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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拿好友当挡箭牌!她只是懒,出奇的懒。除了,吃饭和看书。作为丈夫的他还不够了解吗?

    “是太为难你了。”

    秦乐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色,慢悠悠地品著红茶。

    “所以,陆曲一起去吧。”约瑟夫得意地看著老婆下咽不及,喷出口的狼狈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干吗扯到我嘛?”陆曲忍不住嘀咕。这对宝贝夫妻真不晓得说他们什麽好!

    “去打理一下,不快点就真地赶不上了。”

    “到底是什麽宴会值得你那麽紧张?”

    “费城大老卡得司的年度庆典,不去可能被视为不给面子。与他为敌,就好比和整个美国为敌。不管是政界也好,黑道也罢,甚至商业界亦在他的掌握之中。我们可惹不起黑道。在美国只要他点头小瘪三也可以成为常出现电视、报纸、周刊上的名人。”

    “好像小说情节。”秦乐脱口而出。

    “你小说中毒太深,是该好好出门聊聊,脑袋瓜都生锈了。”约瑟夫温柔的陪同妻子上楼换装,离开前还不忘对陆曲提醒:“小曲,你也快去换装。可以把体验写进小说哦!两位小少爷一起去吧。我们等你。”

    秦乐真是捡到宝了,老公如此善解人意。

    “准备下一本小说出炉。”陆曲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换衣服去。

    第二章

    小仲,轩轩于自助餐区品尝佳肴,陆曲找人。

    找人?不如说海底捞针!不夸张,一点也不!陆曲在大厅徘徊十分锺,连个鬼影也没找到。他想着秦乐的天蓝色法国式开口低胸晚礼服,想着金边百合花的头钗,约瑟夫他就不必想了,深褐色礼服──几乎是在场男人统一的服饰。不知为什麽,穿蓝色礼服的女人特别多。

    “天!这样的效率要到几时才能找到?”一米七零的陆曲展转花丛巴望著一个比一个妖丰满,一位比一位暴露的女人──不如脱了省事,还有助於他找人。哎──头仰得酸了,依旧看不了几米远,太矮了!西方人吃什么长的啊?连女性都这么高!

    “要我抱你吗?”

    陆曲感到右肩一沈。原来是跟我说话?但,有病!抱我?莫名其妙!陆曲头也不回地挥开男人的手。没好气地回答:“不用!”周围射来的视线,让他怀疑背後是否跟着头熊。

    “你太矮找不到,不是吗?”

    “所以你就提这个烂主意?”多管闲事,矮?他有自知之明,用不著别人提醒。更何况当著众人的面!寻不著人已经够不爽了,还因此出丑?陆曲猛地转过身,狠狠地瞪向男人。“高了不起啊?”咦──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不管他。“当着好多人的面说人矮,当事人会很难堪!”在哪儿见过呢?

    “你觉得难堪?”男人兴味十足的打量陆曲。

    “不,是非常难堪,非常生气!”

    有意思。男人笑著安抚陆曲:“我道歉。”

    怪!干嘛咬牙切齿的盯著我?陆曲瞄瞄四周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千金小姐”们,不解。“算了。”陆曲抽空回复男人丝毫不见诚意地道歉,习惯性挥挥手打发。连同一片片惊恐抽气声。我又干什麽惊世骇俗的事了?

    “陆曲,你跑到那儿去了?我找你好久了!”秦乐拉著老公赶来。

    “是我的台词吧!”陆曲没好气地斜瞅了眼秦乐。

    “你好!我是菲利克集团的约瑟夫,这是我妻子秦乐。”

    卡得司象征性地握了握约瑟夫伸出的手。“欢迎来参加年度庆典,去年好象是令尊参加的。”

    “今年,公司已全权由我管理,父亲丢下担子周游世界去了。”约瑟夫苦笑著耸耸肩。

    “真让人羡慕。”

    “我们也上前问候卡得司先生,以便明年的提案能通过。”

    “去和卡得司先生打个招呼,你不是一直吵著我带你来吗?”

    “这可是让卡得司先生看上你的好机会,别错过。”

    “你小声些……”

    人群嘀咕声此起彼伏,蠢蠢欲动。

    “卡得司就是你老公?怪不得,你说……”厅里瞬间寂静,几千只耳朵悄悄竖直倾听,百来只眼注视谣言传播者,希望得到证实……

    “你瞎说什麽啊?”约瑟夫一把拉过妻子,神色紧张地观察卡得司的表情。

    对秦乐盯著卡得司半响不言不语,最後得出的爆劲结论,陆曲只作摇头叹息。

    “难道不是吗?你儿子长得和他好像,该不会否认吧?”秦乐向陆曲说,眼睛看的却是卡得司。

    “你眼睛脱线啦!我儿子哪点长得和他像?而且,我是男人,你是不是醉酒导致神智不清!”

