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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来的惬意,仿佛自己也化作了满池的荷叶,轻轻的摆动,附和着春风。

    江碧落和姚宁都未开口,听着不远处渔船上,传来的歌声,许是因为远的缘故,声音忽高忽低,甚是缥缈。

    姚宁侧耳静听,笑着问船老大:“船家,这歌是何人所唱?”

    船老大摇着撸,爽朗的笑着问:“二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这唱歌的是赛西施,那姑娘可是一个地道的美人,上门提亲的人都快踩破门槛了,可她偏要寻个有才气的才肯嫁。”

    听他这么一说,江碧落倒是来了兴趣,递给船老大一锭银子说:“船家,能否追上她的船?”

    俗话说拿人手短,船老大拿了江碧落的银子,自然乐得去追,况且她的歌声也的确很美。

    小船行进,看着一艘豪华的游船,满是红绸,看上去很是喜气,江碧落笑看着船头抚琴而歌的女子,道:“姑娘的歌声简直如天籁一般,引得本人一路追随而至啊。”

    女子轻纱掩面,看向姚宁和江碧落,她的眼神忽而亮了起来,柔声的问:“不知道二位公子有何指教啊?”

    江碧落示意船老大将船靠近,伸手拉住栏杆,跃上她的花船,而姚宁似乎也很有兴趣,随他上了船,赛西施并未起身,只是随手拨着琴弦,紧随着的就是一阵没有音调的清脆之音,赛西施抬头看了二人一眼,便撩拨亲琴弦曲调悠缓而出,忽而如溪水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如三月微风拂面,撩拨人的心弦。

    一曲作罢,姚宁和江碧落不禁拍掌称好,赛西施起身微微福着身子,道:“小女子不才,可是这花船之上,从来不留庸才,二位公子既然来了,何不留下大作。”说完不待姚宁和江碧落做声,便吩咐侍女拿来文房四宝,铺在桌上。

    江碧落似是饶有兴趣提起笔来,顷刻间挥毫而就,赛西施拿过看了眼,姚宁看得出她惊艳的眼神,赛西施倒是镇定,看了会随手放下,看着姚宁,轻声的问:“这位公子,请。”

    姚宁顺着她的手势,走上前去,拿起笔来,脑袋中搜索着能想到的古诗词,倒是没想到一首应景的,耐不住江碧落和赛西施催促的眼神,笔下生风,随手默下一首来。

    赛西施拿着纸张的手,微微的抖动着,许久方才放下,冲着姚宁和江碧落福下身子,扯下脸上的面纱,妩媚的一笑,赛西施很美,是那种大气的美,没有一点娇柔做作的感觉,姚宁带着欣赏的笑容,冲其微微一笑。

    江碧落带着玩味的笑,看着赛西施,等着他开口。

    而赛西施则是不缓不慢的说:“公子文采出众,小女子愿以身相许,为奴为妾全凭公子。”

    姚宁哑然一惊,随即摆着手说:“姑娘抬爱了,本人已有家室,不敢误了姑娘终身。”

    江碧落戏谑的说:“我说冯兄,美人倾心好事一桩,何必如此推诿呢,不如带回去吧。”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姚宁点头,看向女子:“既然如此,那姑娘就随在下回去吧。”

    赛西施,展颜一笑,妩媚天成,到还真是个人间绝色。

    乘船回去,行宫之内,一阵躁动,姚宁对赛西施嘘寒问暖,眼眸中热切了起来,看得冯逸晟等人,时不时的冒着酸水,看向赛西施的眼神自然便如刀子一样。

    赛西施,似是不知一样,对谁都是一个样子,温柔的浅笑,如水。

    “带赛姑娘回房去休息。”姚宁吩咐说完,看向赛西施:“赛姑娘先回房去休息一下,晚上有宴席,等下我叫人去请你。”

