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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个门能难得到我?”说着,门锁好像动了动。
黄宇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不会真的进来吧?
又动了动,门一共就是三层锁。
又动了动。
黄宇紧闭上眼睛,完蛋了
突然,冒出一声闷闷的‘啊’声。
黄宇一惊,什么情况?
等等,好像听到野男人的声音了?黄宇激动的丢下马桶塞趴在门上,真的吗?靠,这感觉怎么比他破处那晚还兴奋?
“你想做什么?”
似乎是野男人的声音,在厕所里面听着闷闷的。
“你的宝贝很可爱。”
之后就没声了。
黄宇悄悄的打开一条门缝,从他这个角度来看,野男人在和那个外国佬深情对望
卧槽,看来两人的孽缘不浅啊
严爵看了黄宇,使了眼色让他进去躲着。
黄宇没理会,走了出去,快速的逃到了严爵身后,对着abner竖起了中指,abner挑眉。
“有事出去解决。”严爵挪了挪,挡住了黄宇的视线。似乎想到了不对,猛地转过头看向黄宇,脸顿时黑下,沉声:“怎么回事?”
黄宇泪目,一把扑进严爵的怀里:“他要强奸我!”
的确,黄宇现在只围着浴巾,abner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严爵的裤子套着,裸着上半身,大冷天的着装成这样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严爵一惊,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可惜没成功。”
“fuck。”严爵推开黄宇,一拳打了上去。
一下子原本还深情对望的两人,激战起来,以来我往,你一拳我一拳。
黄宇看了十几秒肉搏,逃上楼去换身衣服再说。
结果等他换好衣服打算下去看打架的时候,外国佬不见了,只有野男人一个人站在大门口喘着粗气,手里拿着被外国佬穿去的裤子。
黄宇一惊,跑过去:“人呢?人呢?被打跑了吗?”
谁知,严爵一个转身搂住了黄宇,紧紧的搂住。
黄宇一愣:“怎么了?’”对不起。“
不知怎么,因为这句话,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红了:“我差点就完了,说什么中午不会来嘛!我都快被吓死了。”黄宇推开严爵,一拳一拳的在他身上打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滚蛋吧你,需要你的时候又不在,不要的时候又老是出现,你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断的重复这三个字,次看看黄宇的眼泪,严爵慌了。
“你个混蛋!”
“是,是,我是混蛋,大混蛋。”严爵也红了眼,紧紧的搂住黄宇,身体竟有些颤抖?
黄宇对着严爵的腰部狠狠的一掐,碍于衣服太厚也掐不到。就闷在严爵的怀里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黄宇‘噗呲’的笑了:“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吗?”
“我爱你。”
黄宇吸吸鼻子,推开严爵:“肉麻。”
严爵扯过,一脸深情,捧着黄宇梨花带雨的脸:“我想吻你。”
黄宇拦住严爵的脖子,主动吻上去。似乎没经历过这一次,他不会知道自已是有这么需要他,在这种时候他没有想着老妈,而是拼命的叫着他的名字。
完了,真的要完了。
两人吻了很久才慢慢的放开对方。
“他怎么对你?”
“脱掉了我所有的衣服,还把我捆起来,还打我屁股。”黄宇可怜兮兮道。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坦白呢?明显后果会很严重。
果然,才听开始严爵的脸黑到了谷底,眼睛的眼神也变得阴沉可怕。
黄宇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严爵突然抱起黄宇朝浴室走去:“我会杀了他。”
“谁?”
严爵不语,剥掉黄宇身上的所有的衣服拿着喷洒往他身上冲洗,挤了半瓶的沐浴露往黄宇身上插。
黄宇莫名其妙,不过被服侍洗澡还是很爽的。
洗干净之后,严爵觉得这样往往不够,又抱起黄宇往楼上的卧室走。
这是?黄宇一惊,难道会像小说那样老土的情节上床,说什么他的身上只允许留下他的味道?
别这样,他还没从外国佬给的刺激中醒过来。
☆、095、袜子的纠结
“喂,你拿着那条裤子,外国佬是裸奔出去的吗?”话还没说完,就被抛在床上。
“喂”身上一重,唇就被堵住。
靠,在这张床上差点被弓虽女干,现在又要在这张床上面被上,还不是同一个人,真他妈的蛋疼菊紧。
嘴一得到释放,黄宇就忍不住骂娘了:“草,你奶奶个种马。”
因为黄宇这话,严爵笑出了声,抬头望着他:“只对你种马。”
“去死啊你!”