    “不是吗?”

    “不是!”陆曲瞪了眼约瑟夫责怪他没看好老婆。

    “抱歉,卡得司先生,我妻子他认错人了。”

    卡得司不在意地托起陆曲的纤手,俯首一吻。“有如此可爱的妻子是我的荣幸。”

    “谁是你的妻!放手啦!”陆曲胀红脸,挣脱卡得司牵制。

    卡得司正想打趣。一个幽灵似的人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倏地卡得司神情聚变。

    嗒,嗒,嗒──

    两排黑衣黑裤的“终结者”闯入,把人群一分为二,中间空出三米宽的通道。快速,敏捷,优雅,改变了大厅原本的气氛。他们是谁?佣兵吗?否则怎能在短短半分锺内做到?

    中央的东方男子是人吗?简直是神的化身。在场的男人相形失色。噢,不!不止男人,所有的人都无法和他相提并论。即使他身处千万人之中,仍是耀眼的存在。男子散发得气势比百个,不!万倾瓦光线更赋有魅力──致命的吸引力,越遮掩越增其诱惑,使人注视他,只注视他。

    每个千金使全力挪向通道,眼巴巴地流口水,冲动地想缠上他。可惜,一切行动在“终结者”的掌控下不了了之。

    “卡得司,你亲爱的弟弟回来,不表示欢迎吗?”男人慵懒性感的音色,引人尖叫。

    “好像!”陆曲盯着男人的脸脱口而出。

    “曲儿!”男子闻声探向陆曲,双瞳精光乍现,迅速扒开卡得司的手,托向陆曲的腰,如对待孩子般抱入怀中,宠溺地亲他的脸颊,颈项。

    “干什么!你是狗啊?舔我!”陆曲抗议。“好痒哦!”怪不得他觉得卡得司面善,原来他和这男人都有轩轩,小仲的影子。

    男人的眼神如浓的化不开的蜜,好甘美。

    卡得司呆了、秦乐夫妇呆了、终结者呆了……还是众千金反映比较快,呆楞过後表情如出一辙:不敢置信,千年难得一见的男人,把他们弃之不顾,讨好小丑鸭?!一如卡得司先前的反应。他们眼睛都被糊到了吗?

    “你怎麽会在这?”现在男子眼中只容得下陆曲。

    “跟朋友来玩。”他们认识吗?陆曲沉思。

    “为什麽卡得司牵著你的手?”男子不满的轻拍陆曲的屁股。

    他是谁?陆曲依然毫无头绪的思索。“你是谁?居然质问我!”

    “谕威,你情夫。”男人答得理所当然,兴味十足的观赏从头红到脚,完全呆滞的陆曲。

    “他才是……”

    “秦乐,你给我闭嘴!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陆曲知道秦乐要老话重提,泄漏他儿子的秘密。幸而是多年的朋友,彼此举动了如指掌,及时使秦乐刹车,防患未然。

    谕威可没那麽好打发,眯眼盯得陆曲心虚别过头,猛打哈哈。给了陆曲一记等会儿在审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眼神。随後,抬头冷漠的审视七年未见的哥哥,杀意横生。“我先谢过大哥的关照,当然也该有所回报。”

    “你想怎样?”卡得司平静的打探谕威,随手点支烟,忽亮忽暗的“信号”代表此刻他的心情。

    “怎样?不是你们起的头吗?卡得司你太健忘了。”趁陆曲无防备偷亲他一口,招来一掌太极。

    卡得司窒了窒,强辩道:“没有我,这些一样会上演。”

    “我并没怪谁,事实上还该谢你们,否则我哪能在几年内白手起家,掌控欧亚美四洲的实力?”

    陆曲凝视谕威冷峻威仪的脸庞,感觉他像只饥渴地想见血的野兽,空气中飘拂淡淡腥味。

    谕威揉搓陆曲纤巧小手。“别怕我。”

    “我没害怕,只是担心……”为什么他对谕威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真如男子所言,他是孩子的父亲?

