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北堂昊一出门就问道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一抹白色的清影从他身边走过,北堂昊次被人如此忽视至此,那人连眼角都没有看他。
国师殁烎啊……
香气在殁烎进去的瞬间就消散了,让北堂昊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香味,当时的北堂昊只是不屑一顾,没有多观察,导致他很久之后才知道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殁烎叩见陛下,不知陛下找殁烎来所谓何事?”殁烎不卑不亢的说,然后感受到身旁熟悉的气息,那人将他脸上的珠帘面罩揭下,在他耳边软语道:“日后能否在朕面前都不再戴着这个面具?”
“……?”他无声的询问。
“朕不喜,就是如此的简单,没有多余的理由。”北堂傲越了然的回答。
殁烎静默无言。两人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儿北堂傲越的视线转到殁烎梳得整整齐齐的白发上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就再无其它。
“朕送的礼物你不喜欢?”
“……不会。”殁烎紧抿唇瓣,右脸上的凤涅槃妖异得惑人,偏偏平凡的左脸透着一股禁欲的色彩,让北堂傲越一时受到了蛊惑。
“那为何不戴上?”北堂傲越轻声说,双目却一直盯着那没有多少艳色的唇瓣。
殁烎轻勾嘴角,“礼物收藏起来不是更好吗?”
“朕要你戴上。”北堂傲越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那凰展翅他花了许久的时间才得以在殁烎生辰之际完工,不戴上怎么成呢?说着北堂傲越就重新给他戴上珠帘面罩,牵着殁烎的手离开龙璃宫,连张烙的叫唤都不理会。
“陛下要带我去哪里?”殁烎尽量忽略手上的紧缚感。
北堂傲越没有回答,在殁烎看到不远处的神殿后,他就明白了。北堂傲越是个我行我素的疯子。
伏召守在殁烎寝宫外,在见到北堂傲越和殁烎的身影同时出现时,就马上跪下,“叩见陛下,叩见国师大人。”姿势十分恭敬,头习惯性的低下,一刻都不敢抬头,因为他不想被眼尖的北堂傲越发现自己眼里赤衤果衤果的嫉妒,恨不得即刻就释放出身体里的毒素。
他最仰望、崇拜的父亲与他最亲的哥哥……
呵~何其可笑?伏召的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他唯一的哥哥不是从出生时就注定只能与他在一起,不是么?
不大不小的关门声打断了伏召的思绪,他缓慢的起身,腿部的不适都被忽略,眉间的印记渐渐显露出来,然后又逐渐消失不见。
北堂傲越在进门后都没松开殁烎的手,环顾了整间房子,觉得没有和他之前看的有什么出入后,才道:“东西呢?”
北堂傲越指的是什么‘东西’殁烎当然明白,清冷的语调在这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更加的冷漠,“梳妆台上。”
北堂傲越顺着他的话看过去,见到一个熟悉的竞胁潘煽郑馐郎隙酪晃薅狞木盒啊。他复而又牵起殁烎的手,拉着他坐到梳妆台那的凳子那,接着弄开竞猩系目圩樱词乖邳木盒子里也不能遮挡这支簪子的光芒与华贵。
这支簪子也唯有他的国师殁烎才配得上,这个生来就为了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一统天下的孩子才能配得上。
灰白眸没有任何情感的看着铜镜中映射的男人用他满是茧子的右手把他头上插着的白玉簪子取下,眼中布满了占有,转而拿起黑木盒子里静放的凰展翅,慢慢的插入他的发髻中,一支簪子的效果远远不是人能想象的,如果适才发髻上的白玉簪子突显了他的淡漠出尘的话,那么这支凰展翅则是将整张脸妖化了,与他身上的白衣尤为不搭。
“很好看不是吗?”北堂傲越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他的孩子就该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东西,不是吗?他视线往殁烎的左手腕看去,左手腕上的镯子牢牢的环住殁烎的腕部,好像一点空隙都没有,只会紧紧的困住这人。
