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思,手探进他的亵裤中,握住他的硕大昂扬之物,轻轻的□着。
姚宁没料到他会如此,不由的一愣,随即翻身,拥住他,似是试探一般的隔着他的亵裤,轻轻的摩挲着,似是挑逗一般。
秦楚不自主的哼了一声,稍带清醒一些,便不自主的弓起身子来,姚宁轻笑一声,握住他的□,随着他的速度□着。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姚宁晓得秦楚似是要泄了,忙的加快手中的速度,果然,灼烫之物,泄在姚宁的手上,姚宁坏笑着,轻轻的移动手指,向下探了几分,秦楚机敏的并紧双腿,手也停了下来。
姚宁的手握在他的手背上,自给自足的□着,惹得秦楚又是一阵脸红,姚宁哼了一声,道:“不想让我上了你,就不要停。”(奇书网整理提供)
秦楚果然听话,伺候的姚宁很是舒坦,只是还是觉得有些不满,看着秦楚的模样,倒也没做声,起身净手,换了亵衣,随后扔给秦楚一套,自己也就睡了,猿臂伸展,将秦楚揽进怀中,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
秦楚挣扎了一番,倒也不敢乱动,男人知道男人的通病,自己此时若是再继续挣扎,难不保他今夜就上了自己,还是安分一些,再说他的怀中到有一股味道,不似熏香的浓烈,却是另一种浓烈的男人味,秦楚不知何故,竟然有些喜欢。
一夜的风雨,二人却是睡的很沉,秦楚睁开眼的时候,姚宁还在睡,手臂自然的揽着自己的腰际,腿搭在自己的腿上,这个姿势很暧昧,秦楚不自在的轻轻挪动了下身子,却被姚宁抱的更紧。
秦楚不挣扎,姚宁却被敲门声吵醒,似是不瞒的睁开眼,道:“进来吧。”
平日里都是婢女来侍奉洗漱,姚宁没有回身,依然拥着秦楚,姿势暧昧的躺着。
秦楚看了眼来人,身体一僵,道:“二爷。”
姚宁闻言,忙的起身,松开了秦楚,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反应,只是一直有个念头,他是弟弟,姚宁自己猜测,或许自己的潜意识里,还是不想伤害冯逸晟吧!
冯逸晟淡然的模样,掩饰不住的失落,声音显然是刻意抑制的平静,道:“哥,大堤被冲开了,洪水蔓延到了下游,咱们挖的沟渠,也起了不小的作用,水势不是很大,估计应该还会有三成的粮食可以收回来。”
姚宁起身,迅速的穿好衣服,边走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冯逸晟脚步顿了一下,午夜时分,接到的消息,自己在门外徘徊了一夜,身上的雾水浸湿了衣衫,此时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可是心里却是一阵压抑,他听到了姚宁的喘息声和宣泄而出似是怒吼一般的声音,而自己的脚却像是生了根一般,走不开,也迈不进。
姚宁恼怒的提高了音调:“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冯逸晟还未做声,身后的江碧落便接口,似是嘲弄一般,道:“半夜就冲破了,难道大人刚刚知道?”
姚宁回身,看到江碧落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江碧落敛起笑意,摆手示意随从松开自己,然后步伐近乎蹒跚的踱了过来,看着姚宁道:“我要去堤坝上看看,一起走吧。”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姚宁点头,还是忍不住身后扶着他,上车时,近乎于抱的将他扶上马车,而后自己踏着车夫上了马车,与他并肩而坐,却没有言语。
江碧落撩起帘子来,似是急切的催促着车夫,而车夫饶是领到命令,可是对这般泥泞的路途急行还是不得其法,速度也还是慢吞吞的模样。江碧落骂了一声,倒也没难为车夫。
姚宁伸手扯下帘子,道:“听逸晟说,收成还能保住三成,依你看这有没有可能?”
