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记事簿狠狠摔在办公桌上的声音。
叶欢瑜吓得身子跟着一颤。
祁夜墨那厮的脸极为阴沉可怕啊!并且还朝她一步一步逼近:“叶欢瑜,这本记事簿你怎么解释?!”
她毛骨悚然的挪了挪步子,“那个……记事薄有啥好解释的?就是一本普通平常的记事簿呗……”
他高壮的身躯将她逼退到门板,大手顺势将她拎了起来,“普通平常的记事薄?”
“嗯嗯,就是的……”她忙不迭的点头,他眸子里的寒意刺得她肌肤寸寸发冷。
“什么叫祁夜墨脸部肌肉判定为面瘫,人格判定为低劣?”他咬着牙,复述着刚才从记事簿上看到的信息,那向来冷静自持的俊脸终于一点一点龟裂!
“额……”她瑟缩了一下脑袋瓜儿,真怕这厮暴怒起来一掌劈了她。
“下属高烧还逼其写报告,祁夜墨苛刻到变态,嗯?”他的眸光又再冰寒一寸。
“嘤……”她气势又在低了一截。
“还有,祁夜墨在厕所对女下属进行猥亵,简直惨绝人寰?”他一字一顿的复述那些记事薄上令人窝火的字迹,真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咦……”她的腿开始发软,好吧,她承认,那本记事薄其实就是祁夜墨的‘罪恶’记录本。
瞬即,他猛然将她往沙发上狠狠一甩——
叶欢瑜被摔得个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竟然看到他在扯腰间皮带,“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阴冷地睨着沙发里那个脸蛋儿苍白的女人,怒火攻心,三两下就将皮带解开——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还敢说那只是一本普通平常的记事簿?!”
话音落下,他即刻就扑倒过去,将她狠狠压在x下,动弹不得!
“喂喂,祁夜墨……记事簿上写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好不好……啊,你干嘛撕我裤子……”
他顾不上她的挣扎,手指蛮横地扒掉她身下的衣物。
“事实?特么什么叫祁夜墨撒尿时间一分钟,最长射程预计两米左右,最短射程估计是尿湿自己的鞋子,初步断定三十年后可能会患上前列腺炎!”
当他看到这一条的时候,简直气疯了,这女人果真是奇葩!
事无巨细到连这种私密的事情,她居然也给写了进去。
最重要的是,最终汇报的还是给他家老爷子!
“这就是你所谓的事实?叶欢瑜,你特么哪知眼睛看到我撒尿了?竟敢咒我患前列腺炎,信不信老子削了你!”
她吓得魂儿一颤。
瑟缩的躲在他身下,真怕这男人气头上会宰了她!
“……”呜,谁叫她天上班的时候,他就欺负她!
还说什么上厕所而已又不是上她那种混蛋话,她一时气急攻心才会乱写一通的……
他真的被她逼疯了,若不是刚才及时从父亲手上抢走记事簿,后果真不堪设想!
猛地,他掏出自己的宝贝,大手狠狠掰开她的腿——
“啊,祁夜墨,你你要做什么……”
他阴沉沉的笑了,“做什么?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惨绝人寰的猥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