“我不喜如此招摇之物。”殁烎没有任何遮掩的说,下一刻就取下那支簪子,因为动作稍大,所以盘好的发髻散落下来,顺滑的发丝没有一点盘发过的痕迹,不受束缚的银发掩住他的侧脸,天生上翘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清楚的告诉面前的人,他是有多不悦。
北堂傲越眸色暗了下,“是吗?”他看着那支精心打造的簪子被殁烎搁梳妆台上,“看着我。”他用不容拒绝的语调迫使殁烎看着他的双眼,连自称‘朕’都没用。
“看着我的眼睛。”
殁烎听言照做,过了一会儿灰白双眸慢慢失去了焦距,长期握笔起茧子的手抚上他的脸,下一刻唇上有一点湿漉,北堂傲越试探的把自己的舔了两下殁烎泛着凉意的唇瓣,双眸中的谷欠色慢慢加深,他用舌头撬开殁烎紧闭的唇口,像是探宝一般,在殁烎的口中扫了一圈,渐渐放开了,将自己的舌头环绕住殁烎没有动静的蜜舌。他虽然后宫无数的佳丽,但是却很少与人唇齿相交。他将殁烎的头往自己这更贴近了一点,让他更好的侵占殁烎,因为许久没有闭合的缘故,殁烎的唇角溢出一点点的溢出蜜汁,北堂傲越依依不舍的退出湿热处,把殁烎的蜜液尽数吞没,一边熟稔的将手探入殁烎的衣襟里,另外一边一直舔着殁烎脖颈侧边的脉络上。
“你知道朕有多爱你吗?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能明白……”用这种卑鄙得到你,让你没有反抗的回应我,你以为我会开心吗?让你披着一个陌生的名字,你认为我会欣喜吗?没有谁能明白我是有多想将你吞噬入腹,那么我就不用再患得患失,也不必再看你装成陌生的模样对待我!
“未泱……殁烎……任你是谁都不能脱离朕的掌心,偏偏你就是不懂……”多少的妃子希望我的目光能留在她们身上一刻,偏偏你却巴不得躲在角落不被我发现,不过就是这样的你才让我爱得不由自己,就是这样的你才能……让我完全的想占有。
把没有神智的人轻松的抱起,轻飘飘的幔帘很识趣的飘扬起来,不阻挡帝皇的脚步。他将殁烎安置在床上,迅速的解开他的腰束带子…
☆、118章
殁烎双目圆瞪,像没有思想的木偶一般,自己将手臂搭在北堂傲越充满爆发力的后背上,唇间没有任何呻吟,即使身下被人揉捏许久也没有任何挺起的倾向,北堂傲越把自己的手指放到殁烎的口中搅动,待手指充分的润湿之后他才从殁烎的口中退出带出一丝津汁,半边凤涅槃发出淡淡的红光,合着那嘴角多余的蜜液,让殁烎的一张脸添加了一点情欲之气,北堂傲越看到这,感觉自己胯下的男物肿胀得厉害,迫不及待想要埋入殁烎那让人噬魂销骨的隐秘处,可是他知道不可以,殁烎那里本来就紧得很,如果没有做好扩充就冒然闯入的话,那里就一定会受伤。
他不容许殁烎受伤,这副身子也不能再多耗损了,吴太医嘱咐过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北堂傲越看着殁烎身下没有多少毛发的下体上安静躺着的青葱,眸色不由一暗。太医当时就和他说过,殁烎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拥有孩子,鱼水之欢也许用上某种药物能挺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享受这种欢愉的下场却是北堂傲越不能承受的,可能会缩短殁烎的寿命也不一定。
“其实这也不是不好,不是吗?”北堂傲越不禁笑了下,然后重新覆上那被他折磨得红肿的唇瓣,被津液润滑过的手指小心谨慎的探入殁烎的身后,没有意识的人儿难受的挺了下腰板,没一下子又倒回床榻中,难受的忍耐着身下的不适。北堂傲越或捏或揉的玩弄着殁烎胸前粉嫩的朱缨,另一边在殁烎敏感的身下多送进一只手指,模仿进出的姿势或深或浅,有一下弄得进去了点,想来是碰到了某个点,殁烎居然出人意表的呻吟了一下,甚至不由自主的吸住他的手指,那牢牢吸住他手指的紧致感,再加上虽然弱不可闻,可还是让北堂傲越欣喜不已的呻吟声,北堂傲越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原来那里也可以享受快乐么?
