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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士脖子上有一道显眼的红痕,甚至还渗出几许血点,显然是刚刚脖子上的项链被强行扯下所致。

    白母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还火辣辣的疼的脖子,嘶声道,“不用了,我打电话给我儿子,让他来接我。”白母从提包内掏出手机,说明了情况后,听到电话里儿子焦急的声音传来,心里突然就安定了很多。但在儿子询问她在哪里时,白母却犯了难,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想找找什么标志性物体。

    就在这时,一旁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我来吧。”

    白母见是公仪博,她对这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还是很信任的,立刻就将手机递了过去。

    公仪博接过手机,平稳而清晰的报出了地址,“这里是四城大卖场一楼大厅。”

    那边的白凡突然听到老妈的手机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谢谢,我马上赶到。”

    公仪博将手机还给白母,静静等白母挂断电话后,将白母搀扶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您的儿子还有一会过来吧,我陪您在一旁等一会。”

    一旁的几个经理主管见少东家都在这里陪着呢,哪里敢随便走,有机灵的就马上就弄了一杯热水送到白母手上,另几个也后知后觉的立刻弄来了湿毛巾,创可贴之类的东西。

    白凡来不及向一旁的女孩说明情况,匆匆说了句有事先走后就立刻拔腿狂奔起来,甚至在离开那女孩视线后就动用了轻功,路上的很多行人只感觉眼前花了一下,但却又什么都没看见,只能摇摇头当是自己错觉了,好在白凡跑到人来人往的四城大卖场外时,总算找回了点理智,他恢复了正常跑动的速度,运足目力在一楼大厅里寻找。

    公仪博本来正陪着白母说话缓解她刚刚遭遇劫匪的紧张情绪,当那个一身白的身影猛然出现在眼前时,他甚至下意识看了看表,他本以为对方找到这个地方少说要十几分钟,但是手表上的时间显示,从他告诉对方地址到现在,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白凡没顾上一旁有些惊讶的公仪博,或者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个人,他直奔坐在椅子上的白母,“妈,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妈没事,那个抢我包的坏人已经被抓住了,你看这就是刚刚帮我抓小偷的……”白母正要介绍一旁的大好青年公仪博。

    白凡的脸却猛地沉了下来,“妈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那个小偷抢我脖子上的项链被拽的。”白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现在的这些小偷劫匪真是太没人性了,她前段时间才在电视上看到直接拽人耳环项链的,没想到今天就被自己遇上了。

    白凡伸手小心的摸了摸白母脖子上的伤痕,虽然看起来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但他还是不放心,“妈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白母点了点头,年纪大了的人经不得折腾,刚刚那一摔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放心,“嗯,好,你陪我一块去看看,对了,这个是刚刚帮妈抓住坏人的英雄。”白母再次介绍了一遍站在一旁的公仪博。

    白凡这次很郑重的向公仪博弯了弯身表示感谢,“真的非常感谢您当时出手帮忙。”

    “没事……”公仪博即将出口的话却在白凡抬头间消了声,因为他突然感觉眼前之人的样子非常眼熟,好像在哪见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五十章了,打赌的把菊花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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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第五十一章 聚一聚

    白凡急于带白母去医院检查,也没有注意公仪博不同寻常的视线,他感谢的冲公仪博点了点头,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公仪博,“今天的事非常感谢,我先带家母去医院检查,这是我的名片,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欢迎随时联系。”

    公仪博还沉浸在思索中,有些反应不及,直到白凡已经扶着白母走远,他拿着名片哑然失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欢迎随时联系,还真的是很少会有人对他说这些话,这种感觉……很奇妙。

    公仪博低头看向手中的名片,却发觉这张名片干净的过份,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联系电话,没有邮箱没有职称也没有公司名称……这种名片,真的是很少见,如果不是背景干净的如一张白纸一样没什么好写,那就是在某个行业里已经站在了顶端,不屑再过多介绍。

    观那人的年龄与谈吐,也不会是什么背景都没有的,而且这张名片的质地很特殊,非一般人能用的起。看着名片上的白凡两个字,公仪博有些摸不清他的底细,想了想,公仪博还是将这张名片收入怀中,与一旁的几个经理主管继续进行今天的考察。

    ……

    白母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点擦伤和勒伤,回去抹点药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够恢复。但是白母却被这件事情吓出了阴影,珠宝首饰什么的不敢再戴在身上了,平日里出门的也少了。

    白父听闻了那件事情也是把白母好一顿教训,心里担心后怕,反应到嘴上却是,“早就说让你不要戴那些东西,你还每天挂在身上,看看,这下出事了吧,财不露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

    白凡听着白父白母的对话,心里暗笑,悄悄退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外那虽然有些小磕碰,但却还是互相关心的氛围留给两人。

    想着一辈子互相扶持着过日子的父母,白凡也不禁想到,如果有这样一个伴,也不错,最起码在老了丑了走不动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能不嫌弃的陪在一旁。

    但是想到互相扶持,白凡的眼前却诡异的出现了殷睿的脸,他连忙摇头将这个突然出现的面孔甩掉,虽然他和殷睿是互相扶持的过了十年,但是他也不能把老婆的脸想成殷睿的样子啊。虽然殷睿确实很漂亮,但也不能把他想象成女人啊……带着一丝丝罪恶感,直男白凡爬上床去睡觉。

