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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配备给新婚夫妇的那艘65英尺长的dhoni船;她很想把自己的偷拍的那个金发船员的照片发给冷静鉴赏一下;她很想告诉冷静这儿的无边泳池有多美妙,能泡着花瓣浴看着湛蓝的海,蔚蓝的天,同时欣赏bose音响带不的美妙音乐,可实际上——

    “怎么样?马尔代夫好玩么?你是在芙花芬岛步是在岛?”

    “唔。。。。。。你,你说什么?”

    “我说。。。。。。”

    “啊!”

    “突然叫这么大声想吓死我啊?”

    “。。。。。。”

    “喂?狐狸?”

    身后的他动作末停,胡一下赶紧捂住嘴,免得再叫声,缓了缓才回道:“我。。。。。。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撞到手了。。。。。。”

    冷静打电话来关切下,顺便借车,胡一下支支吾吾地应头,聪明明如冷静,很快嗅出异样:“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胡一下头晕目眩地跪在那儿,晕晕乎乎地找着借口:”我……我在运动”

    “运-动?”冷静更狐疑了

    早就对自己妻子在关键时刻硬要接电话的行为心不满的詹某人把手机接了过来,冷冷抛下一句:“床上运动。”

    然后听到了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

    羞愤欲死的胡一下扭头打他,被他捏住手腕。

    她刚往前挪了一点,就又被他拖回身下。

    “你让我以后在冷二妞面前怎么做人?呜呜。。。。。。我恨死你了!”

    这女人浑身都透着微红,现在连眼皮都是红红的,受尽了委屈似的,全然不似之前那副猫儿般哼着的摸样,人生字典中从没有过“抱歉”二字的詹亦杨破天荒地心生一丝歉意,开始做平生的次自我检讨:虽然他撩拨他在先,虽然整个过程她嘴上说讨厌、实则格外享受,但是。。。。。。

    詹亦杨松开了扣在她腰上的手,退出自己,倚坐在床头架旁边,替她拨打冷静的号码,:“你先和她聊。”

    或许因为刚才太过尴尬,等候音响了很久冷静才接起,詹亦杨还没来得及把手机交出去,就听冷静问:“你和你老公玩事了?”

    詹亦杨看了眼孩子抽泣的自家媳妇,替她回答:“中场休息。”

    冷静一愣。

    正在缅怀自己幸福的单身生活的胡一下也是一愣。

    她有没有听错?

    他说。。。。。。中场休息?

    事实证明,这一整晚断断续续的折腾,只不过是个开始,远不是结束-

    就因为他两个月没开荤,就还得他两天一夜没下床,胡一下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可是怎么办?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叫哑了,想骂两句都不行,只能躺在那儿一个劲地咬牙切齿。

    人神共愤的某人神清气爽地推着餐车回来,切了块芝士蛋糕送到她嘴边诱惑她:“你最喜欢的口味。”

    胡一下不说话,决定用眼神杀死他。

    詹亦杨也不勉强她,当着她的面把蛋糕吃的一干二净,看她忍着饿吞口水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欠揍。

    他吧餐盘放到床头柜上,作势要搂着她躺回去,胡一下慌忙阻止:“我们。。。。。。我们去游泳!。

    他掀开了她的被子。

    “去浮潜!”

    他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

    “去钓鱼!”

    他拉开了他浴袍的领子。

    “去看海豚!”

    他啄了一下他光裸的肩头。

    “去玩还是降落伞!”

    他的手伸进了她浴袍的下摆。

    胡一下一激灵,顿时起死回生,餐车就停止床尾,她手脚并用爬过去,扎眼工费已经插起一整块猪排向某人宣告:“我要吃饭!吃饭!”