北堂傲越再加一只手指,经由刚刚的刺激,自己胯下早就忍受不了了,只能拉着殁烎的手摸到他的胯间,北堂傲越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就这样让殁烎给他抚慰,他都能激动得难以自控?北堂傲越无奈一笑。
这便是注定,殁烎,你生来就是为了我,你可曾明白?北堂傲越就在殁烎的手上解决了一次,几乎在软下去的瞬间,那发泄过一次的男物居然又坚挺了起来,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的情况下。北堂傲越脸上渐渐不耐起来,他已经忍耐了非常久,加上他这几年几乎没有碰过什么人,身上储存了很多的精力,这次他能捱这么就都没有进入已经实属难得。北堂傲越脖颈处的青筋因此直冒,好似在那一刻就会爆出一般可怖。
“对不起,未泱,朕的未泱……”就在这句话说完的瞬间,北堂傲越抽出放在殁烎体内的手指,从而换上自己热得烫人,坚硬如杵的男根,在进入殁烎体内的那刹那北堂傲越满足的喘息了一声,虽然里面的紧致让他身下的东西动一下都困难,但是对于北堂傲越而言,单单这么拥抱着殁烎就是莫大的奢侈。
北堂傲越肆无忌惮的在殁烎的身体里驰骋着,本来还顾及殁烎虚弱的身子,可是被谷欠望充斥的思维早就脱离了本质,只懂得一遍遍的吻上殁烎的唇瓣和一次次的深入。
“陛下,国师大人可要用膳了?”伏召不合时宜的在门口叫道,手上已经端了几盘菜,端正的脸看不出情绪。
“滚!”伴随回答的是一阵粗重的低哑声,还有若有似无,与猫叫一般的声音。
伏召默默的走到殁烎的窗户那,只见窗户和早上殁烎走时一样没有关上,伏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房间内绯色,健壮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帝皇衣服没有怎么凌乱,甚至发髻那些都没有弄乱,而帝皇身下就是另外一副情景。
他的哥哥,本来是炎烈高高在上的十五皇子,如今人人仰望的国师大人,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尽数被人扔在地板上,纤细的双手环住他身上之人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夹住那人的腰间,身上人只要一动,他就会全身颤栗得几不可见的加重力气搂住身上人的脖子,浑身赤衤果的躺于自己父亲的身下,雪白的身子上有让人不能忽视的一个个深色印记,头上的发髻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发型,一头异于常人的银发随意披散着,因为脸颊出了些许的薄汗,所以银发或多或少的黏在了脸上,房内浓重、房事过后的麝香味让站在窗外的伏召都能闻到,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人,他正在被人侵犯着。
伏召回想起几月前在荷塘半夜看见殁烎的情景,当时他的身上也有这些痕迹,所以上次就已经被……
伏召那冰冷刺骨的双眼一直专注的看着殁烎股间来回抽动的黑紫男物。突然,一双无波的双眸对上了他泛着阴狠之色的眼睛,就在那一瞬间伏召有些微微失神。
明明刚才看到的双眼是如同傀儡一般,他还以为殁烎是在被人催眠的情况下发生的,现在他不确定了……
他是自愿了吗?伏召很想这么问一句,可是他不想知道。
他一直嫉妒着他的哥哥拥有父皇的宠爱,可是更加怨恨的却是,他的哥哥从来不知道他自己弟弟的存在,即使现在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也不能索求他的一个拥抱。
明明他们是最亲近的兄弟,明明他是作为哥哥的替补,一直在暗地里用他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这个人的!
皇家的污秽,如此纯净无暇的人怎么会……!他认为皇宫与莲花一般的人物,怎可被人当成玩物,屈居于他人身下!?一滴带着一点点温热的泪珠跌落在伏召的手背上,伏召慢慢的出神。
他居然……哭了?
“走。”脑海里窦地出现一个熟悉万分的声音,伏召讶异的往窗户看进屋里,只见那人趁身上之人沉迷于欢爱中,没有观察他的时候,对着他无声的诉说一个字——走。
他没有被操控,他没有!也没有自愿躺在那人身下,没有!是吧?!伏召深深的往里再看了一眼,那张他之前每天面对的脸已经变得不同,不再平凡,变成了一张可以引人沉迷的脸,可是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淡漠出尘,只有冷心冷清。
这一切都是他一直期望拥有父爱的北堂傲越造成的!
伏召转身离去,在转身的那刻,他眉间的印记再一次出现,这次的颜色更为的深色,他的愤怒快把他燃烧殆尽,他必须马上去寻找食物才可以让自己不会暴走失控。
北堂傲越在殁烎股间射出第三次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看到殁烎还是和失魂前一样呆滞,北堂傲越慢慢将自己的东西抽离殁烎的身体,就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