    赛西施走上前去,弯身以福,道:“原不知公子便是丞相大人,在大人面前,怎敢称姑娘,大人若是不嫌弃,叫民女艳容就好。”

    “那好,艳容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想必也累了。”姚宁柔声的说,从未有过的神情专注。

    “哥。”冯逸晟看着赛西施的背影,忍不住的轻唤了一声。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冲着冯逸晟摆着手说:“逸晟,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王爷商量。”

    冯逸晟点头,转身离开。

    江碧落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邪狞的一笑,说:“怎么丞相大人和本王想到一起去了?不如今夜便验明正身的好。”

    姚宁在他对面坐下,勾起嘴角,轻笑着说:“不如王爷亲自来的好。”

    江碧落抬头,看向他,眼神火辣辣的,身影似是勾魂一般,道:“若是丞相来求本王,那么本王一定会答应的。”

    姚宁笑着摇头:“那就有劳王爷了。”

    席间,江碧落坐在首座,下手便是姚宁,俩人中间,有一绝色女子,倾国倾城,此时低垂着头,在姚宁耳旁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碧落看着女子,笑道:“艳容姑娘若是不弃,便坐在本王身旁吧。”

    赛西施意外的点头,缓缓的在江碧落身旁坐下,席间二人把酒言欢,江碧落和赛西施时不时的交耳轻笑,江碧落推说自己不胜酒力,带着赛西施率先离席,姚宁则必须留下,面带怒色的看着江碧落,看着赛西施回身看向自己时,眼眸中满是委屈,姚宁冲其点点头,示意其安心。

    在座官员看得一头雾水,姚宁倒是释然的一笑,举杯畅饮,时不时的有人来敬酒,偶有几个官员,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名唤刘子业的,上前讨欢着说:“大人,下官有一妹妹,年方十八,长得倒是标致,若是大人喜欢,便是我那妹妹的造化,为妾为婢全凭大人高兴。”

    姚宁笑着摇头:“刘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领了,此事以后再议。”

    会心的一笑,觥筹交错,虽是压抑,但是表面欢颜就已经足够了。姚宁笑看着桌上的人,回想起前尘旧事,自己的童年也是很幸福的,富足的家庭,疼爱自己的父母,喜欢他们十指相牵笑看着自己,然而只是因为一个女人,搞得家破人亡,姚宁忘不了母亲握着鲜血淋漓的匕首,呆坐在地上,身旁就是浑身鲜血早就没了气息的父亲,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亲人,家庭,一切的一切,从此他浪迹在社会,用自己的拳头为自己打下一片天空,用自己的能力读完大学,成为大学中有名的流氓,他不记得自己多少次拖着半死的身体,独自躲回自己的小屋内去疗伤,他不畏惧疼痛,死亡,但是他害怕寂寞,那种蚀骨的东西。

    唇畔的笑意似是无奈,浅淡的月华氤氲在身旁,此时看着所有的都是虚假的,连自己都是假的,假的冯逸宵,假的朝廷命官,此世还有真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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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宁勾起嘴角,依靠在墙上,时机还未到。

    赛西施眼睁睁的看着江碧落将自己的衣衫褪去,片刻间已是不找片缕,赤诚相见了,她接近二人自是有目的,但是还没到可以献身的地步,不由的连连的退后,直到靠在墙角,无路可退,眼看着江碧落将自己压在身下,奇怪的是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似是漫不经心的模样。

    赛西施看着他红着眼睛,不由的惊恐的说:“王爷,不能这样,你快放了我,不然丞相会生气的。”

    江碧落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邪魅的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不要扫了兴致。”

    赛西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忍不住惊叫一声,门外的姚宁,听到声音,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气冲冲的踹开江碧落的房门,看着床上的二人,江碧落衣衫整齐,赛西施身无片缕,凄恐的看着自己。

    姚宁忍不住上前,一把推开江碧落,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赛西施紧紧的裹住,打横抱起回了房间。

    看着姚宁离去的身影,江碧落命人将被褥全部都扔出去,换了新的,方才净了手,躺倒在床上。

    烛光摇曳,赛西施凄然的低啜着,声声幽怨,姚宁冷眼看着她低垂着的头,心头一阵感慨,若是她是个好人家的女人,想必也会受到家人的疼爱吧!

