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天空上的太阳,值得不值得这一切也与他无关了,无视四周祝福的人群,单亚瞳就这么径直的离开自己的座位。
“喂???”谢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单亚瞳的背影,这个小子搞什么,这个时候走开,不是明摆着不给唐阮卿面子吗?
路凡若有所思的看着单亚瞳的背影,在光鲜的来客中,单亚瞳的冷漠显得如此的明显。
唐阮卿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的看见独自站在一边的单亚瞳,他很少真正的关注这个艺人,因为这个人的举止很多都与那个人相同,曾经有一度自己以为是他回来了,可是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自己也渐渐的疏远这个少年,为了减少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是为了不让自己那个表弟吃莫名其妙的干醋。
原来这个少年身材很纤细,整体很干净,没有电影中表现出来的妖媚,一身白色的西装的他独自站在草地上,就像是远离喧嚣的小王子,有种难言的优雅。他看不清他的眼神,他不知道他是否看着自己,只是觉得,远远站在那里的少年,似乎抗拒什么,所以只是远远的看着,冷漠而又倔强。
孤独这个词语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唐阮卿皱了皱眉,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出现在少年的身边,即使隔得这么远,他也仍旧能看到青年脸上灿烂的笑容,嘴角上扬成一个自嘲的弧度,自己是疯了吗?在想什么呢?
即使是孤独,也会有人陪伴,至少???也会比自己幸运吧,唐阮卿侧眼看了眼挽着自己手臂的女人,眼底没有一丝感情,既然所爱的人已经不在,身边站的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肖祈甚陪着单亚瞳说话,不过到后来被肖老爷子一记电话召唤走了,肖忠犬走之前在单亚瞳身上蹭了蹭才快速的离开,单亚瞳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家伙怎么跟只大狗似的,不过???倒是挺可爱。
南方与女方似乎已经交换了戒指,来宾似乎已经在互相交谈,而为这场典礼弹钢琴的竟然是风头正胜钢琴王子,看来这场订婚典礼要花不少的钱,单亚瞳手插在裤兜里,慢慢的走到弹钢琴的青年身边,微笑着开口道,“我也来一首,怎么样?”
青年看了他一眼,显然认出他是谁,“喔,竟然是单大明星,当然可以。”说着,就站起身,把凳子让给了单亚瞳,当然,他也想知道现在娱乐圈的宠儿钢琴技术有多好。
言言,你要好好学这首曲子,你的爸爸最喜欢这首钢琴曲,你知道吗?那个女人一次次的强调。
言言,你怎么还没记住,这里错了,重新弹。
抚上琴键,单亚瞳眯着眼睛看了眼天际的太阳,女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那个男人能不能想起你,已经与我无关了,嘲讽一笑,低头看着黑与白的琴键,为了爱情疯狂的女人,不知道该可怜还是可恨。
谁也没有注意弹钢琴的人已经换了,他们只是觉得这首钢琴曲子似乎充满了对爱情的渴望,对未来的期望,与现在的气氛合适极了,只有一个男人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
“爸,你怎么了?”唐阮卿与景絮颜一起走到景世安的身边,景絮颜担忧的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事,”景世安勉强的笑了笑,看向自己未来的女婿,“阮卿,那个弹钢琴的孩子是谁?”
唐阮卿正想说是请的钢琴天才,但是侧头看去,才微微一愣,竟然是单亚瞳,记忆中,单亚瞳时隔孤儿,根本就没有学过钢琴,他怎么会弹这么好听的曲子?
“阮卿哥,那不是你们公司的艺人吗?”景絮颜见过单亚瞳一面,有些印象,“他的钢琴弹得很不错。”
不会是她的孩子,如果是她的孩子,现在应该也已经过了三十岁了,而那个孩子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左右,只是,这首曲子,他怎么会?这首曲子是她自己创作的,而且只在自己面前演奏,这个少年怎么会弹?
一曲完毕,单亚瞳像是完成了一件事情般,露出了轻松的笑意,他站起身对身后的青年轻声道,“多谢。”
青年这才回过神,感慨道,“没想到你弹得这么好!”
单亚瞳眼神闪了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我要走了,再见。”走了两步,他回过头道,“希望我们会有合作的机会。”
青年耸了耸肩,“我很期待。”
“亚瞳,”没有走出多远,单亚瞳被人叫住。
单亚瞳回头,脸上是和煦的笑容,“唐总,”他扫了唐阮卿一眼,景絮颜不在。
唐阮卿看到对方脸上客气的笑,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看着他要离开的背影,就莫名其妙的叫住,他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你要走了吗?”
单亚瞳眼角抽了抽,这么多的宾客,走几个人很正常吧,怎么到了自己,就被主人家看到了?他微微一笑,“嗯,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做,今天是唐总的好日子,恭喜了。”
唐阮卿苦笑一下,没有作声,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细长的眼睛染上一丝忧郁。
单亚瞳自然看出唐阮卿对那个景絮颜根本没有所谓的爱情,恐怕连什么哥哥妹妹的感情也没有,他扬了扬下巴,“景小姐很漂亮。”好吧,他承认这话安慰的功能等于零。
对于这干巴巴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同情的话,唐阮卿只能付与一笑,然后便道,“既然你有事,就先走吧。”
单亚瞳笑着点了点头,细碎的刘海贴在他的额际,“唐总的法拉利车其实可以换了,我听闻法拉利出了一款很不错的跑车,您可以关注看看。”说完,他微微颔首,“再见。”
可以???换了吗?唐阮卿微微愣神,看着少年越来越远的背影,突然开口道,“你不会知道???那辆车的意义???”
