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便回家休息的叶欢瑜,睡了一小觉之后,痛经便好转了很多。
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是黄昏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儿子,得知儿子已在回家的路上了。
想起冰箱里已经没有食物了。
自从母亲刘芬走后,家里很多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在忙活。
拿着钱包、穿着拖鞋。
她匆忙出了门,去小区附近的集市上买点菜回来……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祁夜墨独自驱车,顺着秦火报给他的地址,来到了叶欢瑜所在的旧城区。
a市虽说很大,但旧城区他甚少来过。
想起白天的时候,叶欢瑜苍白的面孔,心里始终放心不下似的,开着车子就来到了这里。
旧城区还保持着上百年老城的风貌,小巷道横杂,并不方便车辆的进出……
这厢街区,由最初阳阳拉辰辰,换成辰辰拉着阳阳步行了。
“……祁斯辰,我们打的回去好不好?脚快要走断了……呜……”从罗瑟琳诊所步行回家,至少也需要几十分钟。
}走路的那次,还是他考得极其糟糕,不敢回去见妈妈,结果却被祁家的官家当成祁斯辰被抓回去的那次。
辰辰斜睨了他一眼,“去罗瑟琳诊所已经错过校车了,这下我们必须走路回家。因为我身上没这么多钱打的。”
“啊呜……早知道出来之前,就管三叔要点儿了。没钱的孩纸真是桑不起……”阳阳说得一脸幽怨,“祁斯辰,做你家小少爷肿么也这么穷啊?”
辰辰眉头习惯性的一紧,拂过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在祁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司机送,去哪里只需要张嘴,便有人替你张罗,你根本不需要想钱的事,自然有人帮你全部弄好。”
“……呜,也是哦……”阳阳回想在祁家的这些日子,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妈妈虽然每天都留了钱放在家里,但是我能不用就不会用。”
“嗯嗯,妈妈挣钱很辛苦。”阳阳这点深有同感。
若说兄弟俩唯一的共通处,就是都很心疼妈妈。
“所以,叶阳阳,别像个公子哥儿似的那么娇纵,走吧!”
辰辰的一句话,气得阳阳差点吐血。
“喂喂,咱俩谁才是公子哥儿出身啊?你居然好意思反过来嘲笑我?”
“嗯。好吧,我更正,你是青蛙,我是王子。”
“噗……”阳阳胸腔喷血,内伤惨重,“祁斯辰,你够了喂,你再敢骂我,我就让妈妈赶你走……”
“……”辰辰默了。
“哼哼,就知道你的软肋是怕妈妈不要你!”
从阳阳出生,就被妈妈抱在怀里,喝着妈妈的母奶,沐浴着母爱的阳光长大的小屁孩儿,和母亲五年来深厚的感情,又岂是祁斯辰这个阴郁闷沉的小孩儿能比的?
阳阳这下春风得意了。
下一秒,又换成阳阳拉着耷拉脑袋的辰辰,雄赳赳气昂昂昂首阔步迈向前了……
叶欢瑜从菜市场出来,拎着几大包菜品。
正穿过一条小巷往回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