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人,你是不是也觉得她是美人?”
乐空觉得沐正皓难得的拥有一点正常是思维,虽然他认为公主长得难看,但是好歹还是知道除他之外还是有很多人觉得公主是好看的,现在乐空也只好跟着沐正皓的思维说道:“怎么会!公主长得那么难看,你觉得我可能会喜欢她吗?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长得好看吗?你觉得以公主那样的容貌会配得上我吗?我当然是不会看上她的。”乐空说自己不喜欢公主是实话,但是昧着良心说公主难看什么的,乐空也觉得自己开始被沐正皓拉着堕落了。
沐正皓道:“她本来就不如你好看!本来就配不上你!但是在宴会上,大多数的人看见那公主穿得衣不蔽体,眼睛都看直了。”
乐空要被沐正皓的三观给打败了,公主那叫衣不蔽体?人家就是露了半截小蛮腰在外面,顺带没穿鞋而已,怎么和衣不蔽体那样邪恶的词挨上关系了?不过乐空是真是和沐正皓这样的生物解释不清楚了,只好干巴巴的无奈道:“我真的不喜欢她。”
沐正皓却是委屈的看着乐空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妈|蛋是怎样了!乐空搞不懂沐正皓的弦又跳到哪里去了,抬起手用手指压了压太阳穴不耐烦的道:“我又怎么了?”
沐正皓道:“你不记得了吗?上次在雪地里,我们必须得我一方得对对方负责,我决定我对你负责,你不用对我负责,但是现在你怎么能喜欢上其他的女人!明明我们两个之间都已经是说好了的!”
乐空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原本心中就压着火,沐正皓如此再三的撩拨,更是在火上浇油,乐空怒吼道:“你给我够了!我告诉你,我不喜欢那个公主,我想要太子死,不是因为那个公主,就是因为讨厌他!”面对着没脑子的沐正皓,乐空的脑子也开始空了起来,在怒气中吼出了自己的想法。
沐正皓看着乐空发怒的模样,看着他并无诧异的道:“哦,原来你想要太子死。”
而原本脑子被气得发昏的的乐空听得沐正皓这个口气,转头看向那一脸淡然的沐正皓,心中仿佛一下就变得清明了起来,仿佛一切的东西,被一条线拉扯着,在乐空的脑中被连贯了起来,乐空的眼神霍然冷了下来,冷眼看着沐正皓道:“谁派你来的?”
沐正皓看着乐空说上的鸡腿,道:“鸡腿派我来的啊,乐空,难道你下次不想要吃鸡肉了吗?那我给你带牛肉来吧。”
乐空要是到了这个程度还会被沐正皓随便的几句给打发,那可就是怪了,他不是次怀疑沐正皓了,但是每次他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但是现在沐正皓的那句话,那个模样,没有办法让乐空告诉自己是自己多心了。
乐空认真的看着沐正皓,把心中积压的疑问都说了出来,道:“沐正皓,我真的认为过你是真的没脑子,但是那么多次了,就算我告诉自己是我多心了,我也没有办法在容忍那么多的东西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还不去管他。”
沐正皓迷糊的问道:“有什么东西在你眼皮底下?”
乐空见得沐正皓还是那副模样,怒道:“你在我眼皮底下!”
说罢乐空收敛起自己的失态,冷静的看着沐正皓道:“其实你可以更聪明一点,但是你在很多的却好像故意不掩饰一样,我与你初遇的那天,据我所知,你住的地方离梅林步行得走一个时辰半,那个时候也到了应该入睡的时候的,但是那个时候,你却偏偏在梅林!”
“而且正好在我藏东西的树下,我烤好肉,然后你出现,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但是却是有众多的不合理。”
“在宫宴上,你无意的一句我更好看就把我推向了台上,这样勉强可以解释为意外,但是后来,公主遇难,你却正好经过那里,看见太子从屋子里被抓出来,这样的巧合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在场中的时候,你却是胡搅蛮缠的说了一堆公主难看的话,就把谈话的主题给引向了太子被诬陷。”
“而后又是战天骁前来离天宫,你却是和他进小树林里不到一刻钟,战天骁出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我看得真切,你们身上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就代表你说什么话,在很短的时候就让战天骁乖乖的听你的话,这一切可不应该是没脑子的沐正皓能干出来的事情,你难道还不承认吗?”
