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苏映婉脸色瞬间苍白,“夜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初只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收回这两个字,好不好?更何况,那晚我不舒服,你不是也没有放弃我,过来照顾我了么?夜墨,我们重新开始吧……”
一提到那晚,祁夜墨冷沉的眸光,扫过苏映婉精致的脸庞。
微微眯起了深戾的眸光:“映婉,那晚的事,我本不想追究。既然你提起,我倒想问问,叶欢瑜怎么会知道?”
那晚,他在酒吧喝酒。接到苏映婉父亲的电话,得知她身体不适,所以才去她家探望。
许是喝多了,才会在她家睡着。
后来,叶欢瑜说什么脱光光躺在苏映婉的床上,他才知道那妮子误会他了。
只是他懒得解释那么多,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叶欢瑜信不信由她。
许是顾及十年的情分,他并没有追究苏映婉的小心思,但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的容忍ren。
苏映婉面容一僵。拳头不禁握紧,她没想过,夜墨竟然会知道这件事!看来叶欢瑜和他的关系并不简单。
奉献给你了,这十年来不都好好的么?我不求名分了,真的,什么都不求了,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好吗……更何况我父亲也希望我们在一起,夜墨求求你别这么狠心啊……”
如果那一日,她没有开口对夜墨要一个名分,没有说那些‘分手’的气话。夜墨也就不会出车祸,更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发生。
可,她若早知道,尽管跟了他十年,他却依然冷漠如初,她就不会妄想了……
现在,悔不当初四个字,日日夜夜都折磨着她,痛不欲生。
祁夜墨微微沉默了稍许,语气随之柔软下来,“映婉,是我不该再蹉跎你,都结束了。你父亲那里,我自会交代。”
一句冷冷的‘结束’,彻底断了苏映婉的退路。
她泪如雨下,哭得声嘶力竭,“夜墨……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
十年,他可以说放下就放下!
可她不行,他几乎是她等了一辈子的男人,她怎能任由他说结束就结束?
叶欢瑜,若非叶欢瑜那个女人的出现,她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握紧了拳头,苏映婉泣不成声……
阳阳在洗手间里哭哭啼啼的刷完了牙,洗完了脸。
然后又跟个没事人儿似的,大大咧咧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看到苏映婉跌坐在地上哭成个泪人。
阳阳幸灾乐祸的哼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开始找吃的东西。
就算讨厌这一屋子的人,他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讨厌。
秦火识相的跟进厨房,恭敬的喊道,“小少爷是饿了吗?”
“不然咧?”阳阳赏他一个白眼,这不废话么。继续搜刮着冰箱里的食物。
秦火看了一眼小少爷白净脸蛋上的丰富表情,仍是意外了一下,暗忖,他记忆中的小少爷和主子一样,都很冷静啊。小少爷也只有为了贝拉的时候,才会和主子发火。可这如今,好像父子俩处处都是火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