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半晌。
两人的气氛有些僵冷。
祁夜墨瞪着怀里的人儿,看着她一副小斗犬的模样儿,冷不丁轻笑出声:“呵呵呵……”
醇厚如大提琴低奏的嗓音倾泻出来,却听得叶欢瑜胆战心寒的。
他指尖划过她柔嫩的脸颊,手臂上还残留着那些被狼爪过的痕迹,“野战?听起来好像不错,那咱们就试试吧。”
他尾音落得特别轻,另一只大手顺势往下探抚,抚过她平坦软嫩的小腹——
“呀!混蛋,拿开你的脏手!”叶欢瑜身子一颤,节节后退,却被他困在了秸秆堆里,苦无退路!“你真不怕我大叫吗?你真不怕你的菲儿肝肠寸断吗?”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粗粝的指尖更是嚣张地探进她的底裤!
“嘶——”叶欢瑜冷抽一气,胸口顿时怒火翻腾,张嘴就大喊起来,“非——”礼,“唔……”
那个礼字还未喊出声,便被他霸道狂狷的吻给吞噬了。
强劲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触碰进她的双腿之间,尽管她如何挣扎,仍是敌不过一个男人强烈的渴望!
“……混……”蛋……
他还真不在乎了!
指腹轻揉慢捻地抚过她最敏感之处,肆意撩拨她的春情……
风刮得秸秆愈发的响了。
沙沙声一浪又一浪,盖过她那些零碎的叫喊,盖过他那些欲望的嘶吼。
对于他这样高傲且有洁癖的男人而言,喜欢一个女人,就是占有,不停地占有。除此之外,没有其它。
他的手指,就像是贪婪采蜜的狂蜂。
轻抚着她,如蜂蝶一般,看似温柔地在爱抚最细致的花瓣儿,却又在狠狠地汲取那花径深处最甜美的汁液!
偏偏这些大胆而狂妄的举动,没能引来路人的驻足。
即便是有些微脚步声寻觅,却又转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啊……”她忍不住喊出声。
欲哭无泪!
怎么就没人听见她的呼喊么?
怎么就没人来救救她这快被夺去清白的女子么?(虽然她的清白早就毁在这个男人手中。)
她的柔软,她的挣扎,疯狂撩拨着他体内的雄性激素,激起了他更要征服的决心。
“住……住手……唔……”她的反抗显然已无法阻止他。
迅速,他捧起她的臀,一举攻掠……
田野间散发着各种植物混合的清香味儿,似是一股强劲的催情剂,迅速攻占了他的理智。
“欢儿,我告诉我,怎么才能要够你?”他轻喃。
这个女人,他要不够。
像是上了瘾那般,戒不掉她的味道。
他顾不得这么多,就在这秸秆堆后,要了她。
尤其是和菲儿的婚期临近,他必须要争取更多和欢儿独处的时间。
更何况唐天泽那狂徒虎视眈眈,未来,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机会能像此刻这样和她如此平静地享受属于乡间田野,农家小饭的单纯与平静。
她指尖几乎扣进了掌心的肉,被动承受着他在她体内狂肆的侵略。
她觉得冷。
听见他沙哑地在她耳边轻喃:“欢儿,知道么,很多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想象着如果将来我能在这乡间田野过简单平静的生活,娶一媳妇儿,生一大堆孩子,种田喂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该有多好?”
那是他年少时最奢侈的幻想。
幻想自己能像个普通人,过简单却快乐的生活。
“谢谢你……”他轻吻她的耳垂。
欢儿,谢谢你,让我美梦成真。