    “你担心我?真的?为我担心?”紧绷的空气缓和了,谕威欣喜若狂的询问他急欲了解的答案。

    唉--!他的脸还是太薄,经不起冲击啊!陆曲感慨。

    老大你没病吧?大厅内五十几位部下,齐沙沙向正高兴地抱著青年转圈的蠢蛋行注目礼,呜,呜──他真是我们老大吗?这……相差太大了吧?那男子是何方神圣?

    有何不满?是不是想挑战他的耐性?已经破例让他们望那麽久了,还给他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不想活了?嗯──?谕威巡视部下。

    “终结者”似惊弓之鸟,一下子做到立正、肃静、心如止水、目不斜视,呃──也许第三项还有待加强……嘿,嘿,心如止水!

    现场的男士渐渐情绪不稳。带来得舞伴、爱人毫无顾忌猛放电,呕的是浑身解数为了诱惑别的男人。背叛!当著自己的面背叛,无疑是狠烈的巴掌。上流社会的男人以拥有美丽女人满足变相的虚荣。可以接受女人的花心,因为他们也不会为女人守贞。对其而言女人是调味品,味道当然是越鲜越好!──但前提是自己排。当女人因他人疯狂时,不仅丧失面子,乃至尊严。怎能容许?即使有众多的坚持,他们心里明白:谕威的出生是为了让雄性动物感到羞愧。

    “我今天来是为了把东西还给你。”谕威细长的灰眸惺忪地斜睨着卡得司,眶瞳深处通红的火光烧得正烈。得天独厚的嗓音,像美杜沙的歌声,吸引所有不幸倾听丧命的猎物。

    “你能行的话!”卡得司了解谕威的实力,如清楚为何当初非致他死地一般!他──卡得司美国黑手党老大,拥有数不清的巨型企业。立足政坛呼风唤雨,属下高级议员多不胜数。他缺什麽?女人?金钱?不,是信心!恨夺走他自信的弟弟,更恨非在意一切的自己。

    谕威扬手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宾客驱尽。

    顺便一提,其过程惨烈导致:十二个家庭招感情危机;三十六位未婚夫被通知出局,之中十九个嘉奖巴掌;倘若关系定位男女朋友,女方付与“你无权束搏我!”踢开男人。被包养得女人行动没这麽大胆,只得哀怨地牵着男人的手离去,留下依依不舍满腔恋慕。最终,不管是女强人还是小女人,都在“终结者”缺乏怜香惜玉地驱逐中消失无踪。啊──?还有男人?就不必提了吧?

    哦!犹剩一对!

    “你想干嘛?”秦乐好奇地观望忽然显得旷空的大厅。

    “出去。”谕威忙著逗陆曲,闲杂人等通通定为坏事者。

    眼看全身丧服的人猿向他娇滴滴的新婚妻子伸出毒手,约瑟夫不顾自身安危慷慨捐躯作炮灰。空有一米八的身材,可惜积年累月守著办公桌,忙里偷闲才溜溜健身房,事到临头只有望肌兴叹!天!他被举高了一公尺耶!但他还是对目光呆滞,口如鸟巢的小妻子勉强摆个安慰性的微笑。

    “谕威,快叫他把约瑟夫放下啦。他快窒息了!”陆曲刚回过神就瞥见惊心动魄的一幕,赶忙催促谕威。“你搞什麽鬼,来不到十分锺,把人赶光。居然叫手下对我朋友动用私刑!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哈,哈,哈……宝贝,别傻了!我怎麽会杀你?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谕威把脸埋入陆曲左肩,呈现完美线条的肩膀不停抖动,看这阵仗想必嘴笑的打结了,才不时倾泻呜呜之音。

    “干吗?别拖我!我自己会走。”秦乐愤怒地甩开好容易得到自由,想携妻远离是非之地的约瑟夫。“胆小鬼,陆曲身处险境你想置之不顾,一走了之对吧?当我不知道!”

    约瑟夫拥有的最後一丁点勇气,亦在秦乐的鄙夷瞪视下烟消云散。

    “呃……呃……”难道他以为陆曲会有危险?呜──可怜天下丈夫心,有谁娶这种无品质保证的迟钝新娘,注定一辈子被欺压!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概只剩他以为陆曲在忍受虐待,没人教过他娘子,量力而为这个词的意思吗?

    “你的来意和我们无关吧?”秦乐不睬约瑟夫幽怨的眼光,径自问整场主控者谕威。

    “对。”唔──他是宝贝的朋友。

    “既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