    某人满意地笑了。

    胡一下埋头啃猪排,如果她还有力气流泪的话,一定早已泪流满面。

    化悲愤为食欲,吃饱喝足,窝回床上继续装死,詹亦杨抬她起来,拿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酱汁,动作轻目光肉,“睡一觉,傍晚去看日落。”

    胡一下被这种绅士外衣,魔鬼内心的小手吓得肝脾肺脏一阵“扑通”乱跳,立马排开他拿纸巾的手:“还睡”

    他表情有点古怪,没接话。

    “就算你不担心我骨头会散架,也要担心你自己好吧!精尽人亡了怎么办?就算你不担心自己,也要担心担心别的新婚客人好吧!套套都被你用完了,他们干什么?就算你不担心其他客人,也担心担心周女士好吧!她还等着我给他生个身体健康的孙子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不仅是在破坏我身体,更是在破坏你儿子将来的生存环境!”、

    胡一下眼眶含泪,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可是一切到了某位衣冠禽兽那儿就一点儿也不管用了,他慢慢欺近她,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然后——

    “纯、睡、觉。”他无奈地说。

    见她怔着,詹亦杨失笑:“还是你打算再大战三百回合?”

    胡一下觉得有必要反省一下,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会错他的意?“衣冠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很显然詹某人是前者,而非后者,胡一下决定以后慢慢学习这之间隐藏的学问,当下自然是睡觉要紧,她可是真的累了。

    阳光、海滩、沙滩裤帅哥,等她睡饱了再去好好欣赏。

    一觉睡到大傍晚。

    艳阳渐渐退居云后,坐落于水上的套房里飘进退潮的海浪声,很久没有睡到自然醒的胡一下饱足地咂咂嘴,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窗外那片撒着金色阳光的碧色海水。

    真是美好,她伸个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胡一下顿住了。想到自己这两天一夜所受的委屈,胡一下顿时恶向胆边生,悄悄弯起膝盖蕴足力道,估量好了他睡的位置,毫不犹豫地踢上一脚。

    能不能报仇雪恨,全看这一脚了,胡一下心中狂笑。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某人根本不在床上,她扑了个空。

    失望地环顾下四周,惊喜地发现露台那儿有一宽肩窄腰的沙滩裤帅哥,再一看,原来是詹亦杨。

    詹亦杨在露台那儿打电话,胡一下顿时又生一计。露台外边就是无边泳池,直通那碧蓝的海面,趁他不备把他推进海里,这主意不错,胡一下立刻重整旗鼓,草草套上他的t恤,推开落地窗,出了屋,她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他背后,正准备下手——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詹亦杨的语气可不怎么好。

    他这话是对着手机说的,还是对她说的?胡一下不敢下手了,看看情况再说。

    “他比我更在乎你。”他又说。

    海浪声把电话那头的动静都掩盖了,胡一下再怎么竖起耳朵听也只能听到詹亦杨的声音:“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

    胡一下还从没听过他这种语气,有无奈,有怜惜,她那灵敏的鼻子顿时嗅到了三个字:有奸情!

    一股无名火就这么“噌”地冲上头,胡一下一不做二不休,不用手推了,直接抬脚踹。

    她的脚刚抬起五分之一,听见他说:“我爱你这……”

    她的脚抬起三分之一时,詹亦杨看见了落在海面上的倒影,顿生警觉,噤声回头,摁住对方抬起的脚,顺手就往海里一带——

    “哎哎哎……扑通!”

    胡同志入水,资本家完胜,詹亦杨皱着眉看着袭击者的脑袋冒出水来,一愣,赶紧蹲下,伸手要将她上来。

    胡一下握住他的手,狠狠握住,再狠狠一拉——

    他也掉水里陪她了。

    “你刚在给谁打电话?”

    詹亦杨沉默了下,看他这副阴险样就知道他要找借口,胡一下万万没想到他回答得十分坦荡:“nnie”

    “nnie?哼!叫得可真亲切!”

    詹亦杨把她气呼呼地偏向一边的脑袋扳正来:“那你要我叫她什么?”

    “哥们我一样,叫她假洋妞。”

    “不礼貌。”

    “嘿!你偷偷给别的女人打电话,还有脸跟我讨价还价?”