江碧落看了眼姚宁,指着车篷,道:“你听着雨声,若是继续这么下去,别说是三成收成,临近的永州怕是也要遭殃,我已经命人从未受灾的省调了粮食,分派到永州临近的各个省,到时即便是祸及他省,也不会有百姓饿死。”
姚宁不由的称赞道:“果然想的周到,可是这些你是何时派人去做的,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此时的语气又恢复到了自然,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微妙。
江碧落瞥了姚宁一眼,手轻轻的捻着腰间的玉佩,似是不经意的勾起嘴角,道:“就在你□的时候。”
姚宁也不与他争这一时之快,只是担忧这粮食何时能运到这里,现在到底是种什么状况了。伸手掀起帘子,看着车外的雨势,彷如天漏了一般,下个没完没了,看的心急,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江碧落伸手扯下帘子,似是刚刚姚宁的姿势,俨然是效仿与他,自己也不由的楞了一下,与姚宁相视一望,不由的各自发笑,似是多年老友那般的默契。
马车停下,姚宁似是习惯了一般,将江碧落抱下马车,惹得江碧落一阵抱怨,道:“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
姚宁恶作剧一般,收紧手臂,贴近他的耳侧道:“你确定你现在比女人身体好?”说完猛然的松开手。
江碧落脚下不稳,下意识的抱住姚宁,而姚宁见他模样,也不伸手,看着江碧落仿若倒地的时候,方才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抱住,江碧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故意的!”
姚宁笑而不语,半扶半抱的去了大堤,情况远比姚宁想象的要严重的多,放眼望去,下游茫茫的都是水,淹没了农田和村庄,只有地势高的地方还有一些完好的农田,没有洪水的踪迹,可是这雨若是在不停,怕是就要连这高地势也恐不能久留了。
江碧落顾不得身份,靠在姚宁的身旁,道:“你怎么看?”
姚宁的手未松开,依然揽在他的腰际,身旁的巡抚等一干官员,见到他二人的模样不由的纷纷的暗自揣测着,都知道丞相喜男色,难不成这王爷也成了他的入幕之宾了?各自小心翼翼的立于身旁,时不时的分析着目前的情况,以及对于灾民的安抚进展情况。
巡抚汇报,说:“大人照您的吩咐,已经派人分发给灾民足够的粮食和大蒜,目前来看,灾民的情绪很稳定,都称赞王爷和大人是救世主,大罗神仙下凡了。”
姚宁和江碧落闻言,忍不住同时发笑,姚宁清楚,这些百姓不骂自己就不错,不可能夸自己是救世主、神仙之类的,自己的名声自己清楚,反正也不想流芳千古,只求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成了。
江碧落盯着姚宁问:“为何要发放大蒜?”
姚宁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下滑的架势,手臂稍稍的用力,提了他一把,方才开口说:“此时遭遇洪水,百姓挤在一处,怕有瘟疫流行,大蒜能抵制一些,不单是此时,在洪水消退的时候,更应该注意,水源的安全,切不可再有瘟疫发生了。”虽是对江碧落解释,可是却是吩咐巡抚而言。
江碧落点头,果然此时他在身旁不是件坏事,自己想不到的,他不但是想到还在不知不觉中去做了。
巡抚点头,道:“大人请放心,下官以及各位同僚一定会吩咐下去的。”
双双落水
江碧落却似想起什么一般,拉着姚宁向堤坝的一旁走去,脚步虚晃却是坚定不移的前行,姚宁不解的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江碧落不语,眼眸却落在前面的古风身上,古风见二人前来,手握成拳怒视着眼前的二人,一副完全戒备的模样。
姚宁忍不住横下身子,挡在二人中间,对江碧落道:“此人就交给我处理吧,况且我们还有前尘旧事没有了结。”似是请求,可是语气甚是霸道,没来由的觉得他会答应一般。
江碧落直了直身子,双腿依然没有力气,却是咬着牙撑住,虽然身形依然晃动,面上稍带愠色,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会答应你?你为何会有此自信?说来听听。”
姚宁看着他并不言语,只是叹息着伸手扶住他,向马车的方向走去,江碧落也不挣扎,反倒是顺从的随他离开,被他抱进马车内。
笑嘻嘻的看着姚宁,道:“今日之事我很开心。”
姚宁反问道:“为何?”