    赛西施终于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向姚宁说:“大人,明日艳容便离开。”

    姚宁装作意外的说:“艳容姑娘何必急着走呢,不是说好了要跟在本官身边的吗?”

    赛西施乐得见他依依不舍的模样,心里暗笑,但是面上仍是为难的说:“艳容仰慕大人的文采,可是今日之事,艳容哪里还有脸留下来,还请大人不要挽留,让艳容走吧。”

    姚宁上得前去,欲握着她的手,可是怎么也握不下去,在艳容看来,他是因为喜欢自己,而不敢轻薄了自己,不由的扑进了姚宁的怀中,再次抽泣起来。

    姚宁轻轻的推开她,道:“好生的休息吧,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了。”说完举步离开。

    赛西施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的勾起嘴角,眼眸中满是杀气。

    次日清晨,姚宁便被赛西施的敲门声吵了起来,暗骂了句粗口,昨夜宿醉,今日起床头还有些疼,深呼了口气起身,笑着将赛西施让了进来,看着她手中端着水盆,轻笑着说:“这些会有侍婢做的,艳容姑娘不必亲力亲为。”

    赛西施悄然一笑,说:“大人,艳容已经想通了,今后就留在大人的身边做个侍婢,绝不敢妄想,还请大人成全。”

    姚宁看着她,轻轻的一笑说:“艳容姑娘,你知道我舍不得让你受委屈的,又何必说出这么让人心疼的话呢,好了,这些今后再说,等下我带你出去转转,买些胭脂水粉。”

    无论是姚宁怎么眨眼,江碧落硬是跟在二人的身旁,趁着赛西施不注意的时候,冲着姚宁狡黠的眨眨眼睛,若无其事的一笑。

    果然不出姚宁和江碧落的意料,赛西施提议去了一个风景幽美地方,那地方在城郊。

    姚宁看了一眼江碧落说:“王爷,还是先回去吧,我带艳容姑娘去就行了。”

    江碧落摇着头,说:“昨日醉酒失了德行,冒犯了艳容姑娘,本王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不如本王随在身侧,等下由本王做东可好。”

    赛西施看这样眼前的二人,无奈的点头说:“如此甚好。”

    郊外的风景果然很美,若是没有眼前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便更好了。

    其中一个男子,张扬的披散着头发,猎豹一样的眼睛,在姚宁和江碧落的身上流连,突然扬起鞭子,勾在赛西施的腰际,用力一拉,将她拉上马背,环在胸前。

    姚宁下一时的挡在江碧落的身前,镇定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江南之行二

    赛西施轻轻的靠在男人的怀中,看向姚宁和江碧落的眼眸瞬间冷了起来,眯着眼睛,说:“你们二位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再挣扎一会?”

    姚宁勾起嘴角,似是无奈的叹息着,说:“艳容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啊?”

    男子邪狞的一笑,看着姚宁,鞭子瞬间扬起落下,姚宁下意识的躲开,鞭子在地面上抽出一条深痕,扬起尘灰,男子见到姚宁躲开,意外的扬起眉毛来,突然轻笑了一声,道:“许久不见,丞相大人的身手倒是敏捷了,这样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江碧落上前一步,与姚宁并肩而站,神情冷峻的看着男子,问:“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既然知道他是丞相,还如此无礼,简直是胆大包天,还不速速离去,本王倒是能饶了你们一命。”

    男子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仰天大笑,也不和他们废话,命人将他们二人捆了个结实,扛到马背上,绝尘而去。

    姚宁的眼一直看着四周,凭他的记忆,如果再来一次的情况,他依然会记得这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