    詹亦杨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是他向对手施压的一贯方式,低气压就这样一圈一圈地缠上胡一下,不争气的胡同志顿了顿,开始给他铺台阶下了:“是她打给你的还是你打给她的?”

    如果是她缠着你的话,我就暂且原谅你——这提示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这厮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道:“我打的。”

    “嘿!你还真有脸说!”一想到刚才依稀听见的那句“我爱你”,胡一下立马又爆发了,“你这么惦记她的话就滚回她身边去呗!反正陆海文不娶她了,正好称了你的意!”

    她推开他,爬回岸上。正准备站起来,突然被他扣住了后颈。她跪在岸上,他站在水里,她一脸怒,他一脸冷:“道歉。”

    还有没有天理,让她向假洋妞道歉?

    胡一下怒极,张口就咬住他的嘴巴。他一声不吭地受下这一口,反倒是胡一下,看到他嘴唇流血,怯怯地松开了牙齿,但是面子上绝对认输,投过去一个“谁让你惹我,再惹我就咬死你”的眼神。

    他任她瞪,一点反应都没有,胡一下自己也觉得无趣了,要掰开他的爪子,他却一用力把她的脑袋扣得更低了。

    鼻尖撞在鼻尖上,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离开我或者我离开你,想都别想。”

    他是为了这事儿要她道歉?

    他等着她说“对不起”,可胡一下还是咽不下那口气:“那你也得跟我道歉,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对别的女人说我爱——我是说,你以后都不准主动给她打电话——不对,就算她打电话给你,没我在场,你也不准接!”

    一句话改口三次才能勉强说完,胡一下禁不住内心一阵欷歔,恶狠狠地补充:“额偶待会就回房去草拟我的‘五大纪律,五大规范’,你要敢再犯错误,我就……就……就……”

    胡一下被自己的话噎着了。

    诅咒他生儿子没那啥?那不就等于诅咒她自己?

    “问候”他祖宗十八代?那不就等于在“问候”她的婆婆公公?

    她“就……就……就”了半天,詹亦杨会议,堪堪接过她的话茬:“没问题,我道歉。无论你草拟什么我都签字画押。”

    语毕。他用眼神示意她“现在轮到你道歉了”,胡一下咬牙垂头:“对不……”

    詹亦杨抬起他的脸,让她看他嘴唇上的伤口:“我比较倾向于你用行动表示歉意。”

    胡一下自动消化了一下他的言外之意,有点不确定地靠近他,舔了一下他的伤口,抬头看看她的反应,他沉默地等着她继续。

    胡一下克服了心里那点自我鄙夷,一点一点把血迹舔干净,一边安慰自己,动物都是这样清理伤口的,见怪不怪,见怪不怪。

    好不容易搞定了,准备起身,他的手却还扣在她后颈上。

    “你怎么还不松手?”

    他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满嘴的血腥味,外加满嘴的海盐味,又涩又苦,胡一下纳闷他怎么下得了嘴,她正被满嘴的苦味冲得直皱眉头,一点也没法投入其中,手指上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她自然是立马就察觉到。

    嘴唇还被他含着,她已经低头看了。钻戒?

    某人不满她的心不在焉,轻轻咬了下她舌尖才松开她。胡一下一门心思都扑在这钻戒上了,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我睡觉的时候你去买的?”

    詹亦杨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欣喜若狂的反应。

    胡一下研究了半天,抬起头来,很严肃很郑重地告诉他自己的结论:“这颗钻石好像比之前那颗要小。”

    詹亦杨双手在露台上一撑,利落地上了岸,两只落汤鸡彼此瞅瞅,同时笑起来。

    她用力晃着脑袋,努力把头发的水全溅到他的脸上,詹亦杨就在这时突然敛去笑,胡一下一位自己闯祸了,赶忙帮他擦掉脸上的水。

    “蜜月提前结束,我们明天回国。”

    胡一下一听,愣了,急问:“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就说了一句钻石有点小,你就要赶我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