江碧落似是阴谋得逞了一般,道:“今日之事,说明你已经逐渐对我放下戒备之心了,不要说你这些天还向以往那样的防备与我,我不是傻子,自然能分辨的出。”
姚宁哑然失笑,不过知道他说的事实,自己的确是今日对他的防备少了,以至于近日来自己的喜怒都挂在脸上,看来自己果然还是太大意了。此时却是笑着说:“多谢。”
江碧落靠在马车上,却被姚宁拉住,靠在他的肩上,二人默然不语,许久方才听闻肚子咕咕的叫着。
巡抚安排了酒菜,很丰盛,丰盛到姚宁和江碧落纷纷蹙起眉头来,姚宁指着巡抚,道:“今时今日你居然还有心思铺张浪费,知不知道灾民现在吃些什么?也好今日就带你去看看。”说罢起身。
江碧落随之而起,姚宁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留下,可江碧落却是笑着摇头说:“本王当然也要与丞相同甘共苦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姚宁不好反驳,只得一路小心的搀扶,临时搭建的棚子内,一口大锅此时正冒着腾腾的热气,粥刚刚好,侍卫盛了几碗,递给姚宁等人,糙米煮粥,这些平日里大鱼大肉的官员,哪里会觉得好喝,聪明的默默喝粥不言语,有些反应慢的,则是蹙起眉头来,似是难以忍受的模样,更多的是惶恐。
姚宁几口喝完,将碗重重的放下,此时端着丞相的架子,训斥道:“此次着皇上圣御前来整顿这江南官员贪赃之事,无奈遇此天灾,原本想着看你们这些人的表现,日后酌情而办,没想到竟是执迷不悟,此情之下,还敢铺张浪费。”
巡抚等人闻言,纷纷跪倒,也顾不得弯膝跪在一片泥泞之中,只晓得磕头求饶了。
江碧落心道:果然狡诈,此时当着百姓的面,有此一幕,今后在百姓的心目中的形象大为改观。
果然,姚宁此番话一出,围观的百姓纷纷的拍掌称好,对姚宁的奸臣一说,此时却是少了许多,甚至有人窃窃:“谁说这丞相是奸臣,我看就很好,还没见过有那个高官肯喝着糙米粥的。”
“是啊,这些个当官的那个不是整日大鱼大肉的,如今几个良臣能做到此?”……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姚宁懂,但见那日自己前去劝说百姓迁移之事,百姓的表现尤其强烈,明知是为人的好事,可偏偏无人相信,何等悲哀!
江碧落眯着眼睛看着姚宁,不言语,眼眸中却是霎时间冷了起来。
姚宁没有注意,反倒是更加的激昂,道:“你们可知各自都犯了什么罪了?”
众官员各自缄默不语,相互推诿。
姚宁冷哼一声,愤然起身,指着地上跪着的众多官员道:“难道你们私自调换了精米,这么快就忘了吗?你们吃不出这是糙米,可是自己做过的事情总不会忘记吧?”原来姚宁的杀手锏在这里,此话一出,百姓方才知道,是地上这帮人私自换了精米了,此时对于姚宁更是钦佩了几分,刚刚那几个带头说话的人,此时又是一阵称赞,声音不大,可是刚好让四周的人,听到清清楚楚,倒也没有其他的嫌疑。
众官员又是一阵磕头,心虚者垂首不敢抬头,清白者傲然的看着一旁的人,极力的将自己的清白彰显出来,痕迹太过竟然有些做作之嫌。
姚宁踱了两步,立于巡抚身前,见其汗迹斑驳的衣衫,转身看着一旁的江碧落甚是恭敬的问:“王爷,依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江碧落笑着道:“此等人做出此事来难容,立即摘取巡抚的顶戴花翎,打入大牢听候发落。”此言一出早就侍卫上前,剥去巡抚的官服,将其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