少年顿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半晌才道,“也许,那个人那时候也不明白那辆车的意义,连他都不知道,何必再执着?”
唐阮卿全身僵硬的看着少年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开,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为什么???他会知道这辆车与那个人又关?!
装着香槟的酒杯掉落在地,笑声,钢琴声全部都进不了唐阮卿的耳中,他愣愣的看着少年的背影,直至少年消失在转角处。
“爸!”这一边,景世安接过一个侍者送来的纸条,便脸色一白的晕了过去,场上乱成一团。
直到宾客散去大半,一个人才弯下腰捡起被风吹到桌角处的纸条,纸条上面只写着这几句话:那个女人弹奏着《甜蜜的梦》在等着你呢,其实,甜蜜的梦醒来便是残酷的现实,祝好梦!
“路凡,看什么呢?都散了,还不走?”
“没什么。”把纸条揣进上衣口袋中,他笑了笑,跟上前面之人的脚步。
98大红
连续两周《千年》的票房都是居高不下,媒体对这部电影赞扬纷纷,即使有一两家媒体持反对意见,也会被一众影迷的口水淹死,很多影评专家就说,《千年》是这么多年来,国内影视圈内唯一再创万人空巷荣誉的影视作书。
近些年来,国内的影视作书虽然有所发展,但是一直陷入一种低迷的怪圈,翻拍成风,且看那些被拍了又拍的经典,若是翻拍得好,也是让人值得一看,可是那些翻拍出来的东西,不仅浪费了金钱,而且糟蹋了东西。导演不注重演员素质,只是一味的宣传,抓住机会出名,也不管是正面出面还是负面出名,反正只要出名就好。就说近些日子一部被翻拍的经典电视剧,翻拍出来的东西骂声一片,可是人家收视照样不错,这就是负面效应,不管是什么手段,但是只要目地达到,那就行了。
很多作书制作方面非常粗劣,剧情毫无新意,让人看了前面十分钟就能推出后面所以的剧情,演员的演技不出彩,很多演员靠着一张能看的脸上位,这样的现象屡见不鲜,而这样还算好的,至少演员能看,更有一些黑心导演,靠一些潜规则上位,找来的女主角甚至能去拍鬼片。服装道具这一块更是完全不参考历史,若是记者问,制作方也会找一大堆的理由,比如说这部戏是架空的,又比如说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又比如说观众不懂历史,这种服装,这种道具才是正确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弄得很多观众对影视圈越来越没信心,叫骂的人也越来越多。
而在这个时候《千年》进入了观众的眼球,新颖的题材,也没有主角的坦胸漏背,剧中的人物完全不用靠一些香、艳的镜头来吸引观众,服装制作业极为精致,妖精是妖精的样子,神仙是神仙的样子,不会把好好一部仙侠片拍成恐怖片,演员们表演出的人物也是有血有肉,不会让人感觉是木偶戏,从人物,选景,道具,服装,灯光效果,背景音乐,剪辑,拍摄技巧上都数上层,观众评价说,这不仅是一场视觉的盛宴,也是一场心灵的洗涤,虽然是同性的题材,却要被一些名为异性之爱的大片干净不少。
不管怎么样,《千年》红了,不仅是在国内,也在整个亚洲和欧洲红火起来,米国某家媒体说,这是一场影视的改革,z国将要迎来辉煌的影视时代。
当然也有一些不河蟹的声音,一些棒子说某某没有她们的欧吧好看,结果被所有的人鄙视,同时网上拉出大量的对比照片,棒子们被所有的年粉鉴定出一个结果,棒子不仅脑残,同时还眼残,也不知道谁恶搞说是要为棒子捐赠眼药水和脑补药书,捐赠的理由就是—关爱残障人士。
最受年粉喜爱的自然是剧中的主角,单亚瞳,有人说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好看,就连一张在剧组打瞌睡的照片也被所有人认为萌,各大网站都有年粉建立了有关单亚瞳的网站,所有的粉丝们都称单亚瞳为瞳公子,而他们自称瞳粉,这么短暂的时间内,瞳粉已经迅速壮大,甚至发展到了国外,其火红的程度简直让所有圈内人眼红到极点。
相比单亚瞳的红火,另外两个主角肖祈甚与洛炎黔的声势显得少了许多,洛炎黔是因为他执意退出娱乐圈,媒体关注一阵子后,就更加的关注以后还会在娱乐圈发展的单亚瞳。而肖祈甚有意压下自己的消息,让媒体更多的关注单亚瞳,而他的精力主要放在了家族上,他与肖呈御已经斗到白热化,其中一份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证据足以让肖呈御声名扫地,只是他不明白这个无名氏为什么会帮他。
他请了一个高级黑客,也查不到发给他邮件的人是谁,唯一知道的就是发件人在米国,而且这些资料经过他细心查实,不是伪造,详细得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人与肖呈御有刻骨的仇恨,其中一份资料更是让他震惊万分,当年景安爵的死亡,幕后黑手竟然是肖呈御。
他想过肖呈御做过对不起单亚瞳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真相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单亚瞳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不然他对肖呈御的态度又怎么会这么恶劣?
下午六点,肖氏总部各位员工都在认真的工作,就算没有事做的也要装作认真的样子,毕竟肖家的两位公子都还没有下班,他们可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的岗位。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因为肖二公子是天王巨星去找他签名或是合影,帅哥诚可贵,工作价更高,若是因为追星被炒了,那就真的要人命了。
某办公室,肖某人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一看时间,已经快要到七点了,听路凡说自家那位从六点到八点有个电视节目要参加,现在赶过去接他用晚餐时间似乎刚刚好,恩恩,现在就过去,想道这里,肖某人很是利落的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拉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自己的兄长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