沐正皓有些奇怪的道:“你说那些事情啊?上次我都有看见你在烤肉吃……”说着沐正皓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一样的道:“所以我才在哪里等你烤肉的。”
乐空冷眼看着沐正皓道:“你可以继续解释,但是你觉得我会信吗?”乐空看着沐正皓的模样,想起之前每次对他产生怀疑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但是种种的巧合,又那里能那么随便的就被推脱掉的呢?
沐正皓的行为,看起来仿佛是更多的帮到了太子,上次战天骁的退让,与其说是对乐空的退让,不如说是对祈天的退让,沐正皓无论是行为还是什么,平心而论,看起来都是更像是敌人。
相处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乐空不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但是沐正皓的行为,不是乐空眼泪容不下沙子,而是沐正皓这颗沙子都快要有眼睛大了,乐空没有办法看着沐正皓那副死蠢的二货模样却想着对方却可能是个心中城府深得不见底的人。这样的感觉对乐空来说不是怎么的好,就好像是上一世一样,总有着他不知道的事情存在,在他回首之时,才发现事情已经不知不觉的改变了。
这一世,乐空要把主控权紧紧的握在手上,他不会容下任何的差错的存在。
第017章:决裂
寝殿里很安静,房间里的棋盘已经被撤去,乐空重生后,就已经不下棋了,他的棋盘现在是整个祈天,每落一个子,就是将这盘棋局的塌陷更推进了一步,而这场棋局,不能出现任何一个的意外,沐正皓的存在就是可能破坏这场棋局的意外。
沐正皓还是那副二愣的表情,乐空见他不配合,也懒得在废口舌,把还未啃完的鸡腿扔回沐正皓的脚边,现在他没有什么,挥袖转身就离去,只留下一句:“二皇子想要待多久就待多就吧,这离天宫以后都不欢迎二皇子你了,若是喜欢待,就一次待个够吧,”乐空是完全没有办法忍受沐正皓这样的存在了,若是沐正皓是战天骁一般的人物也就算了,但是沐正皓是朋友,虽然是个二货朋友,乐空也是有真心相待了,现在却发现沐正皓的二根本是伪装出来的,乐空被烧死过一次,不想要在去信什么不可靠的人,让自己再被烧死一次。
乐空的眼神很决绝,身影也在渐行渐远,大概这一走,就是一辈子的不相会了吧。若是再相见,沐正皓能看见的就只是乐空身为国师站在高位时庄重的模样了。
沐正皓看着自己脚边的还没有啃完的鸡腿,还有平日总是调笑又总是一副无奈暴怒模样的乐空露出如此决绝的一面,两人的关系,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日后也就只是如此了吧,但是沐正皓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沐正皓看着乐空的背影道:“人不都是有点秘密,才酷炫帅气吗?”
乐空听得沐正皓的话,转头看着沐正皓道:“对于我来说,我对你除了身份之位,几乎是一无所知,在我身边这样存在的人很多,你就两个选择,要么和他们一样,滚离我远点,要么就什么都摊开。”乐空看着沐正皓的眼睛,那样漂亮深邃的眼睛,足以达到震慑人的气场,立在离天宫仿若是王者一样,这样的一个人,和自己装痴买傻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还把自己骗得团团转,他是蟠龙不受宠的皇子,在祈天当质子,却过得是逍遥自在,这样的身份又怎么真的可能是一个二货呢?到底还是他轻信了沐正皓。
赫褚色的长衫颜色沉稳,而当沐正皓真正的表露出自己的时候,即使最简单的颜色都有着不凡的气度,在离天宫,这个权利的交汇点,在乐空的逼迫下,沐正皓还是没有藏住底,毕竟乐空太决绝了,而他是害怕乐空的这份决绝的,以乐空平日的表现,他以为以自己的表现,乐空会相信他,那样怀疑的眼神,乐空不是次那样看着他了,但是每次只要他表现出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乐空就会打消这样的怀疑,他在不停的试探着乐空的智商到底是低得多没有底线,结果这次触雷了。他只是想多了解乐空的想法。
沐正皓看着乐空道:“可是你又何曾让人看懂?过去你为国为民,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尽管他们疑你有不臣之心,但是你的功绩却是众人都不能否认的,你也从未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你的行为,只是做着在的事情,但是现在你的行为在我的眼中,为何一举一动都是在针对祈天,针对太子?方才你说想要太子死,他平日里一直针对你,并且性格暴戾,不是适合的君王人选,你要杀他情有可原,可是你却分明是在针对整个祈天!”
