性洗个澡再睡。

    哪料一进浴室,她顿时睡意全无。

    浴缸正对着窗外的无敌海景,浴缸旁边还有服务生精心布置的红酒和精致的小点心。很久不曾奢侈一回的胡同志扼腕决定,不睡了!泡澡!

    又有美景又有按摩浴缸,关键是又有酒。喝红酒她可没那么容易醉,如此想来,何止是爽歪歪?胡一下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整缸香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