    可是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醒来,对着铜镜里那张殷睿的脸,白凡又鬼使神差的写下了【殷睿啊,你有没有长的和你很像的表姐表妹?】

    殷睿刚开始还不明白白凡问这个问题是什么寓意,待后来明白了后,脸色铁青,甚至忘了一直与白凡对话的自称我,而是使用了本座,【本座娘亲早已去世,本座确信自己没有任何姐妹,远八代的都没有,本座今后也不会有任何女儿孙女,所以,让你失望了。】

    看着殷睿的回信,白凡有些讪讪,不就是打听一下殷睿的姐妹,殷睿至于这么激动吗,甚至连女儿孙女都出来了,白凡对天发誓,就是殷睿以后的女儿美若天仙,与殷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也绝对不敢有任何邪念。

    为了这件事,白凡与殷睿说了好几天的软话,才渐渐把殷睿哄好了。但只有殷睿自己知道,除去头两天他是真的有些怒气,后面几天却大半是装出来的,这一切,只为了能让凡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关注长一点。他与凡之间的维系只有每天一封的信件,这个维系太单薄太脆弱,远远没有周围能够接触到能够看到的东西来的有吸引力,所以他早早的就学会了,如何去吸引凡的注意,他享受凡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的感觉,为了这些,他能够不惜代价。

    每年的姻缘日,是所有男男女女躁动的时刻,相传在这一天结为夫妻的人会得到祝福,情窦初开的男女们,也会选择在这一天向心爱的人表达自己的心意。

    这种粉红气泡,不只影响了广大少男少女,就连以少年老成著称的黑月神教教主,也开始坐立难安。

    殷睿挥退了屋内所有人,拿着笔已经在桌案前呆坐了半个时辰,这个姻缘日,是他成年以后的个姻缘日,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非常特殊重要的日子。他决定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做出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情。这件事情也许很冒险,也许也会一辈子藏在暗处不为人知,但是这总是一个契机,一个将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心思让凡知晓的一个契机,殷睿的神情坚定下来,提笔斟酌着用词,一字一句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最真实的渴望,那些对凡不能言说的心思……

    写完了之后,殷睿又细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他将这张写满心意的信纸晾干后折成一个小纸卷,塞入半截手指长的小竹筒中用蜡密封起来,这样处理过后,这张竹筒里的纸条就可以保存很长时间,防水防皱,数年乃至数十年后拿出来依然字迹清晰。

    殷睿将小竹筒放入精致的荷包中封好,然后与那套白色的衣服放在一块。看着摆在衣服上的荷包,他有些愣愣出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凡才能发现这荷包中的秘密。

    【凡,这个新荷包我很喜欢,你要每天带着,不准换。】

    【好,遵命。】

    ……

    几天的考察结束,公仪博回到了s市,满身疲惫的他只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在换衣服时,一张小卡片掉了下来,他看到那白凡两个字,想了想,俯身拾起,放入了自己那装置了众多名片的名片盒中。

    白凡依旧留在z市,因为白母遭遇抢劫的事情受惊,所以他更多的时候都陪在白母身边,白母最近出门少了,但是却闲不住,竟然突发奇想的买了布料,要自己动手给白凡做一套衣服,白凡任由她量来量去,结果衣服做好后,还是小了点。看着白母一脸纠结的要再改,白凡连忙满口夸赞的把衣服拿走,为了这件衣服已经折腾了很多天,要是再改,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着意尤未尽的白母把炮火转到白父身上,白凡很不地道的躲回自己房里。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服,白凡在镜子前比了比,穿在自己身上是紧了点,但如果给殷睿穿就好像刚刚好,那家伙怎么吃都不长肉。

    白凡可惜的叹了一口气,无奈他没办法把东西带过去,否则就能把想法变成现实了。白凡正唉声叹气,悠扬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白凡看到来电显示后,少见的犹豫了一会,才接通电话,“喂。”

    “是我,听说你回z市了,是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吧,怎么样,什么时候一起出来聚聚。”电话那头传来罗帅的声音。

    “那当然了,我随时有空,时间地点你定,呵呵,我可是只负责吃饭,不带钱哦。”白凡开着玩笑。

    “不会让你饿着的,我就是饿着自己也不能饿到你啊。”

    这句略嫌暧昧的话说出来后,两人同时静了静,随后又互相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说笑了几句,定下了聚餐的时间与地点。

    罗帅本想就定在这天晚上,但是白凡见时间已经不早,吃完饭后如果晚上八点无法准时回来的话,事情可就大条了,于是两人碰头的时间就改在第二天中午,一个口碑非常好的餐厅里。

    第二天中午,白凡准时来到两人约好的那个餐厅,几乎不用怎么找,就看到了坐在桌边的罗帅。

    白凡走上前去,“等多久了。”

    “没有多久,刚来。”罗帅面不改色道。

    一旁正给白凡倒茶,顺便拿着菜单等点菜的服务生面部神经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一下,您老半上午的就来了,坐在这里两小时我给您添了多少次茶水,这还叫刚来。

    罗帅将菜单递给白凡,“你点吧,这家的菜味道都很好。”

    “嗯。”白凡接过菜单,罗帅的口味他还记得,便点了一些两人都爱吃的菜,可是当放下菜单后,他又被罗帅的目光唬了一跳。

    罗帅幽幽的,幽幽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