严爵笑而不语,闷笑着解开自已的上衣。
黄宇悲叹的闭上眼,野男人绝对没有想过自已的心情,上一波未平这一波又起。其实他就是不想做,做一次真的是要减寿十年。
但严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天知道在知道黄宇被碰了之后他是有多疯狂,abner在楼下刺激他时说的话,他就差没杀人了。
要不是abner跑得快,现在这里绝对是命案现场。
一分钟不到,严爵已经是全身赤裸了。
黄宇撇过头不看,刻意无视那昂扬得狰狞的某物。
两具赤裸的身躯相贴,立马擦出火花。房间的温度开得很高,两人的皮肤都微微泛热,黏黏的跟502了样,炙热难耐,想脱脱不掉。
严爵挑起黄宇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已。
黄宇很久,那玩意顶在肚子的东西让他有种腹泻的冲动,而且那里的毛发又让他有种瘙痒感。
“我不想做。”
严爵没说话,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夹起黄宇的双腿,挤出一坨在手尖上直接插了进去。
“啊,你个混蛋。”
扩张做了十分钟之久,严爵才慢慢的将自已巨龙推进去,进去得很顺利,并没有卡在半路中。
黄宇言语不了什么感觉,圈着严爵蜂腰的双腿,脚趾头的全卷起。
“痛吗?”严爵温柔的抹去黄宇额头上的细汗。
黄宇生着闷气不说话,不爽的扭动了两下。谁知这就等于无言的顶动。
果然两人发出舒爽的闷哼。
严爵扶住黄宇的腰,微微后退又猛地一顶,闷哼:“我爱你。”
“啊”
严爵喘着粗气,开始了一场激战。
激情退却,黄宇半死半活的斜躺在床上,有多激烈他就不说了,虽然都没有下床,但是在床上的每一个角度都做了。
草了。
严爵挪了挪,抓住黄宇的脚把他扯过来,拉进自已的怀里;“痛吗?”
“痛死了。”黄宇瘪瘪嘴。
“想要什么口味?”
黄宇黑线,也不知道野男人去哪里批发回来的各种那事之后的止疼药,效果不错不说,口味也有很多,榴莲味也有什么香辣的跟麻辣串一样。
“我说,这种事情真的要节制了,难道你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严爵拿药膏的手一僵,狠狠的瞪眼:“该死的我只比你大五岁。”
☆、096、慢慢的在意
两人时好时坏的过了两天,已经是确定去法国。
那天黄宇睡到了中午,才迷迷糊糊的醒来,醒来之后打算找衣服发现自已比较帅气的衣服都不见了!
愣了两秒才知道今天要干嘛,有点不满的瘪瘪嘴,他还是比较想去法国。
走下楼去,严爵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在看报纸,冬天难得出现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渡了一层金边。
黄宇眯眼,怎么觉得野男人越来越帅了,真是奇怪。
郁闷的下了楼,饭菜就摆在餐桌上,黄宇还没刷牙就叼着一个饼干走进了厕所。
洗涮完之后,严爵还在看报纸,黄宇不免的有点郁闷。保姆阿姨昨天已经正式上班了,这一桌子的饭菜就是她做的,手艺好得出奇。他们去法国的这些天也要拜托她看家。
拿起饭桌上一碗粥,吊儿郎当的走到严爵面前:“在看什么?”
“新闻。”
黄宇一手抢过,偌大的标题差点闪瞎了他的眼,‘正大起死回生,再创神话。’实话没标题很土,就这么一个新闻就占了整张报纸的四分之一
“正大什么时候死过?”
“没有。”严爵本想把黄宇拉进自已的怀里抱着,但看到他手里的粥又垂下了手。
“那怪你前阵子老往公司跑,我还以为你外遇了呢。”黄宇小声的嘀咕,把报纸还给严爵坐到了餐桌前,吃饭。
莫名的,严爵的眼睛闪了一道光。
“几点的飞机?”
“六点。”
“哦。”黄宇若有所思的吃着,想着,那他买的那三双袜子怎么办?想着便僵住脸上的表情眯起了眼睛。
到底还送不送啊?送了自已是不是矫情了点?可是也男人又不说那天是他自已的生日,自已这么送出手算什么?怎么感觉有点自作多情?不对,野男人肯定是很高兴的
该死,怎么会有点不好意思,不就是三双袜子!
“沙发底下那三双袜子是你买的?”
“废话!”黄宇下意思的这么说,然后心又猛的一提;“你怎么知道?”
“阿姨打扫的时候扫出来的,放在来了房间的柜子里。”
“哦。”
黄宇漫不经心的吃完这早午合并的饭,野男人怎么不问这袜子的来历?不问买那袜子拿来做什么?
真是!
等黄宇慢慢吞吞的吃晚饭,再摸来摸去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下午六点的飞机,算是早。
黄宇现在在卧室,手里拿着那三双袜子,黑灰白,想了想,便塞进了随行的行李箱里。
两人下午四点出头开车去的机场,到机场时,距离登记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来早了。
但这句是严爵的个性,不能出任何差错,不管什么事情都会有pnb。
黄宇到机场内的商场里买了一大袋的零食打算在飞机上吃。机场的东西都是翻倍卖的,才那么一点就去了两百多,他还买了两杯香飘飘。
当零食放桌位上,又拿着香飘飘到冬天特有的机场供应热水区去泡。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