乐空反身看着沐正皓,眼神冷若冰霜,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尖如刺中一抹荆棘花,道:“二皇子当真是聪明,众人都没有看出我在针对太子,独独是你看了出来,二皇子此份聪明机智,每日陪我在着离天宫里装痴买傻想来是辛苦你了!至于针对祈天,我身为祈天的国师,自然不会针对祈天,二皇子还是不要妄自揣测为好。”
沐正皓却不顾乐空的嘲讽,静静的看着乐空,眼中是一片的汹涌,道:“若是说你没有针对祈天,只是针对太子,你就不会为太子求情,却又不替太子辩驳,在处置太子的问题上你还与战天骁辩驳争论,强硬的摆出就算事情是太子做的你也要保太子的态度,而当矛盾激起之后,你却又不在说话,如此的行为难道不算是针对祈天吗?你分明是是在激化两国的矛盾,想要接战野的手灭了祈天。”
乐空没想到沐正皓看得那么清楚,不过清不清楚是一回事,他认不认又是一回事,敛起自己的长袖,冷面看着沐正皓道:“二皇子说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要让我承认我想要祸国,二皇子说我事事针对祈天,若是给战野供奉金银,那边境百姓的苦难又如何解?祈天可没有兵力与战野开战,至于对太子之事,太子之事本就是证据确凿,先刑部大肆的寻找凶手,可是却没有找到,若是说太子不是行凶之人,莫说战野不信,我祈天的民众又有几个信的,有今天不起疑的,替太子辩驳又有何意义,再说我又为何不保太子?太子是我祈天的的根基,难道为战野的两个人就要处置了太子了吗?国之根本,岂可以随意的动!我身为祈天的国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沐正皓道:“你不是那般目光短浅的人,若是你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祈天,你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一切的弊端,你这些理由骗别人可以,但是想要骗我不可能!”
听着沐正皓的分析,乐空笑着问道:“若是二皇子你不管我怎么说都这样认为的话,我是要针对祈天,那么以二皇子你的聪明才智,对我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沐正皓看着乐空的笑始终觉得很刺眼,乐空应该是笑得没心没肺又无奈,看着他的眼神总是一副你够了一样的表情,抑或者是在高位上笑得深不可测。
而最近,乐空的笑容,带上了一种晦暗的东西,一如那天在宴会上的一歌,里面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乐空的身上的,让沐正皓为之心疼。
茶水还温热,被扔在沐正皓脚边的鸡腿已经没有了温度,躺在冰冷的地面,如同碧玉拼凑出的地面没有半点缝隙,穹顶之上是红梁横木。
沐正皓声音慢慢的缓了下来,看着乐空,道:“你现在做的就是在消耗祈天的财力,祈天喜奢靡,根基深厚,但是兵力却一直很弱,尤其是近年,祈天对危险和战争一直处在毫无感知的状态中,即使有什么风波,抱着现在局势三分,没人敢动的心态也会对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而诸国不敢动,对祈天的财力却是有所贪图,你上次以神明的旨意让祈天给战野赔钱便是这个意思,便是想要打开两国对祈天索财的开端,消耗了祈天的钱财,如此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让祈天被蚕食空,不费吹灰之力的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